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主动
湿软的唇舌包裹住粗硬的手指,讨好似的吮吸着它。手指的主人却有些心不在焉。 ? 裴烟被翻了一个身,使他正面跨坐在男人的腿上。 ? 裴烟身上的衣服被扒了个干净,男人却仅仅只是脱了一截裤子,坦露出来的性器与他的皮肤亲密接触。 ? 他被托着腰稍稍提上来一点,更靠近男人的胯间。湿润的xiaoxue经过勃起的昂扬,像是受惊般的蠕动了一下,流出来的水自然地沾在了那根褚红色的yinjing上。 ? 裴烟小声地喘了一口气,男人的意思是让他自己动。 ? 裴烟腰部用力,将上身稍稍抬上来一点,膝盖和小腿撑在沙发上。 惯性作用下为了保持平衡,上身不得不向前倾,双手搭在男人的肩膀上,像是要贴上男人的胸膛。 像一只发情的小猫一样,撅着屁股往男人怀里靠,把自己的xiaoxue送向男人的胯间。 这样的姿势看起来倒像是发情的婊子耐不住地主动求欢一样。 用身下的xiaoxue蹭着男人的巨物,主动将入口送上前,邀请它共度春宵。湿润的入口亲密地包裹住头部,裴烟塌了塌腰身缓缓地坐下去。软rou被外来物挤开,以让它顺利地进入到温热的甬道里面,嫩rou狠狠地吸附着这个外来者。 裴烟感到一阵酥麻,甬道里的软rou仿佛在颤栗,忍不住闷哼了一声。 当xiaoxue完全吞下巨物,裴烟没多做停留,喘息着将屁股又稍稍抬高再落下,yinjing摩擦过内壁,带来巨大的刺激。 裴烟忍着强烈的刺激,在男人胯间反复的起起落落。 他被刺激得手脚发软,也不敢放慢起落的速度,不敢停下动作。 体能训练在某些意外的方面产生了不错的功效。 裴烟也顾不上什么羞耻了,反正什么羞耻的事情都被他逼着做了。 毕竟曾经裴远逼他“训练”过。 太刺激了,软rou兴奋地纠缠着,浑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叫嚣着酸软,每一次起来他都刺激得发抖。 他圈住裴远的脖颈,为了保持平衡,整个人都扑在了裴远的身上。 裴烟光洁的额头上布了薄薄的一层汗珠,几缕黑发贴在额上。眉头微微皱着,是在忍受身体内部带来的刺激。嘴里发出细碎的呜呜咽咽,那种极力隐忍却又无法掩盖的喘息声格外诱人,配上火热的动作,在裴远冷淡风的书房里,显得尤其yin秽色情。房间里仿佛形成了一个热量中心。跪坐着的青年全身裸露着贴在穿着尚还完整的男人身上,更显得放荡与禁忌。像濒死的天鹅最后伸长它的脖颈一样,裴烟裸露这的背上还是之前的淤青和鞭痕,像献祭品一样奉上自己最脆弱最隐蔽的地方,把自己主动送入恶魔的口中。 这也是裴远的爱好之一,他喜欢看自己主动热情的求欢,喜欢看自己快要脱力了还要因为潜意识中想到要服从接受的命令和以前受到的惩罚而不得不反复撑起自己酸涩的身体起来再落下,然后发出难以抑制的呻吟声。可能是这样能让裴远的控制欲得到满足,他对权利和统治的欲望看到裴烟明明不是因为自愿却因为某些原因抛弃自己的廉耻做出下流的动作时感到了满足,支配者的满足。 裴远不在乎裴烟的想法,不管他是低眉顺眼的温驯服从还是隐忍屈辱暗藏记恨,还是偶尔的反抗和反抗失败。假装的服从和偶尔的小动作都让他心情愉快,他确定裴烟逃不过他的控制。这样不是更能体现完全的掌控吗?臣服是在绝对的权力的压制下强制烙印在身体和心理上的双重印记。 裴远感受到被内壁紧紧吸附的快感,温暖紧致的触感让他仿佛身在云端。 裴远大力地揉着裴烟的臀rou,细腻的触感让人爱不释手,他发狠似的掐着可怜的臀rou,在上面留下红色的指印。手掌覆住臀峰,摩擦着附近的皮肤。仿佛是要把整瓣屁股都要抓在手中似的,他弓起掌心挤压着附近的臀rou,不断地又抓又捏,很快两瓣屁股都泛起了一层红色。 一掌落在了绯红的臀rou上,裴烟不受控制地向前蹴了蹴,内壁突然被刺激碾压到,顶得一声拔高的喘息从口中溢了出来。 “呜……” 又是几掌落下来,清脆的啪啪声在空间里响起,裴烟又叫了几声。他感觉自己的脸和屁股一样红得发烫。 臀部传来微微的刺痛感,灼热感沿着尾椎烧起来,他感觉又酥又麻。 真的没有力气了。他憋得眼角都蓄出泪水来。 灼热的内壁被碾磨得快要融成一滩水,xiaoxue里面不断地收缩绞动,一翕一合地张着嘴,吸附着,吞吐着侵入的yinjing,似是排挤,又似是挽留。 他几乎是含着泪,自暴自弃地耸动着自己的身体,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取悦面前这个男人。他不敢直视裴远,也许是抱着自己看不到他他就看不到自己的念头,裴烟偏着头,垂眸看向裴烟的侧后方,仿佛这样就能掩盖自己眉头锁住,眼睛失去焦点,嘴唇微张小口喘息时而发出受不了的嗯哼叫声,满面潮红的失神模样。 湿泞不堪的xiaoxue失控地痉挛,疯狂地吮咬着男人的性器,裴烟受不了地发出几声粗沉的悲鸣。好像是点燃了导火索,有烟花在脑海中炸开一样,一时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 就算这样也不忘身下的耸动,高潮后的xiaoxue异常敏感,轻微的触动也能引起难以控制的颤栗,裴烟忍住疯狂想要逃离的念头,自我惩罚似的摇摆腰肢。 甬道中吐出一股股的yin水来,粘腻的液体缓缓的往下淌,交合处濡湿一片,糊涂得不成样子。 你他妈的快点射吧。裴烟崩溃地想。 他可能是除了裴远本人以外最希望裴远通过审核回去上班的人了。 裴远去能去上班,能升官,他可能是除了裴远本人以外最高兴的人了,真是发自内心的毫不虚假的高兴。别让裴远待在家里了,他悲哀地想,这段时期真的太要命了。全身心奉献到联邦伟大事业工作中去的男人才是最吊的。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感觉自己的膝盖小腿都没有知觉了,酸胀无力得抬不起来。反正在不断强制高潮的裴烟眼里时间都失去了概念,他只感觉每一分每一秒都难熬,在隐秘的快感和虚脱般的无力中,时间仿佛都拉长了。裴远射出几股精水,直直打进了深处的内壁,异物进入身体隐蔽地方的排斥感让裴烟脑袋都恍惚了。他含糊不清地叫了几声,急剧地喘息着,仿佛是溺水的人刚被救上岸,胸腔大幅度的起伏,脸上全是泪水和汗水,还有星星点点的某不知名液体,看起来可怜极了。 裴远完事后便推开他,处事之果决,抽身之无情,不愧是在战略规划部干了20年的狠人。 挺好的,终于完了。裴烟习惯了男人时而疯狂时而冷漠的风格,他踉踉跄跄地向门口走去,他感受到体内的jingye混着自己的yin水正慢慢地往下流,体液经过内壁的感触十分明显,裴烟脸青一阵白一阵,咬紧了牙关,眼神暗了暗,走出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