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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尊撞破魔尊的道具play,带走剑灵

    魔尊其实有些粘人。

    竹歌看着不惜在外处理公事也要跟在他后面的燕疏桐,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魔尊对他态度最大的转变可能就是,从来不再他面前提魔界的事情到允许他进入书房偶尔看到魔将的书信也不会在意,在上次肌肤之亲后,就突飞猛进到了可以在他面前商量如何攻打仙界。

    他实在不觉得魔尊是一个,轻易对人放松警惕的魔,尤其他还是与魔界为敌的仙尊的配剑,或者说,是曾经的配剑。

    但是竹歌对这些其实不是很在意,哪怕魔将经常当着他的面嘲讽仙界的不堪一击,他也只是一笑而过,他对于仙魔对立并没有什么感觉,要说立场,那他的立场就只是霜桦。

    可他已经离开了霜桦十年,这十年不长,比起他和霜桦生活的那数百年,不过是弹指一挥,可十年也很长,足够他遇到很多人,很多事,甚至在其他人身上得到过比面对霜桦时更热烈的情绪。

    有时候他也在想,自己对霜桦,究竟是单纯的喜欢,还是雏鸟情节更多。

    “弯弯在想什么?”

    魔尊的手从身后探出,温柔却强势的搂住他的腰,下巴轻轻的搁在竹歌肩头,对着他耳垂呼出一口气,“方才唤你许久,你却不理我。”

    “在想哥哥。”

    竹歌回过神,眼神闪烁片刻,然后握住魔尊搭在腰间的手,“哥哥最近一直陪着我,我好开心。”

    燕疏桐一眼就看出这小骗子又在说谎,但心情还是为了这谎话愉悦了些,他亲昵的在竹歌侧脸啄吻了下,竹歌眼神带笑,下意识看向一旁的魔将,魔将站在燕疏桐身侧,微微低着头,很规矩的没有看这里。

    “等哥哥处理完魔界的事,就回寝宫,专心致志的陪你好不好?”

    花香蛊惑,竹歌身体先理智一步点头,他有些无言,很想说自己其实也没那么需要你陪,再者,回寝宫还能干什么,竹歌上次被cao怕了,之后明里暗里拒绝了几次魔尊的求欢,再之后魔尊兴致来了就直接作弊,用血统天赋来魅惑他,竹歌就没有一次抵抗的了。

    想到魔尊一开头就很难停下来,竹歌想了想,装出一副瑟瑟的模样,娇弱的靠在燕疏桐怀中,“那哥哥可以···”

    他像是有些害羞,白净的脸憋得通红,微挑的杏眼带着潋滟的水光,因为外人在场不好意思说出声,踮脚凑到燕疏桐耳畔,用微弱的气声道,“稍微轻一些吗。”

    燕疏桐眉眼弯弯,露出听不懂竹歌在说什么的表情,“陪你看书也需要轻一些吗?”

    竹歌楞了下,想起自己这段时间的确在书房找了不少人界话本看,可燕疏桐的意思绝不是看书,就是在逗他,于是竹歌配合的红着脸,噎了好一会才说,“是、是啊,不然就会把书看坏的。”

    低沉的笑声自魔尊喉间发出,燕疏桐在竹歌腰侧很轻的摸了下,意味深长的说,“我当然会小心,不会将书、看、坏、的。”

    “···”

    少年娇艳的脸红的滴血,猛地将头埋进燕疏桐怀中,用拳头砸了下魔尊胸口,轻飘飘的,和猫抓似的。

    燕疏桐就握住他的手,格外愉悦的将人往寝宫的方向带。

    魔将终于抬起头,皱着眉有些慌乱,“尊上,霜桦仙尊已经···”

    怀中的人身形一顿,燕疏桐感觉他两只耳朵都竖了起来,脸色微沉,偏头警告的看了眼魔将,魔将顿了顿,再没勇气开口。

    竹歌的心猛地提起又憋屈的落下,忍不住回头看了眼魔将,对方站在后面,目光幽怨的目送他们离开,见竹歌看过来,脸色又臭了几分。

    这表情他见过的,竹歌收回视线,是人界大臣看见昏君搂着祸国妖妃时的眼神。

    只是他的结局会比亡国的妖妃好很多很多。

    不过,竹歌眉心不住的皱起,那魔将提起霜桦,霜桦如何了吗?

    “弯弯又在想什么。”

    魔尊开口打断了他的思路,竹歌低着头,感觉到对方声音有些凉,他悄悄握住魔尊的手指,像孩子一样只握一指,“在想霜桦仙尊是谁?既然是仙,那岂不是对哥哥有威胁?”

    那只手微微抽出,然后重新与竹歌十指相扣,燕疏桐声音回暖,“原来是在担心我吗,霜桦仙尊啊···”

    “他有一宝物落在哥哥这里,现在正急着向我讨要。”

    “宝物?”

    竹歌歪过头,实在迷茫,霜桦能有什么宝物落在魔界,燕疏桐见他眸中疑惑不似作假,很是愉快的笑了,“那宝物毕竟不是我的东西,主人亲自来要自然是要归还的,不过···”

    那宝物最终还是会属于他的。

    “呀啊··好凉···”

    竹歌跪趴在床上,高高撅着屁股,魔尊一只手推开他的臀缝,一只手拿捏着一串南红玛瑙串,将铜钱大小的红色珠子一颗一颗塞进粉嫩的后xue,珠串末尾余出一截细绳,一共八颗珠子,塞到四五颗就拽着细绳抽出一些,然后在慢慢推进去。

    微凉的玛瑙被后xue炽热的温度捂热,随着珠子的进出发出咕叽咕叽和玉石碰撞的声音,竹歌身体发颤,紧紧抓着身下的被褥,“哥哥··我不想要这个···”

    魔尊嘴角带着笑,很是温柔的问道,“那弯弯是想要这个还是这个?”

    竹歌回头,看见对方一只手上是白玉做的假yinjing,看尺寸可能是魔尊自己的,另一只手握着他自己勃发的性器,而那南红串子还在他体内,鼓鼓囊囊的将xue口撑开,魔尊微一低眼就能看到xue口翕动的粉红xuerou。

    “要哥哥的。”

    南红珠子被翕动的xuerou缓慢排出一颗,竹歌就轻喘一声,手指探到身后摸索,将那珠子拽出了些,他黑眸幽怨,娇嗔的说,“哥哥莫要再欺负我了,快些给我好不好?”

    燕疏桐很喜欢听他在性事上软言撒娇,但是偶尔性子恶劣,不仅要听,还不会遂了竹歌的意,竹歌说太快了要慢些,燕疏桐就故意按着竹歌更快的驰骋,竹歌若是说慢,燕疏桐就干脆停下来,只压着某一处轻蹭。

    于是在竹歌恳求的目光下,魔尊邪气一笑,握着竹歌的手将珠串彻底抽出,换成白玉的假阳具抵在xue口,竹歌被玉凉的一抖,小巧的guitou颤颤巍巍的吐出一口精水,他差点气哭,腰软绵绵压下去,两个小巧可爱的腰窝就更加明显,魔尊俯身,爱怜的在上面亲吻,然后将尺寸出奇的假阳具插入那漂亮的后xue,粉嫩的褶皱被撑开,崩到极致似的泛着一丝白。

    “舒服吗?”

    魔尊沙哑的问。

    后xue被玉器进出,开始很凉,刺激的竹歌后xue不断收缩,又渐渐温热起来,除了玉器坚硬自身没有热度,其实和魔尊本人进入他没有区别。

    竹歌还是第一次被用道具对待,感觉很是新奇,还带着特殊的快感,他咬着嘴唇,攥着被褥的手用力到骨节发白,甚至没有力气支起腰部,燕疏桐伸手托住他的小腹,握着假yinjing的手控制着进出,透明的体液湿哒哒的流出,和他的手指扯出银丝。

    “啊··哈啊··额嗯···”

    “我想要哥哥··嗯啊···”

    甜腻的声音带着亲近和缠绵,竹歌双腿颤颤,拉过枕头盖在脸上,声音闷闷的传出来,“喜欢哥哥的···”

    燕疏桐很轻的笑了一声,将那白玉抽出,随手扔在一旁,然后握着自己的家伙一点点怼入xue口,被玩弄的软烂的后xue毫不费力的将粗大的yinjing整根吞下,依旧紧致的吸吮着插入自己的那根性器。

    后xue被带着热的青筋暴起还在跳动的yinjing填满,竹歌塌下腰,兴奋的喘息着,腹下的yinjing抖了下,射出大股白灼,落在红色的被褥上旖旎暧昧。

    “哥哥嗯··啊啊··慢··啊哈···”

    燕疏桐跪立在竹歌身后,神情格外爽快,嘴唇通红,蔓延了半身的蔷薇纹身如同浸血,红的立体,仿佛真正的花朵,娇艳的开在魔尊身上,他从身后抱住竹歌,在他凸起的蝴蝶骨上亲吻,流连着落下几枚整齐的咬痕。

    “弯弯就只喜欢哥哥的东西吗?”

    竹歌被顶弄的脑袋发蒙,闻言却清醒了些,他匍匐在床上,破碎的开口,这一次没有骗燕疏桐。

    他说,也喜欢哥哥。

    燕疏桐的动作随着他的回答激烈了好几个度,直接将竹歌翻了个身,然后俯身和竹歌接吻,又像是宣泄情绪般蛮横在竹歌嘴里冲撞,那双漆黑的眼眸一点点渗出暗红,黢黑的魔气一缕缕从他身上溢出,凝成好几条黑色的触手,占有欲浓烈的将竹歌腰肢手臂脚踝缠绕起来。

    竹歌还是第一次看见如此浓烈的魔气,浓到可以具出实体,眼眸瞪大,有些不适的想要逃离,燕疏桐觉出他的情绪,紧紧掐住他的腰身,尽量克制温柔的安抚他,“不要害怕,我永远不会伤害你。”

    “我只是太喜欢你了···”

    “如果可以,你···”

    愿意永远留在魔界陪我吗?

    燕疏桐说着在竹歌唇上轻轻啄吻,竹歌却觉得这个吻带着惜别的意思,他回抱住魔尊,轻柔的亲吻他。

    突然,整个寝宫的空间都颤抖一瞬,燕疏桐布下的结界应声而碎,竹歌立刻感受到一股霜雪般的气息,那气息实在熟悉无比,竹歌征楞的抬起头,看见了推门而入的霜桦仙尊。

    从来安分的搭在魔尊背后的手指猛地用力,第一次划破了魔尊的皮肤,留下几道红痕。

    燕疏桐眸色深沉,看着竹歌惊慌失措的脸突然失了兴致,狠狠顶弄两下就抽出yinjing,扯过床尾的外袍松垮的披上,又顺手拉过薄被将竹歌裸露的身子包裹的严严实实。

    然后才出言讽刺,“想不到仙尊还有看别人zuoai的兴趣。”

    霜桦眉目冷清,也是没想到殿内是这般场面,微微抿了下唇,没有说话。

    “不知道打扰别人好事是不道德的吗?”

    燕疏桐轻咋两声,眉眼间带着戾气,回头看见自从霜桦出现就傻乎乎的竹歌,更是气闷,小骗子分明刚说过喜欢他,现在就眼睛都不眨的看着别的男人。

    “无意冒犯,只不过竹歌于魔尊并未结怨,你又何必如此折辱他。”

    仙尊的声音很冷,此刻更是寒气逼人,清冷和炙热的灵气相互碰撞,势均力敌难分高下,燕疏桐微一挑眉,好笑的看着霜桦。

    “他杀我千万魔兵,又伤我心脉,你说并未结怨?”

    魔尊的声音也透着凉,竹歌楞了下,下意识的伸手拉住燕疏桐的手,魔尊顿了顿,没有再说出过分的话,霜桦瞧见两人相握的手,无意识的皱眉,“我此行是为了带回竹歌。”

    “在魔界说这种话,仙尊是想单挑整个魔族吗?”

    燕疏桐语气嚣张,一双眼瞳彻底变成红色,带着无尽凶恶和杀意,可他也知道,霜桦虽不至于单挑整个魔族,可安全回到仙界的本事却是有的,届时他不仅杀不掉对方,魔界还会在战斗中受创。

    竹歌的手微微一紧,心里突然因为霜桦的话泛起一丝甜,同时又担心两人真的打起来,眼神两边移动,比剑拔弩张的魔尊仙尊还紧张。

    “如果魔尊执意不放人。”

    霜桦眼神冻人,回应了魔尊的问题,然后直直看着竹歌,声音带着刺人的冷,“跟我回去。”

    竹歌心跳的飞快,痴痴的看着霜桦,几乎就要一口答应,余光却看见对方腰间配剑,带着热度的眼神微微凉了些,有些难过的看着霜桦。

    燕疏桐了解的冷哼一声,看着霜桦的眼神都带着讽刺,“仙尊不是早就放弃了他,如今假惺惺找我要人,你当他是什么?”

    大殿安静的几秒,仙尊面无表情,冷白的脸似乎更加透明,嘴唇抿成一条直线,落在身侧的手紧紧握成拳。

    “而且,折辱?”

    张扬到极致的声音缓缓道,“本尊折辱人的法子多得是,还不至于亲身上阵,这小剑灵被本尊养了这么久,好吃好喝的供着,情到浓时滚到床上罢了,怎么就是折辱了?”

    竹歌躺在床上,心乱如麻,乖巧配合的嗯了一声。

    “···”

    霜桦的目光始终落在竹歌身上,整个人的气息都更加寒凉,竹歌却赌气的一动不动,忽视那道冰人的目光。

    魔尊挑着眉,似乎也有些意外,唇边笑容更加艳丽,像盛开到极致的花,“仙尊也看到了,竹歌似乎不想随你回去。”

    竹歌再次配合的点点头,突然意识到什么,诧异的看着燕疏桐,对方的话语透露出识破他失忆的意思,下一刻又觉得有些意料之中,他烦躁的哼了一声,想起这些日子装纯被骗着做了不少事,暗自觉得丢脸。

    那边如霜雪般淡薄的仙尊却突然抬手,运气灵力,看着燕疏桐说,“我还是要将他带回去,魔尊想要阻止就请自便吧。”

    话音刚落,一红一白两道身影就缠斗在一起,还十分同步的布下一道结界护住竹歌,防止对方被波及到。

    竹歌冷淡的看着他们,裹着薄被靠在床头,后xue还带着被充满的感觉,他和魔尊都是还未高潮就被打断,虽然到现在他已经完全没有兴致了,但身体还是有些乏力,整个人懒散的坐着,感受到有些黏腻的体液从后xue滑出,心情更加郁闷。

    而打起来的两人互不相容,如冰火共处,满室繁华转眼就成了废墟,变的和还未重建的偏殿一个模样,只有结界内的竹歌和身下的大床毫发无损。

    竹歌只关心他们有没有受伤,视线跟随着上下左右的转,看的头都是疼的,他盯着霜桦的身影,眼神还是带着甜,他等了十年,霜桦最终还是如他所想来寻他,说不想和霜桦走是骗人的,可现在他又有些舍不得魔尊。

    霜桦来寻他,就说明他对霜桦来说是重要的,甚至霜桦心中还是有他的。

    正在和仙尊过招的魔尊分神看了眼竹歌,那双漂亮的眼睛里满是暗暗欣喜的甜蜜,他不用猜就知道竹歌最后会选择谁,他咬了咬牙,突然迎面撞上仙尊的剑,又一次被刺穿胸膛,只是这一次避开要害,对魔尊来说只是轻伤。

    燕疏桐却惨白着脸半跪在地上,哇的一下吐出一大口血,霜桦的动作一顿,困惑的看着魔尊,剑尖对准燕疏桐心口,竹歌急忙挥手,一道剑气过去震开了仙尊的剑,扯着被子走到燕疏桐身边,将他扶住,“你··那一下你可以躲过去才对?”

    “我···”燕疏桐张口解释,却又是一口鲜血吐出,有些不甘却无奈的说,“旧伤复发··”

    竹歌当即想起十年前刺穿他心口的那一剑,神色复杂,运转灵力封住魔尊学委为其止血,身体挡在燕疏桐前面隐隐露出维护的意思。

    霜桦没出声,低着头看着指尖被竹歌剑气划伤的伤口,不深,甚至只是冒出一点血珠,却意外的很疼。

    “···”

    竹歌沉默的立在两个人中间,落在眼前的只有两个选择,留或者走,燕疏桐受伤,比起所谓旧伤复发,竹歌更偏向于一种挽留,可最后的选择是什么,他心中还是很明了的。

    “对不起。”

    竹歌凑近魔尊,在对方嘴角轻轻吻了下,他低垂着眼眸,带着一丝歉意。

    “哥哥对不起,我还是···”

    魔尊毫不意外,很轻的叹息一声,食指点在竹歌唇上止住了他的话,燕疏桐冷笑着看着霜桦,对方依旧神色淡漠,目光只在竹歌亲吻魔尊时颤动一瞬,随后就像被什么东西压制,重归平淡,燕疏桐表情冷淡,还是没办法对竹歌说什么重话,而今天一切发展其实都在他预料之中,只是难免对自己不被选择的事情在意的紧。

    最后只是轻声说,“你没有对不起我。”

    他顿了顿,继续道,“你对不起的只会是自己。”

    “···”

    竹歌没说话,自己都觉得燕疏桐说的一点没错,他选择和抛弃过他的霜桦走,的确是对不起自己,说出来都觉得自己实在是贱。

    只是心中还是期待,也许霜桦意识到了自己对他的重要,才会来寻他。

    竹歌跟在霜桦身后离开的时候,没忍住回头看了一眼,燕疏桐依旧待在原地,胸口一团血迹刺眼的很,看起来有些颓有些累,却在竹歌看过来的时候微微笑了笑。

    那一瞬间,竹歌几乎要向燕疏桐跑去,下一秒却被冰冷的气息包裹,霜桦面无表情的将他横抱起,用手捂住了他的眼睛,御剑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