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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and五x原创,微量甚惠】玩物(强jian/捆绑放置/乳环/扇奶/含内裤/失禁喝尿

    曲径通幽,渺无人烟,这听起来也许是个修禅的好地方,但对一些人来说足够嗤之以鼻的,要是世界上没有烟、酒、女人和赌博,那跟躺在医院的太平间有什么区别。

    东京咒术高专,鸟不拉屎的深山老林,伏黑甚尔来了不到两个月,每天能骂骂咧咧二十五小时。又有什么办法呢,欠下了一大笔钱,打不过五条家的臭小子,还有,还有惠,他十五岁的小儿子,九年时间被养成了个手脚软弱的小白脸,伏黑甚尔想,一点也不像我。

    他试图重新教会伏黑惠如何做个真正的男人,你要强壮,要揍对手像垃圾一样,没想到臭着脸的小孩手指一扣直接就放了狗,两人打架撞塌的建筑又算在了伏黑甚尔的头上。啊,恶心的五条悟,恶心的高专,去他妈的咒术界。

    体术教师伏黑甚尔,资不抵债,长达数月没有出去鬼混了,一腔邪火全都用来揍一年级的小兔崽子,如此这般一个月后一年级百米开外见他掉头就跑,几天没人对打,早上起床jiba梆硬,在裤头里隆起了一大块渗出大量透明的腺液,伏黑甚尔啧了一声,挠头,潦草打了次飞机,翘着半硬的rou去找乐子。

    那是个无人知晓的乐子。

    伏黑甚尔很熟练了,去搞别人的老婆这种缺德事,他的经验相当丰富,五条悟今早去出紧急任务了,伏黑甚尔得吃点好的。

    他穿过五条悟欲盖弥彰布下的帐大摇大摆进了他的办公室,长长吹了声口哨,即使是身经百战的伏黑甚尔也不得不承认,五条悟确实很会玩。

    他偷偷翻进来jianyin很多次的黑发咒灵正两条腿岔开跪在五条悟的办公桌上,浑身赤裸,露着奶翘起屁股,那两个已经被男人玩成熟妇的暗红颜色的大奶头上还穿上了乳环,一呼一吸间上头缀着的铃铛就响个不停,真是yin荡的靡靡之音啊。

    伏黑甚尔一边扯下裤带,一边走过去摸了把男孩湿淋淋的阴蒂头,男孩激烈地震颤了一下,竟然就这样潮吹了,温热的yin水淅淅沥沥淋在了伏黑甚尔的手掌上。

    jiba硬得发疼的壮硕男人把男孩抱下来,guitou破开了又湿又黏的yindao软rou一直捅到宫颈口,他打着圈研磨那处敏感的zigong入口,一点一点,膨大的紫红色yinjing头cao进了zigong里。

    伏黑甚尔终于舒服地喟叹出来,那些yinrou蠕动着涌上来拼命挤压他的大rou,他小腹上的精壮肌rou都绷紧了,装了好几个月的浓精的大yinnang满得不行,拍在男孩的会阴上发出清脆而快速的拍rou声。他打了几巴掌男孩吃力地夹着毛笔的屁股,丰软的臀rou在空气里rou眼可见地颤了颤:“记起我了?我的jibacao得你shuangma,十七?”

    十七没有办法回答他。他红肿的嘴唇中间正在叼着几只使用过的避孕套,里面装着满满一袋五条悟昨晚射出来的精汁,他的脸颊通红,眼里含着泪水,苦苦忍耐着不要张嘴呻吟让避孕套掉下来。想来这是五条悟的命令,要是掉了……

    伏黑甚尔兴奋地粗喘,他将那些橡胶套子强行塞进了十七的嘴巴里,十七转头躲避他的手,他捏住十七的下颌给他喂jingye,五条悟的东西流得到处都是,一大半被十七喝下去了,剩下的伏黑甚尔全涂在了十七凸出来的奶子头上,男孩全身都散发着雄性侵占过的腥臭的jingye味道,一股子被男人cao透了的sao劲儿。

    十七的下腹微微鼓起了一个圆润的弧度,伏黑甚尔干他的时候几乎都能听见在里面晃荡的咕啾咕啾的水声,真可怜啊,装了那么多的jingye,大着肚子给另一个男人强jian,还不能享受高潮。伏黑甚尔在男孩的zigong里射精了,分量惊人的浓稠男精一股股喷射在cao得软烂的zigong壁上,烫得十七痉挛着蜷缩成一团。

    伏黑甚尔勾起男孩身上束缚的红绳。五条悟用这根红绳在咒灵的皮rou上捆绑缠绕,紧勒出了那对白软的奶子的形状,鼓突得很下贱,又绕过了胯下,绳索锁笼绑住了颜色浅淡的小yinjing,磨得马眼都湿润了,不住渗液,却是无论如何也射不出来,股绳还陷入了阴户,只要一动作,粗糙的绳结就会碾过红嫩的阴蒂的逼唇,甚至磨进yindao口,难怪这婊子流水流得桌面都湿了,看来是自己玩这绳子爽得狠了。

    天与暴君自觉从来不是什么好人,他粗鄙,不堪,平生爱好酒rou和性,他就是个欲望膨胀的尘世俗人,他想要,就去做了。

    所以伏黑甚尔从头到尾都知道东面侧窗的垂帘下藏了一个微型摄像头。也许此刻五条悟就在哪里津津有味地看着房间里的现场GV直播撸呢。但伏黑甚尔不在乎。

    他不仅不在乎,还血脉偾张,他抄起十七的腿,将男孩大开的阴户对准摄像头的位置,jiba狠狠捅穿了淤红的逼口,粗壮骇人的rou柱把roudong边缘全撑平了,还要故意搅几个圈,插得那口女屄喷出水来。他对自己强悍的性能力极度自信,毛都没长齐的五条小子算个屁啊。

    这一次伏黑甚尔在高潮时捅进了屁眼里射精,妈的,后面的洞也这么紧,他的大guitou一抖一抖拱在收缩的软热褶皱深处喷jingye,湿答答的肠rou包裹住他整条rourou在吸,太爽了,伏黑甚尔低声吼叫,他按住十七的脖子把他当成了一个rou套子猛干,cao死这个婊子,生来就活该挨男人jibajian的臭婊子。

    十七的眼睛没有神采,他早已习惯了做个温顺的泄欲工具了,乖乖舔男人的jiba,吃男人的jingye,他通过发情勾引男人汲取咒力的年轻rou体是具令人垂涎的yin器,他双腿中间yin靡的洞是男人通往极乐天国的通道,不管是他的主人夏油杰,还是五条悟,又或者伏黑甚尔,他们都是男人,注定都会把yinjing插进他的身体里,性交,射精,然后获得这人间无上的快乐。

    他的一身yinrou摇摇晃晃,他还活着,只剩鲜美的骨rou,在世上的欲海漂浮。他确实是个天生的男妓,离了男人的rou具他就活不下去。

    忽然伏在他身上用jibajiancao他的男人停了下来。木门被人敲响,温吞的,礼貌的敲门声。

    男孩子从外面耐心地叩门,“五条老师,是你吗?”

    伏黑甚尔笑出了声。

    他懒洋洋地起身,拔出来的rou带落了大滩汹涌的性交体液,他的guitou从十七的yindao内牵出一条粘稠的水线,是jingye和yin水的混合物,色情而糜烂得要命。他像头敏捷的豹子般边走边舒展着充满力量的暴突肌rou,两腿中间吊着的那条rou红色jiba一甩一甩的,极具可怖的攻击性,他无声走到门边,嘴角的伤疤因不怀好意的笑又扭曲了几分。

    伏黑甚尔悄然靠近,一把将他像是察觉到了什么开始警惕的小儿子拽进了房间里,这个到处都是成年人yin玩取乐的rou欲芬芳的房间。

    伏黑惠在受到袭击的一刻就反应过来了,他躬身一退,差不多是同时作出了防御的姿势并且十指结印准备召唤式神。只可惜还是慢了一步。在体术上天与咒缚拥有压倒性的优势,伏黑甚尔轻而易举地抓住了伏黑惠,一手就钳住了术师那双灵巧也危险的手,拎一只扑棱的鸡崽似的把他一路拖行。

    全身一丝不挂的男人在儿子面前似乎也没有多少羞赧,他压着伏黑惠的头去看十七被cao得合都合不拢的水淋淋的逼,在身后环住伏黑惠拉开他的腿,从校服裤中将男孩的还在发育中的yinjing掏了出来:“爸爸今天给你上生理课。”他难得耐心教训:“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你看看这个人,你的五条老师不也喜欢cao屄?男人都这样。”

    他的儿子挣扎得比第一次挨他cao的十七还要厉害,乱扑乱打,羞愤交加地嘶吼,如果不是双手被捆住了怕是伏黑甚尔早就给他养的小动物们咬死了。伏黑甚尔太不满意了,十五岁,还是个处男,他在惠这个年纪连男人都cao过了,五条悟这么多年都教了他儿子些什么?

    他拨开伏黑惠的小jiba头冠上的包皮,手指极有技巧地揉搓他粉嫩的马眼,小口处吞吐出了透明的性液。屋外又响起了脚步声,伏黑甚尔抱了伏黑惠藏匿到阴暗的死角,捂住他的嘴手上动作不停,看那根rou茎在他手心瑟瑟发抖立了起来,伏黑惠已自暴自弃地闭上了眼,情动和羞愧让他全身发烫。

    又一个男孩蹑手蹑脚地敲门,之后颇不好意思地进来了。是叫乙骨忧太吧,伏黑甚尔瞥一眼他格格不入的白色校服努力回想,弱鸡,不过打架还是有点意思。他的儿子又开始挣动了,不听话啊,伏黑甚尔将他压在身下,长了老茧的手指狠狠刮了下两颗yinnang下的会阴位置,伏黑惠一震,就骤然射精了,啧,小处男真快。

    乙骨忧太杵在门口好一会儿了,像被房内一副yin艳姿态的十七惊到了,他先是手足无措地拍了几张照发给了手机上的某个人,又打了个电话急急解释着什么,伏黑甚尔猜那是五条悟,然后那男孩就跑了,惊弓之鸟一般,极力否认看见了不该看的东西。

    伏黑甚尔将指间稀薄的处男精水揩在了伏黑惠的脸上,用胳膊夹了他一脸受了重大打击表情的儿子施施然从角落里走出。他的guitou塞在十七的屁眼里射干净了最后一泡jingye,整理好衣冠禽兽的衣服,想了想,又拖了一身狼藉身体赤条条的十七挂在了五条悟的房门前,嚣张且恶劣地留下了伏黑甚尔到此一游一样的罪证。

    十七知道他还在帐里,别人轻易不会发现他,他望着那个数次趁机捡漏强jian了他的男人挟住幼子远去,叹了口气,血液恍惚又在sao动了,他还一次也没有射过,体内春潮涌动。一天还没有完。

    他勉力撑过了一轮又一轮的发情,五条悟修长的手指插进他的yindao时他目光都是涣散的,他腿心的两个roudong正在剧烈翕张,滴滴答答地流水,空虚得急需男人又粗又长的jiba填满,他满脑子只剩下jiba,能把他cao一整晚caojian到高潮失禁的大jiba。

    五条悟细细打量了一番十七的神情,指节在湿黏的yindaorou里抠挖,挖出了一大堆浊白的男精,拖长了尾音啧啧称叹:“伏黑甚尔那老东西射了不少啊?他是个老手啦,cao你cao得舒不舒服?”

    门在十七身后关上了,彻底阻隔了夏日明亮的天光,房内半明不暗,实木地板是冰凉的触感,可是十七燥热的躯体并没有得到冷却,他通身泛出薄红,yinjing微勃,每当他忍受不住扭得像条蛇般试图自慰,红绳就勒住他膨胀勃起的yinjing,硬生生让他痛得软下去,来回数次后他满身春汗淋漓,喷出的yindaoyin水和肠液糊得下体一塌糊涂,然而越是惩戒,体内性交的yuhuo就烧得越高涨。

    五条悟掰开了他的腿。他勾住陷进yindao口软厚的yinrou里的红绳快速上下拉扯,十七瞬间哭叫了出来,他们玩过走绳,五条悟就爱看他折腾自己,十七最后连走都走不稳了,水沿着长长的麻绳滴了一路。现在他被唤醒了熟悉的记忆,绳结……他感受到红绳的绳结深深勒进了他的rou口,在牵扯的力度下又被拉出来,重重研磨过yinchun和阴蒂,毫无章法地反复摩擦他整个外阴。

    十七不清楚自己在叫唤什么,也许过去了一整个世纪,神志混乱中五条悟解开了那条红绳。五条悟每次出门前就捆绑住十七,放置在他的房间里,等十七一天下来发情发得熟透了,回来时就有一个潮湿且软嫩的jiba套子可以cao了。

    绳索一松,十七差不多是须臾就高潮了,roubang的头冠终于解放,他的jingye射得又急又远,有一些甚至溅射到了五条悟的外套上,yindao里皱缩着排出了一团团腥臭的浓精,分不清楚是昨夜五条悟留在zigong里的,还是刚刚伏黑甚尔打种射进去的。

    十七仰躺在地上轻声呻吟,他向下望去,五条悟衣衫尽褪,一身精壮的肌rou上是汗水的水光,他从小腹下延的浓密阴毛里藏着一大条蛰伏的、已经勃得形状吓人的jiba,那条jiba正抵在他才刚潮吹过的rou逼外,要cao不cao地故意吊着他的欲望。十七哀哀地向最强的男人哭求:“五条先生,求您……”

    五条悟将他脱下来的那条内裤干脆利落团进了十七的嘴巴,可能是源于伏黑甚尔的启发,他今天也想玩一场强jian的激烈戏码。嘴里小小的灰色布料很快被唾液濡湿了,口腔鼻腔里都充盈着男人下体生殖器的浓郁味道,龌龊而下流,糟糕透顶。请不要误会,人类最强十分注重个人卫生,只是在外奔波了一天,再怎么样内裤的气味也好不到哪里去。

    十七吸着五条悟的内裤,他的舌头正好舔在了裤裆的位置,他品尝出了微咸的汗液,晨勃溢出的精斑,还有一点腥臊的尿液的味道,是五条悟的味道,而此时此刻内裤的主人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将他的腿分到最开扛在了宽阔的肩膀上,腰一动,jiba就插开了他的yindao。

    黑发男孩含着强jian他的男人的内裤扭着头含糊地呜咽出声。五条悟不喜欢戴套,是个古板的真刀真枪cao屄派,自然这一次也是光着条jiba直接就进去了,开什么玩笑,你见过谁强jian还要戴套的吗?他用力挺胯抽插着那口水乎乎的嫩逼,硕大的yinnang贴在十七的会阴yin猥地磨动,粗硬的阴毛磨蹭出一片红痕,他爽得要命,只可怜十七哭声都哑了,五条悟的rourou本就长得粗大,不戴套子进来的时候,rou皮上凸起的青筋rou棱就生生cao碾过敏感的yinrou,rou道里的触感真实得叫人头皮发麻,又痛又爽的,十七的yindao和屁眼被他没cao两下就发了大水了,在五条悟身下他总违背理智地会变成一个yin贱的男婊子。

    五条悟压住软成了一滩水的咒灵,舔他奶孔都开了的大奶头,张开大掌对着他浑圆的嫩软的奶子狠狠一握,这sao婊子下边的洞就夹他的jiba夹得跟什么似的,他忙不迭顶了十几下,一巴掌扇在了十七的奶rou上,那对比起他从夏油杰那儿把他讨来时大了一圈的rufangrou感十足地抖了抖,立刻红肿了大片。五条悟捏住十七比普通男性大得多的乳晕揉捏,用拇指拨弄他熟红的奶子头,掌心里盈盈的一握乳rou都快要从手指里满出来了,他抓着那只奶子说:“给我放松点。”

    十七机敏非常,他感觉出五条悟不是很愉快。为什么呢,是因为他这肮脏下贱不该出现人前的东西叫他喜欢的学生们撞见了,还是因为他随时yin贱发春不慎让伏黑甚尔一次又一次破了身?也许为什么也并不重要,他是夏油杰的所有物,现在转手五条悟接管,全身心侍奉这个男人就是他所要做的全部事情。

    五条悟赤身裸体,逆着光站起,肌rou匀称地分布在他宽肩窄腰的躯体上,恍如一尊冰冷的希腊象牙雕像,他抬脚踩在了十七的rufang和肚子上,使了点劲踢得人在地板翻了个个儿,露出个圆软的屁股来,前后两个洞都已被人捅开了,合都合不拢地张着个小嘴,一张一缩吐着打成了白沫的jingye,一副滥交yin玩过度的样。

    十七等了半晌,没有等到五条悟下一个动作,他低垂了头匍匐到五条悟脚边,像个夜晚游走在街头卖春,胸罩里塞着钱就跟人在巷子里野合的廉价男妓一样,他托着沉甸甸的乳根用那对满是男人指印和压痕的sao奶子去蹭五条悟的小腿,一边还吊着眼睛抬头看他,湿漉漉的目光在五条悟硬朗深刻的五官上来回舔舐,饥渴,又羞涩。

    他看见五条悟白色的睫毛在颤动,他硬挺得像石子似的大奶头轻轻磨着五条悟裸露的皮肤,回想他为数不多的知识去勾引这个男人,勾引他来与他交合行yin。五条悟是最强术师,他那么强壮,咒力那么丰沛,十七靠近他,脸蛋贴在他的双脚上,心底不可控地生出些不知真假的迷恋来。他想要这个男人的jingye和咒力一起灌满他的两个rou逼。

    五条悟似乎是轻笑了一声,掐住脖子将他拽起来,折叠成一个狗交的姿势把yinjing顶进屁眼:“你就这么离不开jiba,天天露了奶子去蹭男人求他们cao你?伏黑甚尔也是这样cao你的吗?”

    十七的气管受到压迫,气音怪异地响起,呼吸于他是个摆设,他已不会死亡第二次,但依旧会感到窒息的痛苦,他的肠道因此作出了连锁反应,每道褶皱都蠕动紧缩到了极致,拼命挤压吸吮插在他rou肛里的那根充血的jiba,五条悟被一下夹得险些射了出来,饱胀的囊袋几番收紧,终究还是忍住了。

    他的喉咙里翻滚着低吼,毫不留情啪啪几声抽在咒灵的臀rou上,十七脱力般双肘支撑在地面,纤腰塌陷软臀高高翘起,温顺地贡献出一只屁股来做五条悟的jiba套子和rou便器。

    他们像不知廉耻的发情野兽在房内交媾,激烈冲撞间五条悟的手机从桌上掉落,某个视频突然就自动播放起来。

    十七被cao弄到濒临高潮,朦胧听得伏黑甚尔的yin声调笑和不入流的脏话,自己黏腻的呻吟哭腔,还有激情zuoai时候性器官摩擦的暧昧水声和响亮拍rou声。

    他一个激灵,本能地向前爬去逃离声源。但五条悟按住他的腰胯狠狠把人拖回来,这下rourou极深地顶进了直肠汁水泛滥的yinrou里,guitou痛快碾过层叠的褶皱,十七哀叫着瘫倒,五条悟将手机放到十七的耳边,诱惑地说:“你的水真多啊,是逼里的yin水还是尿出来了?”

    五条悟半是强迫地捞起咒灵无力瘫软的上半身,让他趴在穿衣镜上,他的手机就架在后面的书桌上,忠实地拍下了今天的yin水乱飞的荒yin情事。五条悟这不好在人前启齿的窥私录像癖好,往往在一场兽欲横流的热辣性交中能起到意想不到的惊喜效果,直视自己任人搓碾玩弄的yin态,耳边充斥着露骨的色情辱骂,和被cao得不能自已的高亢yin叫,多么的难为情,多么的,催人jiba硬勃。

    但今天还不够,还可以更加刺激。五条悟一把拽扯住十七的发根,叫他抬起头来:“不准闭眼,给我好好看着,看我怎么cao到你喷尿。”

    十七guntang通红的脸颊不时会撞上冰凉的镜面。五条悟在骑他,像一头发情的猛兽那样骑在他的屁股上,他被顶撞得不住向前一耸一耸的,双腿快要张成了一字,露出cao烂了的红艳艳一片的外阴和逼,他秀气的yinjing直挺,在镜上胡乱拖出了前列腺液的湿痕。

    十七的涎水和眼泪把脸蛋淋得乱七八糟的,他讨好地舔舐五条悟的手指:“主人,我想射,求你,主人……”

    他的那对奶子压成了圆盘状,奶头陷在了乳rou里,五条悟在射精边缘,什么也听不进去,只一门心思要爆那个嫩乎乎的rou肛,他压住咒灵捏弄他挤出来的一块奶rou,插得yinnang大力打在臀rou上,频率又快又凶,啪啪啪的一连串声响格外凶狠。十七被太过强烈的快感激得崩溃了,那颗滚圆坚硬的大guitou顶到了很深的地方,在肚皮上都隐约顶出了rourou头的形状,好羞耻,好深,肠子都要被捅破了。

    而他跟五条悟相连的性器官空隙,yin水随着快速抽插溅得四处都是,他潮吹了,他高潮时的失神沉溺的脸,从镜子映入了他的视线中,这个人是谁?这个sao得高潮了还吸住男人jiba拼命吃的男婊子是谁?

    十七愣愣地,跪坐在镜前,任由五条悟摆弄他的头,把刚从他肠道里拔出来的新鲜咸湿味道的jiba捅进了他的嘴里,他含住五条悟的男根,用舌头舔干净rou皮上脏污的液体,他舔着张开的马眼,浓白的jingye打在了他的舌面和喉咙,十七吃得眼角都红了起来。

    他依恋地用脸磨蹭五条悟的下阴,让那根rourou轻抚过他五官每一个角落,把他弄得更脏,然后他感到那处缓缓喷出了与jingye不同的、腥臊的浅色液体,淋在他的脸上。

    他眼睛直盯着那水柱,挺了rufang对准尿水玩自己的奶头,五条悟的guitou一下下轻拍在他的嘴巴上戏弄他,他用嘴唇包住jiba的头部,一手按摩yinjing根促进排尿,喉咙滚动主动地吞咽主人的尿水。

    五条悟饶有兴致,看十七的身下蔓延开一滩水渍,咒灵失禁了,从女逼上方的尿道,在给男人含jibakoujiao喝尿的时候,自己也失禁喷尿了。

    “sao货。”

    五条悟没忍住,捅进了十七的食道做深喉,舒缓性欲和高潮余韵,他捅得太深了,十七反射性地干呕生理泪水满脸都是,眼圈红红的,十足的狼狈可怜,五条悟摸摸他的头夸他是好孩子,夹住他的舌头玩他的嘴。

    录像中的手机耗尽了电量,悄无声息地关闭了,房中的成人节目从朗朗白日延续到了夜幕降临,五条悟抱起昏死过去的十七,他的帐被撕开了,他拉过自己的外衣盖住浑身上下遍布爱痕没一处好rou的咒灵,听见了夏油杰咬牙切齿的声音:“五条悟。”

    五条悟:“哎呀,在呢在呢。”

    一整天都召不回咒灵的咒术师看到被折腾得不成样子的男孩,火上浇油,索性接下来一个月五条悟都再没能碰到美味小咒灵的半根头发。

    咒术高专有两个男人陷入了自闭。

    夏日过半,即便在山里也热得够呛,学生们早就躲着任务天天赖了西瓜冰水不愿多动半步了,五条悟再见十七时,他仍旧穿了整套规矩的黑色和服正装,板板正正地跪坐在落了夏油杰半个身位后的位置,替他的主人做会议记录。

    伏黑甚尔坐没坐相,撑着头都快睡躺到地上了,二年级明面上在好好听讲,实际来回传的笔记本里五子棋都填了好几页了,一年级技巧高超地藏在抽屉中玩手机,几个聊天群消息提示闪烁不停,乙骨忧太和伏黑惠倒是很有默契都在假装发呆,一个眺望窗外一个看庭院,看天看地就是不看前边在讲话的夏油杰和十七。

    五条悟在心底长长地诶了一声。

    一伸手揽过唯二在兢兢业业工作的咒灵,五条悟光明正大从腰线摸到屁股,揉捏了好几下,悄悄用其实所有人都听得到的音量说:“还疼吗?之前我是不是干得太过分了?”

    乙骨忧太忽地大声咳嗽,伏黑惠拿起手机迅速加入一二年级,几台手机的消息栏疯狂弹出,伏黑甚尔掀了掀眼皮,夏油杰一拳捶在桌上:“安静!”

    五条悟低头,他的目光恍如有形的触手,肆无忌惮地舔过十七的每一寸肌肤,男孩的耳根晕出了漂亮的红,在强作镇静,只不过落笔的字迹却失了流畅。有什么用呢,五条悟回味他在十七的身体上留下过的痕迹,除了吻痕咬痕,还有用特殊刺青颜料写的字,长达几个月都不会消退,这大大满足了五条悟的占有欲。他知道夏油杰一定已经看过了。

    他的手在看不见的角落顺着柔软的衣料勾勒出的浅浅yinchun线条,刮了下十七的阴蒂,十七身子剧震,一股yin水从rouxue喷溅而出,沾湿了坐垫。五条悟在猥亵地摸他的逼洞和臀rou,那里写着他的专属刺青,“婊子”和“rou便器”。

    白发男人将头搁在他的后肩,轻柔地,像撒娇般地说。

    “今晚来我的房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