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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尊遭报应的起因,以及这辈子最后的渣攻时刻

    若论当世最令人不齿,却又心生畏惧之地,当属魔尊的宫殿。而最被仙修们所记恨的人,也正是那位高高在上的魔尊。

    仙修与邪修历代为世仇,两方明里暗里交锋了上百年,死伤不计其数。若是之前仙修与邪修还算势均力敌,互相牵制,那么新任的魔尊的继任则彻底打破了这一僵局。他以雷霆手段屠戳了原本各自分散的七位魔君,又将余下叛党赶尽杀绝,俘虏的头颅挂在宫门外,血水浸湿了一百零八层台阶,直至数十天后仍有乌鸦与野狗生啖其残肢腐rou。

    魔尊杀出了一片凶名,风头正胜之时甚至隐隐能将一众仙修盖过,一时间仙修人人自危,对其又恨又怕。而平日肃杀寂静的魔宫,此时此刻却不似之前的阴沉,反倒是人声鼎沸,靡靡之音不绝于耳,原是邪修们享乐的例行会议。

    既然是例行的会议,场面自然yin靡到令人不忍直视。魔宫内横七竖八地躺着各种面容姣好的宠奴,这些宠奴有男有女,此时此刻无一不催情地浪叫呻吟,或是被邪修们摁着双腿顶弄,或是跨坐在阳具上放浪形骸地扭动腰肢。其中有些宠奴甚至不是人类,却见那宫殿中央,正在被猛犬狠狠贯穿的异域美人,在媚药和狗鞭的摧残下尾椎骨逐渐生出一根毛茸茸的兽尾,竟是一只被干到现出原形的狐妖。

    正殿内,王座中的魔尊面上附着一副狰狞面具,遮去了大半面容,独留下一双暗金的瞳孔不怒自威,却又露着三分邪气。若只看魔尊的上半身,倒也算的上是正襟危坐,然而继续向下却又是一副旖旎的景色。只见一位肌肤胜雪的美人埋首在魔尊的胯间,唇舌费力地取悦侍弄。美人桃目含春,被扯散的乌色长发散落在肩头。他那张小嘴此时此刻正含着男人的阳具,时不时伸出一点嫩红舌尖在guitou的马眼处舔弄,待到魔尊来了兴致,又将那根灼热的棍棒囫囵吞入喉腔,饥渴又谄媚地吸吮。

    似是觉得已经足够,魔尊终于“大发慈悲”地放过了他,扯着对方的长发,粗鲁又狠厉地抽插了数十下。阳具从美人的口中抽出,一腔白浊液体尽数射在了他的脸上,顺着线条优美的下颚缓缓低落。围观的邪修们看着美人因窒息和高潮满足地抽搐,那张混着泪水与津液的脸早已不见了往日的高贵与纯洁,纷纷露出了鄙夷的笑容。

    “什么翩翩浊世佳公子?我看分明连街边求cao的流莺都不如嘛。” 左护法踢了一下美人莹白色的长腿,出言讽刺道。而美人似乎早已习惯了被如此对待,一双涣散的美目在长期的凌辱中神采尽失,清秀的脸上露出一副痴傻笑容,身后被干的松软的的xiaoxue还在吞吐着jingye,他却像个不知廉耻的母狗般撅起屁股,用嘴叼着左护法的裤脚祈求下一轮恩泽。

    若是仙道中人见了这副场面,定是会惊得瞠目结舌。那被凌辱的“母狗”不是旁人,正是昆仑失踪数月的剑修掌门——温如玉!这位惊才绝艳的剑修不知曾是多少梦中人的深闺旖念,只因他出尘的美貌与温柔敦厚的品行。只可惜,美人如玉,他那把剑却又不像他那副软绵绵的性子,寒芒出鞘半分,未曾见血变先叫敌手丢盔弃甲。

    而自温如玉他失踪起,有关他的流言蜚语早已传得是漫山遍野。有传言他虽生性平和,然剑心不稳,飞升中途差了分根骨,最终含恨而死;也有人说这位仙尊爱上了俗世女子,这便弃了修为与身份,与佳人携手归隐红尘了。未曾想他其实是被魔尊给强行掳走,沦为可悲的坐下禁脔。

    见左护法那一幅急色的模样,魔尊点头,施舍似地将美人交予他手中:“左护法前阵子奔波劳神劳力,理当该赏,既然喜欢这美人,那就赏赐给你。”

    得了赏赐的左护法面上大喜,不多时便从魔宫一角传来美人娇滴滴的呻吟以及男人的粗喘。却看旁人,不仅没觉得半分不妥,甚至隐隐还有些羡慕与期待。

    魔尊生性乖戾,邪修平时最爱cao弄美人,而他自然也是其中翘楚。被魔尊收入帐下的几位无一不是名声响彻修真界的青年翘楚,不管之前多目声名显赫,沦入此地也逃不过堕落的结局,几番调教后就丢了神魂,掰开臀瓣任人宰割。不过一旦这美人丢盔弃甲,没了尖刺,但凭皮囊再娇媚也无法再提起魔尊的半分兴趣,这时候就便宜了余下的邪修们。被抛弃的玩具不多时就会落入他们手中,成了泄欲的精盆。可惜,常人哪有命在整夜的翻云覆雨中还能独善其身,如果被玩弄到彻底崩坏,连最低等的邪修都不愿再看上一眼,那迎接他们的最终结局就是成为镇殿魔宠的口粮。

    “尊上,您的计划到哪一步了?” 似是想到了什么,其中一员忍不住开口询问。经他这么一说,余下邪修不由得目光灼灼。又有一人道:“尊上的计划自然是天衣无缝,那顾仙尊装的再清高,还不是如困兽入笼,被好生设计了一番!就是不知道他是否真如传言所说的那么美。”

    “顾仙尊么,” 沉吟了片刻,魔尊的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虽是冷面冷心,享有高岭之花的美名,真见了倒也不过如此。”

    他们口中的顾仙尊绝非旁人,就是道家砥柱的顾堇云 。说起这位,邪修们将他视为眼中钉,却又恨得心如猫抓般瘙痒,无他,便是为了一亲美人芳泽。

    顾仙尊常年一袭白衣,也不加其他修饰,任由道冠挽起似雪银发,仙风道骨不似凡间俗物。一双美目清冽如明镜,未曾沾染半分烟火气。再说那常年如冰雪般冷淡的神情,旁人见了便不由得心驰神往,恨不得窥见清冷美人被亵玩后泛红的眼角。而他的雷霆手段,更叫人不寒而栗。曾有不长眼的邪修冲撞了他,意欲轻薄一番,然而还未沾到他的袖口变被浮尘一扫,rou身崩溃而亡,只留一副元婴在人世间徘徊,连轮回都去不得,最终成了没心智的孤魂野鬼。

    魔尊这次要拿下的,正是顾堇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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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翻腾的云海中,似有仙人屹立其中,道服云冠,手持拂尘。摄魂夺魄不过银发三千,红唇一点。

    “师尊。” 立于身旁的弟子轻轻唤了一声。那弟子也生得清俊,一张娃娃脸格外讨喜,让人忍不住心生怜爱之情。果不其然,听了这句呼唤,被称作“师尊”的男人从沉思中清醒,而后露出浅浅一笑。“何事?”那声音仿佛空谷寒泉,虽是清心寡欲,在爱徒面前却多了几分随和。

    “时辰已到,您该动身去遣云宫了。” 弟子毕恭毕敬地说。

    顾堇云却不做回答,而是反问道:“一晃数载,迟枭,你跟了我多少年?”

    “自我拜入师门,至今已过三年。”那弟子恭敬回复道,尊崇之情不以言表,却又夹杂着几分不解:“师尊您问这些作甚?”

    “看来时间也快到了。” 顾堇云叹了口气,话中似有深意。见迟枭有些疑惑,随口道:“你如今修行圆满,这玉清三代,再没有弟子能与之媲美。今日的众仙大会可要好好表现。”

    一听是这件事,迟枭暗自送了口气。这百年一遇的众仙大会,历来都是召集全部修真门派的仙家聚会。在这之中,还会评选出五名出类拔萃的弟子赐予仙丹,为后来的渡劫铺筑道路。不过这次迟枭的目的可不是那一枚狗屁仙丹,他的目光灼灼地注视着顾堇云,脸上浮现出一抹莫名的笑意。

    “那是自然,待会弟子要与其他宗门的小辈会和,先在这里祝福师尊圆满渡劫,一举突破太乙真仙。”

    “甚好。” 顾堇云仍旧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他低垂着眼帘,不经意间以收拢住了方才的浅浅笑意。

    待到仙尊御剑远去,“迟枭”这才露出了本来的面目,但见他目光阴鸷,丝毫没有半分刚才恭敬的模样。若是仙尊目睹这一切定会肝胆具寒,现在哪有什么仙门弟子,真正的迟枭早就死在了某个地方,化成莹莹白骨。眼下的那位“弟子”,正是魔尊所幻化而成的。这几年来他一直潜伏在这座仙门禁地,明面上是顾堇云最出类拔萃的爱徒,暗地里架空仙修,又私下招募了不少卧底。而他所谋划的,到今日也该有个结果了。

    这次的众仙大会对仙修们来说意义非凡,不仅仅是挑选出类拔萃的弟子,同时,亦是顾堇云的渡劫之日。仙家畏惧邪修近年来的围剿扩张,作为最后的手段,他们急需要一位能担得起大梁的人物,而顾堇云正是最后的救命稻草。借着此次机会,众仙长将会把毕生修为传授于顾堇云,助其一举突破。

    但这些早被邪修看在眼里,不然魔尊也不会早早就将顾堇云唯一的弟子虐杀,剥了皮囊炼成易容丹,将其取代而之,再潜伏于他身边长达三年。

    届时,他所布下的邪修卧底就起到了作用。只要在为顾堇云传递修为的时候稍微加一点yin咒,便可让这位仙尊功亏一篑。修仙者在渡劫时,元神有半分干扰都会失败,轻者修为倒退,重则神魂崩坏。更何况那可是全天下最狠的yin咒!中咒者一旦yin毒发作,哪怕是再清高的人也会变成一条欲求不满的母狗。而作为唯一能和顾堇云较量几番的魔尊,他要亲自见证那人的堕落!

    他甚至能想象得到那副香艳的场面,当yin咒发动,前一秒还高高在上的仙尊瞬间被废了修为,当着众人的面掰开后xue,在一众仙长的面前yin态百出,这一切他早已遐想已久。

    然,古人云:自古邪不压正,此乃天道。魔尊并未识破天机,尽管他机关算尽却也不过尔尔,冥冥中自有变数,让其原本既定的命数出了披露,此后更是走上了一条不归路。而若他当时能察觉出仙尊话里的深意,日后也许不会落入此等悲惨命运。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