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八、道侣其四(米娜桑喜闻乐见的洞房花烛哈,躺在身上cao)
方觉抱着人直接回到了落霞峰,稳稳落地,大步跨进清净居竹舍,大门在身后自动合上——闲人勿扰。 走进卧房还未来得及去到床榻上,方觉就将人抵在门上亲了起来。横抱着的模式也改成了面对面的拥抱。 因为身高差距有些大,方觉捞着阮岁寒的腿将她架在胯上,低头急吼吼地把舌头挤进她嘴里,极力搜刮着檀口中的蜜液,大口大口吞下,活像是沙漠中渴了许久的旅人。 臀下被越发硬挺的东西抵着,阮岁寒扭了扭头挣开方觉的舌头,深深呼吸几下,要命,这狗东西想直接吃了她! “你真的是……”她喘着气骂道。 方觉笑着又追过来啄了啄她的红唇,“我怎样?阿寒不想跑?咱们流程都走完了,也昭告天下了,可以了!今日大喜,合该你我二人共度~那叫什么来着?洞房花烛!” 响亮地在她嘴角啵唧一口,又在她耳边开始撩sao: “今日阿寒太招人了,那些来观礼的修士盯着你眼睛都直了,我可是好不容易才忍到仪式结束……我见到你就想着扒光这些碍事的衣衫,舔你弄你,再cao你cao得下不了床,这样,就不会有人老盯着你看……” 热气喷洒在耳朵上,让阮岁寒不断颤栗。 狗东西说得有理有据,教她辩驳无能。 只能抬手捂住他的嘴,“……别sao……” 方觉下流地挺胯,隔着衣服用性器在她股间搔了搔,空出一只手拿开她捂在嘴上的柔荑,放到嘴前亲了亲,“只对你sao~” 阮岁寒腾地一下红了脸,不想跟他在嘴上争输赢,何况她争不过。 磕磕巴巴地给师姐传音说了几句,得到对方说是无伤大雅的回复后才将心落回肚子里,只这么一会儿工夫,方觉已经扒开了她的衣服在她颈间流连。 !!!“大白日的!你急个什么劲!” “我等不及了!” 方觉把人抱着滚到氍毹上交叠,一把拉开她的内衫,雪乳瞬间暴露在空气中,立即把头埋在胸口深吸了一口,又捏着两团rou往中间挤出深沟,伸出舌头舔上去在乳沟处留下湿痕。 “憋了好几日,总算又能同我的宝贝亲热了。” 一说话,灼热的气息就喷在阮岁寒娇嫩的肌肤上,让她瑟缩一下。 但并没有推开他,由着他胡来,毕竟两人在外面幕天席地也是做过的。抬手抱着他的后颈,拇指在那后脑勺上摩挲几下。 身体被死死压着,嘴上应该还能说道说道,他们就这样走了,清净居还这样房门紧闭,怕是大家都晓得他们在干什么了,阮岁寒一张老脸红的快要滴出血来,还想做最后的挣扎。 不过“白日宣yin”几个字还未说出口就被他打断: “洞房花烛,又不是必须等到夜里才能做,关了门就算!你宠宠我呀,宝贝~” 阮岁寒:……算了,他总归歪理多。 阮岁寒最后一点挣扎也没了,直接被道侣拖进了欲海的深渊中,共同沉沦。 …… 颜色略深的氍毹上,婚服尚未褪尽的两人交叠在一起。从门口望过去的话,能看到方觉裸露着的宽厚的背部线条,随着动作不断变换。 阮岁寒双腿大张,腿心被深色的粗大性器进出着,大rou唇被挤得向两边张开,小rou唇的rou紧紧地圈在经络虬结的rou柱上,绷到极致,已然泛白。 随着那粗物的进出,媚rou被带到外面又被撞得凹陷进去,甬道里榨出的汁液将交合的位置染得晶亮,顺着洁白的臀rou流到下方被蹭皱的婚服上,洇湿一片。 做了那么多次,阮岁寒还是有些受不住那巨物,况且方觉的确很急,并没有怎么给她开拓,只用两根手指随意抽插几下,就扶着东西挺了进来,她有些吃痛,但还是极力张开腿,放松自己,让他能进得更加顺畅。 好在习惯了同他欢爱的身体很敏感,他插进来动作一会儿就出了水,yin液很好的润滑着交合处,除了有些撑得慌,她还能受得住。 过了急瘾的方觉抱着人在她耳边粗声喘息,舒爽地喟叹一声,然后又叼着柔嫩的耳垂轻轻吸吮,呼吸喷洒在耳朵里,毫不意外地让包裹着性器的xue道里又涌出些水来。 他爱极了她在他身下被cao得化成水的样子。 这么一小会儿的动作,两人都出了些汗,方觉舔走阮岁寒侧颈上的汗珠,又捧着她的脸叼着她的唇用力吮吸,明显要同她湿吻。得到她张嘴的迎合之际,便将舌头抵了进去,追着她的软舌逗弄翻搅。 手里也抓着一边的雪乳肆意揉捏,食指抠在乳尖的细孔上,把那乳粒抠得硬挺。 下面也越挺越深,越挺越用力,直到戳在壶口。 有些痛,他想这么快就进去最里面么?但嘴被堵着叫不出声,阮岁寒皱着眉,鼻子有些泛酸,这样被当成泄欲的工具很让她难过,抱着方觉腰背的手用力地抓了抓。 可这好像并没有什么用,越是抓得用力,男人好像越是兴奋,戳刺得救更加用力,眼看就要施力往里cao—— 阮岁寒哭了出来,奋力躲开他的唇舌,抱着方觉腰背的手也抵在他的小腹把他往外推。 “别……阿觉,太痛了……” 兴奋得头脑混沌的方觉顿时清醒,忙搂着人坐起身,稍稍往后将性器退出一点,唉,他真是……脑海中闪过三年前那个夜里她浑身是血的模样,方觉顿时觉得呼吸都痛了…… 连忙讨好地亲亲阮岁寒的嘴角,“我错了,我错了宝贝,还痛吗,是我急躁了,我们慢慢来,好不好?”小心得声音都在颤抖。 他的宝贝师尊软软小小,他怎么能只顾自己爽利而肆意玩弄于她呢? 明明今日,是他们两人的新婚夜,怎么能只他一人舒服? 阮岁寒吸了吸鼻子,攀着他的肩膀,亲了亲他的侧脸,“嗯,原谅你了,你多摸摸我,多摸摸我便好。” 何德何能,他的阿寒怎么能这么好…… “呀!” 在阮岁寒轻声尖叫中,方觉猛地抱着她起身往床边去,堪堪将人放在床沿上,就直接把rou棍抽了出来,跪在床边埋头舔上那处柔媚的xue口。 手指也插进去掌心向上找到敏感的rou凸起,不停的戳按。 花蒂被吸进嘴里,粗长的手指又在xue道里按着敏感的地方肆意戳刺,阮岁寒很快就被送上了巅峰,大股的湿液从甬道里喷出,把本就泥泞的花xue染得更加yin靡。 方觉松开那柔嫩的花xue,看着被弄得媚红的地方呼吸紊乱,但还是不敢直接进去,而是又沿着白嫩的大腿根亲吻,一路亲到绵乳上,叼着乳粒轻轻拉扯。 阮岁寒魂都快被他扯掉了,猫似的小声呻吟。 把两个蓓蕾都吸得硬挺绯红,方觉才松开来,亲上精致的锁骨,舔过脖颈,舔到她的下巴,在将舌头从轻轻呻吟的唇缝探进去,勾着她的小舌,嬉戏追逐。 忘情的亲吻中,阮岁寒张开双臂,从男人腰际楼到背上,勾着一条腿也搭上他的后背,脚跟在尾椎上滑动几下。 得到暗示的方觉呼吸一滞,然后重新扶着自己缓缓进入那湿软所在。 “现在还痛吗?” “不痛……” “……要快些么?” “唔……快,快些……啊嗯……”……“慢点……快,啊那里别……额嗯……唔别、别全进去……哈嗯——” 戳着宫口软rou磨,方觉把人又弄得高了过去,感受着被死死裹紧,方觉深呼吸几下缓了缓,又继续亲了亲宝贝阿寒,用性器在里面打圈帮她延长快感。 “可是又舒服了?” “……嗯……” “那该我了,师尊忍着点好不好?” “…………嗯!……哈啊……” …… 娇娇软软的性事一直持续到了夜里,方觉射了两次,阮岁寒却不知道去了多少次,她被弄得实在没什么力气,只能随着方觉的摆弄躺在他身上。 现在的两人浑身赤裸,婚服皱皱巴巴的被扔到了床下,床幔欲盖弥彰地放下来,遮不住一室春情。 床上到处都是体液,足以见得两人这半日光景里都做了些什么。 阮岁寒躺在方觉的身上,头仰在他的颈窝,轻声吟叫。 方觉的东西还深深戳在她的身体里,因为躺着的关系,冠头朝上抵着宫壁更加将小腹顶得突起。 男人一只手按在被顶出来的突起上,另一只手亵玩着她充血的花蒂上,一碰怀里的人就轻轻一抖。 阮岁寒无力得将两只手搭在男人的手上,却没有力气将那作乱的两只手拿开。 “唔……” 她脚蹬在褥子上,往中间夹了夹腿想借力起身,却被方觉用力掰了掰腿。 “乖,张开点。”掰了腿之后又继续去摸那豆粒。 阮岁寒欲哭无泪,“唔,别玩了……快点射呀……阿觉……” 方觉侧着头亲了亲她的脸颊,“咱们成了亲,你该叫我什么?” 阮岁寒头脑昏沉,反应了好半日,然后娇滴滴地唤了一声,“……夫君……” 体内的性器瞬间又胀大了些,方觉猛地掐着她的腰拼命往上耸胯,拍得阮岁寒的臀rou啪啪响,胸前的浑圆也因为男人猛然的动作而胡乱晃动。 “呀!别那么快……顶、顶得太重了唔……” “再叫叫,宝贝再叫叫!” “唔……夫、夫君……夫君……啊!……” 方觉抱着她翻了个身,让她趴在床褥里,更深更快地夯凿起来,臀rou被拍得绯红,啪啪声响彻室内。 “……射给我……射进来啊夫君……唔嗯……”阮岁寒完全不知道怎么办了,狐族太过持久,陪着他搞了这么久体内水分都快榨干了,她只能抓着床褥,喊出些他喜欢的羞臊话。 终于—— “……呼——,呼……都射给你,都给你,唔嗯!……” 方觉再一次精关大开,把白浊喷进了阮岁寒的rou壶中,烫热的液体刺激得快要昏睡过去的人又是一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