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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修死里逃生,复仇计划展开(监禁,被狱卒道具调教)

    近日,平静了许久的修真界可谓是风云变幻。单论其中任何一个事件,都能让世人瞠目结舌,更别提它们几乎挤在同一天爆发。先是仙门的三位杰出后辈被魔尊所杀,紧接着,又传来邪修卧底已躲藏在仙门各宗派许久的消息,一时间人人自危,生怕身边出了叛徒。相比之下,最令人震怒的消息,当属仙修们从魔域一隅挖出的上百具森然骸骨,某些白骨中还汇聚着尚未退散的灵气,赫然是失踪仙修的尸体!消息一出,众生皆是怒骂其不仁,无形间对邪修的憎恨更深了几分。

    但接下来倒是个不折不扣的好消息,那日顾堇云联合其他几位仙门魁首出手围剿魔尊,或许魔尊恶事做得太绝,连天命都为此不齿,两方交战数千回合,魔尊终是不敌,被活活生擒。

    有幸存者说,其实魔尊原本占了上风,几下就将几位仙门元老重创。未曾想,他在与仙尊顾堇云的交战中似是旧疾发作,神色恍惚,一时间方寸大乱,最终被顾堇云找准机会,拂尘画出坤符,霎时间出现万千玄铁锁链,将魔尊锁于阵中。如今他成了阶下囚,被困于仙门禁地。仙修者得知此消息,惊喜交加间恨不得敲锣打鼓庆祝一番,就差对着漫天神佛拜上三拜,大喊一声苍天有眼。

    至于剩下的邪修,自然不值一提。同日,昆仑剑修倾巢而出,与早已潜伏在魔宫的仙门探子里应外合,来了个瓮中捉鳖。一众邪修虽负隅顽抗,可没了魔尊坐镇,所有人都失去了主心骨,没过多时便被一网打尽,尽数被俘。自此,正邪两道长达数百年的纷争以邪修的落败宣告终结。

    自魔尊被俘,不觉已过了数月。这日,仙门禁地来了位稀罕的访客。一见是那人,密室守卫眼中流露出惊艳的神色,似是察觉出冒犯,又连忙行了个大礼:“仙长,您大驾光临,怎不提前让童子通告一声?好让我们几个为您接风洗尘。”

    “无妨。” 那人道:“我不过是心血来潮,想看望下旧友”。

    闻言,守卫二人相互对视,脸上皆是心照不宣的表情。但见其中一人吱吱呜呜,语焉不详:“仙长里面请,不过您身居高位,眼里自是容不得什么污秽......但灵宝仙尊可亲自吩咐,让我们好生招待您那位‘旧友’...”

    来者没过多时就明白了守卫暗藏的深意。他前脚刚踏进密道,隐约间就听到了男人们yin乐的声音。

    “妈的,这家伙是个哑巴吗?干了这么久一声都不吭!” 其中一人好一阵骂骂咧咧,而另一人则安慰道:“贤弟你消消气,我看不如这样。咱俩就比赛谁先能让这美人开口求饶,这获胜的人嘛,作为奖励可以独自享用他一整天。”

    这两人正是这座仙门密室的狱卒,那日他们听说顾仙尊抓了邪修者中的某位大人物,原本只想来凑个热闹围观一下,却见一位近乎赤裸的美貌男子被玄铁所缚,粗粝的金属将满身凝脂般细腻的肌肤勒出一道道暧昧的红痕。而那个男子似乎是中了yin毒,媚眼如丝,面颊泛起不正常的潮红。那具身体到处都遍布着欢好的痕迹,嫩xue红肿不堪,很明显是被开过苞了。

    灵宝仙尊将此人关押到囚笼中时还别有深意的留了一句:“你们几个只管凭喜好办事,剩下的,就不用我点破了吧?”

    得了仙尊应许的两人心里早就乐开了花,立马如狼似虎地扑了上去。美人的身体实在是敏感的很,在媚药的催使下,美人如提线人偶般主动分开长腿,像个娼妓般跨坐在男人腰上恬不知耻地摇晃屁股,妙处饥渴又yin荡地吃下一根根红肿勃起的yinjing。现在想起来,那晚也当真是销魂。美人被cao得几乎失神,泪水和腮边的汗水濡湿了如墨般的长发,小腹内涌入的过量jingye将其撑的微微隆起,几乎陷了濒死的边缘。

    三日之后,众仙对此人的审判下来了。也是在当他,这几人才得知他们所侵犯的正是赫赫有名的魔尊,闻言皆是肝胆具寒,被吓得三魂七魄丢了三魂。不过灵宝仙尊却叫他们放宽心,如今魔尊已被仙门秘法限制住了修为,元神也被困于rou身中,现在的他与寻常凡人也相差无几,这几人自可以大胆放心地下手。

    “不管你们用什么方法,只要能让这贱人屈服,重重有赏!” 犹记得那老道儿的语气无比怨毒,哪还有往日仙风道骨的模样:“他杀我徒孙在先,又一掌毁我数百年修为,定要狠狠将他羞辱一番才能稍平我心头之恨!”

    美色在前,这几人终于是撞起了胆子。在确认魔尊真如灵宝仙尊所言,毫无抵抗之力之后,他们很快就投入到了下一场性事当中。对方尊贵的身份无意间催化了情欲,光是想想,就让人血脉膨胀,下半身鼓鼓囊囊地勃起。有时候外面的守卫也会加入进来,这参与的一多,就有人会等不及,此时此刻魔尊的嘴就遭殃了,他的整个口腔被yinjing所填满,捅入咽喉的guitou让他几欲作呕,却被迫得用口腔粘膜含吮男人腥臭的roubang,有的时候还要吞下男子的阳精。

    但好景不长,很快这些人就发现单纯的性事已经没了趣味。魔尊在他们胯下承欢时鲜少有明显的反应,虽然他时常被侵犯眼尾含着泪光,除此之外,其他的反应似乎太过于冷淡。每每有男人在他身上驰骋,却总得瞅着张面无表情的脸,不免有几分扫兴。更可气的是,无论这些人如何逗弄,甚至用上了更加烈性的春药,他依然一声不吭。

    似乎打定了主意,今日定是要让魔尊出口求饶。狱卒从锦囊中掏出一堆仙门双修时所用到的yin奇巧器,他先挑了一个寸长的棒状物什,形似男人的性器。这东西虽然其貌不扬,细看却能发现它寻常的角先生有所不同,原因就在于整个器物由初生的鹿茸制成,棍身上附着一层细密的白色短毛。若将此物插入女子阴户,抽插间绒毛也会在甬道内肆意撩拨,往往还没撑几下,定会酸痒地欲仙欲死,如登极乐,乖乖泄出一腔花蜜。再看顶端,则更是要命,鹿角形状本就弯曲,上翘的顶部还被刻意雕成了guitou的形状。不难想象,这弯刀般的形状比寻常圆直的角先生能带来更多乐趣,guitou恰好可以不偏不倚地抵在sao心上。

    魔尊修行邪道已久,尽管他现在修为被锁,rou体的恢复速度与凡人相比仍旧快了数倍。后xue即使被开垦过,依然保持着相当的紧致。不过它却奈何不了角先生的侵入,逐渐被撑成了一个嫣红的洞口。察觉到异物的甬道下意识地进行收缩,媚rou像以往那样缠缠绵绵地贴上棒身,突然被短密的软毛蛰了一下,钝钝的酥麻感从体内最脆弱的地方升腾,如电流般顷刻间窜至四肢百骸。

    寻常人仅仅含着这跟角先生就属实不易,然而这考验还尚未结束。没等他稍微适应,狱卒就捏着角先生的尾部开始顶弄,有时候旋转着抽出,宛如拔一根楔子,有时候又直捣黄龙,将上翘的guitou一下下撞击在酥软的xue心处,不多时便拖拽出一层水汪汪的透明爱液。甬道被磨得发痒发热,好几次他微张着嘴唇,吐出湿热雾气,口中渗出湿漉漉的透明汁水,显然已被情潮欲海几近淹没。

    但即便如此,他依然沉默地忍受这一浪接一浪的快感。

    见魔尊已渐入佳境,另一人也不甘示弱,取出两个雕刻精美的银质物什。乍一看,它们形状可爱,被刻意打造成镂空的蝴蝶,底下却连着棍状夹子。寻常人见了,可能还以为这东西不过是女子挽发的装饰,却没想到这其中自有yin邪之妙。若将此物夹在rutou上,初尝是辛辣的疼痛,再细细体会,又能品味出一番奇特的甘美。

    两个乳夹刚触碰到奶尖的那一瞬,魔尊的腰突然猛地弹了一下,宛如脱水的鱼。

    “居然这么敏感?这次有戏了!”见他的反应如此之大,狱卒脸上差点笑开了花,将那物什稳稳地夹在了乳尖上。

    乳尖是魔尊全身上下最要命的敏感点,这也难怪,他向来极少自渎,更从未想过去抚慰胸前两颗珠果,这使得他的乳尖较之处子更加敏感娇嫩。那种快感和手指或舌头带来的触摸截然不同,瞬间袭来的痛感先是让乳尖饱胀充血,约莫等了几分钟,娇滴滴的两处就开始止不住地发烫发热,原本粉嫩的颜色也开始蜕变成诱人的嫣红,宛如熟透的樱桃。

    眼见时机差不多到了,狱卒伸手在魔尊饱满的乳丘上轻轻抓挠几下,很快他的喉咙中发出若有若无的呜咽。被夹住的乳尖较之以往更为敏感,除了痛觉,还有一种难言的刺激,令他竟有些贪恋起这甘美的错觉,胸肌下意识地往男人宽大的掌心中乱蹭,企图让乳尖被粗粝的皮肤狠狠抚慰一番。

    “真没想到,堂堂魔尊还有这样的弱点!” 狱卒忍不住咋舌,他刻意将掌心抬高,如此整个乳丘就只有奶头能得到抚慰,反倒将快感放大了数十倍。而掌心移动的速度又非常之慢,半碰不碰的,整个尖端就只能体会到难耐的痒。

    见他情动不已的样子,另一人面上贼兮兮地一笑,道:“听说药宗里有不少行房事的东西,其中最独特的一种可以让女子rufang鼓胀,奶尖敏感异常,堪比身下花蒂,甚至还能让未生产过的人泌乳。就是不知,这药用在男子身上会有什么效果...”

    魔尊似乎是被这yin邪的计划给惊到了,修长的双腿无法自持地踢动,没想到这一动作,却让xiaoxue将角先生咬得更紧,表面的绒毛结结实实扎在甬道上。那紧锁的咽喉终于发出了第一声真正意义上的呻吟。

    "啊....."

    两人面上大喜,连忙强硬地将魔尊绞紧的双腿分开。含吮着角先生的菊xue早已食髓知味,yin水将软毛染得一片暧昧黏湿的蜜露,却仍不知足地微微痉挛,倒叫人看清楚了那处是如何yin荡地收缩吸吮。

    美人眼神涣散,口中断断续续呻吟的样子让两个狱卒无法再等片刻,紧绷的裤子几乎要兜不住鼓鼓囊囊的阳具。其中一人蛮横地将角先生抽离,三两下解开腰带,guitou抵在后xue企图一杆而入。然而身后的脚步声,以及温柔的话语顷刻间让这两人止住了动作,那声音是如此熟悉,几乎让神志恍惚的魔尊下意识皱眉。

    “是你.....”

    **

    一桶冷水浇在身上,魔尊清醒了几分。映入眼帘的人影让他不由得呆滞了几分。

    面前那人,赫然是早已失踪的剑修,温如玉。

    “看到我,你是不是很意外?”

    数月未见,温如玉仿佛彻底脱胎换骨了,如今他身着上清法服,袖口纹了五色云霞,足蹬青靴,头顶佩戴元始宝冠,举手投足间尽显从容。他恢复的如此之快,仿佛那位曾在魔域沉沦的剑修俘虏不过是某人荒诞的怪梦。

    很难以想象,拥有血海深仇的两人居然还能如此平静的对视。尤其是温如玉,嘴角还噙着三分笑意。

    “本尊想了所有人选,思前想后还是你最合适。” 注视着对方那张清俊的脸,魔尊的眼神中闪过一丝阴狠:“温掌门好生厉害,在我魔宫里走了一遭,倒把邪修的招数学了个七七八八。毕竟你可是得了本尊的亲身传授。” 当日害他的幕后黑手,他有九成把握断定是温如玉所为。毕竟谁会对一个被调教到痴傻的宠奴有所警惕?他自可以一面装疯卖傻,一面又借着给各个邪修暖床的机会盗取yin药,再将其转手给那几个仙家小辈。而顾堇云,或者其余的几位仙尊,可能都是他的同僚。

    至于动机,也很好猜。常言道,以牙还牙,以眼还眼。这温如玉不仅仅是想杀了他,更想将曾受到的这些屈辱尽数归还到自己身上。

    而温如玉,他被如此侮辱,却也不恼。他虽是恨极了魔尊,不过大仇已报,原本的一腔愤怒已被熄灭,转而产生了报复的快感。

    在成为俘虏的那段日子,曾经的温如玉无时不刻不在思考如何去复仇,这才守住了一份道心清明,没有堕落成不知廉耻的娼妓。如今二者身份颠倒,温如玉回归高位,魔尊却成了阶下囚。他等这一刻已经等得太久,久到五脏六腑的中的快意急需要一个发泄口,而眼前的人,无疑是他心中最合适的“倾听者。”

    “我猜你被关在这里许久,想必是寂寞极了,这才来叙叙旧。”

    “对了,你一定想知道,现在的魔域怎么样了,对吧?”未等魔尊出言,温如玉就自顾自地往下说:“放心,你的邪修们现在过的相当不错。不过么,他们坏事做尽,自然招惹了一群仇家。比如...” 他每说一个名字,魔尊的眼神就冷一分,这让温如玉早被恨意填满的内心得到了极大满足,于是他继续炫耀道:“那些人倒是争先恐后地想把你的追随者们千刀万剐,可惜,我这人向来见不得血,只能废了这群邪修的修为,关在笼子里供人展览。之后每天都有仙修来我这,激愤不已地说要手刃仇敌。于是我告诉他们,只要别弄死,随便他们用各种报复手段,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温如玉!” 这下,魔尊的表情终于出现了几分动摇,尖锐的指甲霎那间刺向对方心口,只可惜被缠在足踝的锁链限制了动作,叫他堪堪停在了那人命门前的几寸处。

    “别急。” 温如玉贴近了魔尊的耳朵,轻笑了一声。

    “还有你的左护法...” 说到这里,温如玉伸手摸了摸脖颈,那处雪白的肌肤上隐隐还有一道犬类留下的咬痕,“礼尚往来,为了思考如何招待他,我想了百种方案,这才找到了最合适的一种。现在的他嘛,正与我养的轩辕圣兽亲热呢。”

    魔尊只觉得一股陌生的神识强行传入脑中,眼前瞬间浮现出一副香艳又yin靡的画面。那画面中,通体雪白的圣兽将爪下的男子死死摁住,狰狞可怖的兽嘴中探出猩红的舌头在他那满是伤痕的后背上来回舔舐,仿佛在细细品尝一块滑腻嫩rou。两者下身的连接处皆是血液与jingye,圣兽虽然威武魁梧,偏生那根yin棍生得异常骇人,足足有成年男子手臂粗细,周身遍布着密密麻麻的突起,那guitou的最顶端甚至还生着一根倒刺。

    再看那左护法,明显是被畜生干得快不行了,瞳孔涣散,口水滴滴答答淌了一地,挺翘的臀瓣上被兽爪抓挠得泛起一道道血珠,如雪地间红梅绽开,煞是好看。承受着如同母狗般粗暴地cao干,他几次三番想要挣扎,却又被圣兽用嘴叼着脖子,硬生生给固定了回去,倒是让腹中阳具捅入了更深的地方。如此又是插抽了数百下,圣兽终于将雄精释放在了左护法的腹腔中。这畜生喷出的阳精比寻常男子的要多上数十倍,肠道突然涌入过量的液体,竟是将左护法的肚子撑出了不小的起伏,乍一看还以为是妊娠五六个月的妇人。

    魔尊虽然残忍嗜杀,可人非草木,孰能无情?左护法毕竟是他身边的旧人,又对他无比衷心,如今却落得个被畜生脔干的下场...魔尊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不忍再看。温如玉见他羽睫微颤,便略有些强硬地挑起他的下巴,让其与之对视:"看到左护法被cao得这么开心,我就想,接下来该如何招待您呢?我的魔尊大人。"

    话音未落,脸上就结结实实挨了一记耳光。听得那阵sao动,候在外面的几位守卫忍不住伸头看了一眼,但见他脸上的掌印,吓得差点魂飞魄散。其中一人吱吱呜呜道:“仙长,您...您没事吧?”

    温如玉则是不语,只在心底念了一句困兽犹斗。他微凉的手指掠过魔尊的眼尾,咽喉,锁骨,最后停留平坦的小腹上轻轻揉按,突然展颜一笑:“我与魔尊相识多年,如今他落难,我这做朋友的自然是要‘照顾’一番,就是不知诸位可否允许我带他去府上小住几天?”

    见温如玉这么说,这几人哪敢不从,纵使心里怕灵宝仙尊怪罪,嘴上倒是答应地非常爽快。

    听了这话,魔尊却没有过多反抗,反倒是笑了起来。他虽然是笑着,却不由得让人心生恐惧,犹若厉鬼。

    “温如玉!本尊若是东山再起,定会把你碎尸万段,挫骨扬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