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仗剑当空-皮鞭车-接58

    这家客栈专供一些公子哥享乐,里面该有的东西一应俱全,床上有个矮桌,前后是两面铜镜。

    顾羿两手被绑着,桌上东西早就被撤了,他跪趴在桌前,上半身伏在桌案上,屁股高高抬起,这姿势不舒服,他刚想抬头,后颈一沉,一只手掌覆盖上来,紧接着,他像是一只猫一样被摁着后脖颈,按在桌上。

    上次是吃药,脑子不清醒,顾羿其实记不太清那天晚上到底怎么了,今日徐云骞仿佛是想让他记个明白,眼前有一面铜镜,半身那么大,把顾羿照得清清楚楚。

    他狼狈不堪,衣领被拽得敞开大半,他刚被抽了两鞭子,锁骨上一道血痕,一鞭子下来,鞭尾划过乳首,rutou充血,又疼又麻。

    徐云骞拎着鞭子站在他身后,他表情不善,此时半眯着,居高临下俯视顾羿,看上去有些危险。

    顾羿喉头滑动,以为他要再抽自己一遍,“师兄……”

    他这一声有些讨饶的意思,可徐云骞置若罔闻,一手按住他后颈,手中马鞭压在他背后,那鞭子仿佛像块巨石,刚压下来,顾羿就忍不住往下沉腰。

    鞭子顺着脊椎游走,一路走顾羿一路抖,直到落入顾羿的臀缝,他一个哆嗦,下意识夹紧了。

    可徐云骞手里用了力道,隔着衣料摩擦着他的下体,从臀缝中刺入,顾羿养屁股养了大半个月,刚好了没几天,冷不丁被人隔着衣料顶开,不仅如此,皮鞭还颇有节奏来回抽动,好几次都点进xue口,隔着衣服,皮鞭没办法进去,只能把xue口微微撑开,然后再被挤出。

    酥酥麻麻的痒很快窜上来,欲说还休,总算是知道什么叫隔靴搔痒,顾羿浑身的火都像是被点着了,里面痒得要命。

    顾羿刚一抬头,然后又深深趴下去,马鞭向下深陷,落入会阴,隔着衣料玩弄他的囊袋,徐云骞连碰都没有碰过他,只是拿着一根马鞭在他身上点火,顾羿喘息声越来越大,下半身硬得像铁,偏偏手被人绑着,连自己纾解都做不到。

    顾羿求救一样,“师兄,我错了。”

    他知道徐云骞想听什么,叫出声也没事,徐云骞俯身凑在他耳边,轻声问:“想要吗?”

    “想。”他趴在矮桌上,说这话也没有任何羞耻的意思,徐云骞不知道其他人是什么样,是不是欲擒故纵,想要说不想,顾羿一直在这事儿上显得尤其坦诚。

    顾羿感觉下身一凉,外袍被人掀开搭在腰上,裤子被褪到腿弯处,下一刻,有什么东西抵在xue口。并不是阳物,顾羿瞪大眼睛,意识到那是马鞭柄,想跑已经来不及,上面沾了貂油,在xue口打转,貂油柔软在xue口化成湿哒哒的一片。

    “师……啊!”他刚出声阻止,鞭头已经陷进去。

    这把马鞭头是白玉做的,轻而易举顶进去一个头,鞭头上刻着繁复的花纹,当年请了上好的匠人来雕,狼头栩栩如生,旁边还刻着朵朵莲花,鞭头早就被人握得圆滑,借着貂油的润滑轻易被推入一个头。

    顾羿背后汗津津的,甚至能感觉到鞭子的形状,他偏头去看徐云骞,对方的表情很平静,动作是慢条斯理的,好像在看什么典籍研究什么剑法,真的是眼看着顾羿越发狼狈,一点点惩罚他。

    疼痛中透着一股很诡异的欢愉,挣扎之下铁链崩到极致。?

    顾羿闷哼了一声,感觉再这下去可能会被罚死,急喘中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道:“师……兄,我错了。”

    这不太舒服,甚至有些痛苦,“别、别玩了吧?”

    “你说停就停吗?”徐云骞笑了一声,手下一个用力。

    xuerou卷上鞭头,一寸寸往下吞噬,没过狼头,吞过朵朵莲花,最后整根顶入,顾羿已经脸色惨白,额头上全是细汗。

    鞭头深陷其中,垂下来的鞭尾像是顾羿生出的一条尾巴。

    他深深喘息,好像在努力适应身体里的东西,他被一根马鞭撑开,顶到前所未有的地方,有一种被人捅穿的错觉,好像一直要顶到胃里。

    “啊——”顾羿还未做好准备,徐云骞已经拽住鞭尾,轻轻往外拉扯,肠rou扯着鞭柄,仿佛恋恋不舍,xue口红肿到了极致,带出了yin靡的液体。

    顾羿惊喘一声,徐云骞复而把马鞭重新推入,一口气顶到底。

    然后便开始折磨人一样的拉扯,一点点浅浅拽出,然后再一点点深入,马鞭上凹凸不平,顾羿每次都能感受到刻痕,闭着眼睛都能想象到自己吞进去多少。

    他下巴被人抬起,徐云骞从背后压着他,偏偏抬起他的下巴,好像是让他看清楚镜子里的自己。

    顾羿衣衫不整,上半身被人扯开,能看见锁骨上的血痕,也能看到被皮鞭抽到肿胀的乳首。下半身裤子被人褪至膝盖,后xue夹着一根马鞭。

    顾羿仰着头,咬着牙看镜中的自己,过分yin乱了一些,顾羿从未见过这样的自己,沉迷于欲海无法自拔,他张了张嘴,正想说些什么,突然,马鞭擦过他某个点。

    “嗯!”顾羿喘了一声,好像有电流击过,又像是有千万只小蚁在爬,他下意识夹紧双腿,却惹来更恐怖更灭顶的快感,他下巴被人扣在手心里,张大嘴喘息,“啊啊……啊!”

    几个来回之后,顾羿突然绷直了身体,白浊骤然喷溅,射在桌上,眼前有些发白,浑身都在哆嗦。

    他有些不可置信,连前头碰都没碰过,自己竟然被一根马鞭插到射精。

    徐云骞按住他的下巴,说了一句毫不相关的话,“鞭子脏了。”

    马鞭上一片yin靡,因为剧烈的抽插貂油被打成泡沫,污浊不堪。

    徐云骞什么都没说,只是在陈述事实,却让顾羿莫名燃起一股羞耻,好像这事儿应该怪他。

    貂油和黏液把大腿根弄得湿淋淋的,徐云骞揉着他的臀,一个手掌包不住,拽着他往自己身前带,之前被马鞭cao软了,刚贴上guitou就急不可耐地缠上。

    这次进入没有任何异物感,阳物和马鞭有着本质的区别,不像那样冰凉,反而guntang炙热,rou棍一样把他绞开。

    两人完完全全贴合在一起时,顾羿发出一声轻喘,如果说第一次吃药没什么印象,如今像是所有事都被想起。

    他想起他们纠缠的唇齿,想起自己忘情地搂着对方脖颈,想起他挺胯迎合,一次次撞击是啪啪啪的响声。

    夜深了,或者是顾羿把徐云骞气了个够呛,徐云骞露出了顾羿不曾见过的样子,专注,耐心全用在他一人身上,他在混乱中想到了徐云骞的话,他曾对顾羿说自己不了解他,顾羿真的不了解他,如今像是看到冰山一角,反而更招惹顾羿的兴致。?

    想把他小神仙一样的外壳扒了,哪怕露出个恶鬼也无所谓。

    他两手被铐着,迷迷糊糊之间偏过头去索吻,徐云骞终于俯身,吻了吻他的嘴唇。顾羿在余光中看到鞭子落地,被他弄得一片狼藉,泛着水光,就地滚了滚,到桌角时才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