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发作,指J,骨科,高潮昏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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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雨天,航班延误,楚朗回到家时夜已经深了。他没来得及用管家备好的夜宵,匆忙洗了个热水澡,换上干净的睡衣,接着便上到大宅的顶层,推开了楚默的房门。他知道,在自己回家的日子,无论多晚,弟弟都会如约等待自己的归来。 楚默半躺在床上,拥着一床轻软的棉被,纤弱的身子陷进床头巨大的软枕里,果然还没有睡,听到轻轻的开门声,便在昏黄的台灯光线中睁开眼,见是楚朗进来了,舒展开眉眼,轻唤了一声哥。 楚朗按下他费力欲抬起的手臂,替他把脸上的氧气面罩取了下来,语气微带嗔意:“这么晚还不睡?” 楚默委屈地皱了皱小鼻子,说:“哥回来总……不叫我……”他讲起话来有些费力,是当年受伤留下的语言障碍。如今已稍有好转,但依然很难说出完整的句子。 楚默是楚家最小的孩子,两年前,十五岁的他被家族生意场上的仇家绑去,卖作了性奴。楚家父母兄姊几人动用一切手段,上至政界,下至黑市,花了一年多的时间才找到了被折磨的奄奄一息的小弟。刚被救出时,他的全身伤痕累累,精神也是恍惚的,几乎不认得人。在最好的治疗手段之下,总算脱离了生命危险,但他终究没法再像个普通的少年一般正常地生活了。 楚朗在床边坐下,揉了揉人儿蓬松的头顶,笑道:“这么想哥哥呀?干脆以后去哥哥家里住?” 楚默急忙摇了摇头:“不、不要……” 他受伤后总惧怕不熟悉的人和环境,已有两年没见过嫂子和小侄子。 楚朗问的同时也是试探。人儿却显然当了真,吓得呼吸陡然急促了起来。楚朗忙帮他揉着心口,安抚道:“不急不急,默默不喜欢就不去,以后要是想哥哥了就让乔姨去个电话。” “唔……”楚默柔弱无力地靠在哥哥怀里,微微垂了眼睫,嗤嗤地小声喘着气。 过了半晌,他鼓起勇气勾了勾楚朗的衣角,吞吞吐吐地说:“哥我……难、难受……” 楚朗方才就看他模样不对劲,这会见他微微仰起脸来,双颊的潮红更浓了,便立刻明白过来是怎么一回事。 小孩被卖作性奴的那年里,因不配合,被人轮番灌下许多催情的禁药,不仅伤了身子,还因此落下了性瘾。偏生他自己害羞,起初总不吱声,每每忍耐到最后都是痛苦异常,少不了又勾得心脏发作起来。弄清了缘故后,楚朗自然不放心把宝贝弟弟交给旁人,从来都是亲自帮忙舒解。 “没事儿的,别怕,哥哥在呢。”楚朗亲了亲人儿燥热的额头,接着坐在床上,温柔地将人抱坐在怀里。 两年来,楚默的体格几乎没发育多少,仍是纤细的少年骨骼,人却又消瘦了不少,如今被高大的楚朗整个裹在宽厚的怀抱里,倒是恰恰好。 楚朗轻车驾熟地解开了人儿松垮的睡袍,衣襟翩然滑落,只见莹白如玉的胸口正不安地上下地起伏着,上面两颗娇嫩的小茱萸已经不知何时巍巍地挺立了起来。 “放松点,交给哥哥。”楚朗在他的耳边低语,轻吻了一下软软的小耳垂。一只大手蒙住他的双眼,另一只手探去身下,轻轻地摩挲起那根可爱的嫩茎。 他的身子极其敏感。很快,便有断断续续的娇吟从那桃花瓣似的唇间逸出。 “啊……唔……哥哥……不……唔啊……”他难耐地扭了扭身子,大腿根发着抖,不自觉地微微绞动着。 楚朗用手指向下一探,果然臀缝里已微微地潮湿了。 “要……哈啊……哥……求啊……”他难受得快要不行了,羽睫在楚朗的手心里像小刷子一样剧烈扑朔着,脸颊早已嫣红一片,模样可爱得要命。 “稍忍一忍啊,就快好了,太急了要受伤的。”楚朗温柔地亲吻着他的额角,手指缓缓地侵入紧紧夹起的臀缝深处。 “唔啊!”楚默惊叫了一声,原是被指尖触及到了那早已湿润的小花xue。 楚朗倒不急着进入,而是在那紧缩的一点轻轻地打着转,直到那xiaoxue口渐渐放松下来,一张一翕的吐露着yin露,顺着他的手指滴淌下来。 “默默,哥哥的手指要进去啦,会有一点点痛。” 迷人的娇喘一声声错落在耳畔,温香玉软的娇瘫在怀,楚朗虽表面上还能做到自持,但身下其实早已抵不住起了反应。不过是身体的本能,哪怕是自己的亲生弟弟,他想这也算不上什么罪过。 楚默能感到后腰被什么坚硬而炙热的东西顶着,但他无暇分心去辨别,整个人早已在哥哥怀里软成了一滩水。 “啊啊……”他的身子颤抖着娇吟一声,接着随着手指在rou壁上的摩挲连绵娇喘起来。 小花xue早已松松软软吐着蜜汁,可里面的甬道却依旧紧的要命,又因过度的刺激而拼命紧缩着,把楚朗的手指死死咬在里面。 “放松点默默,是哥哥啊。”楚朗安慰着,用另一只手熟稔地在人儿的大腿根部打着圈,顺便照拂着前面半硬半软的那根粉红的小茎。 “呜……哥……啊唔……”楚默的眼前蒙着一片水汽,雪白的肌肤透着迷人的红晕,绵绵地瘫软在楚朗怀里,纤白的颈子堪堪靠在肩窝,几乎要滑落下去。纤薄的胸口杂乱无章地颤抖着,显得上面两颗挺立的小乳尖也阵阵激颤。 “默默,还受得住吗?心脏难不难受?” 楚默沉浸在铺天盖地的情潮中,几乎说不出话,心口传来的惊颤也让他分辨不出,是欢愉还是疼痛。他勉力地摇了摇头,呻吟间断断续续地说:“不、不……要紧……啊……哥……” 楚朗仍不太放心地把手放在他的心口,帮忙一圈圈顺着气。带着yin液染在瓷白透红的肌肤上,显得格外色情。 这时,一阵铃音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楚朗皱了皱眉,抽了张纸巾擦了擦手,接起了电话。电话那边传来女子的声线,正是他的妻子,林梦。 “喂,阿梦……今晚我在父母家里住,嗯……明天晚上就回A市……小悦在外婆家吗……好,好的……”他的呼吸声稍有粗重,但声音被完美地控制在电话那边的妻子听不出任何异样的程度,而另一只手依然留在弟弟的炙热的身体里,像什么也没发生一样,继续着有条不紊的抚弄。丝毫没有注意到,怀里的人儿已羞愤欲死了。 他只想叫哥哥停下来,但一张嘴就忍不住溢出一缕呻吟。 “什么声音?”电话那头问。 “没什么,信号不好。”楚朗冷静地回答。 楚默吓得赶忙拼命要紧牙关,不让呻吟声泄露出来。他颤巍巍抬起虚软的小手,去拉了拉哥哥的手臂,但浑身都是软的,力气小得像小猫抓痒似的,压根没引起注意。 ……停下来,停下来呀……求求你,哥哥…… 身下的刺激正源源不断地传来,简直像是故意的一般。情潮一浪又一浪地翻涌向四肢百骸,带起一阵阵过电一般的战栗。他感觉自己仿佛被困在了一场海啸中,任凭漩涡将自己挟入深渊,却一句求救都喊不出来。 “唔……” 他拼命咬住嘴唇,甚至屏住了呼吸。楚朗地手指却非但没有放过他的意思,反而不经意间地停在了那一处娇嫩的皱褶上,那样轻轻一捻,楚默感到一股激流如闪电般窜遍全身,眼前白光闪烁间,意识已飞入云霄。纤薄的胸膛剧烈挺动着渴求着空气。 然而他已来不及呼吸了。死死咬住的嘴唇隔绝了空气。胸腔得不到丝毫氧气,与腿间吐泄着白露的小分身一同剧烈震颤起来。身体变得麻木了,水滟滟的桃花眼彻底失了神,徒然茫茫流着泪。 失去意识之前,他最后的念头是:没有听到么,没听到……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