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师兄来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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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卿云叮嘱的苦口婆心,司白楚也知道萧卿云是关心自己,可是这也说教的极是,他也认可的点着脑袋道:“嗯,好。” 萧卿云突然又问道:“卿卿今天确定要跟我去么?” 司白楚有些不解:“对啊,怎么了吗?” 萧卿云无法通过司白楚的神情来查探出他到底有不适:“那要是身子有哪里不舒服或者是累了就和我说。” 司白楚的腰……只能说还算好,说不酸是不可能的,但也没有那么夸张:“好的,夫君放心呢。” 司白楚是真的没有觉得太疲惫,只是下意识的又忍不住打了一个哈欠的反应,令萧卿云有些心疼:“感觉卿卿都没有睡够的样子。” 司白楚覆上他抚摸在自己脸颊上的手道:“没事的,倘若我真的困了,盘在夫君腿上都能睡着的。” 司白楚的意思萧卿云自然是能听明白的,毕竟每天处理要事的地方怎么会有床榻,他又不是那种骄奢yin逸的人,司白楚化成狐狸时也就小小一只,占地不大,只是:“总觉得还是委屈卿卿了。” 司白楚才不会这么想,这一次好不容易能有机会再寻到他,他又怎么会放手呢,哪怕记忆不完整又怎样:“怎么会呢,只要和夫君在一起,怎么样都好。” 萧卿云知道自己拗不过司白楚,便也只要任由他陪着自己一起洗漱更衣,直至紫薇垣才开始用早膳,但是萧卿云命人将早膳送至他处理公务的地方,并且要了两份。 其实司白楚存在的事情前几日里便以百倍的速度传开,现如今谁人不知晓他们的宗主身旁的那位白衣白发的美人,简直美得不可方物,和传闻里的仙人似的。 但是大家都不敢造次,大家眼里的萧卿云已然是令人肃穆的紫薇君,这可是他们的宗主,谁都知晓萧卿云只是看着面善,可倘若真的触犯到了宗规上,他定是严惩不贷的。衍天宗规矩本就繁多,大家平常说话也都格外小心,所以这样一来,萧问之作为首席徒儿屡教不改的举止真是令众宗门弟子感到可歌可泣,只是也没人学他…… 毕竟……谁会想没事干被关鸿蒙呢……那简直就是一个漆黑麻乌的小黑屋,还很容易被遗忘,若是真的运气不好给忘记了,怕不是得好几日才能出来啊…… 司白楚怕影响不好自然也是中规中矩的鱼萧卿云并肩走着,并无不妥之处,两人的距离也得当,到底……司白楚所在的师门也是规纪森严的,所以衍天宗看似沉闷的一个景象,也并不会引起他的不适,他反而相当适应。 萧卿云的办公位置正是紫薇垣的中心地,格调以紫蓝色为主,多占卜观星的仪器,四周也有着曼纱帘幔,却也给人一种略有些神秘的错觉。 萧卿云生怕司白楚饿着,自然是直径带他来到了主殿中心所处地旁的茶几前,上面摆放的餐点都可口极了,会令人一看就有清晨刚起床后的食欲。 也是在司白楚和萧卿云吃的差不多的时候,紫薇垣内突然走近一个人,脚步很轻,没什么动静,只听到一声沧桑的:“师弟。” 来者不是旁人,正是太微君聂无极,他与萧卿云同为亲传弟子,是萧卿云的大师兄。 当时的衍天宗宗门中虽有窥衍大才,但武学上有绝佳天分者寥寥。他们的师父深知若想宗门得以延续,光靠静窥天道之能是无法做到的,它更需要一个强有力的守护者。而此人正是聂无极,也是他们的师父一看看出了他命里的不凡,才特此取名。 聂无极十三岁辞家,游历西域诸国,五年之问,便闯出了“西域第一刀客”的名头。聂无极在江湖闯荡多年,战力愈强,名声亦愈大,这些皆在他们师父的意料之中。随后聂无极随师父奔赴中原,从无数高手下救下了一位名为萧卿云的清隽少年,并亲眼看着他,拜入师父座下,成为了自己的小师弟。 后来……他也见证了气若游丝的师父将宗主一位亲手传与年仅十八的小师弟萧卿云,也是那一年,江湖上传出西域第一刀客封刀的消息。 萧卿云当年能迅速接手动荡不安中的衍天宗,自然也是有着聂无极不可磨灭的功劳,师兄弟二人一直以来自然也都是互帮互敬的相处着,百年来都未曾有过猜忌和不愉,他们一直都替着万世守候这春秋,任劳任怨。 萧卿云自然知晓今日为了师兄特意前来,他也连忙站起声,对着来人唤了一声:“师兄” 二人早已是出生入死的关系,自然也不必那么客气拘谨,加上聂无极早年并不在宗门内,受到的规矩管束也少,他更多的是痴迷武学之道,他沉稳的大迈步走来,只见他一身紧贴合身的劲装,干练简短的白发,脸上却是历经沧桑后的痕迹,又养着白长的胡须:“师弟,听说你带了未来的准夫人回来?” 萧卿云见到聂无极也是如同见到家人般放松,并没有过多的礼节,但也能看出他对聂无极极为的敬重,只见他一笑郎然道:“正是,刚好借此机会给师兄介绍一番,这位便是卿卿。” 司白楚也是在萧卿云站起的那一刻跟着站了起来,萧卿云既然要把他介绍给他现在这个尘世的师兄,那他自然也是乐意至极愿意配合的,只见司白楚极具章礼的作揖鞠身,郑重的一声:“卿卿见过师兄。” 聂无极其实也并没有那么在乎什么繁文缛节,只是这一切来的有些过于突然了,他觉得还是得当面问个明白才行:“不必客气,只是还不知如何称呼……?” 司白楚现在总算是知晓了,每夜过去后他的记忆都会有所恢复,倘若还有萧卿云时不时的与他说些话,也可以勾起他一些模糊的回忆,可……他的名字在这个世上定是查无此人的,还不如……顺着萧卿云刚刚的话来说:“卿卿醒来时记忆受了损,多亏了夫君相救,夫君赐了名予卿卿,若按着往后嫁予夫君,那自然是也是随夫君姓的。” 司白楚的意思很明显了,他现在若是在这个小世界里公开自己的名字,那自然也只能用化名‘萧卿卿’。 聂无极自然也是一个极为老练的人,不可能因为司白楚这么几句话便相信了去,但还是接着问道:“弟…弟媳…的意思,弟媳失忆了?” 聂无极觉得这个称呼有些拗口,想了半天才想起怎么称呼,到底司白楚是男子,并非女子,说是弟媳,倒有些可以。 司白楚倒是并没有被这如鹰的眼瞳盯得发慌,他依旧坦荡大方:“正是” 萧卿云在一旁并没有说什么,只是静静的看着两人寒暄,聂无极点了点头:“如此,那弟媳先用膳,有些事情刚好还要与师弟商量,先借他一步说话。” 司白楚规规矩矩的模样自然是给聂无极心中加了分的,当然,人不能光靠表面,若是按着表面来说,司白楚的容貌便过于惹眼了,所以聂无极还是觉得和萧卿云到一旁说话才是。 但司白楚依然是稳稳当当的回敬道:“卿卿多谢师兄关怀。” 聂无极说完便先走了一步离开主堂,萧卿云也只是微微颔首示意了一下司白楚,告诉他没事,他去去就会,并让他接着用早膳,司白楚当然看得明白,等他们走后司白楚自然是又回至茶几前坐下,也确实是若无其事的继续拿起白勺舀着未喝完的rou粥。 司白楚的话聂无极也只是听一听,聂无极身为习武之人自然有着常年对万事的警觉之心,走出了正殿内,聂无极才开口问道:“师弟啊,他到底是何人啊” 萧卿云此时与聂无极站在台阶上,如今太阳刚在日头,却也显得一派生机勃勃:“终究还是瞒不过师兄” 他知道让他的这个小师弟便没有想要瞒过自己,也不和他打太极,干脆道:“说吧,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萧卿云与聂无极情同手足,他自然不存在欺骗自家师兄:“卿卿失忆是真的,他被我发现时,还受了伤,但是如今已然养好了。” 聂无极一听司白楚受了伤……也确实是,他能感受到司白楚是有功夫底子的人,只是也无法探知对方内力的深浅:“原来如此,那你缘何突然便认定他了,师弟你这百年……” 聂无极说了一半他自己都不知道该如何往下说了,就此断了去,萧卿云也只是低头一笑:“说来也不怕师兄笑话,师兄可还记得我有次发烧时梦魇,口里喊的人吗?” 萧卿云从中原刚至衍天宗时,身体有些不适,看了大夫,大夫说是水土不服导致,再加上那会儿的时节里,西域沙漠内昼夜温差极大:“记得,但是你当时口齿不清,我也一直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等你醒了再问你,你就说你也记不大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