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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动勾引,反被仙尊cao到失控求饶(自慰,骑乘,边走边cao)

    未曾料到仙尊会这么快苏醒,魔尊忍不住心下暗骂自己。再看顾堇云,脸色阴沉的几乎能滴出水来,一副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架势。气氛僵持了数秒,魔尊率先开口道:“真没想到,堂堂仙尊,居然会被情劫所困。” 话至此突然恶意地勾起唇角,其中嘲讽的意味不以言表。

    顾堇云何等聪明,他本就怀疑魔尊有所企图,这下更是坚定了他的想法,不禁咬牙切齿,连素来清冷的语气也沾染上了些许怒火:“拜你所赐!早知如此,当日便不该去救你。便是养条疯狗也会晓得感恩。”

    听得这声斥责,魔尊却不以为然,既然被抓个正着,索性便不再掩饰,抬眼时早已换上了蛊惑的神情。

    “若本尊恰好能化解你的情劫,又当如何?”

    魔尊这话倒也不假,倘若能了却yin咒,再解了法力的禁锢,顾堇云的情劫他还是有手段解决。只不过,这代价就不知他是否愿意承担了。

    毕竟堕魔,也不失为一种法子。

    反观顾堇云,闻言心底却只觉得荒诞。毕竟魔尊的性子,他了解的太过透彻,那张嘴不假思索就能吐露出任何花言巧语,但唯独未曾有过实话。

    “我不信你会如此‘好心’。” 沉吟片刻,他沉声道:“翡渊,你到底要做什么?”

    “本尊需要一个孩子。” 两者的视线无声对峙了数秒,魔尊终是败下阵来,隐隐有些羞耻地坦白了原由:“我需要用他来化解身体的yin咒。”

    这的确是个无可厚非的理由,顾堇云也深知yin咒是如何让魔尊夜夜煎熬,只恨不能刮了这层皮rou。倘若还有其他途径,生性高傲的魔尊也不会选择屈于人下,断然是没可能开这个口。不过他话里行间虽然省略了大半细节,但顾堇云可不傻,不禁轻咬着两个字眼,面色愈发凝重。

    “化解?什么法子化解?还是,你要牺牲自己的亲生骨血...”

    此话一出,魔尊就顿觉失言,辩解道:“不必到这一步,本尊只要取一点血。”

    但这番狡辩断然是不足以让顾堇云信服。他那双古井无波的眸子慢慢移到了魔尊的脸上,心脏莫名的一阵抽痛。分明是熟悉的容颜,黑发及腰,皮肤似象牙玉般白皙,五官凌厉艳美,最绝的是那双的眼睛,这双桃花眼生的恰到好处,瞳仁的色泽堪比融化的琉璃,眼尾略微上挑,自然流露出七分蛊惑,与三分薄情。

    就是这样一双眼睛,曾骗得自己几乎道心崩陨;而现在,居然还想骗他第二次。

    “魔尊殿下,杀胎乃是天道大忌,就算你拿情劫来威逼利诱也无济于事。况且受孕这种事,也不难找旁人代劳。还是说...”

    许是被气急了,仙尊表面维持着一张清冷面相,扔出的话语却异常露骨,甚至有几分挑衅:“还是说,你非我不可?”

    “你!”

    这番话甫一入耳,魔尊登时面色不悦。如那人所言,他确实曾对顾堇云怀有一丝旖念,若非如此,也不会落得今日的下场。本还指望着能细水长流,早知如此倒不如一开始就自己来动手,也省了费这番口舌。

    “如今人为刀俎,你为鱼rou,是又如何?” 随着一声嘲弄,本就单薄的衣衫倾泻而落。衣袍之下全无遮掩,那一身莹白皮rou,星星点点散布着令人遐想的欢爱痕迹,如雪绽红梅,端的是艳骨天成。而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两颗嫣红的乳尖已不自觉地挺翘,不复曾经的小巧玲珑,一看就知道被手指狠狠亵玩,疼爱的过的杰作。再往下看,平坦的小腹上突兀地浮现出一层妖异的纹路,色泽娇艳如玫瑰,形似女子的宫腔。

    感受到对方的气息越来越近,直至几乎肌肤相贴,顾堇云绞紧的指节微微泛白,面色愈发的僵硬。只可惜傀术的余性未解,他能从昏厥中苏醒已是不易,但四肢的麻木一时半会还无法挣脱,只能眼睁睁注视着魔尊的动作,任那只微凉的手在膛游走,沿着小腹处的线条徐徐滑至隐秘的下方,于丹田处停留片刻,转瞬便落在腰间。

    缓缓解开了碍眼的腰带,魔尊不免有些咋舌。不愧是仙尊,胯下生的也是气势不凡,尺余长的玉杵,颜色倒是一副清心寡欲的干净,顶端rou冠却有鹅卵石大小。这么长的茎身,若是直接吞进去了,怕不是直捣花心,被插得满满当当。想到妙处,魔尊只觉得心头一阵燥热,连带着腿心间的女xue也不禁酸软。小腹处的yin纹隐隐开始发烫,竟有些心猿意马。

    不过即便美色当前,面对如此露骨的撩拨,顾堇云依旧维持着一张面无表情的脸,冷眼旁观如局外人,这不免让魔尊有些扫兴。好在他们毕竟曾朝夕相处三年之久,魔尊早已知晓了他的弱点,又如何能把他制得服服帖帖。

    比如说,仙门之流向来不避讳双修,可再某些方面又甚是迂腐。纵使艳侣无数,但唯独吻,只能留给心上人。

    “嗯...”

    果不其然,双唇相贴之时,眼前这座尘封的冰雕终于被融开了一丝裂缝。感受到陌生的吐息在一瞬间僵持,他如愿以偿地从顾堇云眼中捕获到一丝惊怒。

    若百年前有人告诉魔尊,将来某一天他会不知廉耻地去主动求欢,只怕那人是活腻了才敢来寻死。但如今,他的舌头正勾着对方的唇,与之厮磨,继而让仙尊薄凉的唇角附着上自己的体温。

    而品尝到嘴唇上所传来的,陌生又柔软的触觉,顾堇云冰冷的态度终于有所触动,先是任由其舌尖于唇上辗转,等到那软物缓缓探入口腔,逐渐与自己纠至密不可分之时,突然重重地咬了一口,喉间顿时充溢着一股温热又腥甜的铁锈味。待二人分离,魔尊的唇角已被血丝浸染得一片绯红,竟愈发有种扰人心弦的妖异。

    猝不及防地被占了口舌上的便宜,顾堇云终是忍不住出声呵斥:“不知廉耻!”

    只可惜,这声凛冽的斥责愤怒间似乎又有几分底气不足。即便他不愿承认,魔尊那几乎逾越的举止,也终于让他动了情。不知不觉间身下蛰伏的巨物已然苏醒,难堪地抵在对方的小腹上。

    “呵,你这话可没什么说服力。”

    觉察到那处的变化,魔尊挑衅似地出言回击,旋即捏住顾堇云的手腕,一路引导,让那人冰冷的掌心覆上滑凉的皮肤,逐一掠过锁骨与胸膛,末了,又揶揄地轻笑一声:“倘若你当真对我无法起一丝邪念,下面也不会硬地如此厉害了。”

    顾堇云幽深的眸子直视着眼前这具躯壳,本就苍白的脸色愈发阴沉。的确,他怎会毫无邪念?

    这一幕若是发生在数年前,不,哪怕数月前,他断然不会再让眼前的人受一点苦。

    现在的他,已经输不起了。

    只可惜,尚沉醉于欢爱中的魔尊未能从那人转瞬而逝的恍惚中品味出什么。像颗被撬开的蚌壳,他跨坐到顾堇云腰间,继而分开双膝,露出腿间的嫣红花阜。那一处生的颇为精妙,如花苞般青涩地闭拢,唯有用手指或者舌尖小心翼翼地侍弄,才能让这朵娇嫩的蓓蕾绽开。灵活如蛇的手指缓缓向下探去,用指尖摩擦着微微胀起的缝。时而,指尖攀绕花蒂来回打转,直至这颗蜜豆微微挺立,让人恨不能含在嘴中吮吸一番;时而,又向着花xue内部进攻,小口来不及收缩闭合,只能将指节吮吻得一片湿滑。

    在一番近似自渎的玩弄下,魔尊敏感不堪的身体早已情动,当手指最终撑开yin缝,透明的露水便从这处泉眼渗了出来,沿着大腿的线条蜿蜒。见时机成熟,魔尊小心翼翼地沉下腰,让抵在花xue的阳具缓缓挤了进去。

    "哈啊......"

    一声微颤的轻吟自喉间溢出,他到底高估了自己的技巧,稚嫩的雌蕊委实太过于紧窄,即便有了爱液的润滑,也才堪堪吞入半个guitou。而这无异于主动求欢的行为,更是唤醒了心底按捺的羞耻感。试了没几下,他不禁无意识地轻喘,毕竟主动将身体放开的触感...这绝非之前的被迫承欢所能相比的,尚且称不上难以接受,比之却愈发磨人。漫长的插入如同一场酷刑,待到臀rou与对方坚实的腰腹相贴,魔尊原先光洁的皮肤上已然渗出了一层细密的薄汗。

    小腹中含吮的阳具委实过于粗壮,已然超乎了魔尊的预期,倒也让他亲身尝试了一番才晓得人不可貌相的道理。就比如说,眼前如同郢中白雪般清俊的男子,下身却如此灼热。没过多久魔尊心中就起了一丝悔意,他光是这样含着就属实不易,但再看顾堇云,依旧是眉头微蹙,分明没有合作的意思,看来免不得去自己耕耘。幸好他向来不是一个禁欲的人,膝下的宠奴不计其数,耳濡目染间,自然习得了七八分火候。回想起曾经那些男宠在床榻伺候人的招数,魔尊只得按耐住心头顿生的隐隐难堪,有学有样地模仿起他们的举动。

    初尝片刻,他尚且还不敢放得太开,只是试探性地挺动腰腹。每当他抬高腰肢,甬道被青茎嶙峋的棍身磨到止不住发酸发软,未等痉挛稍缓,再被一寸一寸撑开,由重心的作用顶入极深的地方。随之而来的,小腹蓦得催生出一阵酸软情潮,花径内抽插的硬棍被含吮得水光粼粼,移动的阻力因爱液的顺滑也随之消减。如此几下,身体逐渐识得了乐趣,魔尊的呻吟愈发绵软了。起起落落间,暧昧的水液逐渐染湿了两人的交合处。感受到性器在体内愈发的坚挺,将甬道毫无缝隙地填满了,魔尊愈发肆无忌惮地摇晃腰肢,yin萎的“啪啪”声伴随喘息逐渐混合不清。

    “啊...啊...顾堇云...你..." 似是被欲壑烧灼地昏昏沉沉,他素来凌厉的眉眼仿佛也在炽热缠绵中软化了些许,喉间含糊不清地念着仙尊的名字,隐隐地有几分颤抖。

    “你也...动...动一动啊....”

    这呢喃般的呻吟声落入耳畔,顾堇云平静无波的表情终是起了一丝波澜。原是坚守住的道心,也在悄无声息间被撼动着,继而分崩离析。识海内似有呓语在谆谆劝诱,火苗般烧灼着一颗死寂了许久的心脏。

    到底在犹豫什么....

    其实你早就想这么做了....

    这本就是你的劫难,为何还要拒绝?

    倘若重蹈覆辙,如何能再挽回?他不禁与识海中的声音对峙道,也不知究竟是自言自语,还是禁锢了许久的心魔。

    那声音沉默了数秒,甫一开口,便是既定的蛊惑:究竟是不是重蹈覆辙,赌过了,才能知道。

    禁锢四肢的傀术,不知不觉余性已褪去了大半。而本该推拒的手,却仿佛中了蛊毒,情不自禁地抚上了那人的脸颊。当对方微冷的手指触碰道耳尖,魔尊的背脊突然轻颤。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他动作猛地一顿,甚至连呼吸都停滞了片刻。

    “这样乱动,待会受苦的可是你自己。” 把玩着红的似要滴血的耳尖,食指和拇指摁住轻轻揉捏,仙尊的眼神中却分明未染情欲,反倒充斥着让人琢磨不定的情绪:“翡渊,我还能再信你一次么?”

    未等魔尊作答,复又无奈般的自嘲:“罢了,就当真是我的劫难吧。”

    顾堇云心中所想,怕只有他自个才能知道了。魔尊听了这话虽尚且有些许疑惑,然还未等他细想,那人的臂弯突然发力,随着一阵天旋地转,再清醒时他已被顾堇云压在了身下。双腿被有些强硬的分开,阳具霎时狠狠地撞了进去,直挺挺的戳在了xue心上。

    “啊.....” 任魔尊还有各种想法猜测,这一下,登时把全身心的理智都抛到了九霄云外。刚才他骑在顾堇云身上,看似放浪形骸,其实都是些毫无章法的举动。硬物于体内拖拖拽拽,也只是解了近渴,却又有意无意地避开了最脆弱的宫口。蜜蕊禁受不住饥渴,不知不觉地充血隆起,难耐的空虚中顿时催生出磨人的麻痒。直到现在,这处xue眼才得到慰藉。随着一声无法遏制的尖叫,唇中探出一小段鲜红的舌尖,双腿则分地更开,好让两人贴合的愈发紧密。

    “好舒服....再用力点...对...就是那里....”

    若这声又甜又软呻吟落入旁人耳中,恐怕连视鱼水之欢为忌讳的佛修都免不得气血喷涌。而反观顾堇云,纵使他平日里清心寡欲惯了,此刻也难免被撩拨的呼吸不稳,清俊面上隐隐浮现出一层薄汗。也不知究竟是初尝云雨得了趣味,还是未愈的金丹让其心智生出一丝私欲,差点便由着性子放纵一回。往日读的文辞义理转眼被尽数遗忘,这时候他只想听那人叫得愈发慌乱,或者,让那双水汽朦胧的瞳孔映出自己的身形。

    被柔软的甬道所包绕,他不禁小腹绷紧,本就硬挺的阳具再次膨胀了几分。这处雌蕊早已食髓知味,成了离不开阳具的器皿,甚至不需要控制,媚rou自然习得了讨好男人的招数,如小嘴般一收一缩,直到棍身尽根没入,再紧锢住一阵忘我的吮吸。花径内的爱液实在太多,即使浅浅抽送几下,也足以牵连出yin靡的声响。每一下移动,都结结实实地顶到了最深处,熟悉的快感逐渐蔓延至全身。很快,在两人的交合部位积了一小摊暧昧的水渍。

    情到正浓,魔尊不禁搂紧了顾堇云的脖颈,在其喉结上轻轻一咬,眉眼间竟是得逞的嗤笑:“之前还装什么正人君子,现在看来...你也不过如此.....啊…不,住手….别乱摸….”

    而顾堇云也不是能服软的性子,顺势地反唇相讥,只是素来清冷的语调因情欲而愈发低沉沙哑:“自己投怀送抱,怨不得旁人。” 他空出来的手轻划过魔尊的腰腹,沿着中轴一路向上,最终停在鼓胀的乳丘处。忍耐已久的乳尖早已红肿不堪,甚至都不用怎么揉捏,只需轻轻一点,那人的身体便如同煮熟的虾子般曲起,仿佛整颗心尖被一根羽毛撩拨,逗弄着,越是对着那两处去打转,魔尊的呻吟声也愈发绵软,到最后化成一滩音声靡靡,似推拒,又像欲拒还迎。如此撩拨了数十下,敏感的乳尖就颤颤巍巍地挺立,硬涨如成熟的石榴籽,乳丘也仿佛充盈着甜sao的汁液,催促手指将其狠狠揉弄一番。

    身下的阳根仍旧未维持着不徐不疾的速度进入,持续不断地顶弄着分泌水液的xue眼。每当顶端撞击上那一处惊人的柔软,从那紧窄的小口中变渗出一缕缕丰沛汁水,将温热粘滑的透明爱液喷洒在对方的guitou上。不知不觉间,魔尊的身子抖得愈发厉害了,发颤的呻吟中满溢着近乎濒死的极乐。

    但很快,他就难耐地发觉,这顾堇云着实令人恼火。往往花心都做好了吞入的准备,乖顺地打开了宫腔,那根令他欲仙欲死的阳根却仅仅浅尝即可,只是抵在那圈嫩rou上轻柔又毫无规律地抚弄,或是绕着红肿的xue心一深一浅地磨,也不管内里的rou壁紧绷到阵阵痉挛,就是不肯一举入内。

    “哈啊....唔....再深点...快...求你...” 止不住的喘息从齿缝间倾泻,魔尊的呻吟中已然夹杂上了阵阵讨饶。将他求欢的yin荡姿态尽收眼底,顾堇云缓缓凑近魔尊的腮边,直至湿热的吐息扫过他脖颈处敏感的皮肤。“我可以帮你,但,你得答应我的条件。”

    顿了顿,他一字一句地启唇:“孩子出生后,留他一条性命。”

    魔尊听了这话,只觉得可笑至极。别说他要炼化亲生骨血的灵脉去化解yin咒,就算不然,只怕那孽畜刚一脱离胞宫,就会被他亲手了解。不过这些隐晦的想法只在内心闪过一瞬,如今他被这不上不下的欲望刺激的浑身酥软,几乎濒临崩溃了,哪还有力气反抗。顶端仍在戳刺柔软的sao心,只需轻轻撩拨几下,受到冲击的花房便止不住地痉挛,由最深处分泌出徐徐爱液。但臂弯的桎梏让他始终无法将棍身吞入花心内,仅仅是龟棱蜻蜓点水般的摩擦,非但不能止渴,反倒更加敏感难耐。这时候别说留下个孩子,怕是再有什么难堪的要求他都会囫囵着答应了。

    “好...好...本尊答应了.....求你...给我....啊....” 待那人沾染着哭腔的承诺落入耳中,连足趾都忍不住绷紧了,顾堇云这才有所反应。魔尊本是心中松了口气,哪曾想箭在弦上,那人却突然起身,将他径直抱了起来。这个姿势也使得阳具终是捅入了宫腔,等待已久的入侵让魔尊发出了抑制不住的惊叫,原本平坦的小腹更是因惯性被顶到微微凸起。

    “希望魔尊殿下记住今日的承诺。” 将对方禁锢在怀中,顾堇云却是轻笑一声,臂弯抱起他的臀瓣,将两人的交合处贴的更紧密。

    “至于细节,我们回房慢慢‘商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