噩梦的开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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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你搭乘这班“沙丁鱼罐头”的第七天,七是个好数字。这班列车超负荷运转了不少年,甚至有玩笑说挤到怀孕都不知道是谁的。可是没办法,能源枯竭是全世界的事,像钝刀子割rou怎么也不给个痛快,于是秩序勉强维持着,人类照样奔波,只是公共设施逐渐减少不再便捷,整个k市只剩下一号线还在运转而且一天只有两班。 于是数以百万计的人群塞满了这铁罐头的角角落落不留一丝缝隙,吱呀吱呀的周而复始。当然了,这和你没有什么关系,毕竟人类这种东西从不缺少划分阶级的闲情逸致,而你就是那种屈指可数的哪怕太阳爆炸也会死在所有人后面的“优异火种”。但七天前,有了些改变,于是你开始了“社会实践”,登上了这列早该报废的破铜烂铁。 你的实践对象出现了,和之前七天一样没有变化,米色的开衫外套浅灰色的长T恤盖到大腿根松松垮垮的条纹运动裤白色运动鞋有一点磨损,平凡的好像一滴水落在广阔无垠的海里。唯一有些许特殊的是他腹部高耸的弧度,甚至大过寻常孕夫足月的双胎不少,挂在清瘦的身体上庞大的很是突兀,好像葡萄藤结了西瓜随时都有可能崩裂。 你认得他的眼睛,是黄种人少见的茶色,是你喜欢的颜色,他,你当然也认识,是你风流成性英年早逝的小叔的遗孀,之一。树倒猢狲散,你那小叔本来就不成器靠你父亲指缝里漏下的那点利益花天酒地,这一死更是无足轻重,几个受宠些的小玩意儿分了分就各奔东西了你父亲甚至懒得回收那些零零碎碎便由了他们。可他似乎不怎么得宠,也不懂得先下手为强的道理,早早就被踢出了局除了些华而不实的衣物没落下啥值钱的物件,挺着大肚子流落到了贫民区靠打扫卫生维持生计。 你发誓你没有故意找他,毕竟你见过太多小叔的男朋友,他甚至都不是唯一一个怀上孩子的,实际上你小叔留下的小崽子都可以组一个足球队了。只不过在寻找社会实践对象时碰巧看见了他,爬跪在路沿石上刷洗粘在护栏下方的口香糖,两条膝盖大大的向外撇成八字,下坠的大肚子落在路沿石上,鼓鼓囊囊的屁股随着擦洗的动作一撅一撅的拱向人群,发情的母狗都比他体面。你饶有兴味地停车看了一会,果然有路过的流浪汉伸手去抓那个显眼的屁股惊起他的叫嚷声,可惜机械治安官就在不远处,流浪汉也只是掐揉了几把这sao货的大屁股又踢翻了他的水桶就悻悻离去了,生育率低下的联邦还是比较维护孕体和幼童的权益的。 那天之后你就有了兴趣,派人调查了他,灰扑扑的人生毫无亮点,一个赌博成瘾的爹搞大了妓女的肚子,撂在福利院门口,十六岁出来打工做服务员,没一年就傍上了你小叔,两年流了三回孩子又只是中人之姿理所当然的被抛之脑后,这一胎恐怕也是你小叔酒后乱性的无意之举了。 你倒是不怀疑这肚子里是谁的种,你小叔那个人多疑且狠毒,若真让人戴了帽子,早都送他们“一家三口”地下团圆了,这联邦的港口下可从不缺水泥柱子。既然有了兴趣,你不可能只是看看,于是调动他去打扫城郊的自然公园也就是一句话的事,加在救济餐营养液里的胎膜增厚素和延产药也并不难得。做了这么多,现在当然该收点利息,你对身旁的保镖点了点头,于是三个人高马大的机械护卫护着你挤开人群走到他身后。他并没有座位而是一手扶着大得吓人的肚子一手努力抓紧扶杆半靠在车厢角落里稳住身形。 在机械护卫围起来的小圈子里,你毫不客气地伸手扯下他松松垮垮的裤子,换来他低声的惊叫,下意识松开抓住扶杆的手拽住被你拉到大腿根的裤子“先生你干什么!”你低低的笑了一声,向前迈进一大步吧膝盖卡进他撇开的大腿间“干你啊”。冰冷的机械护卫一左一右的扣住他的手腕向上高举过头顶吊起。他想要求救被你眼疾手快的卸掉下巴塞入的口球堵回嘴里,大声的呼喊被噎成呜咽,挣扎着用舌头推挤这过大的硬海绵球,涎水顺着撑大到极限的嘴巴淌出,鼻翼张合着剧烈呼吸,丑态百出惹人发笑。 他激烈的挣扎着甚至抬腿蹬踹,可惜你尽职的机械护卫再次发挥了作用,各自分出一个机械臂扣住他两只脚踝向左右拉开。这下好了,他基本成火字形被吊在扶杆前,只剩下臃肿的腰身还在扭动着躲避,你好整以暇地看着这无望的垂死挣扎越来越微弱。果然,不出一站路,他就只剩下呜咽着哭泣泪水涎水糊了满脸,丑陋可笑。你轻巧的把他的外裤褪到膝盖下,有些意外的发现他居然没有穿内裤而是用一团卫生纸塞住了yindao口,黏腻的液体已经打湿了这一团,粘的两旁的阴毛都一缕一缕的,真是yin荡。 你有些嫌弃,从空闲着的那位机械护卫那里接过了之前备好的夜明珠,本来你念着他月份大了又好久没有开荤,只是想塞一两颗小试牛刀。没想到他这么饥渴,于是你毫不手软的一连塞了七八颗进去,从葡萄大小到核桃大小最后一个甚至有半个拳头大小,是硬塞进去的撑得那条窄缝变成圆洞还露出一小半弧顶,一松手就往外掉。他还在时不时的挣动,像脱水的鱼呼吸都困难,你兴致不高,用防水胶带囫囵个贴住他的整个下体甚至连小巧的玉棒都死死缠了几圈贴在腿根处,好像穿了一件胶带内裤,可以想见大着肚子的他是绝没办法自己解开的。 挺好的杰作,你慢条斯理的欣赏了一会儿,在终点站到来前替他穿上了外裤,又示意护卫放手。于是他被轻巧的放下四肢,瘫软在地铁的角落,手口并用的扣出嘴里涨大一圈的海绵球,干呕着抬头看,可惜刚才的魔鬼已经消失不见,只剩下面色四异的人群投来鄙夷的目光。他慌乱地爬起,顾不上胀痛的下体和翻腾的巨腹跌跌撞撞的跑下地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