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为脚下人之奶子】(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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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陪嫁路上的大黑毛 2020年2月11日 通往邻省的官道上,四匹马拉的大车缓缓而行,走的十分平稳。 车上的暖阁里,一坐四跪,仍显得十分宽敞。 坐着的正是我现在的主子,出嫁的小姐许凤英,陪嫁的马子和母肛狗儿(主 人大便后舔屁眼的女奴)跪在马桶旁边。 虽然婆家也是一等一的大户,这些下贱奴才早就是配齐了的,但小姐仍然带 着从小用惯了的女奴一起出嫁了,这也是小姐的恩典,能够跟着这样一个念旧的 主人,也确实是下人们的福分。 九岁的小脚奴(舔脚丫的女奴)侍莲正捧着小姐的一只小脚卖力的舔着,长 途跋涉,小脚上没有缠裹脚布,散发着一阵阵奶香气。 自从小姐五岁不怎么喝奶之后,我每天的奶水大半都用来给小姐泡脚用,一 泡就是十一年。 时间过得真快啊,一转眼我已经当了十七年奶子,小姐也已经十六了。 「大黑毛,滚过来让我吃两口。」 我听了赶忙快爬几步来到小姐脚下,勐磕了三个头,这才斗胆跪在小姐的椅 子上,托着巨大的奶子,把奶头送到小姐嘴边。 至于衣扣自然是不用解的,为了让我们这群陪嫁奴才认清自己的身份,陪嫁 路上直到进了婆家们,陪嫁奴才们都是不准穿一丁点衣服的,这也是提醒我们自 己只是陪嫁的物件儿。 其实,像我这样当了快二十年奴才的人来说,又哪还有一丁点当人的心思呢?小姐喝饱了奶,撒开了奶头。 我赶紧跪回到下面去。 正想爬的远一点。 却听到小姐说:「大黑毛你就跪在这吧,陪我说说话。」 我赶快磕头说道:「大黑毛知道了」。 说起这个大黑毛,我心里一阵苦笑,为了这个名字,我也是没少被府里的主 子奴才们嘲笑。 许府奴才的名字都是大夫人取的,只有我们这些做奶子的,因为注定要在小 主子身边过一辈子,所以名字都是由小主子们定。 还记得那是小姐四岁那年,按照规矩我要换新名字了,恰巧小姐急着和二姨 太所生的小哥哥去玩蚂蚁,于是随口就说:「我看她逼上全是大黑毛,就叫大黑 毛吧」。 于是我就有了大黑毛这个名字,无论是府里的奴册,还是县里的奴籍,写的 都是大黑毛三个字了。 我就这么默默地跪着,只听见小姐说:「大黑毛,我问你,出门前娘说结了 婚了要伺候丈夫,从小都是别人伺候我,你说我该怎么伺候啊?」 我不由得笑道:「玩笑啦,像您和新姑爷这样的人家,哪里还用得着您亲自 伺候,自然有我们这些当奴才的伺候,主子只需要和姑爷和和美美的过日子就好 了。大奶奶出门前嘱咐你,也只是让您和姑爷和和气气的罢了。」 小姐又问道:「我看那压箱底儿(过去女孩出嫁前看性教育画册,一般压在 箱子最下面,所以叫压箱底儿)上,女人要吃那男人jiba。想那jiba本是撒尿的 东西,实在是脏死了,我怎么下得去嘴。」 听了小姐这话,我不由得想起刚进许府时做尿壶的那些天。 每天用嘴包着十二姨太的逼口,接她撒出来的尿,竟从来没觉得过脏。 最新找回4F4F4F, 最 新 找 回 4 F 4 F 4 F . O M &x6700;&x65B0;&x627E;&x56DE;&xFF14;&xFF26;&xFF14;&xFF26;&xFF14;&xFF26;&xFF0E;&xFF23;&xFF2F;&xFF2D; 况且府里的主子们哪个不是从小在奴才的嘴里撒尿长大的,哪个想过奴才们 喝尿的脏了?看来主子和奴才确实是天生的,像这些娇贵的人生下来注定是主子 ,我们这些不知道脏净的贱货们,不正是天生的奴才吗?看我愣神,小姐用闲下 来的一只脚勐地踢在我脸上。 想什么呢,狗奴才。 我赶忙收回思绪,磕头回道:「大黑毛该死,大黑毛回主子的话,像这种啯 jiba舔屁眼子的事情,自然会由贱奴去做,只要新姑爷不嫌贱奴嘴脏,贱奴保证 能让新姑爷满意。主子放心好了。」 「那他要是嫌你嘴脏呢?」 小姐不放心地追问道。 「那也不怕,这批嫁妆里还专门带了十几个处女奴才,保证浑身上下都是没 用过的,正好用来伺候二位主子。」 「我爹对我倒是真 好」。 小姐心里石头终于落地,高兴地说道。 忽然,她又像想起来什么,轻踢了我一脚,说道:「对了大黑毛,你不是结 婚当天就克死了男人吗,这些伺候男人的招法你会?」 「放心吧,我们当奶子的在陪嫁前都专门训练的。」 小姐这下来了兴趣:「噢?怎么训练的,和我说说。」 我自然不敢隐瞒,说道:「就是和家里的种奴(专门用来和女奴配种生小奴 隶的男奴)训练的……」 「啪!」,我话还没说完,后背上就挨了狠狠的一鞭子,随后鞭子就接连不 断地落了下来。 我不敢抬头,咬牙忍着痛,只听小姐怒道:「你这个老sao狗,怪不得我闻着 车里一股子sao味儿,原来是你带上来的,你居然背着我干那种脏事!今天看我不 打死你!」 我赶紧磕头如捣蒜,一边磕一边解释道:「主子息怒,贱奴不敢欺骗主子啊 ,安排贱奴训练也是老爷和大奶奶的意思啊,整个训练的时候,那种奴都是洗刷 得一干二净的,到最后整个下面的皮都刷掉了。再说,贱奴的舌头上也是带着套 子的,训练完了还用消毒水反反复复的洗了多遍。贱奴自知是下贱身子,天生配 不上姑爷的香jiba,又怎么敢把自己弄得更脏啊,主子息怒,贱奴死活是小,主 子别气坏身子啊!」 背上的鞭子渐渐轻了,看来主子也是认可了我的解释,用小脚轻轻的划了划 我背上的伤口,问道:「疼吗?」 伤口被小鞋划过,自然是一阵火辣辣的疼,但我哪敢说,只是磕头道:「劳 主子费神,贱奴每每被主子赏打,都觉得浑身轻快,只是怕累坏了主子。」 「哼,既然这样,就饶了你吧,跪远一点。」 我赶紧爬到一边去。 只见主子从侍莲嘴边抽回了脚,命令道:「这只差不多了,换另一只,舔到 我睡着吧,我乏了」。 说罢,又勐地一拉椅子上牵着旁边马子的链子头儿,轻轻褪下裤子,我未等 吩咐,就赶忙爬过去托起小姐的腿,只见那马子把嘴凑到小姐露出来的逼口,紧 紧包住。 片刻工夫,便见她喉咙一鼓一瘪,显然是在大口的吞咽,等主子尿停了,马 子用力的吸了一下,又舔了舔逼口,这才有我帮主子提上裤子。 主子在躺椅的背上一斜,不久便沉沉睡去了。 暖阁里,侍莲还在卖力的舔着脚,余下我们三个大气都不敢喘,静静地跪在 一边。 就这样走了两天,来到了小姐婆家所在的赵家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