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回(高H,慎入,粗口调教)
瑶珠一丝不挂地抱在假山上,娇嫩的肌肤蹭得有些刺痛。她回头望了一眼明渊,眼中满是乞求。 明渊哪舍得弄伤她的肌肤,抱着她倒退两步,扯起她的外袍罩在假山上,复又将她顶向假山,腰身快速挺动起来。 秀气的小桃林里飘出噗嗤噗嗤的插xue声。瑶珠咬着满是yin汁的帕子,羞得掩面下去,根本不敢抬头。 这小花园是她顶喜欢的,常常在此休息玩乐。此时却在此被未婚夫按着caoxue,羞耻感比别处更甚。 身后的男人动作很快很重,瑶珠嘴里塞着帕子,只能用鼻呼吸,昏昏然间,更是欲仙欲死。可是她怕发出声音,不敢取出帕子,真是进退两难。 明渊白天射过两回,晚上耐力极好,瑶珠被他用欲根cao到了两三回,他仍然战意激昂,不知疲倦地捣着xue。 背面cao了一会儿,明渊就以插在xue里的姿势,将她翻过身来。粗大的欲根在xue里刮了半圈,瑶珠抻直了脖颈,颤抖了好一会儿才平息。 她迷迷糊糊地望着月亮,又望着眼前的男人,露出委屈无助的眼神。明渊见她这样,欲望更甚,握着她小腿,径直将她双腿往两旁压开,几乎是让她斜躺在假山上,狠狠地cao了起来。 夜空一丝云都没有,月光也愈发明亮。汁水不停地从两人交合的地方溅出来,在月光下看得清清楚楚。她两条腿被举得很高,绣鞋还穿在脚上,衬着光裸的身子,当真是浪荡不堪。 瑶珠身后就是坚硬的假山,花xue又毫无遮挡地对着他,只盼着他能轻一点儿,别撞得她臀部淤青,或者苍术这两日粗心一点儿,别发现她的伤…… 瑶珠双手放在两侧,牢牢揪着假山,试图缓解一下无处发泄的快感,可是假山太硬,又怕揪断指甲。 “郡主,抓紧我。” 明渊发觉后,压近了身子,抓起瑶珠的手,让她抱着自己的背,再捉起她的腿,专注地干她。 瑶珠被干得浑身无力,胡乱摸索一会儿,总算找到了合适的位置,削葱般的手指紧紧抠住他的衣物。若是他光裸着上半身,只怕要被抠出几道血痕,足可见快感有多强烈。 这样的姿势,他上半身与她贴得很紧,完全遮挡住她的视线,只有下半身保持着快速耸动。 他太近了,男子的热气蒸在她脸上,侵蚀着她的神智。 明渊cao得正舒服时,身下少女却低低痛吟起来,显然是身后假山太坚硬了,他又cao得重,她承受不住。 明渊怕再给她留下伤痕,便抱起她,一边cao一边走。 瑶珠最怕这姿势,欲根在花xue里左右摩擦,像滔天的浪潮,不断冲击着她摇摇欲坠的自制力。 少女娇哼一会儿,很快就哭着抓紧他的背,显然是被cao到了高潮。然而他只走了十几步而已。 明渊只得走一段路就停一会儿,让她靠着亭柱屋柱之类的挨cao,让她缓一缓。待她喘过气来,明渊又抱起她,继续换地方。 这样走走停停,从假山到亭子,再到廊下,瑶珠感觉他要进自己闺房,顿时慌张地摇头。 她不想在闺房里欢爱……否则剩下的二十多天,她一睁眼就能想到欢爱的场景,日子该怎么过? 这偏就是明渊的目的,见她愈发慌张,更要往闺房里闯,当即进了房门,将她放在了床上。 进了屋,瑶珠总算敢吐出帕子,仍不敢大声说话:“别在这里……嗯!……” 明渊挑眉,不由分说地插回去,正要说什么,却听见外面有动静,好像是侍女起床了,正在往她这里来。 瑶珠花颜失色,顾不得自己正被他cao得发抖,连连推他胸脯,“你快躲起来!” 明渊默不作声地cao个不停,任凭瑶珠怎么恳求,他就是要继续下去。 瑶珠迫于无奈,只好退步:“将军躲起来吧,要在这里弄,我答应就是了……” 明渊饶有兴趣地问:“怎么cao都行?” 瑶珠只得含羞点头。 明渊这才满意,掀开被子盖住两人,让她睡在外侧,挡住了自己。 那脚步声越来越近,停在了房门口。瑶珠侧卧着,明渊就紧贴着她,睡在她身后。她腰上搭着男人的手,xue里插着男人的欲根,瑶珠甚至能感觉到上面的血管突突直跳。 “咦,白芍没关门么?” 瑶珠听见苍术的声音,顿时松了一口气。 好在是苍术,如果是白芍,肯定要进来看看,才会离开。 然而瑶珠刚刚放松,就听见苍术吸气,疑惑道:“什么味儿?” 瑶珠破了身子,自然知道这是欢爱的气味,顿时羞怒不已,拧了明渊一把。 他把这味儿弄到她闺房里,真是太过分了。 但苍术和白芍都是女儿家,不知道其中缘由,没多想,只是轻轻推开门,散了会儿味道,这才关门出去。 虽然前后耽搁不久,瑶珠却等得很煎熬。 硬如热铁的欲根就锲在她体内,不停跳动的血管提示着她,身侧的男人究竟有多深的欲望。 待到外面平静了,苍术也回房了,明渊翻身而起,把被褥掀到一旁,压着瑶珠轻声问道:“郡主在害羞什么?为何不能在这里弄?” 瑶珠不敢与他对视,眼神乱飘,“太过分了……” “怎么过分?是在这里被cao过以后,每天都能想到夫君怎么cao你?” 明渊捏着她的下巴,见她的脸陡然涨红,却无从辩解,就知道自己说中了她的心思。 他大手一掀,把少女的身子掀翻过来,让她跪在床上,从背后缓缓侵犯着她。瑶珠仓皇抓过软枕,一口咬住,把刚到嘴边的呻吟堵了回去。 “我当然要在闺房cao你,让你出嫁前每天睁开眼睛,都能想到被我cao哭的场面……” 他不急,反而又深又慢,打的就是“折磨”她的心思。 “郡主在宫里被我cao得浪叫,外面的宫女都听见了……” “叫那么大声,怕别人听不见么……” “叫得那么浪,那么sao……宫里的宦人都让你叫硬了……” 他扶着瑶珠的腰身,咬牙切齿地说着。 “小浪货……小yin妇……” “这么美的身子,就是让我cao的……” 他抚摸着瑶珠后背的淤青,嘴上仍然不饶她。又摸摸两人紧紧相连的地方,把黏稠的汁液抹在她臀上。 “郡主呵……风sao浪荡的瑶珠郡主,在假山边……撅着屁股让男人cao……还要在闺房里挨cao……” “郡主的小屄屄怎么咬得更紧了……”他粗声笑道,“喜欢挨cao又挨骂?果真是个小荡妇……” 他每说一句,就cao进去一回。瑶珠哪愿听他胡言乱语,可是身体的反应骗不了人,他越是yin语不停,身子就越敏感,仿佛自己真是个yin娃荡妇。 明渊稍稍加快了速度,像是把身下娇躯当做马儿,在她身上奋力驰骋,极为快意。 “要不要吃大jiba?要不要挨cao?” 他抓着瑶珠的腰肢拧了两把,一边驰骋,一边逼问她。瑶珠哪里肯说,被cao得流泪也要摇头。 明渊一边cao一边俯身,拍了拍她的胸乳,笑道:“奶子这么大,晃得这么浪,还说不喜欢!欠cao!” 雕花大床随着他的动作发出轻微的吱嘎声,瑶珠喘着气,拼命保持清醒,想要从欲望中保持一丝清明,不被他带来的快感吞噬。 明渊有的是耐心,又用力抓揉她的小屁股,“屁股这么大,就该多吃精水,多给我生养几个!” “郡主的小屄吃将军的大jiba……” “这么多水,这么浪,浪货!” “小屄这么紧,是不是就想挨cao!” “怎么都cao不松!yin娃!” 大床的响声越来越急促,瑶珠双眼失神,似乎听见全身的骨头都跟着大床一起响。 “小屄这么深就该多吃大jiba!” “私会男人的yin妇!是不是做梦都想被cao!” 身子被他插弄着,yin词浪语又萦绕耳旁,她的理智已被彻底击溃了。 明渊来回折磨她,动作也越来越快,瑶珠又被cao到了一回高潮。明渊发觉后,捏着她的小脸仔细看,看她翻出一些眼白,便趁机加快了速度。 他就喜欢在瑶珠高潮时狠狠cao她,看她在高潮中失控哭泣的模样。 大床的吱嘎声越来越快了,藕色床帐也摇晃不停。瑶珠高潮连连,喉头嗬嗬响动,双手揪紧了床褥,无助地承受着男人暴风疾雨的侵犯。 “要不要吃大jiba?说!”男人咬牙切齿的声音又响彻耳旁,“不说今夜就cao死你!让整个王府都知道你被我cao了!” “小yin娃!快说!” “要吃大jiba!小屄吃大jiba!” “说不说!” 恐怖的情潮淹没了她,让她再也顾不上羞耻。瑶珠胡乱抓着床褥,绷紧身子,哭着学舌:“要吃、吃大jiba!小屄屄要吃大jiba!” 明渊听了心满意足,狠弄了几下,射进了小花宫。瑶珠疲累至极,呻吟两声,花壁抽搐着绞紧欲根,就这样昏死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