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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门孕娼夜夜风流,坍台明月千里修罗场

    邵茔劫被射了一肠子jingye,张天奕的guitou拔出时因为roubang插得太深,甚至发出啵的一声,之后就是jingye缓慢流出时肠道酥麻sao痒的快感。邵茔劫此刻全陷在快感中,张天奕的roubang拔出来之后,他整个人就只能撑着桌子骑在桌角上,阴蒂碾在桌面上,蚌rou与桌面接触的地方一片水润,全是湿乎乎的潮液,他大口大口的喘息,胸口起伏不停。

    他的屁股也一同挤压在桌面上,张天奕射精完毕,并不急着再cao他第二次,而是用双手大肆揉捏眼前臀rou,用力拉开之后还可以看见邵茔劫的肛口仍然是挨cao时被撑圆的样子,里面的jingye已经流出很多,剩下的都挂在肛口缓慢滴落。

    张天奕仍然对方才没有cao进孕囊耿耿于怀,他拿出一根细长的方形长筷,插入邵茔劫的肠rou,一寸一寸的找着邵茔劫的孕囊。

    那个地方很好找,只要找到最为凸起的一处,然后胡乱刺戳几下,找到凸起中的凹陷,捅进去,就能进入邵茔劫的孕囊。

    邵茔劫此刻正是餍足的时候,看张天奕这样做,并未阻止,甚至还撅起屁股,更加方便张天奕的动作。

    那根长筷找到了邵茔劫的前列腺,接着,筷头对着那鼓起之处胡乱刺戳,弄得邵茔劫哼叫出声,整个屁股rou和内里的肠rou一同荡漾起来,好似被电流电过一般,屁股里那根细长筷子根本堵不住yin水,眼睁睁见着后xue喷出汁水,奶孔也张开来,射出两股奶汁。

    口水因为长时间的刺激从嘴角流下,弄得下巴上全是水,滴落胸膛,再不见一点大师兄的威严姿态,此地如今只剩下一名翘着臀被筷子cao的孕娼了。

    邵茔劫抖着腿从张天奕的房内出来的之后,膀胱中的触手缓慢挤出,那触手越来越大,每次挤出时都几乎要了邵茔劫小半条命。

    邵茔劫浑身汗湿躺在地上,双腿大开,看着这触手从尿道口挤出来,差点以为是自己在生产,他最近假孕的越来越严重,脾气也越来越大,这一次触手挤出来之后,就将触手提起来,扔的远远的了。

    不然这触手再挤进去,他别想好过了。

    那触手骤然遭受冷落,整个植物都傻了,裹着邵茔劫的尿水无助的呆立片刻,连忙循着气味跟着爬回了邵茔劫的房间,明明以前邵茔劫还会温柔地让它别玩阴蒂尿道,现在看它跌跌撞撞地爬回来,也不给个正眼,只是一味的跪坐在地上,揉弄阴蒂,努力排尿。

    邵茔劫心中太过烦躁了。

    他一连数日告假,张天奕要管他,来了之后却也被被他拐到床上,等到“管教”数个时辰之后,往往又不了了之,张亭倒是经常过来,可张亭的roubang又不能多吃。

    更何况,真正让大师兄烦闷的,是他的肚子,越来越大了,腹肌被撑的鼓起,一旦行走就觉得下腹涨的不行,膀胱和孕囊还有zigong都撑的难受,只有排出些尿来才会觉得好受。

    可是大师兄只有元婴初期修为,整个应天门没一个成器的,张亭也才金丹不久,张天奕也就分神——尽管分神已然足够厉害,可是尿道上的禁制只有渡劫才能解开。

    ——大师兄邵茔劫开始思考,假如将张亭的元阳再一次吸干,能不能招来那位天上的龙君,给自己解开制了。

    但是这也都只是想一想,毕竟上一次的教训已经足够难忘,邵茔劫不敢赌对方会不会直接杀了自己,只能每日窝在房内,他的意思整日昏昏沉沉,不常理事,应天门内短时间竟然也没有别人做的了他曾经做的事,一时之间各位弟子人心惶惶,不知道为何大师兄一病不起,也互相指责埋怨,毕竟离开了邵茔劫,许多事要他们自己去做的时候,他们才知道应天门的大师兄有多不好当。

    可这都与大师兄毫无关系了,他先开始还能勉强应付宗门事物,之后肚子越来越显怀,奶子也越来越大,不知道的弟子只以为他的体术越发精进,因此胸肌更加饱满,可是只有少数人知道,大师兄的胸膛又软又柔,轻轻一挤,就能分泌出许多奶水。

    张亭便日日前来,捧着邵茔劫的奶子喝奶。

    他的舌头不住的舔那凸起的奶头,双手抓着邵茔劫的乳rou,蜜色的胸rou从指缝间挤出来,每一次张亭舔过大师兄的rutou,大师兄的后xue挤能喷出一股yin水,其敏感程度已经到了令人不敢相信的地步。

    至于孕囊zigong,大师兄总是难耐的撅着胸臀在床上摩擦,他自述那两个rou袋子里有东西撑着,时时刻刻顶着他的敏感点,虽然是假孕,可这假孕未免太真,如果张亭或者张天奕不来,邵茔劫就会捧着奶子,哭叫着说痒。

    他当然不会自己憋着,大师兄已经多次走出自己的房门,碰到落单的弟子,就坐在别人身上,大屁股压在别人的jiba上,隔着衣服就受不了的taonong,对方往往还没有反应过来,甚至没来得及惊讶为何大师兄会如此,就被他揉着自己涨起来的胸膛,将两个几乎可以称作是西瓜大的奶球闷了脸,然后少不得将大师兄的奶又吸又含。

    可惜这些弟子都会被张天奕默默处理,不再出现在世上,也因此,邵茔劫屋旁的小路,变得清净起来。

    只是可怜了大师兄,张亭与张天奕都不在时,就只能自己一个人挤了奶水,装入瓶中,然后送往集市贩卖。

    当然,应天门母牛产的奶水,倒是成了紧销货,只是没人知道这母牛其实就是应天门的大师兄罢了。

    但这奶水终归是引起了某人的注意。

    直到半个月之后,应天门贵客来访,这位大师兄终于不得不见客了。

    对方长相冷艳,看起来很不好惹,却在听到邵茔劫说病重不能迎接的时候,面容平静的道:“那便让我亲自上门,拜会大师兄吧。”

    正在房内捂着鼓起的小腹,双xue流水,乳尖肿胀泌乳的大师兄,就迎来了万万没想到的客人。

    坍台明月推开门的时候,大师兄正瘫软在床。

    那一身漂亮肌rou,英俊成熟的男子,蜜色的胸膛还流着奶水,一旁的床头桌子上放着许多容量惊人的奶罐。

    甜腻的奶水味儿满溢鼻尖。

    那双修长的腿已经无力而酸软,不住的发抖,身下的女xueyinchun肿胀发痒,阴蒂又大又sao,在空气中挺立,那根粗壮的jiba早已经射空了jingye,只能直挺挺地立着,在每一次高潮时承受jiba干高潮的酸爽刺激。

    坍台明月声音优美,缓慢开口。

    “小母牛,相公来了,怎么只知道躺着?”

    “哦,我明白了,这是在欢迎相公,想叫相公caoxue吧?”

    精美的靴子抬起,踩在了邵茔劫的大腿根,坍台明月伸手捏着邵茔劫的阴蒂,狠狠一扯。

    “说罢,怀的谁的野种?”

    阴蒂被扯的很高,邵茔劫又痛又爽,呜呜地哭叫出声。

    女性尿道淌出黄色的尿水来,弄脏了坍台明月的指尖。

    足足淌了小一刻钟才停下。

    坍台明月笑了。

    他手上改为轻轻揉弄,握着邵茔劫的jiba,“习惯用阴蒂下边的尿道口尿了么?”

    “想不想相公给你解开,让你用你的尘根尿出来?”

    邵茔劫闻言一怔,然后连忙呜呜点头,他的嘴巴大张着,几乎说不出话来,只有口水不住的分泌。

    “说,‘相公,sao屄好想相公’然后说,‘小母牛想要给相公生孩子’,相公就让你射,好不好?”

    “相公,相公让我尿出来……”然而邵茔劫并没有按照他的话说,只是用那一双星眸看着坍台明月,睫毛被泪水糊的湿湿的,他从床上爬起来,用湿乎乎的rouxue去taonong男人的指节。

    “这里想要相公cao……”

    坍台明月脑子里嗡的一声巨响,鼻尖一热,流出两道红痕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