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yin荡科学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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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我要到达高潮,即将要射精的时候,林音呼喊了起来:“苏米快把手拿出来,那边有那东西!” 我一怔,整个人清醒过来,意识到危险。苏米很快地把手抽出去,我十指慌乱地开始拉密封条。 我没想到这东西这么难拉上!我的眼睛在头罩里根本看不清外面的情况,只听见林音和苏米不停地喊“快点,它来了”,越急越拉不上。她们推着我走,用手遮挡着我的缝隙。忽然间我被绊倒了,重重地摔在地上。 绊倒我的是一个被cao死的女学生的尸体。 我慌慌张张地爬起来,忽然腰间传来了冰凉黏腻的感觉。 我眼前一黑——完了。 冰凉感迅速扩散,很快就扩散到胸口、颈脖,一直到我嘴里。我的身体迅速包裹了一层液体,冰凉细腻,令我舒爽而兴奋。凉意钻进我的guitou,通过yinjing,最后进入了我的小腹。 我浑身舒服到没有力气,就那样躺在地上,闭上了双眼。 我好像看见meimei在家里做好了饭等我,像往常一样…… 假如我没有来这里,没有建性爱学院,这一切都与我无关。 当我醒来的时候,苏米、林音和段然都坐在我对面,低着脑袋。林音腿上的那双长袜在雪白、明亮的实验室里十分显目,就像......就像黑色液体缠在腿上织成的一样。 “我被感染了吗,米儿?” 苏米吸了一口鼻腔中的泪水,说,“是。” 她忽然跪在我身边,自责道:“我就不应该答应院长给你手yin的!都怪我!为什么会这样......” 我摸了摸她的头,“是我大意了。不怪你,米儿。那就只能你们仨走了,在那边的世界照顾好自己,那可是个欲望时代,人心难测。” “院长!”林音和段然也扑在我身上,埋头痛哭。我忽然没有那么害怕了,而是有了市长一样的洒脱。 “快走吧,别再拖了。”我把女孩们推向虫洞装置。市长已经在入口边等待她们了。苏米却死死地抱住我,把脸埋在我肩头,说什么也不想分开。 入口吹来湿热的风,我嗅到了泥土和花朵的气息。苏米在我耳边说;“让我留下来,变异后没有女生cao的话,你会死的。让我留下来给你cao。我只想陪着你,院长,不管你变成什么样子。” 我一直拉扯她的手,松开了。 “求你满足我这个愿望吧。” 我注视着她水汪汪的眸子,不自觉地将她抱紧。又一次——抱紧米儿让我有种温暖而安全的感觉。松开她,仿佛我又坠毁到无助地黑暗中去。 “好想就这样一直抱着你,米儿。”我流着泪说。我把林音和段然推进虫洞里,看着她们消失。 当一切都灰暗下来,安静下来,湿热的风、泥土和花朵的气息也都消失的那一刻,我拉起装置锁,断绝了这最后逃走的机会。 市长拖着落寞的脚步往外走,和我再没有交流。我知道,他会去实验室那张金属桌,再回忆一次和女儿有过的温存;然后在如血般火红的夕阳中,结束自己的生命。 因为他再没有什么牵挂了。 我把苏米摁在地板上,疯狂地cao起她来。苏米搂抱着我,被插得yin水直流,张着小嘴呼吸才能换过气来。我的小腹似乎要烧起来,刺激得我的身体不由我自己控制了——我臀部摆动的频率让我感到酸痛,可是我还是在加速抽插着苏米的嫩xue。 终于,在浑身火热的煎熬中,我感到精囊一阵收缩,下体迸发出一波又一波的jingye,足足射了二十多下。 下体一抽出来,满肚子的乳白色液体就从苏米张合的粉xue中涌了出来。 “哈......院长好厉害......把我的肚子射满了啊......” 我的下体忍受不了空气的冰冷,马上又塞回苏米温暖的xuerou里,顶着向外流的jingye和yin水继续抽插。 渐渐地,我的意识变得时而模糊,时而清楚。 我不知道在这里已经多少天了,也许三天,也许一周——甚至几个月。我也不知道我已经变异到了哪一程度。 我每天看到的场景都一样: 实验室里挤满了从我身体各处生长出去的触手,多到贴满了整个房间的墙壁和天花板。粉色的rou茎流淌着透明的yin液,几十根一起缠绕着苏米的裸体,把她固定在中间。 苏米的嘴里塞着一根蠕动的rou茎,它不停地喂她喝yin液,以维持她的生命。她要喝的时候,就会紧紧含住口里的rou茎,用舌头舔它、吸吮它;实在喝不下的时候,就张着嘴,让嘴里的yin液满到溢出来。 她的胸脯被两根大rou茎紧紧缠裹着,两团rufang被挤压地变了形,粉红的rutou从rou茎的缝隙里露出来,仿佛在呼吸充满yin臭味的空气,被压得射出一股股的乳汁。 她的手臂也被缠满rou茎。这些rou茎的头都缩在苏米的腋窝里,贴在皮肤上,不断地喷射黏稠的yin液。她的肛门也插着一根,像蚯蚓般钻进她的肠子深处蠕动、喷射。 而苏米那被插得合不上了的嫩xue,正在饥渴地吞吐着我的巨棒。 我的巨棒每一下进去,她的肚子都被顶到凸起来。地上堆积着无数白色的卵,许多孵化出来的黑液在卵堆与触手之间爬来爬去,最后都涌向苏米的身体,挤进她的xue里与她共生。 每分钟苏米就会结合一两只黑液吧,这导致她的身体异常敏感,一高潮就忍不住从尿道口射出清白的尿液。yin水从她的zigong深处大量分泌,永不停歇。 “啊啊......院长......一直被你插......全身都是你的体液......好高兴啊......我爱你,院长......我要为你生更多的卵......更多的宝宝......快射吧......” 有时她会含着yin液,口齿不清地说这些话。这些话的效果出奇的好,刺激着我的yin躯躁动起来,满屋子的rou茎和触手也都朝她伸过来,把她的颈部以下裹缠到不能动弹。湿热的rou茎就开始蠕动,寻找她身体的任何小洞钻进去。 “院长你又进来了......好讨厌......你怎么总喜欢钻人家的屁眼......还钻那么深......啊不行了......你再进去就捅穿了啦......你是不是因为喜欢米儿......爱米儿才......才插米儿的......米儿好幸福啊......身体里插满了院长......哈啊啊......” 我依稀记得,这个女孩是个科学家吧。 还真是个yin荡的科学家啊。 我是不是爱她呢? 好像是的,但我记不太清了。 脑袋忽然又空了气来,感觉睾丸的地方变得越来越重。我低头看它,那团塌在地上的、巨大的红色水球——灌满液体的红胞,正在鼓动着。我把女孩放进这个yin胞里,看着她在里面漂浮,大口地吸入里面的液体,露出一脸高潮的表情。 我爱她,我想起来了。 她是我的苏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