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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非 19、21、51、77章

    第19章和谐片段

    庄周笑出声,不由分说把人捞进怀里揉一把:“晚上再生,生朵小桃花。”

    “已经有那么多花了...”毛非捉在他腰上,也说起荤话,“不生了,生不下了。”

    这回就近抵在瓷砖墙上,庄周将他囚禁在怀里,那双浸过冰块冷水的手探进衣摆摸上柔软的皮肤,毛非被冰得一缩,胡乱想挣扎却挣不开分毫,在眉心紧蹙的闷哼间被亲吻得更加深入。

    好像有点不太妙,小腹上被硬邦邦地顶住了,这个架势似乎不像是能停下来的样子。

    毛非推不开庄周,唇舌过分的火热,被揉捏的腰肢和后背却起了一层小鸡皮疙瘩,那双手慢慢往下,就在要钻进裤腰的时候抽了出来。

    唇舌暂歇,庄周微微弯下身,托着毛非的屁股将人抱起来,毛非本能地圈住他脖子又夹住他的腰,这个姿势他不算陌生,如果就这样干进来的话,会被干到很深的地方,要他每动一下都会忍不住想要求饶。

    “非非,”庄周与他额头相抵,用好听的低音炮诱惑道,“先做一次,好不好?”

    毛非眼角水红,像桃花沾染露水,他肚子又在煞风景地叫唤了,他讨好地去蹭庄周的鼻尖:“我饿了,我好饿,你听见了吗?”

    “嗯,听见了。”庄周低笑,手指不老实地在一点点往下扒毛非的裤子,那么宽松,穿的是他的居家服,袖口裤腿都挽了好几道,衣领也大,欲遮欲掩的盖不住一半锁骨,庄周侧头咬上去,在白皙的肩头留下一颗艳红的草莓。

    “但是,你这里也饿了。”庄周故意挺起腰身,性器威风凛凛地顶在毛非的屁股上,惹来一声示弱的“唔”,也让毛非同样硬起来的、无处可藏的性器戳到了自己的肚子上,庄周又去吮他的唇,“先喂你这里,好么?”

    两团白软的屁股rou已经被剥出来了,稳稳地团在庄周的手心里,毛非撑着他肩膀摇头:“不行,你做起来没完的,不行...”

    棉拖从脚背上掉下去了,裤腿堆到脚丫上,只剩莹白的脚尖还露在外面,庄周将他又压紧几分,湿润的唇瓣从眉心一路细细地啄吻到颈窝里,他低问,“是在表扬我?”轻笑的吐息喷在脖根那片薄薄的皮肤上,这是毛非的敏感处,顿时就要他绷紧了身子。

    “你...你放我下来,”隔着薄棉的睡裤都能清晰地感受到那根性器的灼热和硬度,毛非忍受着一层一层扩散开的酥麻,认命道,“别在这...去、去屋里...”

    庄周胜利一笑,埋首到毛非的胸前含住那颗乳尖,隔着布料,摩擦的感觉更甚,是一种又痛又尖锐的快感,毛非“呜”一下子就挺起了腰,明明是被刺激地想去躲,反倒像是嫌不够一般主动送上。

    布料变得濡湿,性器好像也冒出了一点汁液,毛非一手攀在庄周宽厚的肩背上,一手捉在他发间,不敢用力,怕捉疼他了,只边哼唧边轻轻推他:“不弄了,啊!轻点,疼...”

    庄周又叼着变硬的乳尖磨一磨才好心放开,还要用力的亲吻一口才行,本想也去疼疼另一边的,被毛非拿手按住了,庄周失笑着直起身,听见他肚子又一串叽里咕噜的叫,便故意使坏地打趣道:“我们非非好可怜啊。”

    毛非嘴巴一扁就像要哭了,脸蛋因为兴奋而涨得绯红,他抱住庄周,凑近着撒娇:“要贴脸。”

    上次zuoai时也是这样,总要贴贴脸,两边的脸蛋都要贴着蹭一蹭,第一次听见这种祈求的庄周被萌得一塌糊涂,只想把他干到晕过去。

    脸颊蹭在一起,毛非心满意足地哼哼道:“去屋里嘛,速战速决。”

    “刚刚是谁说做起来没完的?”庄周吻他耳边,又依着他,就以这样托臀抱的姿势往客厅走,将他放倒进沙发里,然后那么随手,就在茶几抽屉里拿出一管润滑液。

    毛非胡乱踢掉裤子,光溜溜地往庄周腰上勾,“你还在哪儿准备了你!”勾到了,就要趁势坐起身,没能得逞,被庄周重新压在怀里,“是我失策,除了厨房哪儿都准备了,下次你要小心,可别在车里发情。”

    “谁!谁发情了,是你...唔!”毛非拧着眉,冰凉的润滑液被手指送进xue口,他才第二次,还不太能适应,紧张得连说话都顾不上,一双手紧紧抱在庄周的脖子上,脑袋也埋到肩窝里去了,呻吟闷闷,只剩下一双涂了酸奶一般的长腿在微微颤抖。

    “还好吗?”庄周只慢慢插进去两根手指,他声音低哑得不像话,比单纯的低音炮更加令人心动,毛非轻轻地点头,又将胳膊搂紧了一些,催他,“不疼,你...你可以再多一点...”

    入手的软rou又热又紧,手指往外抽出时会瑟瑟地吮吸,庄周哄他,“乖,来亲一亲。”说着又重新插进去,这回是三根手指,进得缓慢且小心,毛非仰起脸去寻他的嘴唇,寻到了就迫不及待地纠缠在一起,一面肆意享受亲吻,一面努力放松身体,将手指越吃越深。

    庄周忍得发疼,另一手推高毛非的上衣,从唇咬到下巴,再含住那枚突起的喉结印了个红痕,毛非双腿大敞,一条搁在沙发靠背上,还有一条垂到了地毯上,脚尖可怜兮兮地蜷缩着,好像在承受酷刑,可呻吟又那么享受。

    “进来吧...可以了...”毛非双手摸到庄周脑袋上去,一边一个揉捏着他的耳朵,像安抚也像讨好,刚刚没得到疼爱的乳尖正被舌头用力舔弄,快感的弱电流蔓延在皮肤里,让毛非愈发如一朵盛开的桃花,开得正艳,一片粉红。

    两条裤子都丢在地上,眨眼间又落下一件上衣,毛非看着庄周遒劲漂亮的身材,又怕又馋,他急促地喘息,在炙热的性器抵到xue口时,忍不住紧紧闭上眼,“呜...你慢点...弄疼我,我就不...啊!”被撑开了,大股的润滑液从边缘溢出,在安静又燥热的房间里蔓延着yin靡的黏腻声。

    “就不跟我做了么?”庄周帮他把话说完,轻轻嘶着气笑道,“晚了。”

    性器一寸寸碾压着娇嫩的肠rou侵占深处,整个腔道连带着这具骨rou匀称的身子都抑制不住地颤抖起来,庄周居高临下的盯着毛非,看他的表情那么不堪承受,唇也被咬着,从嗓子里泄出些楚楚可怜的抽息。

    “慢点...呜!慢点...”毛非想去推庄周,反被捉了手一并覆到自己冒出黏汁的下身去,刚一握上毛非就弓起腰肢想躲,xue口被撑得又酸又胀,已经顶到最深处了,可进入好像没有尽头,每当他觉得无法再承受多一分毫时,敏感的软rou就会又被缓慢而坚定的插入一寸。

    庄周俯下身亲吻他,“这还不够慢么。”说着就将他抱起来,登时惹来毛非崩溃一般的呻吟,身前的性器被刺激得又吐出一股黏糊糊的汁水,弄脏了两人的小腹。

    毛非跨坐在庄周身上,后xue里完完整整地吃进了一根粗硬的性器,他胸口剧烈起伏,“啊...啊!不行...”低吟的调子透着媚意,衣服也被脱去了,赤身裸体地被反剪着双手拥在怀里,庄周深嗅着他的颈间,很想在这段纤细的脖颈上留下痕迹,忍住了,埋首在锁骨下方印了连串的草莓。

    心跳响在耳边,可能过了半分钟,庄周想再多等一等的,等他的非非再多适应一会儿,可陡然就听见几声肚子叫,惹得他轻轻低笑起来,他不停地与怀里轻哼的宝贝接吻,还是用同样的话来笑话他:“我们非非好可怜,是不是?”

    肌肤相贴,毛非像被火炉包围,他感觉自己的肚子都要被顶得鼓出一块,“唔...是,是要我来么...”说着就试探地扭动起腰肢,不太会,两瓣挺翘的白团子在庄周胯间前后磨蹭,才动了一下,就让两个人都爽得叫出了声。

    “好乖,”庄周鼓励他,声音低哑又充满宠溺,“继续,慢一点。”

    双腕被束缚在背后,毛非想抱他,又矛盾地生出些强制爱的刺激来,他喘息灼热,按照刚刚的样子重新扭起腰肢,让炽热的性器在xuerou深处厮磨出一阵阵强烈的快感。

    “啊!啊...不...”那双浓密的眼睫很快就染上水汽,毛非动不了几下就感觉受不了,呜呜啊啊地挣扎起来,庄周被他吮得都疼了,松开那双手腕转而去握住那两团腻手的臀rou,自下而上地发力cao干起来。

    快感比起毛非的小打小闹要激烈无数倍,只抽出了小半根再全力地cao回去,只是这样毛非就有一种仿佛要被插坏、要被干到失禁的错觉。

    呻吟声坠上了哭腔,庄周听得不管是生理还是心理都爽得无法言喻,毛非在喘息里求着要抱要贴脸,庄周便又把他重新压回到沙发里,“宝贝儿,喜欢么?”

    毛非奋力地攀上他的肩膀,这个姿势比刚刚要好用力,他被尽根抽出又长驱直入cao得整个人都在颤,陷在沙发里一耸一耸,犹如漂在温泉池里的一朵粉色桃花。

    眼角滚出泪珠,被快感逼迫出来的,他呜咽着喘,“喜欢...唔!好、好喜欢...”润滑液用的足够多,xue口泥泞成不堪入目的yin荡样子,好像吃着什么美味无比的东西而流出口水,大腿被庄周挂在了臂弯里,几乎把他对折,凑近过来与他贴脸。

    毛非抱紧庄周,在被贴脸挨蹭时有一种要忍不住的预感,“要...唔啊!快...快到了...啊!”柔软的小腹一阵阵抽搐,快感好似有温度,是岩浆,让他全身guntang地在里面翻涌,毛非受不住地哭喘,想要去捂住被cao穿的小腹,太凶猛了,每一次都碾压着要命的地方捅进深处,要将他灼烧到融化。

    庄周摸到毛非竖起来的性器,不顾他哀叫着求饶和挣扎,“乖宝,再忍忍。”

    “啊!!受不了...唔!”毛非仰起脖子,手在庄周绷紧的肌rou上胡乱抓挠,“放开...啊!啊...”后xue里的急促痉挛让神智一点点散开,高潮近在咫尺,却到不了,却又好像已经到了,他正沉浸其中,应验了他下午时的幻想,在快速和蛮力的抽插中靠着后面达到了情欲的巅峰。

    庄周被甬道里一阵接连一阵的抽搐拧绞得喷薄欲发,他歪过头朝着毛非的小腿亲上一口,随后松开手,掐紧了那段纤细的腰肢全力侵占,还在余韵中的毛非根本受不住这样的力道,没挨上几下便又哽咽着被席卷进更加狂浪的高潮中,随着被浇透而射出一股一股的jingye。

    暂且步入贤者之地的两人相拥着摔倒在沙发里。

    庄周亲亲毛非,亲他汗湿的发角,亲他挂着泪的眼角,还有湿淋淋的唇边:“非非。”

    “唔...你...”毛非的眼神潮乎乎的可怜,被插射让他感觉格外满足,可委屈也是不甘居后的,“你出去!”

    才被疼爱过的嗓音软糯无辜,庄周故意欺负人似的又动几下,滑得不成样子,他低笑道:“嘘。”

    毛非在他怀里微弱地挣扎:“你...你...”

    庄周亲他,说一句亲一下:“听见了么,有人肚子叫了。”

    毛非委屈至极,饿着肚子被干了一顿,还要被笑话,他软趴趴地怒道:“庄周...”

    这还是庄周第一次听见毛非唤他名字,他开心道:“嗯。”

    毛非恶狠狠地凶道:“你混蛋!”

    第21章和谐片段

    接吻总是zuoai的开端,又贯穿zuoai全程。

    庄周使坏,借着主导权的优势慢慢抬起头,毛非便贪心地仰起脖子去追,舍不得这份温热又温柔的触感。

    可惜庄周太坏,毛非仰着脖子也快追不到了,他着急地哼哼,双手攀到庄周的肩背上去,腿也不闲着,沿着庄周的小腿连磨带蹭地一路勾到腰上去,使尽办法想要继续享受接吻的美妙。

    庄周被他惹得心情大好,也逗弄够了,重新俯下身笼罩在他上方,两人唇瓣还亲吮在一起慢慢厮磨,毛非好容易再度陷进枕头里,顿时累得从嗓子眼儿里泄出些撒娇的哼唧,他将手脚收得更紧,八爪鱼似的抱着庄周不撒开,哼得越发动情。

    被顶到了,好硬,戳在大腿儿上。

    毛非冒出些得意来,对于庄周对他充满性趣这件事感觉贼鸡儿开心,一开心,唇角就翘起来了,被庄周抓了个接吻不专心的现行,他沿着唇亲到脸颊,低笑:“美啥呢?”

    这把声线也太好听了,还带着啄吻的挑逗响在耳边,毛非全身过电,颤巍巍地歪过头,把整片修长的脖颈和烧红的耳朵全都呈给庄周,任他肆意妄为地轻嗅和舔弄。

    “唔!”又痒,又麻酥酥地忍不住想躲,毛非咽下一口口水,求他,“你再说句话嘛,我...我想听...”

    “嗯?想听什么?”庄周依着他,身体也尝试着一点一点压下来,还是怕压着他的胃,只拿饱胀的下身去顶他屁股,好像隔着居家裤就已经把他cao了一通似的,腰臀摆动得那么流氓。

    毛非蹙着眉闭起眼,哼道:“都行,都...别、别顶...你太硬了,疼...”

    庄周亲到他另一侧的耳边去,手也忙着,把那碍事儿裤子给剥了,摸到一片滑溜溜的好皮rou,他含着毛非的耳垂轻轻咬,语气叼得也流氓:“这就疼了?非非,我还没干进来呢。”

    毛非受不了地“唔”出一串颤音,似可怜似期待,看那一抬一扭的屁股和腰肢,应是期待更多,“你剥我裤子,我也要...唔!我也要你光屁股...”说着就奋力绷紧脚尖往庄周的裤腰里钻,又蹬又踹,只剥下去一点,被竖起来的性器卡住了。

    庄周闷闷地笑,好心往上拱拱让他上手,嘴唇又亲到一起去了,亲得比之前凶许多,饱满溢出的全是情欲。

    裤子掉到床边,两个光屁股的人抱在一起在床上打滚儿,毛非伸手往那粗热的、不容忽视的东西上捉去,兴奋得直喘,一身奶白皮肤晕开潮红,他喃喃地瘫在庄周身下:“庄周,呜...庄周...”

    上衣也掉到床边去了,庄周将他剥了个干净,一边享受毛非给他撸,一边低着脑袋到处啃咬,咬到挺翘的乳尖了,粉色的,诱人可爱,随便一碰就会要它的主人挺起腰想要挣扎,完全是敏感到不耐玩弄的样子。

    庄周探舌舔上去,登时就让毛非的呻吟变了调,手心也捉得紧,连带着弄疼了庄周,他惩罚一般叼住这枚果子轻轻研磨,“啊...别...啊!啊嗯...”毛非只感觉滚在了一层一层的牛毛尖儿上,浑身都泛起激灵。

    毛非不给他撸了,双手都用来推搡他,推不动分毫,转眼另一颗乳尖也被叼住宠爱,快感尖锐地直冲头顶,要他忍不住去捉庄周的头发,连脚后跟都踢蹬在床被上胡乱挣动,那根硬邦邦的性器抵在庄周的小腹上,不知何时已经浪成了湿透的模样。

    “唔...啊哈...”作恶的唇舌终于离开胸口,毛非大口喘息,眼睫湿漉漉地颤抖着,他垂眸看见庄周越亲越往下,两条大腿被他捞起来,手心抓在腿根上又揉又捏,毛非隐隐有种预感,期待又惧怕地求他:“庄周...不、不这样...你---啊!!啊...”

    竖在小腹上的性器被亲了一口,随后就被吃进了热烫的口腔里,庄周在给他咬,不知道是这个认知太过冲击,还是第一次koujiao的快感太强烈,毛非被冲击得大脑一片空白,手指紧紧捉在被子上,大腿根也颤得不成样,等他回过神时只听见自己又浪又急切的叫床声,“啊!天啊...呜!唔啊!”

    庄周没让他享受太久,他吃了满嘴的咸腥味,一吐出来就重新覆到毛非身上去,捏着他的下巴强迫他张开嘴接吻,毛非呜咽着承受凶巴巴的吮吸,手着急地往下摸,想要给自己撸,他正是爽得不行的时候,性器一大股一大股往外冒出些乱七八糟的汁液,好想被摸,想继续享受快感。

    庄周没让他得逞,半路就把他两只手拦住了,那么细的手腕,他一只手就能握住压到头顶上去,毛非又气又急,难耐地挺起屁股往庄周身上贴,倏然间被握住了一瓣屁股,“好乖,”庄周啄吻他的唇瓣,“不浪,马上就给你。”

    “给我,给我...唔!”屁股被掰开一边,xue口上抵住了炙热勃勃的一根,毛非吓得不住挣扎,奈何双手被束缚着,叫他哪里都逃不掉,他失声道,“润滑呢!你别进来,还没...啊!”

    “别怕,我们试一试。”庄周慢慢用力,看身下的人只能大敞着双腿艰难地承受他,心里就爽得无以复加,“还记得么,那天晚上到后来,你湿得大腿上都是。”

    毛非难堪地呜咽着摇头,眼睛都委屈红了,没有润滑液的缓冲让他的感觉格外清晰,被强势地撑开,一寸寸侵犯进来,晚饭前才做过一次,甬道里适应地异常快,高热又紧致,将这根耀武扬威的大东西吞吃到最深处。

    当完全契合时,毛非已经弓着腰肢微微失神了,嗓子里可怜兮兮地呜咽着低吟,庄周也被他夹得倒嘶气,有点疼,也爽得要命,他松开毛非的手腕揉一揉,又捧着毛非的脸蛋揉一揉,柔声唤:“非非。”

    毛非鼻尖抽息,湿润含情的眼睛慢慢回神,刚一看到庄周就忍不住要扁嘴巴,庄周俯下身去跟他贴脸,坏人做完了开始做好人,抱着哄:“乖宝,贴贴脸。”

    毛非就忘了自己要骂人,唔唔啊啊攀在庄周肩上和他小猫黏人似的轻轻蹭,他嘟囔:“你...你慢点动...你不要动...”

    “好,听你的。”庄周低笑着答应他,就以亲吻着他的姿势缓缓cao干起来,抽出时能明显感觉到肠rou的拉扯,每一寸都能研磨出淋漓翻天的快意来,再寻着最敏感的那一处腺体碾压上去,不出十几下就让成条腔道泌出湿湿滑滑的汁水来。

    庄周明知故问:“非非,还好么?”

    毛非在温柔的抽送中舒服得指尖都软了,又掉进了温泉池里,一波一波的温泉水漾开在四肢百骸,他哼哼道:“我...我说不好,你就...啊!啊嗯...就会停下么...”

    声线也软了,甜腻腻的,庄周亲他一口眼睫:“那我就把你干好。”

    说罢直起身,捞着毛非抱进怀里,一手揽背,一手托臀,将人稳稳地禁锢在身上。

    “啊!太深了...呜...”毛非攀着他肩膀想往上缩,屁股夹的特别紧,“受不了...要坏了...”

    “不是说太撑了么,站着做,好不好?”庄周就以相连的姿势下了床,走一步就往上顶一下,顶得一腔软rou痉挛着拧绞,连带怀里的人都不住喘息,呻吟媚得要滴出水儿来。

    毛非的性器就夹在两人之间,竖得高高的,涨得通红,一副特别激动等着被cao射的样子,他两条小腿从庄周的腰旁探出来,随着被cao而一翘一翘,莹白的脚丫就荡在空气中,被cao得狠了,几个圆润的脚指头就会可怜巴巴地蜷起来。

    “呜!庄周...啊...天啊!不...”到落地窗边就几步路的功夫,偏偏庄周停在正当间儿,前不着窗后不着床,无依无靠的毛非只能被串在凶神恶煞一般的性器上颠簸,他被快感逼出泪,实在太深了,也太粗了,他呜咽着抱住庄周的脖子,讨好地拿一张红扑扑的脸蛋和他蹭,“放我...放我下来,啊!受不了...”

    抱cao是个体力活儿,庄周稍微气喘,他哄道:“乖,亲一下。”

    毛非呜呜地用一张挂着口水的唇舌就去寻他的唇,边亲边呻吟,想忍都忍不住,下面性器稍微动一下他都要浑身直抖,何况是长驱直入的狠cao,爽得快要他小命。

    可惜亲一下的后果并不是被放下来,而是被cao得更快更狠,毛非的眼角滚出泪,不堪承受地摇着头,庄周粗喘着哑声问他:“宝贝儿,喜欢么?”

    毛非在他肩背上抓出好几道指引,崩溃道:“喜欢!啊!啊哈...要不行了...呜!”再受不住几下就绷紧了腰身,那双翘来翘去的小腿也一阵阵抽搐着颤动,夹在两人之间的性器在后xue高潮时也不堪刺激地射出好几股jingye,喷得到处都是。

    落地窗外一片漆黑,深夜转钟了。

    屋里仍是一盏柔光壁灯,电视机待机太久,已经进入休眠了。

    庄周抽出自己,湿乎乎带出一片淋漓的潮汁,他提着毛非的腰把人放到地毯上,转个面,压趴在落地窗前。

    “唔!!”毛非腿打颤儿,又被玻璃冰到了,终于从高潮的余韵中缓缓回神,再看仿佛镜子一般的落地窗映照出正在zuoai的身影,顿时就要闹起来,“不!呜...不要在这儿...”

    就这么点小劲儿瞎扑腾,庄周毫不费力地将他按住,粗长的性器冒着汁水蹭在毛非的臀缝儿里,湿哒哒一片,他不急着插进去,先伸手到前面去捏住毛非的下巴迫使他仰起脸:“宝贝儿,赏月。”

    冬末春初的深空,一轮半满的皓月悬在天际。

    毛非拿一双盈满了水光的眼望去,被快感侵蚀的脑袋瓜不知道咋想的,嘟囔道:“想...想吃蛋挞...”

    庄周被惹得轻笑,揉揉毛非被cao红的屁股rou:“撅起来。”

    毛非就点起脚尖,微微垂着脑袋把屁股朝后撅撅,喘息一抽一抽地楚楚可怜,才射过的性器软趴趴的,缩成一小团垂在双腿间,滴滴答答地拉着丝儿往下滴水。

    毛非在羞耻中感觉到了快感。

    他好像喜欢这样,不是好像,他真的喜欢这样,被温柔地强制,屈服于力量和高潮,喜欢被庄周弄得yin乱不堪。

    毛非抵到落地窗上去,表情痛苦又享受,重新被撑开的后xue涌出nongnong的饱胀感,既酸楚又舒服,乳尖也贴到玻璃上了,冷热交叠,惹出他连声的呜咽:“庄周...庄周...”

    庄周凑过来亲他:“真乖,明天请你吃蛋挞。”

    顿了顿又笑道:“管够儿。”

    毛非呜呜地反手要找他牵,被捞住了,一并环到腰上去,他又软又浪地求:“你...你糟蹋我嘛...”

    话音才落就被狠cao了一下,像被电击了一般,小腹都要被捅穿了,毛非“啊”的大叫,脚尖颤巍巍地软,站不住,直往窗上扑,又被冰得不住挣扎。

    甬道里的性器似乎更加狰狞了,毛非进退两难,前面冰凉身后火热,他委屈地一眨眼就落下泪来,却连哼都哼不出一句来就被接连而来的cao弄给cao得只会崩溃呻吟。

    庄周果真糟蹋他,蛮力和技巧一起招呼上来,次次不放过那处已经肿大起来的腺体,死命地碾压研磨,全身力气都用来疼爱这一腔湿腻的软rou,嘴上也不闲,故意凑到红通的耳边去粗喘呢喃:“非非,月亮也在看着你,在欣赏你zuoai。”

    毛非后悔了,就不该招惹他。

    快感比岩浆翻涌还要恐怖,性器又被cao得竖起来,酸得要命,抵在冰凉的玻璃上又痛又爽,他连反手去推搡的能耐都没有,比落在石窝窝里挨杵捣磨的桃花还要柔弱,“啊...啊!慢...慢点...呜呜!”

    庄周慢不下来,但也怕毛非这小身板贴玻璃贴久了着凉,遂强忍着继续逞凶的欲望将自己抽出来,xue口暂且都合不拢,湿得淌水,人也站不住,直往下坠。

    这回是公主抱,庄周看怀里的人满脸春情,眼神却微微散开着,“难不成偷偷又去了一次?”他宠溺地把人抱紧,转头朝玻璃上看去,果然看到了几缕乳白色的痕迹。

    怪不得抽出来时咬得那么紧,庄周走到一旁的高脚圆桌前把毛非放下,让他趴到桌上,下身贪婪无比地再次深深埋进去,cao得毛非呜咽一声,手指在雕花暗纹的桌面上无助地抓挠,样子太可怜,庄周掐着他腰,又覆一只手到他小腹上去:“肚子疼不疼?”

    毛非委委屈屈:“疼...要亲...”

    庄周揉揉那片柔软的小腹,再凑去从耳边亲到脸蛋亲到唇瓣,亲着亲着就cao起来,不比刚刚那么凶,cao得缓慢又温柔,免得他的非非连着两次高潮后会难受。

    他哄着问:“真疼还是假疼,吃得这么欢。”

    毛非得了亲就乖了,泪眼巴巴:“唔...假的...”

    庄周被他可爱死了,就这样覆在他背上边cao边呢喃情话:“乖宝,还有两年毕业,毕业之后想考研还是想工作?”

    可能这不是合格的情话吧,亦或者根本不是情话吧。

    毛非沉浸在温润的快感里,又变身回那朵在温泉池里撒欢儿荡漾的桃花,他哼得诱人,吟得动情,口水从嘴角落下,在桌面上积了一小滩。

    他好像没听懂:“嗯?”

    庄周便又慢慢地、他问一句得一句应地、把问题重述了一遍。

    毛非听懂了,好生气,别人在zuoai时都是舒服吗,喜欢吗,要不要快点?他倒好,学习吗,考研吗,想不想工作?

    毛非骂道:“你...你混蛋!”

    庄周被骂得失笑:“怎么了,宝。”

    还怎么了,毛非又要骂,可惜没能来得及,庄周秒变坏人,一下干得比一下重:“不告诉我?”

    这话好耳熟,上次问名字也是这样---不告诉我?毛非打死也不告诉,被糟蹋得好惨。

    毛非呜呜地哭,又怕又气又不甘心,甚至在快感的侵蚀下还有空明白了为何里的好多受都想要反攻,奶奶的,受在zuoai时好没有人权哦!

    庄周却乐得和毛非玩起这游戏来,他直起身,握着毛非两瓣rou浪滚滚的白团子,每一下都cao得大开大合,伴着毛非越发甜腻而动听的哀吟将自己重重抵在深处,煮沸的白酒,浇透了他。

    毛非爽得魂儿飘九霄外,性器没能硬起来,完全靠着痉挛的xuerou再一次体会干高潮的可怖快感,他呜呜哀喘着好半天才回过神,被拥抱在火热的怀抱里顺着后背,委屈和依赖涌上来,贪心地使劲儿把脸蛋往庄周颈窝里蹭。

    却是个假象。

    毛非就该明白的,柔情蜜意温存一刻钟,接下来游戏还要继续玩儿。

    当毛非再次被压在落地窗前时,那轮高悬的明月早已远远偏离了位置。

    他一手扶窗,一手捧着自己分外酸楚的肚子,叫哑的嗓音也楚楚讨人可怜:“不要做了...呜...怀了...怀了...不能做了...”

    庄周抵在花心泥泞的深处细细磨着他,问:“要给我生小桃花了吗?”

    “呜...要生了...”毛非奋力地回头想讨亲,被庄周抚着脸蛋低语,“乖宝贝儿,告诉我,想考研还是想工作?”

    毛非不再倔强,在呜呜啊啊的呻吟里拼凑出三个字:“想...考研...”

    庄周收紧怀抱亲亲他,以温柔的强势奖励他今晚最后一次高潮。

    第51章和谐片段

    接吻一如既往是zuoai的开端。

    连回卧室都等不及,两个人一起摔进沙发里。

    毛非把庄周压在身下,嘴唇在这几下凶狠的吮吸中已经肿起来了,他跨坐在庄周的胯间,居家服这么薄,一根勃勃的性器顶在他屁股上,顶得他兴奋地直喘:“我来,让我来做,你当心你的手。”

    比上一次去健身房回来后还要猴急。

    “抽屉里有润滑。”庄周一边剥他衣服一边到处亲吻他,三两下就把他挂着粉色乳尖的上半身剥出来了。

    其实相对润滑液来说,庄周更喜欢在漫长的前戏里用手指,用唇舌,用从毛非嘴里勾出的唾液,甚至是用性器一股一股冒出的透明黏腻的汁水来慢慢耐心地润滑扩张,等到毛非被挑逗得受不了,拿又软又浪的嗓音求他快点插入时,庄周才会让接下来的情事正式开始。

    可惜这会儿谁也等不及。

    毛非扭身拉开抽屉的空当裤子也被脱掉了,两瓣屁股被捉到热烫的手心里揉搓,不咋温柔,没关系,他现在也不要温柔,眼下这一发必须粗暴一点才够宣泄囤积的欲望。

    “庄周...唔!”乳尖被含在口里,舌头扫在上面仿佛要将他吸出奶水一样,一阵阵快感从胸口连绵不断惊窜到小腹,让那片柔软的皮rou瑟瑟地抽搐几番,连带着竖起的性器都跟着激动地弹了一弹。

    禁欲的这一个月里,庄周不是没想过帮毛非开荤,用没受伤的右手或者用嘴都可以,可是毛非犟的不得了,非要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绝不允许只自己一个人爽。

    庄周便依着他了,被他可爱得狂记小本,势必之后要全数给他宠回来。

    现在禁欲已经结束,该是享受纵欲的时候。

    毛非挺胸撅屁股,把另一个也想要舔咬的乳尖往庄周唇上蹭,同时反手把润滑液沿着自己的臀缝儿往下挤,着急,手上没轻没重的,涌出滑腻腻的一大片汁液,“唔!好凉...”他眉心微蹙,两股战战,“哥...哥哥,帮我一下...”

    两个乳尖被疼爱成了艳丽的粉色,湿哒哒的,暴露在空气中有些凉丝丝,庄周又在他心口处印上一个吻痕后才伸手兜住一瓣软弹的屁股rou:“要怎么帮?嗯?”

    毛非垂下头吻他,轻咬着他的下唇喃喃:“要你插进去。”

    庄周的手指就听话地朝里面摸,摸到紧闭的小口,摸到被润滑液浸泡的褶皱,只微微一刮蹭,就让身上的人夹紧了屁股,连脚趾都勾了起来。

    “唔...别磨蹭,”毛非催他,“快点...你不想要我吗?”

    说着将他最后一颗纽扣解开,胸肌,腹肌,人鱼线,毛非垂涎地咽咽口水,再往下,居家裤褪到膝弯,露出来的东西也太不像话了,毛非只瞧了一眼就小腹发酸,眼里都忍不住雾出些水汽来。

    “快给我...”毛非急切地不想要手指了,捉住庄周的性器就要往下坐,吓得庄周连忙掐住他的腰,“不急,当心受伤了。”

    “急...”毛非把沙发套都蹬歪了,他的性器一涨一涨,急需抚慰,可他自虐一般故意忽略它,下一瞬,紧缩的后xue里插进了两根手指,只进入了一小截,轻轻试探着一边张开一边往里面按揉。

    熟悉又刺激的快感,毛非哽住一声呻吟,攀着庄周的肩头主动扭摆起腰肢去吞吃手指,润滑液实在用的太多了,咕叽咕叽发出些yin靡的声响。

    rou道里极度紧致,让庄周回想起第一次带他体会性爱的那晚。

    那时的毛非青涩、害羞、敏感到不可思议,现在做得多了,从上到下从里到外全都是他疼爱出来的,青涩渐退,敏感更是翻倍,可浪得再狠也依旧会害羞。

    庄周也耐心殆尽,另一手掐住毛非的脸蛋就强吻他,将一声声不满足的呻吟濡湿吞咽,手指猛地从后xue里抽出,“乖宝,慢一点。”

    毛非唔唔嗯嗯的,不知道是在答应他还是在迫不及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