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四章 在隔壁过夜(捆绑,坐在对方大鸡吧上被强插菊xue)
白深根本不想理他了,艺术个鬼啊,反正只有他被折腾得要死,但是他很担心的是葵瑚真的要一直把它他关在这里,那事情可就大条了,他还要去上课呢,而且谁能知道他和学生会长的矛盾要持续到什么时候,总不可能一直把他监禁在这里吧? 岳哥的室友这次把jingye射进他的xiaoxue之后终于没打算继续折腾他,但是他把白深身上的绳子只拆下来了一部分,然后拿来了新的绳子,又把他绑成了另一个姿势,这次白深被绑的不得不趴在床上,手臂被绳子束缚在背后,连同小腿和脚腕一起,这个姿势别说逃跑了,他连动一下都费劲,而刚才塞进他菊xue里的那个金属球上半部分的钩子也依然勾在他背后的某根绳子上,勒得白深很是难受,“哈啊……能不能解开……我、不会跑的……” “你说的话我可不能相信,”室友道,“而且你不是葵瑚老大叫阿岳看管的人么,万一从我这里出了事儿,那我就要倒大霉了,绑紧一点儿没坏处。” “……我就不懂了,你们为什么那么怕他,他是能把你们怎么样?总不可能他一声令下就能让你退学,那种性格的人,为什么会有人跟随他啊?你们品位可真不怎么样。” “挑拨离间对我没用。”室友根本没有认真听他所说的话,整个人都很敷衍,他发泄过后似乎是进入了贤者模式一样,根本不想理他,反而是自己从旁边的柜子里拿出一本书看了起来,白深还想再和他聊两句,看看能不能从他嘴里套出来点儿话,但是对方可能是嫌他吵闹,直接又把那个布团塞回了他嘴里,让他又没法说话了。 白深一开始还在床上翻了翻,想要挣扎一番,但是发现一点儿用没有之后,也只能暂时躺在床上休息,恢复他流失过度的体力。但是不知道是因为太累还是什么,待了没多久他竟然直接在床上睡着了,等到醒过来的时候已经不知道是什么时间,这会儿岳哥也已经从外面回来,正坐在他那张床边上玩手机。 看到白深醒了过来,室友突然对岳哥说道:“阿岳,到底是怎么回事,还真要让他在咱们宿舍过夜吗?” 岳哥摸了摸自己的头,一时间没有说话,过了一会儿才迟疑道:“……这个,我其实也不是很明白,本来老大以为林奕会过来找他的,下午我们把他弄过来之后就通知了他,结果之后就根本没动静了,也许是老大判断失误,他真的只是个普通的学生会小兵?” “一直把人搁在这儿也不是个办法呀,要不然你去问问隔壁怎么办?” “这个点……老大会不会已经睡了?” 室友看了一眼手表,“不至于吧,刚10:30,他平常会这么早睡吗?我看你就是不想去,但是这可是你带过来的麻烦,你总得负责解决吧。” 岳哥白了他一眼,“就你一天天的事儿多,你下午玩儿的高兴的时候可没说这是个麻烦,现在要睡觉了,开始嫌弃了,行啊,我回去问的,你满意了吧?”说完,他便打开门,走了出去,应该是去隔壁敲门了,白深暗自盯着对方,看到岳哥出门之后不由得有些紧张,依照葵瑚那种想一出是一出的劲儿,他倒是宁愿在这个宿舍里边待一晚上,也好过大半夜的被丢到,不知道什么地方去好。 岳哥很快就走了回来,但是表情却有些奇怪,室友看到他回来,立刻问道:“他怎么说的?” “他……”岳哥盯着白深,“他说把这家伙弄到他的房间里去。” “什么?”室友听上去有些惊讶,“虽然我知道老大那屋只住了他一个人,但是这样倒也不必吧,还有其他的地方可以关着这个人的。” “反正他就是这么说的,那就把他弄过去呗。”岳哥说着把白山从床上抱了起来,依然没有解开他身上的绳子,直接打开了宿舍门,进到了隔壁,把他丢到了隔壁的那张空床上。 葵瑚则是坐在旁边的一张靠背椅上,看到岳哥把人送过来,略略点了点头,白深警惕地看着他,总感觉有些不妙,葵瑚在岳哥带上门走了之后才起身走到他旁边,看着他现在的样子冷笑了一声,然后把他身上的一部分绳子用剪刀给剪开了,但绑着手腕的却没有,然后他把白深从床上拽了起来,跌跌撞撞的站到了地上。 对方走回了靠背椅重新坐了下来,然后对他道:“过来。” 白深被绑了一下午,腿早就麻了,脚趾刚一沾地就感觉似乎有好多根小针在扎似的,根本就走不稳路,但是现在这种情况不听对方的最后估计只不过是自讨苦吃,于是只好一点一点的挪了过去,站到了对方的身前,对方伸出手扶住了他的胯骨,直接把他转了过去然后拉到了自己身上,白深短促地惊叫被堵在口中的布团里,他刚才一个不稳,半是摔半是坐进了对方怀里,属于人体的温度一下子包裹住了他,葵瑚的手臂勒着他的腰,另一只手却摸着他的颈部,在他的喉结上轻轻滑动着,“别出声,”他说道,然后把白深嘴里的那个布团塞得更紧了,白深差点被他这一下弄得噎到,而对方的手顺着他的颈骨在他的身前游移着,一路摸到了他的小腹部,白深忍不住紧紧咬住了口中的布团压抑着自己的呻吟,但是对方的手指已经摸到了他身下的细缝,白深下腹一紧,腰肢忍不住微微扭动起来,但对方只是轻轻掠过了他的rouxue,手指最终停在了他菊xuexue口的褶皱处,轻轻地戳弄了那里几下。 “嗯……唔……”白深低低地喘息着,那里还塞着那颗金属球呢,葵瑚抓住了金属球外面细长的部分,白深本来以为他是要把那玩意拉出来,没想到他稍微往外用了一下力之后竟然又抓着细长的柄把金属球往他身体的内部顶了顶,弄得白深颤抖着往旁边躲,但是这把椅子很高,他被拉着坐到对方身上之后两只脚根本沾不到地,一直微微悬空着此刻就是想躲也躲不开,只能张开着双腿被对方肆意玩弄。 葵瑚像是把玩假阳具那样用金属球玩弄着白深的菊xue,将金属球反复地碾压过白深肠道里的凸起,白深难耐地在他的怀里扭动,仰起的头靠在了他的肩膀上,没多久前xue中竟然喷出一大股透明的yin液,竟是被玩后面玩得潮吹了,yin水流到菊xue周围,几乎把葵瑚的手也打湿,他见状,突然猛地把那个金属球从白深的xue里扯了出来,白深终于忍不住呜咽,他的xue口被猛的撑大,一股钝痛从身后袭来,但还没等他缓过来,就已经感觉到葵瑚的jiba已经隔着他的裤子抵在了他后xue上,弄得他他一时间不敢有什么动作,随后葵瑚把他微微推起来了一些,白深听到衣料窸窸窣窣的摩擦声,紧接着被往后一拉,一根粗大的jiba直接撞进了他xue里! 他闷哼了一声,整个人被顶得弹动了一下,由于重力的原因这一下可是吃到了底,葵瑚的囊袋紧紧贴着他的臀rou,粗大的鸡吧更是把他的xue口彻底撑开,白深几乎感觉自己的身体像是被突然劈成了两半一般,挤进去的粗大jiba更是让让他觉得自己的肠子都要被撑破了,但是因为被布团堵着嘴,一时间只能发出几声模糊的呻吟。 白深下意识蜷缩起了身体,但是很快被对方扳着肩膀给打开,白深被他弄得胸口剧烈地起伏着,额头上也布满了细汗,细碎的声音从喉咙里难以抑制地钻出来,葵瑚抓着他的腰往上顶弄,每一下都把jiba埋进他菊xue的最深处,cao得他颤抖不止,他的手在背后攥得死紧,指尖都捏得发白,后xue被对方的大鸡吧鞭挞着,内部的每一丝褶皱和媚rou都在被大鸡吧来回地摩擦,白深的前xue也因为这不断地刺激而让sao水流个不停。 “呜呜……呜呃……”他难耐地yin叫出声,但葵瑚却不耐烦地掐住了他的脖子把声音逼了回去,白深扭动着身子挣扎着,但是反而被大鸡吧贯穿地更猛烈,腰腹一下子没了力气,只能软在对方身上被疯狂jianyin后面的xiaoxue,前xue此刻在快感的刺激下内部也渐渐有些发痒,急需什么东西去抚慰,但是葵瑚根本没有碰他的前xue的意思,反而是握住了他的yinjing,用拇指揉搓起他的茎头来,那里很快被揉搓地流出了不少的前列腺液,白深忍不住在他的怀里颤抖起来,没几下就被揉搓地缴了械,射出一小股精水来,葵瑚把沾到手上的那部分细细地抹在了他的小腹上,然后又开始抓着他的腰猛干他的后xue,把白深顶得哽咽不止,又不敢发出声音,只得拼命咬紧牙关,在他怀里挣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