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营帐内交缠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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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绘觉得自己大概是个软骨头。 那天太子走时命令他不许清理身体,他也就真的这么挨了两天,一举一动便好似能闻见太子射在胸膛的液体味道。 这味道与太子的脾气一般无二,极冲,且带着一股霸道,不经允许便钻进了鼻腔里。 他在腰间带上薄荷味的荷包,能闻见那味道,在室内点上檀香,能闻见那味道,甚至用餐时,同样能闻见那味道。 只有在看见练兵场上的小弟时才能忘却掉那沾满耻辱与不屑的东西。 他看着墨发高束,英姿飒爽的少年,唇角忍不住弯起,手中羽扇轻摇,带着一派悠闲自得,待看清靠近少年的男人时,眉头紧紧皱起。 又是太子,这个阴魂不散的冤家。 太子自背后拥住少年,将唇附在他的耳畔说了句什么,少年握着弓箭的手一松,利箭破空而出,斜斜刺进了靶子后面的木桩上。 离弦之箭宛如梁绘的思绪,“砰”得一下,断了。 他看到着玄黑蟒袍的太子放声大笑,冷着眸子走过来,双脚钉在原地动弹不得,待男人靠近时,微一拱手,斯斯文文道:“微臣见过太子。” “将军这两日待如何,身子可还舒爽?”太子自高处斜觑下来,嗓音中满是慵懒。 说罢,俯身凑到他的肩头轻嗅。 梁绘没有躲开,稳稳当当站在那里任他闻,坦荡道:“如太子愿。” 太子嗓中传来闷笑,紧接着揽住了他的肩膀,转身朝远处看过来的少年摆了摆手,带着他离开。 “太子对舍弟说了什么?”梁绘握着扇子的指节都要发白。 刘景恒邪笑起来,一把将他拽进了营帐里,按在铺着地图的木桌上,低沉道:“你猜?” 他开始挣扎,昂起头颅,让那雪白的脖颈显得尤其惑人,锁骨处浅淡的吻痕露出,最中间泛着殷红的血丝。 是情欲的冲击,是耻辱的记忆。 他不愿意去猜,沉默地看着男人,声音依旧儒雅,“家里养了只蠢猫,最近像是到了季节,忍不住地往我身上蹭。” 刘景恒愣了下,随即明白过来,钳住了他的双手压在头顶,冷笑,“或许不是猫,是只老虎。” 边说,刨开他胸膛紧裹的衣衫,抽下腰带,拴住了他的手腕,威胁道:“敢放下来你等着。” 于是他便听话得就那么抬到头顶,喘息着任对方双手抬起他的双腿,褪下裘裤。 他撇过头,尽量不去看自己的样子,又抿紧双唇,可鼻腔中总是不时溢出喘息,因为身体挣扎而无法控制的喘息。 他很累,但也愤怒,只是这愤怒无法发泄,且只能压抑。 “将军真是好本事,在军营里被分开双腿让人cao。”太子顶上了他的后xue,那里干涩紧致,根本无法进入。 但他不在乎。 就是要让他疼,且疼得必须记住,疼得忘不了,哪怕是恨,哪怕是恶心。 “梁寻多好啊,那么关心你,现在估计担心得无法cao练呢。”这话语中满满的恶意。 梁绘心里一慌,双手挣扎着要逃脱桎梏,紧张道:“你,你对他说了什么!” 太子握住了他的手腕,轻轻亲吻,舔舐,抬眼看上来,“真不乖,说了不让你放下,原本只是吓唬吓唬你,现在,准备好了吗?” 紧接着,纤长的手指捅进了那隐秘的后花园,浅浅抽插,揉弄。 异物感猛然涨开,灵活的细指按上xuerou,深陷进去后再次往四周按摩。 不仅如此,手指的主人甚至不惜屈尊降贵地吻上他的胸膛,唇瓣厮磨着那两颗粉嫩的双乳。 微凉的空气下乳首猛然暴露,禁不住刺激地挺立起来,立马被卷进温暖的口腔中。 柔软的舌头在滑动,在挑逗,在诱惑。 “不要在这里,我们回去,回去好不好。”梁绘的口吻显得异常焦虑。 双眼紧盯营帐,外面不时有士兵经过,他甚至能够听到长刀砍上盾牌的铿锵声。 孔武有力。 不像他现在那副软绵绵的模样,也不似他闷在胸腔里的呻吟。 他在脑海中低吟,轻颤着吐出低语,可羞耻感遮盖了一切,让他的面上只显慌张。 “允儿真yin荡呢,竟然湿了。”如恶魔般的轻语吐在耳侧。 他猛然惊醒,感受到后xue中两根手指在搅动,按上那个凸起,瞬间引来浑身战栗,双唇微张,面上带着惊愕。 他用手背盖在唇上,眼中泛上雾气。 心不甘情不愿地,他的后xue未经过主人的同意,兀自分泌出yin液,卖力吞吃着那罪恶的双指。 太子殿下的笑意带着不屑,带着嘲弄,他退离了手指,可在xue口时又停留下来,拉出一道银丝,再次插了进去,一进一出,缓慢地全是耐心。 他不急,不急。他要等着身下这人哭泣求饶,等着这人满面桃红地呻吟。 “梁寻会不会在外面找你呢?”冷不丁的,他再一次开了口。 松软的后xue因为紧张而猛然缩进,吸住了他的手指。梁绘双腿企图并住,却被男人分开,搁在臂弯中。 瓷白的皮肤上液体斑斑,湿滑地xue粉嫩异常,骨节分明的双指就着yin液缓缓推入,再慢慢抽出,指尖坏心地在里面轻柔,偶尔触碰一下xue中的敏感点。 像是奖励一般。 “殿下,我们回去好不好,你要多少次我都给,不要在这里。”梁绘有些崩溃。 太子笑了,“我不要,我就喜欢在这里,看看,他也喜欢这里呢,比第一次可爱多了。” 梁绘死了心,闭上双眼感受到双指终于离开,换上了更加炙热的东西。 那东西的顶部分明是柔软有温度的,待进入时却硬挺着不肯服软,犁地般撑开xue口,慢慢挤了进去。 他受不了了,当那根东西经过距离xue口极近的凸起时,甚至能让他丢盔弃甲。 只有在不动时,那份快感才能稍减。可太子不会这么听话,他偏要动,且动得极其霸道,恨不得占有他的身体每一寸,用茎身摩擦肠壁,挤着敏感点抽插。 于是更多的肠液溢出,下体更是软成一滩水,任人摆弄。 疼痛被快感取代,梁绘几乎要发疯,咬破了嘴唇保持着理智。 他去想少年时期,想太子不那么坏的时候。但这么一想,太子好像从来没好过。 这个人学会了功夫后便时常爬到他房前的树上,每当他在看书,他便丢一颗石子进来,弹到他的额头上,言笑宴宴道:“陪我去听戏。” 他是怎么回答的? 哦,他说:“太子殿下,您该去训练场了。” 于是这冤家便突然恼怒了,跳下来窜进他的屋内,拔了他最爱的兰花,且把泥糊了他满身。 那时候的刘景恒还算人,不像现在,开始作弄他的身体,也开始作弄他的精神了。 “你喜欢我皇妹吗?”身体不断撞击,太子莫名其妙问起了这句话。 梁绘听着入耳的rou体拍打声,嗓音嘶哑,“公主殿下金枝玉叶,微臣高攀不起。” 太子:“哦?那你是喜欢,但觉得配不上?”他的力道好似大了一些。 又是一阵快感袭来,xue口处的液体越来越密,流到了双臀,他没回答。 男人用手指勾了把蜜液,擦到他的唇边,俯身吻住,邪笑起来,“真是个sao浪货,湿成这样,欠cao。” “不要......” rou体撞击速度陡然加快,利刃在xue口游荡几下又冲刺而入,狠狠撞击起来。 梁绘终于忍不下了,啜泣着握住了自己秀气的玉茎,很快被太子拽开,命令道:“不许碰,碰一次多cao一次。” 他只得抓紧桌沿,身下偌大的地图褶皱起来,浑身酥麻,软塌塌地承受着撞击。 那速度极快,磨着敏感点按压,挑逗。 “哈......不要!” 白色的浊液喷溅而出,射在了他的后xue,染脏了身下的地图。 太子抹了点到指尖,拇指抿开他微启的唇瓣,放进去,“吞下。” 他看着身体上方的男人,那满是阴郁的双眼中情欲未退,骨节分明的手指在他口中停留,还蘸着刚刚喷涌而出的nongnong的体液。 这味道不难闻,只是很重,总能让梁绘想起沙场点兵的刘景恒。 那样的他是孤傲,霸道,甚至犹如天子的。 他卷起舌头,勾住了对方的指尖,舔弄,轻抚。 他双眼哀伤又迷离,眼眶中滑出泪水,噙住了指尖,将所有代表太子权威的液体吞进口腔。 咽下,品尝。 他热爱这股味道,热爱沙场上苍鹰一般的刘景恒。又痛恨这股味道,痛恨着羞辱他,威胁他,禁锢他的刘景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