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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卫现身,魔尊计划逃跑(公开play,自慰,舔xue)

    自剑仙掌门温如玉的回归不知不觉已过了许久,剑修弟子们虽是欢欣鼓舞,却又隐约觉得归来的师尊似乎有某处变了,以往素来平和的瞳孔时常会略过一道幽暗隐晦的憎恶。而数月之后,他去了趟仙盟,归来时带回了一位身份不明的男子。没人能知道那个人的名字,年龄,外貌,只似有传言他似乎是邪修中的某位重要人物,如今被困于禁地玉珠峰。剑修们心里对此好奇的紧,不过没人有胆子去出口询问,这也逐渐成了每个人心中的谜团。只听说,偶有道童路过那片禁地时,隐约似能听见呻吟与yin靡的水声交缠。

    虽说道侣双修已成了稀松平常的小事,但这群剑仙们并不明白师尊为何偏偏要宠幸一个邪修。不过,只有一点所有人都确信不疑,那就是自那日起,师尊的情绪似乎稳定了很多,恍然间又回到了以往的温润而泽。

    哪想到,他其实是疯的更厉害了。

    **

    昆仑仙境有数百条礼数规矩,其中一条便是每日例行的朝会。朝会由剑仙掌门主持,意在审查剑修弟子的修行,犹只有遇上盛暑,雨雪,泥潦可以免去这一项,否则每日都必须参加。不过自温如玉失踪以后,整个昆仑弟子以及长老皆是倾巢而出,四面八方去寻他们下落,这朝会也就耽搁了许久。而今日,则是是隔了许久之后的第一次举办。

    却见仙钟鸣了九下,昆仑剑修长老端先是款款而来,落坐于典堂内两侧,余下弟子鱼贯而入,井然有序地排列好,由首席弟子带领向堂内仙门祖宗的祀像深深一拜,再跪坐于蒲团之上。而典堂中央则是剑仙掌门温如玉的位子,由一道薄薄的屏障与众人隔开,仙气缭绕间只露出个模糊的身形,端的是超凡脱俗,出尘入世。

    但谁都无法料想,他们衣冠楚楚的剑仙掌门,看似端坐于仙座上审视一众剑修,但臂弯中,如今正搂着一位黑发美人与之宣yin。

    此时此刻,魔尊正跨坐在温如玉腰间,双膝被迫分开,这个姿势使得阳具较之以往能顶入的更深,几乎都不需要怎么用力,整个guitou就顶进了宫口,直接侵入到身体内部最为脆弱的宫腔。而温如玉甚至都不用亲自顶弄,只需捧着他的臀瓣轻轻上下颠簸,重心的作用自会让含吮着棍身的xue眼被来回摩擦,热液也随着每一次进攻被阳具挤出xue外,逐渐浸湿了两人交合的部位。

    魔尊紧咬着嘴唇,若是以往他早就忍不住浪荡地呻吟,间或夹杂着几句对温如玉的诅咒,只可惜这次他万万不能出声,在不远处,台阶之下的典堂内正跪了一众剑修弟子。

    他是万万没想到温如玉会在昆仑剑修的朝会上,当着所有人的面去cao他。可能对方最后的良心就是替他隐去了身形,来时温如玉给魔尊的身体下了一道用来隐身的咒符,如此他在旁人眼里就是一团透明的空气。但饶是这般,初被带到这个地方他还是被吓了一跳,不禁红了眼眶,张嘴就欲叫骂着要把温如玉碎尸万段,不过这些话还没骂出口,刚卡在喉咙眼就被生生堵住。

    “虽然其他人暂时看不见你,不过声音么,我可就管不了了。” 那人半威胁性地说,同时分开他的双腿,略有些霸道地顶入。

    魔尊突然有些后悔,这温如玉看似为人正派,阴狠的手段简直是层出不穷。

    到底是他不该去激怒这个疯子。

    那日温如玉如往常般将他由里到外狠狠折磨了一顿,临了,手指缓缓附上小腹,那里刚刚因吞入了过量jingye而微微鼓起,再听温如玉的声音,似有些惋惜:“cao了这么久,怎么还没有怀孕呢?”

    魔尊尚且沉醉在高潮余韵中,被这句话一击,宛如当头棒喝,恶毒的话语随之脱口而出:“若是真有了你的种...本尊定会将那团烂rou活生生挖出来,再扔到你面前。”

    当时温如玉的神情就不太对,掐着魔尊的脖子又是一顿狠狠发泄,直到他离开禁地时还阴着一张脸。本以为这段事情差不多告一段落,没想到这惩罚还尚未结束。第二天,温如玉就对魔尊施展了定身咒,无法挣扎的身体犹如一具木偶般被温如玉抱在怀中,缓缓走出禁地。

    “不要...” 他的声音因恐惧而颤抖,甚至可以算得上是求饶了,可惜,那人今日似乎是打定了主意要将他惩戒一番。

    “希望魔尊大人这次长个教训,有些话,断断是不能乱说的。”

    身后有数百双眼睛盯着他,仿佛如芒刺背,或许是太过于紧张,魔尊的身体非常紧绷,这样温如玉的进入显得愈发困难,他重重拍了一下对方挺翘的臀瓣,恫吓道:“放松,还是说你想让所有人看到你现在的样子?” 待花xue收缩的力度小了一些,温如玉扶着魔尊的腰让他缓缓坐下,直到二人的身体彻底连接,不留一丝缝隙。

    未等他适应,阳具就自顾自地抽送起来,抵着敏感的rou环进进出出。那敏感的xue心经过多日的调教,已然被驯化的温顺至极,配合阳具的入侵宛如一张柔媚的小口般吸吮,拔出时还会有轻微的“啵啵”声。也幸好那群剑修弟子离得较远,这才没能听见一阵暧昧yin靡的水响。食髓知味的甬道早已习惯了被入侵,巨大的满足感充斥全身,让魔尊的忍耐本就不易,偏生温如玉还要到处点火,也不管有几百双耳朵在听,仿佛质疑要让他不知廉耻地呻吟,喘息。

    纤长的手指沿着脊椎描摹,在尾椎骨上重重一按。

    “!!” 尖叫声悬在喉咙眼,又被硬生生压下,他紧紧抓住温如玉的领口,全身一阵激烈的颤抖。而小腹间的yin纹也出现了微妙的反应,原本浅浅的痕迹在不断扩散,逐渐泛起yin荡的红。

    在多日的交媾中,温如玉逐渐习得了一套掌控魔尊情欲的章法,原因便在于房事中yin纹的变化。刚情动时,yin纹的颜色呈现出浅浅的嫩红,而随着身体受到更多的刺激,那道纹路的颜色也会继续加深,最终呈现出玫瑰花瓣般的艳粉色。每当这时,魔尊的忍受力也差不多到了极限,整个甬道自花心处开始疯狂地痉挛收缩,只差那最后的几下攻击便能登入极乐。然而在高潮来临之际,阳具的抽插往往会突然停止,除了顶在宫腔的guitou,花xue再不能品尝到任何快感,那刺激犹如隔靴搔痒,如何任凭媚rou抽搐,谄媚地舔吮棒身也等不到回应。非要等到魔尊用带着哭腔的声音小声啜泣,它才会大发慈悲地动几下,然后又停住,等待下一轮情潮逼得他再次求饶。如此周而复始,魔尊的身体被悬在天堂和地狱之间来回反复,雌蕊往往再被顶弄几次便能痛痛快快的潮喷,偏生棒身不肯再移动半寸,极大的空虚感让xue心催生出有如附骨之疽般的酸胀,瞬间就让魔尊本就所剩无几的理智彻底溃散,什么仇恨,什么计划,几乎都被丢到了九霄云外。

    似是察觉怀中那人被自己亵玩到近乎崩溃,温如玉终究是放过了他,阳具在甬道内抽送了数十个回合,饱涨的guitou抵在宫腔深处,喷洒出guntang的jingye。被热流击中的xue心等了许久终于被填满,在一阵抽搐中抵达极乐。自女户内喷出透明的yin液,顶端的铃口偾张,未曾被抚慰过就挺立着吐出了白浊。

    被如此惩罚了一顿,之后魔尊表面上倒也收敛了几分,虽是在云雨中仍旧维持一副厌憎的的神态,大抵没再说过什么能让温如玉不高兴的话。至于房事中惯例的诅咒和咒骂,约莫在那人耳中并不刺耳,反倒如同拔去了爪子的猫,一副凶神恶煞却毫无还手之力的样子倒是令他十分受用。

    但魔尊可不是什么任人宰割的宠物,就如同他一如既往所说的要把温如玉挫骨扬灰一般,虽说看似臣服于温如玉的调教,兀自分开了腿,让乖巧的宫腔柔顺地含吮阳具,私下里却隐隐有了出逃的计划。

    事到如今,他还在等最后一枚棋子落地。

    **

    昆仑禁地位于玉珠峰的悬崖内,周围缭绕的薄雾看似妙曼,实则是迷魂的法术,除修为高强者否则绝无法看穿阵眼,其周围更有数头凶兽梼杌坐镇,叫到访者进退不得。当然,除了温如玉以及几位定期来清扫的道童,这里平日极少有人到访。毕竟,这片沉寂了万年的禁地除了位置及其隐秘,也没有什么非去不可的理由,其内里更无什么修炼神器或者绝世法宝,久而久之,大部分人都将这个地方彻底遗忘了。

    但若此时有剑修弟子恰好路过,定被被里面忍隐的呻吟声臊的满脸通红,不禁想入非非。

    “温如玉...本尊...嗯....一定要杀了你....”

    那昏暗的室内,黑发美人忍隐地绞紧了双腿,羊脂玉般细腻的皮肤渗出一层薄汗,浑身上下被一层暧昧的绯红所笼罩。

    近来yin纹发作的越来越频繁了,距离上次交欢才不过几个时辰,花xue内又传来了一阵无法忍耐的酸软,耐人寻味的酥痒无时无刻不在催促手指或者阳具的入侵,让魔尊只恨不得狠狠抓挠一番。而眼下,温如玉恰好又不在身边......

    魔尊被自己这突如其来的想法给气到了,他恨这具被yin咒改造后敏感异常的身体,无法自持,不知廉耻地祈求男人的进入,爱抚,哪怕那人是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

    在经历过一番挣扎后,他终于放弃了自尊,任命了似的将手指伸向雌蕊,试探性地用手指分开花瓣,先是捏住花蒂,用指腹轻轻揉搓几下,很快透明的液体逐渐渗了一手。当他将指尖伸入甬道内,层层叠叠的媚rou情不自禁地颤动,企图将它吞入更深的地方。

    然而,魔尊的手指终是只堪堪进入了一半,就不敢再向内半寸。自己纾解和被男人进入的感觉终究是不同,后者他只需要等待旁人进行下一步动作,而前者,要克服的更多是心理那一关。不过被饿了许久的花xue可管不了这么多,这些距离终究是不够,宫口和敏感点得不到硬物的舒缓,花xue不由自主含吮指节,xue眼可怜地吐出露水,祈求更多给予。

    强忍下心中的烦闷,魔尊回忆着温如玉以往的样子,让手指在雌蕊内缓缓进出。可惜无论他怎么抚慰,里面的空虚却一点都没能缓解,yuhuo反而还越烧越旺。若是他能看到体内的情况,现在的反应可能就不是羞耻而是彻底的崩溃了。原来只在皮肤表层出现的yin纹,不知何时已经侵入到了xue眼深处的zigong口。每当它发作时,也会逼迫着花心一开一合,rou环极尽谄媚地蠕动,仿佛在勾引男人的生殖器一举攻入。

    不够...还是不够...

    然,就在脑内昏昏沉沉之际,燥热的空气中却似有一阵微风掠过。魔尊朦胧的神志终是清醒了几分,他强压着欲潮,抬眼看向昏暗的某处。一道熟悉的人影于黑暗中走出,待走的近了些,便能注意到对方竟生有一双奇异的竖瞳,眼角被蛇鳞所覆盖。

    “......是你?”

    “尊主,属下来迟了,请恕罪。” 来者单膝跪地,那双注视着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毫不掩饰的尊崇,与爱慕。

    此人正是魔尊的暗卫,魔尊被俘的那人他正好有要事外出,这才逃过了一劫。之后当他再回到魔域,眼前的景象早已物是人非。曾经的邪修好友如今都成了承欢的炉鼎,被那群道貌岸然的正道人士按在身下肆意发泄。正当暗卫身心绝望,就要与那群人拼个鱼死网破,识海中却突兀地传来一道隐秘又熟悉的声音,虽是断断续续,却让他瞬间惊喜不已。

    “你且记得,如今本尊被困于昆仑剑修宗门禁地,来时切莫让旁人发现你的踪迹。”

    是尊主的声音...

    暗卫正想再问几句,识海中的声音戛然而止。他守在禁地悬崖数日,这才寻到那条通向密室的隐秘栈道。

    如今暗卫在身,魔尊总算安下了心,不枉他冒着神魂崩陨的风险给暗卫留了一丝讯息。那日他虽被仙门所俘,看似修为被锁,实际上也并不是完全陷入了绝境。元神虽困于rou身,在反复尝试了不下数千次后终于找准了一丝微弱的缝隙,寻上了暗卫的识海。虽说一切还算是成功,但那之后他的精神却整整恍惚了数日,强行冲破束缚终是给元神造成惨烈的重创,毕竟是仙门秘法,若再晚个几秒魂魄就会被彻底摧毁,从而变成一个无知无觉的人身傀儡。不过好在,结果还是令人满意的。

    只可惜暗卫来的不是时候,他身上yin毒未解,凌乱的衣衫在刚才的扭弄中已经褪去了大半,露出遍布着欢爱痕迹的躯体,密密麻麻的吻痕从锁骨延伸至胸膛。

    注视着这副活色生香的美景,暗卫的呼吸不由得停滞了几分。他在未入道前,原身是一条蛇。蛇性本yin,更何况心心念念许久的人就在身边,还被他窥见了如此难堪的样子,一股幽暗的火焰于心底缓缓升腾。待他反应过来,手指已经抚上了魔尊的长发。

    他仰慕的尊主如今深陷囫囵,亦如曾经的自己,这让暗卫不由得回忆起多年前他与魔尊的相遇。

    那日他恰好被一队仙修所追杀。仙修们大抵是看中了他体内的妖丹,一路上打着除妖的旗号誓要将自己生擒。他虽然负隅顽抗但终是敌不过这么多人,还被生生打回原形。见他已无半分力气挣扎,其中一人洋洋得意地将他倒提起来,抽出仙剑,眼看着就要开膛破肚了。

    然而想象中的疼痛等了许久都没出现,他茫然地环顾四周,那人挺拔修长的背影突兀地跌入瞳孔,黑袍猎猎,如鸦羽般的墨色长发无风自动,竟让他生生记了一辈子。再看那些追杀他的仙修,皆是横七竖八地倒在地上,七窍流血,面色惶恐狰狞,一副死不瞑目的惨状。

    见他愣愣地盯着那人,一旁的随从大怒到:“畜生,居然敢直视尊主,罪该万死!” 说吧便提剑去砍。

    “退下。” 如此轻飘飘地丢出两个字,就决定了他的生死。那人侧过身,面上佩戴的狰狞面具下,巧巧露出半截刀削斧凿般精致的下颚。

    原本萍水相逢的两人不知为何突然有了交集,那人饶有兴致地看了他一眼。

    “小蛇儿,你愿不愿意跟着本尊?”

    暗卫至今都不明白魔尊到底看上了他什么地方,或许一切只源于一场无心插柳。他只知晓,自那天起,他的命就不再属于自己了。

    双手无法自持地抚上那句肖想已久的身体,掌心下嫩滑潮热的肌肤让暗卫忍不住小腹一紧。仿佛被蛊惑了一番,他情不自禁的想要去吻那人嫣红的唇瓣,直到推拒的手止住了他俯身的动作。二人双唇间的距离间不过几寸,却仿佛隔了万水千山般遥远。

    “你逾越了。” 魔尊的眼中已浮现出了薄薄怒气:“本尊倒是意外,你什么时候存了这份心思?”

    暗卫自知失礼,可惜他并不想放过这次突如其来的机会,坦言道:“属下自知身份低微,没资格碰您,但还请允许我为您纾解一二。”

    魔尊的心中虽是仍不情愿居于旁人身下,心中却已然有了计较。他已经知晓了yin纹的厉害,发作起来除非得到其他男子的触碰,否则绝无缓解的可能。他一是绝不可能去求温如玉临幸自己,二来...若是温如玉,在替他纾解的同时还不忘撩拨一番,往往他还没满足魔尊就先xiele身,硬挺的阳具配合手指或者器具将他cao得高潮迭起,逼迫他羞愤欲死地哀叫连连。

    这么比较,暗卫也算个不错的人选了。

    几番思量后,他终是妥协,修长白皙的双腿微微分开,隐约露出内里柔软多汁的嫩xue。

    “本尊就给你一次机会取悦我。但是,不许用下面那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