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剧情、长官和罪犯(上)
书迷正在阅读:短篇rourou合集、荷尔蒙暴击、园丁与玫瑰、【地下室】无衣、ABO之桃情蜜意、风波定、蛇侵、(主攻/总攻)炖rou小短篇、暗幕降临、翻车之后
酒星射出了精,体内的情欲消退,本就极度疲倦的身体没了支撑,他累得连指头都抬不起来,只看着从毯子上翻身起来拽出跳蛋的施同轻声说道:“我没想离开你。”随后努力抬头看着施同,想得到施同的回答,可施同站在一片光晕中,他拼尽全力都看不清施同的表情。 酒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的,但他醒来时,四周依旧一片漆黑。 他的身体似乎对莫名多出的伤痛已经免疫了,即便昨晚又被捆绑,可身体却没昨天疼,他伸手向旁边摸了摸,施同倒是没摸到,却摸了一根铁链子。 酒星猛地从床上翻起来,锁链哗啦哗啦的声音格外响亮,他张口要叫,可嗓子里发不出任何声音! 酒星摸着自己的嗓子,踉踉跄跄得摸下了床,房间实在太黑,他什么东西都看不见,也不知道门在哪儿,他的嘴徒劳得张着,急出了一身冷汗。 门陡然打开,光从外面照了进来,施同背光站着,像地狱的恶魔却又像来救赎他的神,酒星恐惧着他,却又为他适时的出现欣喜着。 最后他垂下了眸子。 施同抬手打开了房间的灯,灯光大亮,他手里端着托盘,居高临下得看着酒星,淡漠得问道:“醒了?” 没有得到酒星的回答,沉着脸绕过酒星将饭放到了桌子上。 酒星从地上站起来,拖着长长的锁链坐到了桌边。 “吃吧。”施同靠在椅子上,翘着腿盯着酒星。 酒星昨晚就没吃东西,一直到现在,他饿得快要发疯,端起碗就吃了起来。 桌子上的食物被扫荡一空,酒星不好意思地咳了一声,放下了手里的碗。 施同的脸色好了些,“好吃吗?” 酒星可能是恶狠了,他觉得这顿饭格外好吃,张口就要说:“好吃。” 可话到喉咙却被静音,酒星不自在得摸了摸嗓子。 施同眉头紧皱,抬起酒星的下巴问道:“你嗓子怎么了?说不出话?” 酒星握住施同的手,笑着点了点头,动作亲昵而可爱,笑得莫名开心。 施同将自己的手抽了抽,没抽回来,他望着笑得开心的人,神色一暗,按着头狠狠吻了上去。 酒星顶着被吻肿的嘴唇终于安分了。 酒星的嗓子莫名其妙得哑了,施同给肖茵打了个电话,找到了原因--药涂得太多了。本来这个药按正常量涂不会出现一点副作用,可一旦涂得太多,就会哑一段时间。 酒星也知道了原因,但他没有担心,反正施同已经将他囚禁了起来,最近什么事也干不了,活动通告这两天也没有,他正好可以在这儿研读两天新剧本。 第一天酒星哑着嗓子带着锁链看剧本,施同在旁边处理公务。 两个人有时候眼神一交流,酒星会慌张得挪开眼神,施同倒也没怎么他。 可这种粉饰太平的表象在第二天却被外界狠狠打破了。 第二天一睁开眼,酒星就试了试自己的嗓子:“施同。” 嗓音清晰而冷清,已经恢复成了原来的样子。 施同不在卧室,应该是又去忙公司的事了。 酒星望着房顶叹了口气,他知道施同压根就没相信他说的话,所以才把他囚禁起来,其实凭良心说,他虽然是把施同当伴侣,但心里却还是不可遏制得怕他。 施同给他的快感实在太爽也太绝望,他一想到那些画面就想起自己完全被欲望支配的恐惧感,既像人间炼狱,又像极乐世界。 酒星将那些yin乱的画面赶出脑子,想着脱身之法。其实他也没什么脱身之法,他现在能做的就是先稳住施同,施同没有一点安全感,得先让他相信自己说的话,之后再做打算。 但这个想法在他拿着手机看到热搜时就胎死腹中。 酒星上了热搜,同样上热搜的,还有宫岂。 酒星惊恐得从床上坐起,拽得锁链哗哗作响,他脸色惨白抖着手点进热搜,看见了宫岂十分钟前发的微博眼前一黑。 “@酒星 叫老公。” 宫岂疯了!他想害死他! 酒星强压着心里的恐惧刚找到宫岂的电话要拨过去,门却被狠狠踢开了,撞在墙上发出了“砰”得一声巨响,施同手里拿着一叠纸站在门口,笑容满面得盯着酒星。 “怎么,想给你老公打电话?” 手里的电话没拨出去,酒星扔下手机,恐惧得盯着施同,声音发紧得解释道:“我和宫岂没有关系!” “真的,我就和他演了一部电影而已!” 施同慢步跺进来,抬手拽了拽领带,笑道:“嗯,你们只演了一部电影他就成你老公了,你还想和他有什么关系?” 施同虽然嘴上勾着笑,但眼神却带着风雨欲来的暗沉,这样的施同就像一直发怒的蛇,随时随地都可能将猎物吞吃入腹。 酒星被施同的笑吓得头皮发麻,他悄悄将身子往后挪了挪,重复着毫无作用的话:“施同,你相信我,我和宫岂真的没有任何关系!我不知道他今天为什么要发这条微博,也不知道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施同脸上的笑意尽敛,他坐在床边,将手里的东西扔到了酒星怀里,冷声说道:“看看这个。” 酒星不明所以得拿起手中的纸,里面的内容赤裸裸展现在他眼前:酒星喝醉了酒,进门就脱掉了自己的衣服,赤身裸体得抱住了宫岂,撒着娇说道:“老公,让我来服侍您吧~” 他像被烫到似的甩开了手里的纸,这种东西他之前就知道,因为总有很多粉丝给他发这些莫名其妙的东西,先前他不知道这是什么,打开看了一点,但里面的内容实在不堪入目,后来经纪人说这是同人文,就是粉丝将自己嗑的CP写在一起,以满足自己的幻想。 酒星觉得这种东西无聊至极,就把这些东西拉进了黑名单,在没接触过。 可他没想到,施同竟然打印了这么多的同人文扔在了自己面前,而且里面的主人公还是他和宫岂! 人倒霉的时候好像全世界都在和自己作对! 酒星抿着嘴不说话,施同从里面抽出了一张纸,看了一眼,嗤笑道:“酒星的大roubang被宫岂握在手里上下撸动着,yin液沾湿了宫岂的手........” 酒星一把夺过了施同手里的纸,揉成了一团:“别念了.......” 施同又抽出了一份,张嘴就要念,酒星又夺了过去,扔到了地上。 施同脸上的嘲笑终于彻底消失,他眼色阴沉得盯着酒星,低声问道:“怎么,觉得他们写得不好?” “是不是比不上你和宫岂之间的万分之一?” 他眼里的凶狠实在太吓人,酒星不自觉得抖了抖,紧张得咽着口水往后躲了躲。 “不是.......”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施同拽着铁链拉到了床边,施同用铁链缠着他的脖子,拽到了自己面前,眼神冰冷得看着他:“既然不是为什么要躲?” “你怕我?” 酒星用手拉着铁链子,拼命摇头。 施同眼里带着红光,伸手握住了酒星的roubang,使劲捏了捏:“这儿还有谁玩过?” 酒星疼得一缩,吸着冷气回答:“没.......有.......” 施同笑了一声:“没有?没有怎么总有人惦记!” 酒星忍着痛没敢在说话,唯恐再刺激到施同。 可是施同本来就是个疯子。 他从床上拿起一叠纸,意味不明得笑了一声,“今天要不玩点不一样的吧。” 过了一会儿,酒星穿着睡衣坐在餐桌边,对面坐着衣冠楚楚的施同,手里还拿着一叠纸翻着,桌子上放着手铐、皮鞭、仿真枪、匕首、乳夹和认罪书。 那叠纸是酒星下一部电影的剧本,也是双男主设定,是善与恶较量的故事,酒星扮演的是里面的恶。 施同装模作样得翻了翻剧本,将定下的场景放到了酒星面前,“就这一段吧,我陪你对对戏。” 酒星看了一眼剧里的场景,脸白了白,这一段是男主代表善审问他的一部分,本来是电影的高潮部分,可施同怎么可能会和他认真演戏! 施同可不管酒星怎么想,他兴致勃勃得问道:“准备好了吗,我的嫌疑人?” 在施同快要变脸时,酒星终于点了点头。 施同顿时眼神一变,拿着皮鞭站起来,绕道后面拽着链子将酒星猛地拉了出来,酒星踉跄了一下,靠在了施同的怀里,瞬间一鞭子就落在了他屁股上。 这一鞭子倒是不疼,但是很屈辱。 “往我怀里靠是想勾引我吗!”施同拧了酒星屁股一把。 酒星急忙从施同怀里出来,站在一旁。 “身上有武器吗?” 酒星磕磕巴巴得答道:“没有.......长官。” 施同嗤笑了一声,对他的供词不屑一顾:“你们这群人总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他说完用鞭子戳了戳roubang,冷笑道,“没有武器,那这是什么?” 酒星测了测身子,说道:“剧本........没有这句话。” 一鞭子瞬间又抽在了屁股上,施同沉声说道:“长官问话就答话,废什么话!” “这是什么,回答我!” 酒星怕又被皮鞭打,于是红着脸答道:“rou........棒。” 施同的眼里燃起了yuhuo,他伸手摸上了酒星的大roubang,揉捏把玩了起来。 施同对酒星的敏感点心知肚明,他按着酒星roubang上的前列腺管摩挲了几下,roubang便完全立起了起来。 酒星闷哼着阻止他:“施同,不要........” 施同危险得盯着他,硬生生逼停了酒星的手。 roubang被肆意把玩,但自己却只能站着不能阻拦,只好咬着唇忍着快感蔓延。 roubang越来越硬,施同放开了手,酒星一口气还没舒出来,就被摸上乳尖的手指惊得一抖。 “怎么,这两个突起里藏了东西?”施同的话从耳旁传来,呼出的气暧昧得略过耳廓,手在乳尖上花着圈,酒星体内的情欲已经被挑起,他耳朵绯红,听见施同的问题摇了摇头。 施同靠近绯红的耳廓,吹着气问道:“那你把证据藏哪儿呢了?不会藏这儿了吧。”他说着伸出来温润的舌头,一寸一寸舔着耳廓,最后将舌头伸进了外耳道,肆意舔弄,喘着粗气的声音,全收进了耳朵。 以前常听人说枕边风厉害,今天酒星终于懂了,一寸舔舐撩起一波快感,耳边是那人带着情欲的喘息,烫得他浑身血液上涌,酒星难耐得叫道:“施同........” “嗯..........”那人沙哑的答话声随着呼出的气喷在了耳道壁上,随后顺着耳道蜿蜒而进,一直走到了心脏,酒星被这声音酥得腿软,他喘着粗气“啊~”了一声,声音里满是撩人的情欲。 施同被激得用手指狠狠揉搓了两把可怜的乳尖。 “嗯........啊~施同.......施同.........痒.......” 施同放开了酒星的耳朵,提起鞭子对着那挺翘的屁股抽了一下,眼里带着怒火,“拍电影的时候你是不是也想对另一个人发sao!” 这一鞭子又酥又麻,抽得酒星打了个颤。 这纯粹是无妄之灾,因为施同做的这些事剧本里压根就没有。 “站好!”施同在后面用脚蹬着酒星的背,拉紧了铁链,然后从旁边拿过放花盆的支架,将人狠狠得抵住了。 施同已经失去了耐心,他拿起桌上的刀,擦过酒星的皮肤划开了睡衣,用乳夹夹住了敏感至极的rutou。 火辣辣的疼和酥麻从乳尖上传来。 粗粝的手握住了roubang,揉搓着,但冰冷锋利的刀尖却划过guitou,roubang在摩挲得刺激下坚挺,但酒星却被吓出一身冷汗,他不可遏制得大喊道:“施同!” 刀又往下压了一分,危险的声音传来:“你叫我什么?” 酒星不敢动,僵着身子抖着声音说道:“长官,那里没有任何东西!” 施同用刀背拍了拍,guntang得roubang贴上刀背,激得跳了跳,施同笑道:“可它不是这么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