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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玉上药,进入,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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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理智上此时此刻徐笙觉得自己应该拒绝,但是美色当前,又是美色自己主动,她当然不会推脱,主要是她已经摸清了系统的尿性,这一连串事情足够让徐笙认识到这西戎质子也是她必攻略人物,就算今天她装君子,明天这破系统也会想方设法把他送到她床上或者把她送到他床上。

    总是就是该来的一个别想跑。

    在极短的时间里迅速说服自己的徐某人很快就得心应手地安抚起受惊的美人来,她拉着他的手轻声笑道:“好,我不走就是,别怕。”

    得到承诺后的青年像是有了依靠,他紧蹙的眉峰微微舒展开一些,动作却有些得寸进尺,他低垂着浓墨重彩的眉眼,抿着恢复了些许艳色的嘴唇,就这徐笙攥着他的手将她拉到跟前,下一刻青年带着寒意的脸直直埋进她怀里,他的手紧紧圈着少女纤细的腰身,像是一头受伤的野兽暂时寻到了避风的港湾。

    青年足够高,即便他是坐着,但这个姿势徐笙只需要低个头就能把下巴放在他头顶,于是她就这杯抱着他的脑袋,轻轻抚着他的长发。

    她想,美人虽然冷着一张脸却意外地会撒娇呢。

    “好点了吗?”

    不知过去多久,反正应该挺久的了,她开口问道,顺便把青年几乎嵌进她怀里的脸挖出来,美人的脸上此时染上了奇怪的红晕,他眼神躲闪着不敢看她,他似乎是想说什么,但是扭捏了半天也还是没说出口,不知过了多久才硬邦邦地挤出一句:“你什么时候走?”

    说完他自己似乎也是后悔了,一双剑眉瞬间又紧紧拧出了一座小峰,两片嘴唇再次紧紧抿了起来,明明几乎没有表情,但徐笙却感觉他的懊恼都要淹出来了。

    事实上徐笙这老狐狸怎么可能不知道他想说什么,但她存了要逗人的心思,故意一脸真诚地道:“公子若好些了,我这便可以离开。”

    “?!!”

    青年瞬间慌乱的抬起头,手下意识地捏紧了她的衣摆,他显然是极不善言辞,急得都快跳脚了却还说不出一句合适的话来,他急促又惊慌,眼尾生生憋出一抹红来,宛如雪地新梅,醉人心脾。

    “我…我不是…要赶你…”

    “噗。”

    她没忍住偏过头笑了,见状,饶是他这般迟钝都改反应过来她是有意戏弄,那耳尖鬓边的红霞更加明显起来,他本身就是鲜于言辞的性子,且平日鲜少有机会与人交谈,更别提宫外的女子,此时此刻虽感到羞愤难当,却也不知该如何是好。

    只好等徐笙自己笑够了,他才强装凌厉的瞪过去。

    说实话,他确实无愧是皇族出身,这一眼瞪过来气场是足了,若没有那通红的耳尖立在墨发间,徐笙可能真会被唬上一唬,就像刚刚第一眼见到时那样。

    “我错了,不逗你了,不过外边天凉,你还是先回屋吧。”说着就要扶他起来,却又被抬手拦下。

    她疑惑地看向他,却见人眉眼间隐含痛色,她便急了:“怎么了?哪儿不舒服?”

    “那处……疼……”他哆哆嗦嗦地扶着她的手臂,似乎真是牵扯到了什么不得了的大伤,把徐笙吓了一大跳。

    “那处是哪处?你这样说我也猜不出来啊,外伤还是内伤?什么时候受的?”

    她一连串的发问让青年有些懵,但还是低垂着眉眼极小声地回道:“那畜生这几日弄我弄得狠,又不跟我添置伤药……”

    说到这,徐笙哪里还能不明白,她又生气又窘迫,一方面后悔没跺下那畜生的咸猪手,一方面又拿不准该怎么办。

    直接给药让人自己来,只怕就又失了这次机会,但直接说让她看看确认情况吧,这美人脸皮薄估计又要生气只怕是真要将她轰出去。

    淦,心急吃不了热豆腐,等就等吧,反正长这么好看。

    于是她手伸进兜儿里摸来摸去,最后摸出了一个小瓷瓶塞到他手里,随即轻咳一声,有些尴尬地干巴巴的解释道:“这药你今夜回去自己仔细擦擦,不出两天保准就不疼了。”

    只见青年看着那瓷瓶默了半晌,最后抬头看她时目光已是清明如月,漫出满天星光。

    只听他声音极轻地道:“你能不能……帮帮我?”

    这是什么傻逼问题?必须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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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就有了此时此刻,俊美清冷的青年光裸着下身分开两条修长白皙的腿,上身却衣冠整洁地坐在不算宽敞的石桌上,而少女埋首在他腿间的诡异情景。

    楚玉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才会说出那样的话,看着少女一脸认真地观察他私处的模样,他就忍不住浑身发起颤来

    苍天可鉴,尽管西戎比中原民风开放许多,对夫妻房事并不避讳,但也绝未奔放到能让他主动邀请异性来做这种事!可他偏偏就不知为何,仿佛对这个女人有了魔怔,他的身心不听他意志的使唤,下意识地靠近她讨好她……

    楚玉默默的闭上眼,只准备破罐破摔,他承认,他的意识也并没有那么坚定。

    他被囚禁在这四四方方的小院里整整五年,生不如死的忍辱偷生了五年,她的出现算不上一束光,却像是比光更凶猛的火团,将他冰冷的身与心都烤的炙热guntang起来。

    楚玉知道,他不应如此,他应该坚守最后那点可笑的自尊,但她太烫了,太暖了,他冰冷得如同一潭死水的心在她收到他的求救后轻飘飘地落到他身边的那一刻,被guntang的火球烧的沸腾了起来,他渴望她的热源,如同荒野中即将干涸至死的人遇见绿洲,即便心知那水有剧毒,也会义无反顾地往下灌。

    此时此刻,徐笙就是他的绿洲。

    而下边的某人显然就完全没有那么多弯弯曲曲的心思了,她盯着青年打开的臀缝,两条眉毛几乎拧成疙瘩。

    只见青年那原本该紧皱着藏在紧窄股缝中不见天日的屁眼此时肿的像夜雪间的红梅,带着湿润的水意,在寒冷的空气中轻轻瑟缩着,只一眼就知他经历了什么。

    她的手指轻轻碰上那雪白臀间鲜红欲滴的、外翻着的rou花,果不其然引来青年下意识地痛呼,那细嫩的腿根都止不住地痉挛了两下。

    徐笙轻叹一声,此时是真的半分yin欲的心思都没有了,拿过瓷瓶倒出药沾满指尖,尽量轻柔地重新碰上那团guntang的软rou。

    “这样多久了?”

    楚玉倒吸着气,这药膏迅速带来的清凉感让guntang的痛楚变得得以忍受,他下意识地收缩着肛口,轻喘着回答徐笙的问题:“记…记不清了…约摸五六日…”

    淦,五六天的伤,那刚刚被那死变态那么扣几下不得疼死?!

    她一时不知说什么好,:“忍着些,你这处肿的厉害,会有些疼。”

    青年温顺的点点头,默默咬紧了牙关,徐笙没唬他,她的指尖挤开几乎黏在一起的肛rou时他差点腿根一哆嗦滑下去,钻心的疼痛让他眼前有一瞬的发黑,幸好徐笙一把揽住他的腰他才稳住身形。

    “忍忍,这药起效很快,一会儿就不疼了。”她虽然也不忍心,但深知长痛不如短痛,按着青年的腰坚定地往里一路塞进两根手指,直到两根手指完全没入红肿的rou口,此时楚玉一张清俊的脸已经满是冷汗,他甚至都不敢动弹,但他始终咬着牙没多吭一声,只有一双透亮的星眸紧紧盯着拧着眉的她。

    她在心疼他。

    这个认知让楚玉心头莫名的发烫,就连下身的撕裂的痛似乎都能忍受。

    但他,不喜欢她皱眉的模样。

    正专心地把药膏涂满每一寸软rou的徐笙突然感觉眉间一凉,青年修长白润得像玉竹一样的手指轻轻点在她眉间她抬眼一看脸上没什么表情眼里却包含太多情愫的青年,笑了笑:“你现在像个来点化我的仙人似的。”

    他闻言却是失笑地摇摇头:“哪有我这样堕落的仙人。”

    “说什么呢,我夸你好看。”

    她笑了笑,没留意青年艳色更深的耳尖,慢慢将手指从他xue里抽出来,然后仔细翻看了一下他肛口翻出的软rou,已经比刚刚消下去许多,她满意的摸了摸那娇艳的rou花,不愧是她花大价钱买的最贵的,效果真不错。

    见她一副完成任务就要收手的模样,楚玉有些迷惑的捉住她,见她反过来不解的看过来,他才触电般的别开眼,小声道:“你……不要我吗?”

    徐笙愣了好会儿才反应过来他是什么意思,登时哭笑不得:“我在你心里是什么形象啊?我是禽兽吗?”

    自觉说错话的青年连忙摇头,一字一句都带着急切无措,生怕让她误会了一般:“不……不是,是我……想要你……”

    还没说完,他就被少女一把拦腰抱了起来,他震惊的瞪大眼,不敢相信眼前这娇小得只到他胸前的少女竟然轻而易举地将他一个大男人抱了起来,看起来毫不费力。

    徐笙看着他的表情有些无可奈何:“我原本想着体恤你身子,但你要主动送上门来,我可不会装正人君子推脱。”

    楚玉想,如果他胸前有一个洞,他一定将脸埋进去再也不挖出来了。

    楚玉住的小厢房一眼就能看到头,徐笙掀开他铺的整齐的被褥将他放到床上,正准备去解美人的上衣,他却似乎比她更着急,一下就扯开了披风的系带:“劳烦殿下去点灯。”

    “?”徐笙眉毛一挑,她从前都只见过要主动熄灯的,还是第一次有男人要点灯。

    “我想……看着您的脸……”

    她失笑,上前在他唇角轻轻印下一吻,转身过去点亮了那盏已经不剩多少灯油的小灯,其实点不点她觉得没多大区别,估计都得贴到眼前楚玉才能看清她的脸。

    等她再回头时,青年已经脱得只剩一件薄薄的白色里衣,他清透明亮的眸子一直凝望着她,仿佛在等着她去亲手解开最后一层遮掩,而她也确实毫不客气地这么做了。

    在把青年推倒在他披风上时,徐笙还在认真思考怎么克制点不把人吓到。

    楚玉的身材很瘦削,只有薄薄一层肌rou覆着,看起来像个文人,但徐笙能感受到他皮rou下隐藏着的力量,像是能随时喷发的厚重被强行阻隔压制在他体内,在跟他第一次握手的时候徐笙就察觉到了他奇怪的脉象,内力深厚,却手无缚鸡之力。

    就像是,被生生割断了筋脉。

    虽然她很好奇,但现在不是思考这个的时候,因为不满她的磨蹭,美人已经主动将唇送了上来,然而他对吻的概念似乎还只停留在单纯的唇瓣相碰,在徐笙反客为主将舌头伸进他嘴里胡搅蛮缠的那一刻他就乱了阵脚,轻哼着攥紧她的肩头,僵硬地张着嘴让她为所欲为。

    “换气,”她短暂的放开他,起身拉开他的腿挤进去,手重新伸到那已经消下去一半肿的娇嫩男xue摸索,随即又低头咬住青年那薄薄的嘴唇,像是一头不知轻重的小狼啃咬着年长却青涩的伴侣,猴急中又带着不加掩饰的温柔。

    虽然很不想承认,但徐笙也确实感受到了楚玉的xue确实已经被玩得成熟了,虽然算不上个多么成熟勾人得rouxue,但却能轻松地吃进她三根手指,他xue中软rou许在被折辱的过程中学会了放松和讨好异物以换取更少的痛苦,很快就分泌出黏腻的滑液裹满了她的手指,在碰到敏感的地方时甚至会轻轻地抽搐。

    “殿下,直接进来吧,我受得住。”

    他说这话时语气平缓,脸上甚至带着浅浅的笑意,却看得徐笙心中一窒,她又想起刚刚他被那太监粗暴地摁在桌上行辱时那绝望空洞的眼神,她很难想象在遇见她之前,他究竟经历了什么,那样的情景遭遇过多少次,每一次又是怎么说服自己活下去的。

    他曾经,定也是个万人之上让人只敢远观的云中仙一般的存在。

    她低头亲昵的蹭着楚玉的脸,让他冰凉的肌肤尽可能地汲取她的热度,手麻溜的解开衣带,握着她最烫的鸡儿重重抵在他柔软绽放着的洞口上,她的力道很重,握着他精瘦的腰一寸寸的凿进他肠xue中,同时仿佛也凿穿了他冰冷的灵魂,直直抵到他心尖儿,将他烫得浑身发颤。

    在股腹相接的那一刻,他就无法自动的痉挛起来,浅色却尺寸可观的性器一颤一颤的喷溅出浓厚的精水,他甚至都没来得及出声,就被极致的火热占领了所有思绪,身体遵循本能地达到了顶点,在素昧平生的女人身下高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