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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杯啤酒,两杯白兰地(H/性交易)

    拉瑟福德的心中或许多多少少有对他的偷窥有一点愧疚和窘迫。就算是需要确认梅格是否在这间酒吧里,他也没有必要在窗户外站立那么久,更不用说他刚刚目睹了梅格·雪莱和三个男人滥交的场面。

    然而他并不打算就此回到医院。最终,他还是推开了酒吧老旧的大门。门前指引顾客的油灯光芒在雾气里显得无比模糊,酒吧内的光线也是如此,就像是有一层散不去的烟雾永远都在店里盘旋似的。这里的氛围并不比内侧的房间里清澈很多,拥挤地混杂的不仅有男人,还有一眼就可以确认妓女身份的女人。拉瑟福德没有用过多的目光去打量灯光昏暗的角落,根据他的猜测那里多半也旁若无人地进行着苟合的勾当。

    哦,好一个群体感染的模范样本——拉瑟福德不动声色地默默嘲讽道。

    尽管如此,他来到吧台前还是拿出了准备和人交流的、稍微温和一点的表情。他习惯得快要成为病态的服装打扮似乎和这个地方有些格格不入,这是他今晚的疏忽之处,拉瑟福德希望酒吧的老板不要过于好奇地打量他这个明显不属于常规顾客的访问者。他的目光扫向笔迹模糊的酒水单并直接望到了它的顶端,然后不假思索地选择了最便宜的产品:“一杯啤酒,谢谢。”

    他没有喝酒的兴趣,只是出于造访一家酒吧并准备在这里长时间停留的礼貌。除此之外,点最便宜的酒倒不是意味着他真的有那么拮据,无法支付啤酒和威士忌之间的差价,只不过对于拉瑟福德来说,这些钱显而易见还有更有价值的用处。

    他把帽檐压低了些,以便回避酒保的目光。啤酒上的速度非常之快,甚至让拉瑟福德怀疑这是不是一种酒保暗示他让他快滚的手段,毕竟他的到来明显对维持这里的生意似乎没有什么好处。他开始后悔,觉得应该点个稍微复杂一点的品种,来帮助他拖延时间直到梅格从里面的房间出来。

    他并不想在这个地方多待下去,但一旦想到,他所等待的时间都取决于里面那个正在cao梅格的男人什么时候能射精,拉瑟福德就觉得这天晚上发生的事异常荒唐,因为他正在期待的无非就是那个男人的jiba能够秒射——不过似乎的确,那个人比他想象的要无能些。在拉瑟福德的啤酒被他啜饮下去四分之一时,酒吧里侧的房间门就开了。

    可能是为了象征性的稍微隐蔽一些,门外还挂了一道脏兮兮的帘子。先出来的是那个巡逻兵,接着另外两个也出来了。等到他们三个分别结了帐走出旅馆,梅格才慢慢地从门里走出来。

    他和昨天晚上拉瑟福德见到的没什么两样,黄色的长头发乱成一团,他一边走一边用手整理着,不过那的确是杯水车薪。衬衫rou眼可见地错位了一颗扣子,顺理成章对不齐的下摆垂着飘飘荡荡。梅格也来到了吧台前,有意无意地和拉瑟福德隔了一个座位坐下。他似乎是个老手,眼皮抬也没抬地,但出乎意料也对酒保道:“来一杯啤酒。”

    酒保显然知道这个男人每天在酒吧的房间里做些什么,不过他的表情倒是没表现出过多的憎恶,或许梅格的行为还会给他带来更多的盈利。

    拉瑟福德犹豫着要如何向梅格开口,因为对方困倦的样子看起来并不像有兴致聊天,他看上去对拉瑟福德没有丝毫兴趣,所以拉瑟福德打量的目光永远也不会与他相接。他顶多犹豫了二十秒,身后就突然有个人走了过来,坐在了他和梅格中间的座位上。

    那人体格很壮硕,在拉瑟福德视野里几乎将梅格挡严,只留下他垂着头被吧台灯光照得稍微有些暖色的侧脸,然后他慢慢转了过来,望向突然坐下的男人。

    “喂,把这家伙的啤酒换掉,来两杯白兰地,我请客。”男人大声招呼着酒保,声音就算在嘈杂的酒吧里也刺耳得像劣质小号,“梅格,好久不见啊?哈哈哈哈!我打赌说,在这里一定能找到你。”

    梅格好像稍微来了点兴趣,支在吧台上的胳膊撑住了脸,些许凌乱的头发挡住脸也毫不在乎:“嗯?你是……迪克森?我以为你已经死在战场上了。”

    梅格的声音比拉瑟福德预想的要清冷一些,慢吞吞的调侃甚至透露着上流社会的傲慢。

    “比起迪克森(Dikson),或许jiba(dick)是那件更能让你记住我的东西。”他粗犷地笑着,拿起刚送来的酒喝了一口,然后直接抓住梅格的后脑勺把他按近,放纵地吸吮他的嘴唇并发出让拉瑟福德有些作呕的响声。

    又开始了——拉瑟福德不耐烦地用手指轻轻敲了两下桌面。还好他之前压低了帽檐,他可以从那片漆黑的视野下方观察他们,又不至于会和谁尴尬地视线相接。

    该死,“观察”。拉瑟福德皱着眉头又喝了一小口啤酒,因为这东西的味道实在让他无法忍受。他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才会花一整晚的时间追踪一个滥交狂,然后进入肮脏的破酒吧并忍受他在自己旁边公然交配。然后自己竟然,还得,被迫“观察”?

    拉瑟福德有一万个理由无视他们,但吧台前的地方就这么一点儿,他还是不得不被那两个人吸引过去注意力。

    或许是那粗鲁得像牛一样的男人太过凶暴,很快梅格就发出了抵抗的声音。尽管他的哼声听起来并没有那么不适,迪克森还是放开了他。

    “一杯白兰地。”迪克森小声又狡猾地提醒着。梅格或许有着严重的酒精依赖,他慵懒地拿起刚刚迪克森为他点的、属于他的那杯喝下一点,带着嘴唇开合时舌头在口腔里的粘腻声音轻轻咂了咂嘴:“好的,我知道了。”

    他有什么举动按理说拉瑟福德都不会再感到惊奇了,但他起身解开自己的裤子,又跨坐在迪克森的身上,在吧台前——在酒馆的公共区域。拉德福德理解梅格可以有这样的举动,但这不妨碍他觉得梅格简直是疯了。

    迪克森咧嘴下流地一笑,解开裤头露出他那叫jiba的亲爹(Dikson-Dick son),直接和梅格的下身贴在一起。梅格的yinjing依然和刚才一样蔫头耷脑,只是本该属于女性的花xue又因为粗糙的摩擦而淌出液体。那本应该是透明的,却混合着jingye而呈乳白色,沾在迪克森的身上。

    迪克森显然也注意到了,两根手指迅速插进梅格的身体里,在他全身一激灵的时候低声问道:“哈哈,刚刚那几个混蛋射了不少啊?”

    他带着提问的音调,却根本没有给梅格回答的机会。用力抠挖了两下之后,他肌rou发达的胳膊直接将梅格抬起,然后按着他的身体将yinjing挤了进去。连拉瑟福德都听到了一下大得惊人的水声,“咕”的一下,梅格的脸色在那瞬间也露出一丝痛苦,但马上又消磨下去了。他的手攥住迪克森卷起来的袖子,生怕接下来的晃动会把自己甩下去似的,因为迪克森完全没有留下喘息的机会,像撸动一条去鳞的死鱼一样,掌握着梅格的身体上下起伏。

    整个过程似乎都没有影响到那个酒保的工作和开小差,又或者他和拉瑟福德一样正不动声色地偷窥着,谁知道呢。反正这两个正在zuoai——不对,交配的人足够显眼,连迪克森身体下的凳子都发出了关节处摩擦的响声。更何况梅格还急促地、大声地喘息着。可能是迪克森的roubang尺寸的确太大,每当对方按着他的屁股强迫他用私处吞下时,梅格就会发出一声压抑过的呻吟。迪克森很满意他的反应,一边拍打着他干瘪又没什么rou的屁股,一边得寸进尺地将他的身体用力一按,猝不及防的花xue就直接将那根巨大的yinjing吞到底部。

    “呜……”梅格口齿不清地叫着,分开的双腿疯狂颤抖。他被干得披头散发,现在看上去倒是有点可怜。他身上唯一有些rou的地方——线条圆润肥厚的yinchun被撑开到几乎撕裂。

    他松开了抓住袖子的手,迪克森本来就算不上整洁的衣服被他抓得皱皱巴巴。他稍微抬起手来,身体贴近,有一瞬间像是要去搂住迪克森的脖子似的。不过他的手很快被迪克森抓住,紧紧地箍住手腕往下拉扯,让插入的地方贴合得更加紧密。

    梅格的喉咙中发出一声含混的呜咽,又很快被接下来的搅动打碎。从粘稠的水声已经可以听出迪克森是如何在他身体里蛮横地冲撞,梅格虚弱的声音却还是近乎无意识地吐露出破碎的字句。

    “好……好深,再用力点,再用力一点……”

    他的哭腔倒是一点也不隐晦,只是比起那个,他还在疯狂地索要着更多。迪克森也发出了野兽一样的粗喘,好像梅格的不满让他愤怒,他用力拉扯着梅格的手,要把面前人的rou体击碎那样摆动着腰部。

    “怎么样?”

    “舒服……好厉害呃啊——”梅格的声音已经有些沙哑,“你不、不介意的话,也可以射在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