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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uhuo焚身,喂饱jingye才能止渴哦

    日光懒洋洋的从床沿爬上瑢祁纤长的睫毛,待他再次睁眼,发现自己竟安稳躺在床上,仿佛昨日的旖旎从未发生过一样,唯有身下guntang的柱身濡湿得真切。

    但终归一场梦而已,无论当时是怎样的感同深受,寤寐不相关。

    无论怎样,瑢祁都想先离开这陌生的地方,师兄弟们的情况还不知怎样。当下焦急地挪动身体,试图缕清乱成一团记忆。

    随着一声轻响,房门被径直推开,那人愣了一下,“倏——”的一声,直扑进瑢祁怀里。

    “哇啊,小祁祁你可算醒了,你要是出了点什么意外,我心都碎没了呜呜呜呜。”

    瑢祁巴巴扯开这嚎得难听的狗皮膏。看他喊得这么卖力,估摸着是没什么事了。这一嗓子倒是喊来了顾迟,顾迟一边端着热粥一边把白景池从瑢祁身上拎了下来。

    “师哥,你可算醒了,大家都担心你呢。”看到安下心的顾迟,瑢祁还想开口问些什么,却被送来的温水堵住嘴巴。“我们都没事儿,倒是你,直接昏过去了三天。”

    瑢祁这才稳下心神,意识到嘴唇确实有些皲裂,伸手接过茶杯。

    顾迟看着瑢祁:“这是钱府,那天你掩护我们出去之后,花妖直接把洞口震塌了。”

    说着,顿了顿手里的木勺。万幸地感慨,“但还好有人救了你!”

    “对啊对啊小祁祁,其实我们都架好阵准备硬拼了,但山洞突然就炸了。”说着,白景池颇有给小孩念恐怖故事的慎重感。

    “里面的花妖叫得我耳朵都快聋了。”白景池一讲到这,略带嫌弃。“有人抱着你,在烟雾缭绕之中,安然无恙地从洞里走了出来。”

    “还有,因为你晕倒了,他居然就抱了你一路,可恶。”小白愤愤补充到。瑢祁诧异的看着白景池,白景池更郁闷了,“要不是我手受伤了,我肯定不让他碰你。”这意思,怎么越听越奇怪了……

    那天的事瑢祁也不是完全没有印象,洞口被堵住后花妖的蜜香更加浓郁,咽喉火烧一样难受,就在几近晕厥的时候好像是被一只手托了起来。

    他的手指冰冰凉凉的,在咽喉处抚了抚,就一点不难受了。倒是脑袋越来越昏沉,那人身上隐约浮着的清酒味道,也越飘越远。

    就在这出神的片刻,瑢祁的思绪竟没来由的飘到昨夜的梦里,刚缓和的脸色瞬间僵硬。

    “阿迟,有热水吗,我想先洗个澡。”顾迟送完最后一口粥,点点头。“有,我这就让人帮忙准备,你先休息,有事就叫我。”顾迟端起粥碗,连带着聒噪的小白,还了瑢祁一个清净。

    “对了,救下我们的人,现在在哪?”白景池瞬间炸毛了“诶呀,小祁祁你不要被他那张皮给骗了,可千万别去找唔唔......”

    顾迟堵上白景池的废嘴:“他送你回来之后,帮你化了花妖的毒就走了,我们都已经道过谢了,他倒也不大太在意。”

    “是吗……”一声微不可察的轻叹随着房门一齐合上。

    顾迟贴心的准备了药浴,好舒活舒活瑢祁躺了三天的筋骨。所以瑢祁打算泡得久一些,浴室翻腾起滚滚水烟,混着草药的味道倒是舒心。

    瑢祁褪下纯白的内衬,衣领从少年秀颀颈项滑至紧实的肩膀。蒸汽为瑢祁裹上一层水膜,云珺峰到底是君子所处,水滴点点聚集,淌过笔挺的后背,流经收得恰到好处的腰线,最后,汇入玉臀间的沟壑。

    瑢祁舀了一瓢热水从小腹缓缓淋下,腾出一只手轻拭guitou,马眼被水浸湿之后滑溜溜的。瑢祁用指头在四周打着转转,好像...昨天就是这么被插进去的.......

    食指一边摸索一边探入,但抚摸得不够深入也不刺激。虽然里面已经痒得难受,但就是没法解决。抽插间,马眼又溢出股股精潮。

    当瑢祁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时,像被火舌舐过一般缩回手来,胡乱擦了擦蘑菇顶就径直往浴桶里坐。

    瑢祁才刚蹲下,guntang的水流确实可以放松劳累的肌rou,但娇嫩的耻xue却被翻滚的水波激荡得阳心一阵酥麻。

    瑢祁不禁一哆嗦,慌忙站起扶住浴桶边沿,都不敢相信那声媚叫是从自己嘴里发出来的。

    前身绷得更硬了,瑢祁完全不敢相信自己仅凭后xue就这么兴奋。倔强地背诵平日里念得顺溜的戒规戒律。

    水汽蒸得小腹越来越烫,阳心sao得难受,肠液从saoxue流得大腿一片潮湿。背诵的声音也从逐字逐句模糊到哼哼唧唧,最后只剩下断断续续的娇媚呻吟。

    瑢祁想到了喉咙热得发疼时那人冰凉的手指,只要被摸摸就好了.......唔唔...要是能把手指放在里面就好了,说不定,说不定就不痒了,昂唔…好想要啊……哈啊…啊昂………

    但四周一个人都没有,瑢祁吸吸鼻子,咬着嘴唇都发肿了,莫名有许些委屈。

    除了……在梦里,瑢祁的saoxue从没被扒开过,也从来没吞吐过什么东西。里面已经yin乱得难受了,但仅凭瑢祁一个人,是根本不敢往里抚慰的。

    含着满腹狂潮,瑢祁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房的,直到躺在床上,脸颊都热的guntang。

    朦胧间,飘来了一丝清酒的甜味,在瑢祁鼻尖萦绕一阵。瑢祁缓缓睁开眼睛,面色潮红。

    瑢祁被眼前的人吓愣了,一样的桃花眼,盈盈望着瑢祁,眼含的不是涟漪秋波,是赤裸情色。

    瑢祁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胡乱裹着睡衣就出浴的身体有多诱人。胸膛还挂着水珠,两个粉嫩的红豆更加晶莹饱满。瑢祁少年青涩,棱角未显分明,朱唇微微肿胀,散发着香甜的情欲。

    男人的视线游荡到瑢祁双腿之间,桃花眼神色微收,瑢祁捱不过这视jian般的眼神,阳心更烫了,后xue不由得缩紧。瑢祁一掌劈去,不料被锁在半空。

    熟悉的酒香散来,男人握着拦下的手臂,十分guntang,还有些颤抖。打趣着:“你打人就打人,怎么还这么憨啊,知道的是我来帮你,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撒什么娇呢。”语调倒是轻快。不是梦里紧逼的压迫感,而且,也没叫哥哥……

    瑢祁没从那人身上感到危险,仅指生命上那层。

    他现在很奇怪,被男人碰过的地方酥酥麻麻的。饶是他再坚强,经在梦里以及刚才那番折腾,眼眶不禁湿红。

    瑢祁对情事懵懂,更不会与人议论。被人看到这副模样,下意识的想躲起来,但面对着这双笑盈盈的桃花眼,当下更多的是无措。

    那人看着瑢祁一副欲求不满又不知如何开口的模样,附身把他往床上一压。

    膝盖从瑢祁两腿之间一路往上,顶住瑢祁后xue,瑢祁喘息得克制且隐蔽。男人一边解释一边剥开瑢祁下身,露出一双长直的白腿,但比女人更多些肌rou,匀称有力,细嫩紧致。

    “那花妖叫‘秘春’,在你身上埋下了种子,本来是埋进女人花xue的。但我烧了她们的老巢,为了保住种子,居然给你种上了。”说着,又在瑢祁耻xue碾磨一番。“喏,就在这呢。”

    瑢祁不满地往男人胸口一锤,“你不是帮我化了毒吗,怎么不拔出来。你又是谁,从哪知道这的。”

    那人像是被问住了,缓缓看着瑢祁的眼睛。桃花落进一池春水,泛起圈圈涟漪,轻轻抚荡青绿的石阶,那日又惠风和畅,吻过了心上人。

    “名字是祁卿止。”一句简短的回答到让瑢祁愣了一下。“别的都不重要……”祁卿止分开瑢祁的大腿,高高抬起,saoxue一张一合吐出黏滑肠液。“我会帮你的……”

    “‘秘春’的种子刚埋上就扎根rou里,不能直接拔出来。它平日里靠女人的xue吸食精血,你不喂它,可能它发狠送你一张小口让你去吸别人呢。”

    ……女人的……xiaoxue…这句话直接让瑢祁炸毛了,“怎么可能,我又不是女人,怎么会长出那种东西,你快想想办法,呃啊.......”祁卿止双指探进瑢祁湿腻的saoxue,“怎么不可能啊,等它彻底跟你长合,你不但会长女人的xiaoxue,还想整天含着男人的巨根呢。”

    瑢祁感受到修长的手指破开层层息rou,那饥饿的yinxue终于尝到了一点荤腥,流出了更多肠液迎合手指,津津有味。

    瑢祁的臀部不自觉的晃动,甚至主动抬起吞入更多。

    直到祁卿止的手指整根没入,揉到一个异样的突起,轻轻一按,瑢祁的阳心被刺到一样,疼痛带来的爽感让yinjing立刻喷出一汪清液,整个身子颤个不停。眼泪立刻被逼了出来。

    “哇啊………呜呜呜……不要,不要啊…………”瑢祁慌忙按住祁卿止的手指让他不再动弹。

    “你看,哪个男人像你这么会喷水啊。” 瑢祁信服了,又不死心“就没有其他办法了吗。”害怕又可怜巴巴。

    祁卿止看着,使坏的露出整根yinjing,又粗又长,抵着瑢祁湿热的yinxue“得喂饱它jingye才行哦。”

    被逼成这样,那卸下的清高德行再捡不起来了。瑢祁忍不住委屈的哭了出来,眼泪落珠似的一串一串往下掉。

    为什么解决的办法如此没底线,为什么自己除了被摆弄就什么都做不了,为什么...被看到这么狼狈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