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用玉势玩自己/装晕不成反被cao晕/被师父发现痕迹狠揍了一通
从那日之后,方越的日子就不怎么好过了。 他白天需要继续教导师弟师妹,晚上还要花精力应付方不语。方不语年轻,精力简直是不一般的旺盛,仿佛白日里的习武根本没有扰到他的力气半分。 方越也不知道方不语到底是怎么背着师父弄来这么多道具的,有时是玉势,有时是缅铃,还有次弄来了一根粗麻绳,捆成一结一结的挂在院中,逼迫他跨上去走。他一边要忍着即将出口的呻吟,一边还要打起精神注意着师父会不会突然进院子。 等把他玩弄得连肩头都羞红,下身水流了一地的时候,方不语就把他抱进屋子里狠狠cao弄,直到他再也没有力气,昏睡过去之后才离去。他每日都要比平常起的更早,才有时间把身体清洗干净,然后赶上早课。尽管他在早课的时候腰部酸痛不已,却不能再师弟师妹面前表现出半分,每当这时,方不语就站在一众人的后面,看着他笑。 这日晚,方不语又来了。 方越已经轻车熟路,这小师弟次次来次次撕碎他的衣服,为了防止自己的衣服再次惨遭毒手,他在听到方不语脚步声的时候就已经把衣服脱掉放在一旁了。 方不语推门进来看到的就是已经不着寸缕的师兄,他笑:‘师兄今日怎么如此主动?’ 他边说边凑上前,把脸埋进方越的颈窝出,深深吸了一口气,夸道:‘师兄真香。’ 方越沉默着任由他动作,没有反抗,却也没有回应。 明日师父会去考教弟子,他必须要表现得正常些,不能让师父发现端倪。 他心中想的是,既然方不语每次都要等他昏死过去才会离开,他不若直接装晕,好赶紧打发走这个小疯子,最起码躲过今天。 方不语今日带来的又是那个玉势,他好像特别喜欢这个玩意儿,十有八次是用这个东西把方越玩弄地眼神迷离,咿呀乱语。 ‘师兄这般乖,我可要好好奖励师兄。’方不语伸手扳开方越的双腿,伸手给他扩张后xue。 等扩张地差不多,就把玉势给塞了进去。方越的后xue似乎早已习惯了玉势的到访,收收缩缩却又乖顺地把它含了进去。 方不语今日没有自己动手,他拉过方越的一只手让方越自己握住玉势的后端,然后坐到了一旁的椅子上,好整以暇地看着方越。 ‘白天师兄同我切磋还真是没有手下留情,师弟的手腕现在还痛着,就请师兄自己玩弄自己给我看吧。’ 方越恼怒,他想着二人切磋的时候他根本就没赢得了方不语,这小混蛋哪里来的手腕痛一说,但却也明白今日最好顺着他,明日才能应付得了师父。 他闭眼深吸一口气,手握着玉势开始在自己后xue中浅浅抽插了起来。 平日里被方不语玩弄还能说是被胁迫,而如今方不语穿得整齐,而自己却不着寸缕在他面前用物件把自己送上高潮,方越不用闭眼都能想象到自己如今是一幅怎样yin荡的样子。 他边抽插,嘴里边发出小声却让人心痒的呻吟声。 方不语看着他这样,也不想再忍,起身伸手抽走那根玉势,准备自己上阵。 方越正被玉势cao得得了乐,后xue中的东西却突然猛地被抽走,那一瞬间的刺激夹带着快感,犹如海风过境,让他喘息出声。 后xue已经被玉势cao开,方不语的性器插进去的时候反而让方越得到了满足感,他唯恐被方不语看到自己的表情,抬手遮住眼睛,只是嘴里的呻吟一声接一声的泄出来。 方不语似乎不会累,方越已经cao得射了一次又一次,而他却依旧硬挺着,享受着方越后xue的服务。 方越还记得明日的事情,他准备开始装晕,好赶紧让这个小混蛋走开,实话说,他也的确快受不住了。 可他假装晕过去一会儿,就听见方不语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师兄,装晕可不好。’ 被发现了,这可怎么办。方越脑子一片空白,却还是强迫自己继续闭着眼睛。 见他不回答,方不语笑着说:‘那我只好再把师兄给cao醒了。’ 说罢,他又开始快速抽插。快感席卷了方越的整个身体,他像是海上孤舟,被xue中性器cao得摇摇晃晃。 他实在是忍受不住,边哭叫边呻吟,求着方不语不要cao他了。 方不语没听他的话,继续动作着,还要俯下身子问道:‘师兄,刚才是不是在装晕?’ 方越只想让他停下来,只好断断续续地承认:‘嗯.....是,嗯啊......哈......是在,是在装晕......停,停下......’ ‘装晕可不好,师兄以后遇到打不过的敌人,莫不是也要在敌人面前装晕不成?’方不语笑得恶劣,‘我把师兄cao晕,好不好?’ 月色皎洁如玉地挂在空中,屋内却一室旖旎。 等方不语停下动作,方越已经是真真切切地被cao晕了过去。 方不语拿起被丢在一旁的玉势,插进了方越的后xue,也堵住了jingye的出口。 等第二日方越醒来,已是日上三竿。 他愣了一下,才想到今日该做的事情。 糟糕,时间不早了!他低头看,却见自己后xue中还插着那根玉势。 他刚伸手想要把玉势从后xue中拿出,就在这时,传来了门开的声音,而自己的师父,正满脸怒火地看着他。 方华今早在考教弟子的地方等了许久,都没见自己大弟子的身影,只得先检查了那些小崽子们的武学有无精进。 直到考教结束,方越都没有出现,方华有些担心他的大弟子是否身体不舒服,便来到了方越的院子里。 可一推开屋子,就见方越衣衫不整,不对,说是衣衫不整根本不准确,他根本就是不着寸缕,衣服只不过是堪堪盖在了他的身上。而他像是正准备把后xue中的物件给拿出来。 ‘方越。你每日就在屋中做这些yin乱之事?’方华声音低沉,可任谁都能听出那声音中暗含的暴怒。 方越不知道怎么回答,他身体已经僵住了,手停在半空中,也不敢继续动作,把那玉势拔出来。 他不知道说什么,只能道:‘师,师父......’ 方华打断:‘我何时有你这般yin乱的徒弟,习武不上心,却整日在房门中用这等下作的东西做这些下作的事!’ 他越说越怒,随手折了院外的柳条,又进屋把方越一折,让他翻过身趴在床榻上,狠狠抽打。 柳条的抽打不拘泥于方越的臀部,把他的背部,腿部也都好好照料到了。方华的手劲极大,一下一下地抽在方越的身上,方越却根本不敢躲,只能生生受着,还要咬着嘴唇防止痛呼出声。 那玉势在抽打的过程中从方越xue中滑出,被方华看到更是生气,拿着柳条就往那肥嫩的屁股上连抽十几下。 方越被打得痛苦不已,紧紧攥着衣物忍受,怕自己再有什么动作惹得师父更加生气。 等方华抽打完,他身上已经尽数都是鞭痕,臀部最严重,甚至已经破了皮出了血。 ‘把自己好好收拾下,等下就去练武院的墙处跪着好好反省吧。’方华丢下一句话,把柳条一扔就走了。 而方越只能忍着身上的疼痛把自己清理干净,艰难地穿上衣服,按照师父的要求跪在墙角反省。 师弟师妹们不知道大师兄犯了什么错,要在大庭广众之下罚跪,可他们谁也没敢问,还以为是早上的考教出了问题才害得师兄被罚,只是各个更加认真练习。 而此后过了好久,方华才原谅了方越。在这期间,方不语好似也学乖了,偷偷把伤药放在方越的桌子上,没敢露面,也好一段时间没再进过大师兄的房间。 等后来,方不语再来方越的屋子,先是给师兄道歉,等方越摆摆手表示没事的时候又把人扑倒cao弄,前几次的时候,甚至边cao边道歉,让方越好一阵郁闷。可相比之下他动作温柔了些,也会给方越清理完身体再走。 方越也不明白这小混蛋到底心里在想些什么东西,说他认识到错误吧,他偏偏还要继续cao弄他;可若是说他还是恶劣无比,他却会听话了,不像之前一样只顾着自己,爽完就跑。 方越思来想去,觉得这样下去不是个办法,万一被师父给发现,自己这勾引师弟的帽子算是摘不下来了,怕是得受到更严重的惩罚。 于是他趁着方不语出任务,就跑去找师父,说要去中原历练。 中原历练是假,躲这个恶劣无比的小师弟才是真。 中原大地广阔繁华,也不知未来等待着他的会是些什么。 方越站在甲板看了许久的海,叹了口气。 天已经蒙蒙亮,中原已经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