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我好像爱上你了(感情线剧情起床炮指jian前列腺高潮射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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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墨松睁开眼睛以后,先是被怀里有体温的事实给惊了一下,然后又被两腿之间莫名其妙的不适感给彻底弄醒了。 看着怀里睡着的小人儿,眼睫毛长长的盖着,时不时微微轻颤一下,应该是在做梦。夏墨松脸上温度直接升到最高,自己日思夜想的人,现在只穿着一个肚兜就和赤身裸体的自己抱在一起,还睡在一个被窝里。 天啊!天啊!天啊!他强迫自己深呼吸。好好回想了一下昨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刚开始虽然有点模糊,但是越想越清晰,而且还是那种希望自己干脆晕过去算了的那种清晰...... 他被自己meimeicao的爽晕过去了以后,两个人一起洗了澡,然后自己又被玩到晕过去,等醒过来了以后,水都要凉了,meimei也穿好衣服站在一边笑着看自己的...yin荡的样子... 啊啊啊—— 我还是去死吧!!!! 他闭了闭眼睛,内心感叹道。真想一觉睡过去再也不醒来才好...他看了看周围,第一反应是想拿着枕头捂着自己的脸,或者拿被子将自己整个包起来,却又不忍心打扰到自己怀里的少女。只得继续尽职尽责的当着人rou枕头,同时强迫自己赶紧冷静下来。 低头看了一眼还在熟睡中的少女,宁静安详的睡着,仿佛不沾一丝污秽的天使,又一阵羞耻涌上来...这么干净的女孩子,还是被自己这种肮脏的败类给玷污了....本来是要好好照顾她的哥哥,结果现在却....把人照顾到了床上....呜呜呜....自己真是一个太差劲的人了.....不对!这么对meimei的自己,不能被称作人!简直就是禽兽啊禽兽!! 小白兔自带哥哥滤镜,把整个事件中大灰狼起的举足轻重的作用全部都滤的干干净净,丝毫没有意识到,到底是谁把谁诱拐到了床上。 他自责了一会儿,想着自己一定要对她负责!以后要给她最好的生活!如果有可能,她愿意的话,自己会顶着所有的舆论压力娶了她! 这么想了一会儿,让他好不容易冷静下来,这才想到刚醒的时候就感觉到的不适的地方。 夏墨松手顺着腰往后一摸,整个人手一抖!! 屁...屁眼那里被塞了个大鸡吧......好像还是....昨天把自己cao的喵喵叫的那一根....手摸起来尺寸....和粗细....好像都....差...不... “不许拔出来哦~” 夏白竹突如其来的声音把他吓得手一抖,本来轻轻摸着试探轮廓,这次却是把大鸡吧又往深处捅了捅,“唔哇啊!!!呃......” 她其实早就醒了,是被小白兔的兔棒棒顶着小腹给顶的不舒服才醒的,听着他从惊慌失措到平稳又到惊慌失措的呼吸,差点没在心里笑死。 还好他将精力转移到了假阳上,她这才睁开眼睛饶有兴趣看着他的一举一动。看他胳膊上的肌rou暗暗使劲,这才出声提醒一句。 “小...小竹meimei,你醒了...” 夏墨松乖乖的将手收了回来,鼓了好大的勇气才敢看向自家meimei的一双漂亮单纯的眼睛,红着一张脸,再也不知道说什么了。 他的滤镜实在是太强了,漂亮是绝对有的,但是...单纯...吗? “单纯”的夏白竹看着他同样漂亮,又带有一些愧疚的眼睛,升起了强烈的调戏他的想法,这时候内心已经笑的一脸猥琐,仿佛偷腥的老兔狲。 她把被子一掀,坐了起来,用指尖弹了弹小白兔两腿之间已经挺立起来的roubang,然后捏了捏,早晨刚醒的声音还带着nongnong的鼻音,有种撒娇的意味,“墨哥哥的这个把人家顶醒了~” “啊啊...呜啊啊啊!对!对不起!!” 夏墨松本身整个人就裸着,此时更是被羞的无地自容,每天早晨自然而然的就会这样他也是没有办法啊,更别提...怀里还抱着自己日思夜想的人,而且...后面还被塞着一根...粗大的... 他赶紧往后挪了挪,但是夏白竹并没有松手的意思,反而越捏越紧,一边还抬头盯着他看。 所以他动了两下就不敢动了,生怕夏白竹一个生气直接把自己命根子给捏爆了。不过......如果小竹真的生气的想把自己废了的话...自己也是...应该的... 夏墨松一边想着一边泫然欲泣...禽兽啊禽兽,喝了点酒就把自己meimei给....唉..... 夏白竹看他一副有点委委屈屈又要掉眼泪的表情,但是自己手里抓着的roubang却有更硬更热的触感,揶揄的捏了捏,“想什么呢,怎么又发情了?” “啊啊!没没没没有!!不是的!别...别捏呜!” 夏墨松舒服的全身打了一个冷战,被戳破又无比的羞愧,两只手覆在夏白竹的小手上,颇有种求饶的意思轻轻蹭了蹭。 他日常右手经常拿毛笔写字,所以手指关节处稍微有些细茧,这么一蹭,倒是磨的她心里痒痒的,凑近他声音低低的说,“那就把屁股转过来给meimei看看,变态哥哥。” “呜呜呜...是...” 夏墨松身体里仿佛有一个听到“变态”这个词就会被打开奇怪开关的程序,羞的浑身发粉,被骂的眼泪又开始充盈起来,一边乖乖的爬起来背对着她。 他好像特别有天赋,不用夏白竹教他,就会像一只大狗狗一样,跪在床上,整个人柔顺的趴着,双手绕到后面将两瓣白嫩的臀瓣扒开,将屁眼和插着屁眼的roubang完全的展现在她的面前。 当然还有一种可能就是,因为被插着巨大的假阳,所以他身体自动找到了一个最舒服最自然的姿势。 总之夏白竹将假阳“啵”的一声抽出来的时候,他原本就在羞耻的发颤的身子,这时候抖的更厉害了。被塞了一晚上的屁眼这时候已经被撑大,抽出来以后就可以看到屁眼周围殷红色的嫩rou在在不断收缩着,然后在她的注视下收缩的更加厉害,仿佛一张求着吃东西的小嘴。 “墨墨的屁眼都被cao松了啊。” 夏白竹一边满意的查看着一边使坏的往里吹了一口气,然后残忍的下了一个结论。 “唔啊!”夏墨松的屁眼里渴望的rou壁敏感的接收到了一阵凉气,他浑身一抖,手差点没有掰住臀瓣。 他一想到自己现在居然在清醒的情况下,自己掰着屁股,用屁眼对着meimei的脸,仿佛一个妓女一样,被心爱的人像挑拣货色一样,仔细的观察着已经被cao松私处,羞耻心让他的眼泪大滴大滴的流出来。 虽然昨天晚上要更加羞耻,但是那时毕竟是醉了酒,意识模糊以为是在梦中。现在光天化日之下,被自然的日光罩着,让他根本没有办法承受这种被羞辱的感觉。 但他还是感觉到自己两腿之间的鸡吧硬的更厉害了,跪卧着的姿势顶的它生疼,一边懊悔自己这具不争气的yin荡身子,一边又害怕自己屁眼被cao松了以后meimei就不喜欢自己了,想着想着就一阵委屈和害怕,眼泪更是唰唰的往下淌。 “好了好了,我以为你是因为喝醉了才那样呢,没想到现在清醒着也这么会哭。” 夏白竹看的又好笑又心疼,伸出两根手指很轻易的插入了他在不断渴望着被填满的rouxue,一边指尖朝下按了按,熟练的找到了被cao了一晚上的前列腺。 “呜呜呜呜...对不起....呜呜呜...哇啊啊啊啊啊啊!嗯哈...哈....哈....啊啊啊啊啊啊!那!那里.....嗯啊....不行.....啊啊啊啊啊!!不行呜呜呜呜....哈啊....” “为什么不行?” 夏白竹丝毫没有停下手上的动作,只是半垂着眼睛问了一句,手指却还在时不时的按一下。 “因为...哈啊啊啊啊阿....嗯啊....啊....啊....碰到会...哈啊....会变啊啊啊啊啊啊yin荡啊啊啊啊啊啊!!哈....哈.......哈.....呜呜呜呜...呼哈...哈....呜呜呜...” “所以呢?” 她觉得yin荡还挺好的,并没有放在心上,手指快速的按了几下。经过了一晚上,她已经发现了他的节奏,所以理所当然的命令道,“高潮吧。” “哈啊啊啊!唔....哈....所以...唔啊啊啊啊啊...这....哈...这具身子....就.....就.....呜啊啊啊啊啊啊!!” ...就会让你失去兴趣了。 这是夏墨松没来得及说的话,因为在接到指令之后仿佛身体自动的反应,直接前列腺液混着jingye直接射了出来。 因为跪卧的姿势,还喷了一些在自己胸口和小腹上而不自知。其实他也并不在意,只是喘着粗气缓着被快感冲击后的身体,一边眼泪还是不受控制的滑落下来,他头抵着浅紫色的床单,仿佛一个被抛弃的破布娃娃,不敢发出声音,安静乖巧的留着眼泪。 他虽是一介书生,母亲生他时难产而亡,父亲是副将,在他两岁时为将军挡箭而死,所以他不仅是自幼在将军府长大,骨子里流的也是战士的血,从小深知“男儿有泪不轻弹”这个道理。平时不拘言笑,也从来没有能有让他动容的东西。 他年少天才有为,在朝代历史上也是数一数二年轻的进士,更别提高如榜眼之流了。为朝身担三品大学士,与他同期的同事都早已过了不惑之年。 大家对他的印象都是年纪轻轻却形势稳重,平时不拘言笑,手腕强硬,做起事来雷厉风行!所以他才会如此被皇帝惺惺相惜的重用。 他从小时候就无比喜欢和宠爱这个meimei,他自幼没有体会到母爱,却从大夫人那里体会到了为人子的感受。所以在他五岁meimei出生的时候,他也是无比欢喜的,当时便暗暗立下誓言以后会用命来疼爱和保护这个meimei。 虽然到后来发现自己可能对于这个meimei有着一些不单纯的男女之情,也只是模模糊糊的暧昧阶段,他从始至终一直扮演的都是那个宠爱她包容她的角色,小时候从来都是她受了委屈就跑来自己这里哭泣,然后自己会尽心尽力的宽慰她一番。 但是...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居然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事情...变成了现在这副局面? 夏墨松的思绪回到了夏白竹懒懒散散靠在一个软垫上朝自己笑的那个下午。 当时自己原本觉得三王爷不是良配,自己从小看着长大的meimei仿佛羊送入虎口,想好好去劝说她,结果掀开床帘的那一瞬间却看到,平时都一副大家闺秀,不拘言笑规规矩矩的meimei,居然慵懒的靠在床榻上巧言笑兮的看着自己,当时自己心脏就仿佛被一只小手给抓住了,不上不下的被死死的掌控在手里,再也无法逃脱了。那是夏白竹的手。 夏墨松自诩活了二十年以来从来都没有经历过大喜大悲,连之前对于这个meimei的超出兄长的喜欢也是理所应当的没有波澜的,这时候却第一次感受到了心跳。 要算来,可能就是这个时候才是真正爱上了她吧。 ......所以才会一发不可收拾,到后来的梦,到后来的手绢,到后来的寝食难安,夜不能寐,肝肠欲断之痛,又到现在的失而复得从而患得患失......原来如此...原来... 爱上了自己的meimei,非她不可的那种感觉,如此荒谬。 爱是如此让人痛苦的感觉......他觉得五脏六腑都被绞到了一起,原来因为心痛而死是真的,现在这颗心脏就让他疼得他快要昏过去。 夏白竹半天没有听到夏墨松的动静,以为他爽到晕过去了,后来听到隐忍的呜咽声,凑过去一看才发现,床单早已湿了一片,男人没有像平时一样哭出声音,而是整个人隐忍着,反而更加可怜。 因为他也知道,最近这几天自己哭的次数真的太频繁了,一定早就已经惹了少女的嫌弃了。 其实算来,从做梦的那天晚上起,自己已经在她面前不知道落泪了多少次了,男儿有泪不轻弹,原本就算她不喜欢自己,也能至少把自己当做一个顶天立地能为她撑起一片天的男人,现在的自己在她面前如此yin荡不知羞耻,身体也已经被厌倦,连最后一点利用价值都没有了,还有什么理由继续赖在她身边呢? “哎...哎!阿墨怎么了?” 夏白竹虽然已经习惯了这个妹控小哭包哥哥,但还是第一次见他哭的这么惨,一脸绝望的趴在床上,眼睛紧紧闭着,但眼泪还是不受控制的从长而浓密的眼睫毛中滚落,虽然很美,却有种莫名其妙绝望的气息。倒是把她吓了一跳。 这是.....欺负的太狠了? 她想了想,觉得自己也没有很过分吧,顶多也就叫两句小变态,但是感觉他不是挺喜欢的吗? “求求你,让我再待一会......我......我马上走....” 夏墨松的声音因为cao劳过度,加上又哭了这么久,终于哑了。 “啊?累了吗?那你多休息一会啊,我不碰你了。”夏白竹以为他被自己cao怕了,赶紧安慰的拍拍他的Q弹小屁股,“但是这都中午了,你今天不是休沐吗?休沐还要去加班的吗?这么没人性啊...” 他根本没听见她说的后半句,只听到她那句“我不碰你了”,瞬间所有的隐忍都崩塌了,“哇!”的一声大哭出来。整个人从床上几乎弹跳起来,根本顾不得两腿之间胀痛又黏糊糊的不适感,整个人扑在夏白竹的怀里,一边哭一边说, “呜呜呜呜!哥哥对不起你!!哥哥错了呜呜呜!求求你!求求你不要赶我走!!我有用的!!哥哥求求你!小竹呜呜呜呜小竹我爱你啊呜呜呜!求求你不要抛弃哥哥!哥哥......哥哥可以每天都给你cao!呜呜....哥哥每天给你舔鸡吧!哥哥会好好练习的!!所以呜呜呜呜求求你!不要留我一个人呜呜呜呜...不要不碰哥哥....不要嫌弃哥哥...” 夏白竹被哭蒙了,一边手安慰的放在他的背上,顺着他丝滑的头发一路下来摸到背到屁股,然后再从背部开始摸起,带有点情色意味的抚摸终于好不容易让他的哭声止住了,只是缩在她怀里。 “我什么时候要抛弃你了,我昨天不是说要在府里呆一辈子,然后让你养我的吗?” 夏白竹看他好不容易缓过来了,语气舒缓的劝他,“你刚刚是跟我表白了?说爱我?怎么,想要我娶你吗?” 自己想了想,感觉其实也挺喜欢他的,所以随后又补上一句,“唔,倒也不是不可以。” 夏墨松因为刚才哭的太凶了,现在整个人抑制不住的抽噎打嗝,被她哄着,这才理智回笼,意识到自己刚刚都说了什么,整个人又羞又窘,恨不能当场回炉重造!但是被她抱着又只能压着心里的不安,小心翼翼的问,“小竹...不会讨厌我,厌烦我吗?” “不会啊。” 夏白竹心想我要讨厌你厌烦你还能让你给我怀里呆这么久??还特么蹭老娘一身jingye老娘还能好声好气的安慰你?要是某个娇娇子敢这样,老娘特么早把他给甩到北冰洋去了!! “...但是...我...我屁眼都被cao松了...也没什么用了...还...还喜欢哭...没个男人的样子...” 夏墨松乖乖巧巧趴在少女怀里小小声的说。 夏白竹心想我觉得你可能大姨夫来了。听到他支支吾吾的说话,又好笑又可怜,没想到刚刚自己随口那么一句话就能给这孩子带来这么大的心理阴影,拍了拍头道,“你傻啊,塞了一晚上肯定会松啊,过两天就回去了。更何况太紧了,我cao着很费劲的,松一点挺好的,方便你我啊。” “原...原来如此...” 单纯少年夏阿墨目瞪口呆的点点头,这时候才开始觉得不好意思一阵一阵的往上涌,小声道歉,“对不起...其实...我之前不这样你也知道...但...最近不知道怎么了...在你面前总是失态。” “最近?”夏白竹眼睛一亮,将他从怀里捞出来扶正坐好,捏着他的下巴强迫他直视自己,“你告诉我,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从...从......好像是那天你说午睡...然后...后来,好像哪天晚上就梦见你...了...然后就......想着你...了...好几次...” 他一边说着一边小心翼翼的看着对方的脸色,看她不仅没有嫌弃恶心的样子,甚至眼里还有一丝笑,这才敢继续说下去,“所以才会一大早...遇见你......我我我其实!知道是不对的!我还专门留了一个手帕没有洗,带在身上,时刻警醒自己的!” 夏白竹从他零零散散的话里大概拼凑出来了信息,笑说:“哦!那天,我看你神色慌张还以为你被安排了什么暗杀人的活动去掩埋呢被我撞见了,可把我吓死了。我想我这小命儿算是保不住了。” “噗...” 夏墨松破涕为笑,“哈哈哈哈哈哈怎么会~” “我!当时!问你!是不是去杀人掩尸去了?你说的‘嗯。’而且还表情冷酷!” 夏白竹想到了当时自己又怂又沙雕的样子也止不住笑,“我当时还挺感动的,想着不愧是我哥哥!居然选择了保住我,没想到居然瞎感动了!” “那就以身相许补偿给你可以吗?” 夏墨松突然凑近,两个人近到能感受到对方的鼻息,“如果说之前只是情窦初开懵懵懂懂的感情的话,那天午后我才就再也没有把你当做meimei看待了...经过上一周让我生不如死死的日子才让我明白过来,我有多爱你。其实...我也知道像你这样的人,注定不可能是为我一个人停留的...我...不求你只爱我一个,但是,如果能让我呆在你身边,那就...” 夏白竹没有等他说完,笑着猛地凑近,含住他的下唇,舌尖轻舔了舔就拉着他狠狠地亲吻下去,舌头钻进了他的小嘴中和他的舌头缠绕着,将他余下的情话全数吞咽了下去。她内心感叹,不愧是文人啊,这货不哭的时候居然这么能撩,到底是怎么做到20年还单身的? 他感觉到自己的口腔被强硬的入侵了,霸道又不失温柔的将他嘴里所有的感官细胞都调戏了一个遍,舌头被她侵犯着,他第一次知道原来接吻还可以这么舒服,浑身因为快感而微微颤栗着,夏墨松被吻得浑身软的仿佛一滩水,被夏白竹捞着搂进了怀里,“呼吸啊,笨蛋。” “我...我第一次...” 夏墨松被她一声笨蛋叫的只想倒在她怀里撒娇,脸颊来回蹭着她颈窝,鼻子里发出来细微的“嗯~~~” 的声音。 “饿吗?洗澡吗?”夏白竹拍了拍怀里人的小屁股,这边仰声道,“来人!备水~布菜!” 结果备水和布菜的人还一个没来,却等来了快速跑进来的鸳鸯。 她隔着床帘,连气都来不及顺,慌慌张张的回话,“大大大大小姐!!” “怎么了?” 夏白竹伸手随意的捞了夏墨松一缕浅棕色的头发在手里把玩着。 “三王爷他他他来将军府了!!” ======================================== 【彩蛋内容】 “小竹,我需要告诉你一件事,” 夏阿墨哥哥一脸严肃地拍拍自己旁边的座位让夏小竹meimei坐好,“我们......其实不是亲的兄妹。” “啊,我知道啊。” 夏白竹两步走过去坐下,翘着二郎腿,心不在焉的答道。 她现在满心想的都是想把娇娇子那个煞风景的讨厌家伙给找个机会咔嚓了算了! 因为这傻逼自从来到将军府以后,每天都在找事,煞风景,各种突然出现,搞得最近自己已经两天没有好好和美味可口的哥哥负距离接触了! 别说吃他了,简直连rou渣都没得吃,满心想的都是等找到机会,先把哥哥酱酱酱,再把哥哥酿酿酿~ “啊?” 夏阿墨哥哥被她毫不在意的回答给说愣了,“你知道?” “啥?” 脑残夏小竹才反应过来也许可能自己不应该这么回答他的...唉....男色害人啊....不知道现在假装超级吃惊还来得及吗? “你怎么知道的?” 夏阿墨哥哥怀疑的看着夏小竹meimei可疑的慌乱。 “是爹他...” “这么隐秘的事情,爹是不会说的。” 哥哥残忍的打断了某人的满口胡诌,“当时爹在娘临终前答应了她以后把整个将军府交给我,这样能好好照顾你。所以他是绝对不会把这件事和任何人说的。” “那...是上上周我娘托梦给我说的...” “哦?” 安全感充足的夏阿墨理智和逻辑无懈可击,可以分分钟变身夏洛克,在外一副铁手腕精干政治家的气势这时都出来了,挑眉看着无比慌乱的夏小竹。 “呃...我说我是猜的你信吗?” 夏小竹尴尬的咧了一口白牙。 “你不是真正的夏白竹吧。” 夏阿墨以肯定句而不是疑问句的语气说了出来,将夏小竹同学杀了个措手不及。 “我我我的名字是叫夏白竹没错儿,但是可能和你meimei不是一个人...我没有杀了她或者夺舍还是怎样...但是,我也不知道她去哪了...不过如果根据系统说的话,她应该是和我交换了一下世界...” 夏小竹人生第一次经历如此慌乱,“那个,我来的那个时代!可好了!超级安全,还有各种高科技,你不用担心她的!” “她安全就行。” 夏阿墨点了点头,然后盯着夏小竹看了半天。 这一招还是和夏小竹学的,她就特别喜欢用她那一双漂亮的眼睛盯着人看到对方浑身发毛了以后,才继续说话。 现在她终于尝到了自己种下的苦果。一边郁闷儿一边纳闷儿,呵,这货不在床上的时候原来这么攻气十足的吗... “怎、怎么了?” “果然还是你啊...义无反顾爱上你的那个下午开始,就是你了吧。” 夏墨松胳膊一划,却是自己整个儿埋在了夏白竹的胸口,环着她的腰,一边贪婪的呼吸着她身上的气息,一边小小声嘟囔,“虽然这么说很对不起爹娘和meimei,但是,我好开心,你来了。” “我也好开心我来了。” 夏白竹被她萌了一脸血,圈着他摸他一头细软的浅棕色毛儿,心里一片柔软。 空气里一片温馨与和谐—— 然后突然,被一道非常不和谐的声音打破了,“虽然夏学士和我王妃亲为兄妹,但是毕竟男女有别,而且男未娶,女已嫁,你们这样亲密恐怕不太合适吧?” 夏墨松从夏白竹的怀里出来,又恢复成了那个朝前的铁手腕儿政治家,面无表情的说,“小竹是我亲妹子,我们从小一同长大,同吃同睡。她虽已嫁于你,你却无权干涉她与自己家人亲近的权利。” 然后停顿了一下,又开口道,“古人云,长兄如父。我长她五岁,父亲他老人家年轻时为国征战,日夜忙碌,我在meimei的心目中早已可担当父亲这一形象了。既然她已嫁于你为王妃,那么按道理来说,我也是可以当得起王爷称呼一声父亲的。” 夏白竹虽然觉得他怼南宫弈怼的很爽,但总觉得听起来哪里很别扭的感觉。反映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敢情这是连着自己的便宜一起占了! 心想,好哇,我喂你大鸡吧,你居然想当我爸爸!看我下次不cao的你叫爸爸。 “想得美!我可去你妹夫的父亲!” 高高在上三王爷开口以后就看到两人憋笑,才意识到自己这个说法好像把自己给骂了,以手握拳,掩饰的咳嗽一声,道: “总之,我不跟你这种文绉绉的人讲话!说话还要打几个弯,太麻烦!!那啥,夏白竹!赶紧收拾东西跟我回去!谁见过你这样的王妃??回个门都已经四天了!还在娘家赖着不走!你想让全国的人都把你当笑柄吗?!还不速速和我回去!!” 夏白竹连眼皮都懒得抬,“每天都这几句话,你换个说法行吗?累不累啊。” 南宫弈很少被这么彻彻底底的无视,气的两眼喷火,恨不得将夏白竹凌迟两千下,愤怒的说:“成何体统!成何体统!总之!你身为已婚妇女...” 夏白竹:“妇女你妈。” 南宫弈:? 卒,享年25岁。(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