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回(初夜H)
屏风后的床帐里,黏腻的水声细细密密的,间有少女的呻吟,和男人的低语。 如他所料,她的xiaoxue紧得惊人。若是不安抚一番,扩张一下,两人都有得苦头吃。 被他用手指插弄,瑶珠感觉身体变得很奇怪。 身体好热,又变软了,什么力气都没有。体内潜藏着陌生的悸动,像是即将破茧而出,湮灭她的神智。 她的表情愈发脆弱无助,眼神也变得迷蒙起来。 难受啊,好难受…… “听话,若是不弄,待会儿会疼。” “不要……嗯,不要……” 她喃喃地求饶,明渊饶有趣味地问:“不要?”便抽出手指,将亮晶晶的指腹给她看,“这又是什么?” 身体已经逐渐习惯了手指的抽插,他陡然抽出,失落和空虚感让她瞬间惊醒,可又不知该做什么,竟然呜咽起来。 “心肝儿,别哭,不哭了……”明渊低声诱哄着,将指腹的黏液抹在她小腹上,重新将手指伸进去,听见她急促地嗯了一声,“想要本君进来么?” 他故意留了个空子,被手指弄得迷糊的小丫头果然钻进了陷阱,呜呜地点头。 她被放平在床上,柔弱无助地敞开身体。听见身前窸窣响动,她下意识低头,就看见明渊解开了亵裤,露出腿间的硕物。 待她看清楚他腿间物事时,顿时吓得小脸煞白。 她隐约知道男女合欢是怎么一回事,可是,可是…… 怎么会那么大?! 他的欲根有她手臂粗细,紫红偏黑,弧度傲人,顶端的龙首更是如鹅蛋大小,贲发的青筋缠绕在欲根上,粗砺如老藤缠树,而欲根底端是茂密蜷曲的黑色毛发,两个rou囊各比她的拳头还大,看着甚是骇人。 这样的巨物,当真能“合欢”么?她会不会痛死? 瑶珠惊得下意识后退,立刻被明渊捉住脚踝,拽回身下。她害怕得想逃离,却没有逃离的理由,只能战战兢兢地看着他覆过来。 明渊的眸子泛起瑰丽的紫色,他对着瑶珠微微一笑:“心肝儿,别怕,不疼的。” 他握着她两条腿,推过她的双肩,让她的臀部高高翘起,花xue对他大喇喇敞开。而后,他挺着劲腰,将龙首对准了花xue,便缓缓往下沉去。 “呃……啊!……疼……” 欲根刚刚挤进一个头,恐怖的胀痛感就让瑶珠呻吟出声,泛出泪花。 他太大了,她根本承受不住! 瑶珠拼命摇头,摇得秀发散乱。明渊笑着摸摸她的脸颊,温声哄了两句,停滞的腰身忽然往下一沉,硬如烙铁的欲根又猛地插进去一截,疼得她痛哭出声。 见她哭泣,明渊眼中虽然有怜惜,更多的是畅快的征服欲。 日思夜想的美人,终于乖乖地躺在他身下了。 “好痛,你骗我,呜呜呜,你骗人……”瑶珠哭叫着,哭得什么都顾不上了,“好痛,好痛……呃!啊!……嗯……” 虽然没有完全插进去,明渊仍以这样的姿势轻轻抽动,甚至刻意用龙首蹭她娇嫩的花壁。粗糙的欲身摩擦花壁,很快就催发出细密的快感,惹得她顾不上喊痛,呻吟个不停。 “啊……不要……嗯……痛,好痛……嗯……” 待她娇吟一阵,他便又往里插一截,如此循环,渐渐深入。 途中似乎遇到了什么阻碍,明渊扬眉,似乎有些得意,便捏着她的下巴,逼她与自己对视。 瑶珠喘得厉害,突然被他逼着对视,只看见他眸中盛满亮丽的紫光,比方才多了几分妖邪气质,不知他为什么突然停下来。 她茫然时,明渊忽然一挺腰身,便突破进去,往更深的地方挺进。 惊人的胀痛直直锲入身体深处,瑶珠痛苦地仰脖,急促地喘息着,睁着迷蒙的双眼,无助地看着床帐顶部。 没有回头路了,她如今是魔君的人了…… 但愿,但愿魔君不要骗她…… 明渊察觉到她走神,惩罚性地掐了掐一只乳尖儿。瑶珠吃痛回神,明渊便低喝一声,腰身一送,尽根插了进去,直与她耻部相贴。 瑶珠的身子被对折起来,耻部高高挺起,迎合了他的动作。明渊抓过一只软枕,垫在她腰后,让她躺着也能看见两人紧紧交合的地方。 “乖心肝儿,你看,都插进去了……” 明渊气息很粗,喘得也急,一边哑笑着,一边让她看交合之处。 瑶珠只觉得他的欲根又硬又烫,长长地锲在体内,仿佛要将她劈成两半。两个rou囊紧贴着花户,也烫得惊人。她低头一看,只看见他耻部浓密的毛发压在自己双腿之间,掩盖了两人更亲密无间的地方,只有小腹上隆起的长条痕迹,提醒她体内嵌着什么巨物。 瑶珠难为情地移开视线,偏偏臀部被他垫高,她一扭头,就被他捏着下巴扭回来,逼她仔细看。 “好看么?” “好看……”她细声细气地回答。 “嗯?是不是插太深了,看不见?” 明渊自言自语,缓缓提腰,抽出一截。瑶珠被他按着头,看见一根可怖的巨物从双腿中间缓缓抽出,紫红色的欲身上沾着些血迹,是刚刚破身的处子血,而更令她羞涩的是,竟然有嫩rou裹在欲身上,被他挟卷着往外翻,看起来就像是她不舍得欲根离开xiaoxue,刻意夹紧所致…… 欲身上除了几丝血迹,还有晶亮的水迹。明渊见了,俯在她耳边,语气隐约有几分兴奋:“小心肝儿,你的小嘴这么多水,是舍不得本君,想要本君插得更深?” 没等她回应,明渊挺着欲根,猛地插了回去。动作凶狠又流畅,直直锲入少女体内最深处。 瑶珠只见那般粗大的物事径直插进来,猝不及防。而他一插到底,rou囊拍在花户上,发出一声闷响。奇异的饱胀感再次将她填满。 多重刺激下,瑶珠无意识地启唇,发出从未有过的呻吟:“啊……” 陌生的悸动终于化茧成蝶,破土而出,顺着她疯狂奔涌的血流,流遍了她全身每一寸血rou。 被他用那般恐怖的巨物插着,她本该感到害怕,却觉得先前的痛苦都消失不见,自己已经变成了一滩泥,任他搓圆捏扁,为所欲为。 难受,空虚,一丝丝痛苦,又渴望着什么。 “要不要本君插你?” 明渊的眼底燃烧起熊熊yuhuo。他俯身过去,只听见瑶珠断断续续地呻吟求饶,便自顾自地道:“心肝儿,别急,本君这就来插你。” 他略微撤身,让欲根撤出更多,又猛地挺腰,尽根插到底,插得她呜呜直叫。 “心肝儿,呃……本君一定满足你……”明渊声音沙哑,抑制不住兴奋之情,看着无助哭泣的瑶珠,身下仍然保持着缓慢却狂野的动作,“本君在这!……嗯……重不重?……深不深?……” 两人的躯体猛烈撞击着,缓慢又沉闷的啪啪声绵延不绝。他每撞一次,就要问她一次。瑶珠的花户和腿根已经被他撞得发红,他却愈发兴奋,动作愈发激烈。 瑶珠只觉骨头都要被他撞散了,禁不住哀求:“君上……呀!求求……啊……求您……啊……” “求什么?还不够舒服?是不是不够?” 明渊对她的哀求恍若未闻,反倒撞得更快了。rou体的啪啪声愈发频繁急促,瑶珠想求饶,却说不出半个完整的字,只能跟着身体的节奏嗯啊出声,用满是泪花的眼神恳求他。 明渊却低笑一声,“看来……还要更快……心肝儿,你太贪心了……” 瑶珠睁大眼睛,就见他又抓来一只软枕,将她腰臀垫得更高,略微调整姿势,便对着初经人事的花xue,狂野地抽插起来。 “啊呃呃呃……嗯……君……啊啊……上……” 瑶珠被插得连哭叫声都连贯不起来,只觉他的动作像暴风雨夜抽打窗棂的枝条,噼里啪啦不知停歇。自己像是坐上了狂奔不停的骏马,被他摇散了骨头,三魂丢了七魄,小命丢了半条。 她已经在快感的边缘摇摇欲坠,明渊却执意将她带向更高的巅峰。 秀美的小脸儿拧成一团,灵动的双眸失了神采,迷蒙一片,甚至翻出一些眼白,朱唇半启,唇角淌出一些涎液,不知是因为痛苦,还是舒爽的快感。 明渊的眸子泛出妖异的深紫色,将她的表情尽数收入眼底。 心心念念的美人儿被cao干成这样,很能满足他作为男人的自豪。 不过,还不够,他还想看她更失控的表情…… 明渊满足地凝视她,抽插得更迅速了。 rou体撞击声比狂奔的马蹄声还要急促,像震天的鼓点,次次敲打在两人中间,将瑶珠的理智震得粉碎。 她的臀被垫得这么高,明渊索性坐起来,将她双腿架在自己双肩。复又俯身下去,双手分别与她十指相扣,按在她身侧,以这种姿势继续插她。 他的欲物不仅粗大,长度也极为傲人。他能用龙首急促地戳弄她的花心,甚至只要他想,就能时不时戳开花宫,动作十分灵巧。 柔软的花心在他面前溃不成军。瑶珠狼狈地哭叫,然而越是叫唤,明渊反而插得越是凶狠。 这样的姿势,正方便他省力,插干的动作也愈发游刃有余。而他仅仅插了一会儿,就听见瑶珠的哭声突然弱了,扭头胡乱地呜呜几声,花壁随之抽搐收缩起来,绞得他欲身有些难受。 明渊有些发愣,顿时停下动作。 这是…… 他只是想看她更柔软的一面。没想到她才初次,就被他cao到要泄阴精了? 他暂时停下,却并不影响瑶珠的反应,只因他先前cao得太厉害,大量快感堆积在她体内,已经让她飘飘然不知身在何方了。 明渊紧紧盯着瑶珠的小脸,没一会儿,就见她紧紧皱眉,眯着双眼,喉间发出意味不明的呻吟,忽然挺起上半身,两只玉乳跟着晃荡,就这么僵住了。 明渊感觉到她的身体僵得更厉害,紧随其后的便是绞得更紧的花xue。一股汁液忽然黏糊糊地浇灌在龙首上,顿时让他倒抽一口凉气。 好险,这股水液来得突然,他差点就射出来了。 待到花xue深处的汁液不再喷洒时,少女呼出一口微弱的气息,僵硬的上半身终于软了回去,近乎脱力地瘫回床褥中,一动不动。 明渊没急着继续动,而是顺了几口气,这才重新架着她的双腿,继续cao她。 刚才的高潮就是对明渊的鼓励,是天大的意外之喜。 两人的身体如此契合,他简直不能再高兴。 于是,战事重启时,明渊的动作愈发暴风骤雨。瑶珠本来已经瘫软下去,硬生生被他插得清醒过来,随他的动作哭泣求饶。 “君上……啊……君……求……啊啊……”瑶珠眼泪横流,哭得毫无矜持,“太深……啊……停……停下……” 她刚刚从快感的浪潮中挣扎出来,余韵尚在,浑身酥软,哪有力气承受他这样的宠爱? 明渊却刻意曲解她的意思,在她身上卖力地起伏,挥汗如雨:“好,本君不停……更深是不是?……够不够深……更深!……再深!……心肝儿!……嗯!……” 鹅蛋大的粗砺龙首次次顶开了花心,在花心上来回碾磨。他如此用力,让她有一种连rou囊都要挤进xiaoxue的错觉。 豆大的汗水滴在雪肤上,也滴在她口中。瑶珠模糊的泪光里,明渊高大的身躯笼罩在她身上,占据了所有视野。她根本无法逃脱,只能任他疯狂索求。 魔君……这便是魔君…… 滔天的快感湮灭了她的神智。在明渊疯狂的抽插下,瑶珠呼吸又浅又快,终于跟不上节奏,眼看着就要昏过去了。 明渊挑眉,用力掐了一把她的乳尖儿,将她从昏死的边缘拖回来。 他俯在她耳边,咬着她耳垂,一字一句地道:“乖心肝儿,本君射给你的,一滴都不许漏出来。” 耳鬓厮磨间,他重重抽动两下,顶开花心,将浓稠的精水射进了她的花宫。瑶珠呻吟一阵,大汗淋漓地陷入床褥中,螓首一偏,就靠着软枕,昏死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