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小黄书作家的堕落(rouH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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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珀安被白竹用假阳具刑罚,最终昏厥,叫声十分激烈,可以堪比被拷问的重刑犯,然,声音恍如女妓,实为惊讶,叹叹。” 南宫凛写完最后一句话,总觉得在给皇兄的心里写这些东西实在是不妥,但是他只要关于夏白竹的事情都会想要看细节,每次都会把所有东西问的极其详细,如果自己没有说清楚,还要差人发快信来问。 堂堂一员大将,着名大将军,已经沦为了人物传记作家了,每周还要被催更...简直... 南宫凛想了半天,想到了一个好主意,就是将这些让人羞于启齿,不好放在明面上的东西都详细的写出来,这样子南宫笙看了估计会觉得非常不妥,这样估计就能消停一段时间了,至少在夏白竹玩腻南宫珀安之前,估计就都能清净一段时间了。 只要皇帝不想听,他就不用再写一些乱七八糟的详细记事来给他发过去了。 原本夏白竹观察日记作家南宫凛,现在沦为了市井中令人不齿的小黄书作家,简直就是质的飞跃,哦不,堕落... 他叹了口气,又上上下下看了一遍,想检查一下看还有没有需要别的地方补充的什么的,结果看着看着就又回想起来了今天早上的情况。 “嗯啊啊啊...啊啊...求求您...别....嗯啊啊啊啊阿...啊啊啊...让我发出来...嗯啊...嗯啊啊啊...这样的....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南宫珀安的话被屁眼里的假阳插得支离破碎,他被羞辱的整个人都很想死,一边唾弃着自己像一个女人一样的被cao着一边又不受控制的yin叫着。 “哈啊!哈啊!!嗯啊啊啊...要死了....嗯啊啊啊...我要死了....哈啊啊....” “简直太夸张了..”南宫凛透过帐篷的缝隙看着一副生无所恋,但同时又无比sao浪的南宫珀安,整个人都有种不可思议的感觉。 他原本惨白的脸,这时候已经变得潮红,浑身都泛着媚态,屁眼后面被插着一个惊人尺寸的东西,随着夏白竹的手不断地来挥动着,他疯狂的yin叫着。 “报告将军!”南宫凛被突然有人说话的声音吓了一大跳,浑身一抖,差点没跳起来。 “说!” 他赶紧把头撤回来,一脸无语的转头瞪着过来汇报公务的高级将领。 那人明显的被他凶巴巴的眼神吓了一跳,一脸莫名其妙,不知道自己哪里就有招惹到了自家将军,正待张口问,就听到从帐篷里传出来的声音。 “嗯啊啊啊啊~~好爽~~哈啊啊....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嗯啊啊啊啊阿....” 高级将领脸唰的通红,敢情自家将军刚刚是在偷看别人白日宣yin啊... 可是这里没有女人啊...除了...夏将军?是了,夏将军也是三王妃,难不成这是三王爷来...探望三王妃了...两个人时隔太久没有见面,所以就...情不自禁? 唉,自家将军还是挺喜欢夏将军的,看到这一幕一定很心痛吧... 但是也不能偷看别人小夫妻俩...那啥吧.... “那个...将军...”他的话还没说完,就又被打断了。 “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要被...要被cao死了...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屁眼好舒服...嗯啊啊啊啊...啊啊....呃啊啊啊啊!!!” 啥...哪里?屁眼?什么情况?等等... 他仔细听了一下,总感觉这是男人的声音,只是因为太过娇媚了,倒是刚刚被他错听成了女人。 那应该是营地里有什么人不甘寂寞勾搭到了一起,这被将军发现了。因为军队里都是男人,将军又不允许有军妓这种东西的存在,一出征都好久,很多也都是没有讨老婆的单身汉,所以有一些人也会做出来这种事情的,算是互相排解一下欲望。 但是这回被将军抓到了,尤其还是光天白日之下,就算自己想护他们也不行啊,解释都没法解释,就只能求求情了。 “这...将军...”他正踌躇着怎么开口。 “有什么事!说!!别支支吾吾的!!”南宫凛红着一张脸爆发了,本来自己应该是明目张胆的站在一边看着刑罚的,结果因为实在是觉得看不下去,又不好说自己看不下去,但是自己又必须把详情写下来汇报给皇帝,所以才出此下策,站在门口通过听音儿听个大概,到时候直接潦潦草草写点东西给南宫笙算是能交代过去就行了。 结果刚刚只不过是听到声音有点好奇,隔着帐篷看了一眼,突然就被下属发现了,搞得倒好像是自己在偷看别人干那啥啥事儿一样。 尤其是这种声音简直是,太!容易!让人!误解!了! “敌敌敌军...”他还没说完,两个人的动静终于被屋里的人听到了。 “四哥哥?” 南宫凛听到了夏白竹在屋里的声音,然后就听到一阵脚步声朝这边越来越近的声音。 他条件放射的想拉着这个罪魁祸首下属赶紧躲起来,但是想了想,又觉得没有什么理由躲,而且不应该躲!本来就是要参与到刑罚中的人,明明应该是理直气壮观看的,一躲不就说明是做贼心虚了嘛! 但是,现在这个样子明明就像偷看人家干坏事的龌龊人一样... 纠结了半天,最后还没下定决心到底是要跑还是留着,就看到一只白皙的小手伸出来,将帐篷的帘子推到了一边,夏白竹的漂亮的小脸露了出来,一脸开心的看着他,“四哥哥,你来啦~” “哦...唔,嗯。”南宫凛现在突然无比庆幸自己平时说话就少,这样非常好的掩饰了自己的不好意思,还不会让夏白竹误会他是做了什么亏心事。 她果然是什么都没有误会的样子,一脸认真地看着他和旁边的将领,友好的邀请道,“我正在刑罚叛徒南宫珀安呢,你们要来一起看么~?” “夏...夏将军...您在干...干啥?”旁边的将领一脸惊异的问道,然后看到夏白竹手上拿着的东西,脸上的惊异变成了惊悚的。右手颤抖的指着她手上的仿真假阳,“啊啊啊啊夏将军!!!这这这这这这是什么!!!” 南宫凛也想起来了她刚刚在里面说的话,不由自主的往后退了一步,“这就是,你从男人身上,切下来的那个...” 他的话还没说完,旁边那个将领就有些摇摇欲坠,他早就猜出来了南宫凛说的是什么,想到这是少女从大王爷身上割下来的,还拿着这玩意儿往他自己的屁眼里捅,整个人都快要昏过去了。 他虽然是高级将领,但也确实分工明确的,他只负责战术和战略指导。就算是经常在战场上带着,见到的也都是面对面的厮杀,不是头掉了就是胳膊腿断了。他完全不害怕看到流血,甚至无数次看到过战场上血流成河的样子都已经有点习惯了,但是...但是夏白竹这也....太...太凶残了....太可怕了....太变态了.... 把人的那话儿在硬起来的时候割下来,然后再用那个东西去捅他自己的屁眼... 他根本不敢深想,想象了一下就一阵恶心泛上来,然后就是一阵眩晕... 夏白竹看着对方一脸看着变态杀人狂的表情看着自己,就知道这个人误解了,“那个,其实...” “咚!!!”她刚开口还没说完,下意识的往前凑了一下,结果那个已经几乎到达极限的人终于支持不住了,直接倒在了两个人的面前。 “.......”夏白竹很无语,自己真的那么可怕么?她抬头看了一眼,同样有点怯生生看着自己的南宫凛,无奈的指了指手上的假阳,“假的,这是。你别怕。” “......”南宫凛不知道应该出声感叹吃惊这是假的并且问一些问题,还是应该解释反驳一下自己并没有害怕,最后纠结了一会儿,只发出来一个单调的,“哦...” 她看了一眼他明显就没有完全相信的表情,莫名其妙的有点想恶作剧,“你要进来一起么?” “唔!什、什么??”南宫凛其实是知道她的意思是一起去进行刑罚,但是想到南宫珀安的色情的叫声,莫名其妙的就想到了刚刚小少女拿着手里这根jiba把他这个心里只有皇位的大哥cao的浪叫的样子,内心莫名其妙的一阵躁动,刚刚已经下去了的潮红又泛了上来,满脸通红的不敢看夏白竹。 “当然是一起看南宫珀安那贱货怎么被这个假jibacao成妓女的样子的啊。”夏白竹上上下下看了一眼南宫凛,半开玩笑的问道,“不然呢,四哥哥以为是什么呢?” “!!”南宫凛原本正在死命的盯着地板,听了这么一句分不清开玩笑还是认真的话,猛地抬起眼睛看着夏白竹,看见她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总觉得自己所有的小心思莫名其妙被看光了...但关键问题是,他连自己的小心思到底是什么自己都不清楚。 躲开了她那双可以洞察一切的清澈眼睛,南宫凛声音模模糊糊的应了一声,“嗯,去看看...” 夏白竹没再为难他,将帘子一撑开这就转头进去了,他也连忙跟着她后面走了进去。 刑具上的南宫珀安本来已经被cao的昏昏沉沉的,身体通过自动调节,已经将爽感完全盖过所有的感官了,连刚刚别人在门外说话的声音都没有听到。 结果刚刚后xue里面突然一阵空虚,原本又硬又粗的大jiba突然就被抽了出来,然后后面插自己的人也不见了,快感彻底消失,浑身的疼痛又开始袭来,又有种莫名饥渴的感觉,无比的希望旁边还有什么东西能狠狠地插自己。 他耳朵里能模模糊糊的听到夏白竹的说话声,知道她还没有走远,东西也都没有收起来,应该一会儿还要过来继续干自己,心底里的某个地方莫名其妙的松了一口气。 正在耐心等着,好不容易看到帐篷的帘子被推开了,夏白竹走了进来,他正要开口,就看到后面跟着进来的南宫凛,满嘴求cao的sao话就这样被堵在了口边,张大了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来了..”南宫凛不知道该叫他什么好。虽然他大王爷的头衔现在还没有被剥夺,但是他也明明白白的是和敌国牵扯不清要谋反的人,连认罪书都签了,自己也并不想和这么一个卖国贼扯上关系。自己原本愤怒的想把他直接一刀砍了,但是看他现在这个要死要活的样子,莫名其妙的倒有种同情的感觉,这时候也不知道该怎么打招呼,也就只能模模糊糊的问候了一声。 “放!放开我!!!”南宫珀安看到了南宫凛,这时候才恢复了大半的意识,他突然非常自觉着自己光裸的被绑的结结实实的,而且屁眼还被别人的男根cao出血了,在自己这么个弟弟的面前,无比的不堪,让他羞耻的想死,这时候开始不断地挣扎,之前的听话全部都烟消云散了,“放开我!!!啊啊!!!放开我!!!贱女人!!!” 南宫珀安拼命地想在自己兄弟面前挽回一丝面子,结果他接下来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夏白竹直接将大jibacao进了他的屁眼里,一发中地,直接插在了他的前列腺上。 “啊啊啊啊啊!!啊啊.....拿出来!!嗯啊啊啊...”他不受控制的媚叫一声,然后又咬着牙朝夏白竹吼道,“放开我!!你!!!” 夏白竹面无表情的又狠狠插了他两下,“贱婊子,叫谁呢。” “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嗯啊....啊啊啊啊....好爽....啊啊啊啊啊....”南宫珀安被cao的爽到浑身颤抖,根本说不成话了,什么威胁,什么面子全部都放到了脑后,一心一意的媚叫着。 “四哥哥,你看。”夏白竹一脸不为所动的插着他,一边朝南宫凛解说道,“贱货就是贱货,被强jian还能这么爽。” “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强jian我!!哈啊!哈啊啊....好爽啊啊啊啊啊!!要大jiba!!嗯啊啊啊啊阿啊~~” 南宫凛红着脸,压抑着表情,尽量不动声色的看着,一边试图将自己的存在感放到最低。他觉得夏白竹一边用假阳cao着自己从小到大一起长大的兄长,一边一脸严肃的和自己讲话的样子...简直...简直太.... 尤其是她身上还散发出来若有若无的淡淡清香,这时候,都一个劲儿的往自己鼻子里钻。 他莫名其妙的感觉全身一阵说不请道不明的感觉都往自己下身涌去,然后很明显的有种堆积的感觉。 不好...这种感觉很熟悉...南宫凛浑身一抖,赶紧往桌子旁边站了站... 夏白竹仍是毫不自知的继续cao干着刑具上的男人,她手有点酸,就想赶紧结束今天的调教,伸手在他已经被插成烂rou了的屁眼里狠狠地捣了几下,“yin荡的狗东西,在你弟弟面前还倒是发情更厉害了,真恶心。” “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哈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南宫珀安被羞辱的整个人恨不得当场去世,感觉自己维持了一辈子的体面被全部撕碎了,从来没有受过这么大的刺激,腰狠狠地弹了两下,终于还是没有忍住,直接被插的射了出来。 一发jingye从已经被打成烂rou的小jiba里喷了出来,他又疼又爽,整个人仿佛在做过山车一样,抽搐了几次就直接翻了个白眼,昏了过去。 夏白竹满意的看了一眼整个人呈半死状态的南宫珀安,将假jiba往桌子上一丢,对旁边看管刑具的人说,“喏,清理一下。”然后又指了指已经昏死过去的南宫珀安,“关起来。” “是!”旁边人赶紧应道,这边就开始着手清理了。 “四哥哥,走吧。”夏白竹伸了个懒腰,已经中午了,又是到了该吃饭的时候。 “唔...我一会儿再去...”南宫凛一脸尴尬的站在桌子旁边。 “啊?你不吃饭么?” “我一会儿再去,你先去吧。” “行,那我先去了。”夏白竹一脸奇怪的看着他,心想可能是有话和南宫珀安说?但是他已经昏过去了啊...想了半天还是没想通,最后耸耸肩,然后转身出了帐篷。 南宫凛这才从桌子旁边走了出来,伸手拿过旁边一个用来清理呃毛巾也不知道毯子,将自己前面遮了起来,弯着腰,偷偷摸摸的往自己帐篷挪动... 由于大家都去吃饭了,营地没有什么人,他居然地在没有见到任何人的情况下,顺利的回到了自己的帐篷里。 他将帐篷门拉上,就将那毛巾赶紧甩掉,轻微洁癖让他觉得有点恶心,他一脸苦笑的看着自己两腿之间的凸起,叹了口气,总觉得自己可能完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