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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文(一)丐霸

    剑网三CP:丐霸

    丐帮:薛庭秋

    霸刀:柳傲北

    【小贴士:阵营相爱相杀】

    大恶人薛庭秋带领恶人占领了沙盘的下路,此刻正盘踞在无量山的天下第一楼里,叫了几个舞姬跳舞庆祝,桌上摆满了西市腔,正所谓‘恶人谷中有真味,仙人难忘西市腔’,薛庭秋抱着一坛喝到酣畅兴起之处,激荡的清液便淋了满身,整个屋子里挤满了恶人,皆是有说有笑,一派欢快的景象。

    ? 却不料前方远远的投下一片阴影。薛庭秋少有的,眼皮跳了跳,将喝干了的酒坛子砸碎在地,沉浸在喜悦中的恶人才恍然惊醒,顺着他们的领头羊齐齐看向了楼阁上的不速之客。

    ? 无量山不似恶人谷穷山恶水,处处业火,反而山清水秀,颇为怡人,所以薛庭秋格外喜欢在此处庆祝。天下第一楼地儿宽敞不说,老板很卖他面子,只要定了地方就由着他折腾,这一天莫说是不欢迎浩气,就是普通来吃酒的人,他都不太欢迎,偏生眼前有个不识相的。

    ? 不速之客看着坐在上座的薛庭秋,男人头顶松松垮垮的罩着一条细长的黑色绸布,额角有一片狰狞而丑陋的烧伤,刚抹干的唇边布满一圈不怎么修理肆意疯长的胡茬,光着的上半身闪着水光,整个人随意胡坐在榻上姿势豪迈,一支裹着发灰红布的长棍可怜的滚在一旁,他这样子,是传闻中的大恶人薛庭秋没错了,但来人还是开口确认了一遍。

    “薛庭秋?”

    ? 薛庭秋不喜有人捣乱他的玩乐,更不喜别人直呼他的姓名,在恶人谷他们都恭恭敬敬的叫自己一声薛爷,也不知道是哪个不懂规矩的毛头小子。

    ? 他不动声色的站起身,并没有捞他的老伙计,空手赤拳的来到了不速之客面前。

    ? 果真如他所想,来人是个少年郎。一张巴掌大的脸蛋儿稚气未褪干净,细长的眉毛已经有了飞扬狷狂的趋势,溜黑的眸子闪着灼灼光辉,紧抿着唇见他靠近绷紧了身体。

    ? 哟小家伙怕他怕得在发抖呢。

    ? 薛庭秋绽出一抹恶劣的笑容,矫健的一个纵跃,鬼魅般的闪到了少年身后,铁掌带起劲风,扫刮着少年滑嫩的脸颊,同时又狡猾的挥腿扫着少年的下盘,他们本就立在狭窄的阳台围栏上,少年狼狈的曲腰躲过他的魔掌,正要使力让自己的身体回归正轨,脚下一痛,打了个趔趄就要往下掉,他双眸闪着不容忽视的骄傲光芒,抽出了背后的刀,在下坠的过程中挥向了薛庭秋还未收回的脚,薛庭秋阴冷的眸子流出一丝诧异,往后翻了个身稳稳的立在了阳台上,扫眼去看那少年,只见他足下轻踏,整个人轻盈无比,如蜻蜓点水,踩在了玲珑的八角酒楼支起的椽头,远处起伏不断的黛蓝山脉都失了颜色,作了少年意气飞扬的陪衬。

    ? 薛庭秋抚掌大笑三声,张口声音却没有不速之客想象中的苍老不堪,反而淙厚如奔流的活泉。

    “伢子,是谁派你来的。”

    “我还没被抓住,你就要开始拷问了?”

    “别敬酒不吃吃罚酒,薛三多年不跟毛没长齐的伢子动手了。”

    少年人十分不服气的瞪他说长齐了。

    不日之后他有幸观瞻了一番,确实齐了。

    ? ?当时薛庭秋心情颇好,与他拌了几句就挥手让他滚蛋了,随即召了恶人在靠近浩气的瞿塘峡驻扎下来,哪知道那伢子不死心,一路跟到了瞿塘峡不说,还在半夜摸进他帐中拔刀嚷嚷着要跟他一较高下。

    ? 薛庭秋浑身的戾气很重,尤其是晚上严重失眠好不容易入睡却被人吵醒的时候,更重了。

    ?一双浓黑似墨的眸子冷冷的粘附在少年的脸上,少年浑然不觉,一掌宽的刀面折射出他一心求道的稚嫩容颜,薛庭秋没了脾气,撂了他的兵器跟他赤手空拳打了起来。

    ? 少年郎哪里是这身经百战的大恶人的对手,没几下就被折腾得浑身都是伤,薛庭秋的恶名可不是空xue来风,杀心虽退,但他特地挑了少年夜行衣下裹得严实的身体以拳头多处饬伤,少年红了薛庭秋巴掌那么点大的一张脸,说他玩阴的。

    ? 薛庭秋仍是抚掌大笑,说他太嫩了。

    ? 少年似乎在这些问题上莫名执着,睁着圆溜的双眼偏说自己不嫩。

    其实他还是觉得过于嫩了,稍稍用点力,少年就抖得跟糠筛似的,他咬着牙说自己是被伤口疼得,借着月色,他看到自己下狠手的地方到处都是乌青,是该有点疼,可疼痛往往伴随着铭心的记忆,他将意气风发的少年郎压在身下仔细的品尝起他刚刚抽条舒展的修长身子,伸出粗糙的手,磨得少年不住的闪躲,他难得的发出一声愉悦的笑声,毛确实齐了,小rou棍儿正蓬勃的顶在他手心,吐出yin水儿来。

    他未曾问过少年的来历,毕竟少年没有跟着他入谷,只偶尔在他睡不着的时候,带着一身深夜的浓露,将整个身体都裹在裁剪得体的夜行衣里,撩开了他的帐子,依旧是要跟他比划一番。

    ? 不过三年,少年郎已经褪去青涩,轮库变得立体而俊美,手脚修长,坐得矜持,站如玉立,好看得紧,薛庭秋觉着里面有自己的功劳,尤其是那柔韧的躯体,被他揉开了散发出诱人的甜香,胜过他喝过的所有好酒。

    而这次俊美的青年神色不安,就连他顶着平日里最让他崩溃的点,青年也只是咬着手臂浅浅啜泣,他鲜少打理的胡子现在也变得整齐了不少,少年郎曾经嫌弃道他下面戳他屁股就算了,上面还要接着戳,他便心情颇好的着人打理了。

    ? 一时间谷里都传薛三恋爱了,薛庭秋不以为意,不过是颗嫩芽,他看着新奇采摘回来玩两天,玩腻了就丢的东西,怎么能跟情啊爱啊的搭边呢。

    ? 他们明日就会举兵巴陵,听说那里的油菜花开得很美,大片大片的黄灿灿的,跟国王的小金库似的,嫩伢子应该会喜欢的。

    ? 云雨初歇之后,薛庭秋抖着他简单的夜行衣,却在里面翻出了一把简陋却不破烂的匕首,青年疲累的趴在榻上假寐,垂着的眼睫还带着点点晶莹,是被自己cao哭后留下的痕迹,薛庭秋觉得颇为新奇,少年的武器应该是把阔刀,他能隐约断定是来自河朔的某个世家子弟,生嫩得紧,教养又好,但又不如某个山庄的公子那般太过矜贵,狂起来,光着屁股腚儿都要跟他一较高下,着实让人心喜得紧,就算是打不过自己,也未曾想过暗算之流。

    ? 薛三捏着匕首把玩,想起青年褪了青涩后凌厉不少的黑眸,像是黑夜里的一头野兽,有着跟自己一样的阴冷,握着这把匕首的时候,一定能让它更加卖力的捅向敌人吧。

    ? 下半夜的时候,青年推了推他,薛庭秋皱着眉语气不善的警告他最好是有要事,否则定要让他明日床都下不了。

    ? ? 青年沉寂了良久,久到薛庭秋都要忍不住脑袋里嗡嗡乱叫的杀意,他才开口,问他是不是明日要打巴陵,青年扯了丝玩味的笑,说那里的油菜花很好看,香气浓郁,滚在上面怎么浪都不会被人发现。

    ? 薛庭秋一边啃着他圆润的肩头,一边卖力耕耘顶cao开柔软的肛rou,将命根子送得更深,懒散的说起了细碎的布局。?

    ? 他们打算两路包抄,明日由他带领少量的?恶人去吸引巴陵的浩气出击,大部队的恶人已经跟洛道的人回合,他只需要把人引出盘龙坞,到时候巴陵不就是块鲜美的午后糕点,任他们肆意品尝。

    ? 薛庭秋拿干燥的手揩了青年湿透的脊背,将人顶得双颊绯红,涣散了眸子,交换起甜腻的吻来,他最终还是不想玩坏了这样精致的小玩意儿,就着人已经磨出薄茧的手射了他?满腹,再做了个美梦。

    ? 自从跟人一起厮混,他的失眠似乎好了不少。?

    ? 他带上跟了自己几十年的老伙计,拆开了上面蒙着的红布,那根棍子已经跟布一样灰旧,上面斑驳的都是它的勋章,薛庭秋扣下云幕遮,遮住了他额角骇人的伤疤,风风光光的带着人大张旗鼓的挺进了盘龙坞。

    ? 盘龙坞外没有一个浩气?驻守,他如三年前一般,右眼皮少有的不安的跳了起来。

    ? 薛庭秋勒马停在了据点门口,浓郁的油菜花熏得他头疼,他?命了几个喽啰进去察看,里面也没有一个人,他便将自己颇有灵性的马儿留在外面,一行人进了据点。

    ? 香气实在是太浓了,他皱着眉,心里想在这油菜地里滚怕是要不住的打喷嚏,紧接着,他听到了马儿惊惧的嚎叫,他迅速往外走,据点的大门却缓缓关闭,地上倒着他的爱驹,漫出一大滩血迹。他长棍一伸挑过旁边的栅栏,卡进了还未合拢的门缝,叫上兄弟,正欲强攻,却见头顶千万只火箭投入,地上铺着干枯的草,轻而易举的被火燎过露出下面的地皮,可他实在是没想到,下面居然是一层火油。

    ? 霎时,整个盘龙坞燃起了通天火光,天空里绽开了恶人传讯的烟花,他才幡然醒悟——有内jian。

    ? 他怒极狂吼一声,顺着栅栏冲出去,外面的浩气弟子早就有备,团团将门口那点地围了好几层,见有人冲出来,?不少人都举着长矛向他刺来,他灵巧的踩着矛头准备一跃跳出站圈,头顶却压来一把巴掌宽的阔刀,力道狠辣,将懵了的他压了回去,那些长矛收了回去,改成了坚实的盾牌,缓慢的逼近将他圈在了方寸之地,薛三扯了云幕遮随意的仍在地上,额角爆起青筋,狰狞的脸仰着头顶小小的一片天空,目眦尽裂。

    ?? 他甚至不知道那青年的名字,无数咒骂堵在了喉头,曾经的温柔缱绻被盾牌上重新压近的长矛戳得溃烂,老旧的棍子竟硬生生的顶穿了盾牌,将躲在后面的浩气弟子戳了个对穿,蛮横的挑起尸体,带着报复的快意甩上了那方寸的天地,长棍一挥,尸体可怜的碎成数块,炸出一片蓬勃血雾,污了薛庭秋可怖的一张脸。

    ?? 一时间胆小的浩气弟子都有些瑟缩,深怕下一个被戳得肠穿肚烂死无全尸的人就是自己。薛庭秋抹掉了脸上的血,这些人已经惧怕的给他让出了大一圈的地方,缓缓的从自己右侧分开一条缺口,走进来一个意气风发的青年。

    ? 青年一头青丝随意却颇具美感的扎起,扬着高傲的头颅,修长的腿轻夹马腹,款款的骑着白马走到了薛庭秋面前,一袭紫衣鲜明的与湛蓝的天分开,柔软的貂毛温柔的嵌了一圈,深蓝色的玄天覆雪在他身后肆意飘扬,耀眼的火光,浓烈的黑烟,都不及青年一分夺目,他抿着凉薄的唇,狭长的黑眸带着沉寂的黑冷,毫无感情的盯着薛庭秋。?

    ? “你竟然是……好个年少有为的柳城主啊,爬上男人的床去套这点情报,伢子,你还是太年轻了。”

    ?青年神色如常,下了马儿,将周围的同袍驱远了些,腾出一块阔地来,第一次连着刀鞘将背后的刀抽了出来。

    恶人喽啰灰头土脸的冲出来,就见薛三脸色不善的握着尚在淌血的棍子,颇为微妙的退后了些。

    外人可以不知道,但是恶人谷的人可不能不知道。薛庭秋的棍子就是根铁棍而已,但他疯起来,耍得狠戾又疯狂,仿佛挥着的不是棍子,而是屠刀。

    “铮——”两兵相交,发出刺耳的嗡鸣,溅起的火花在空中闪了一瞬就消失不见了,薛庭秋此刻就像是头狂躁的狮子,抡着老伙计?只管往人身上抽打,攻势迅猛而毫无章法,只是循着本能撕咬起面前的敌人,青年起初还能硬扛下来,堪堪几回交火以后,那力道震得他手臂微微发麻,再这样下去,迟早要被男人挑飞了兵器,狠狠踩进泥土里。

    他只能抽出双刃,转换成灵巧的姿态,将猛兽的力道泄得一干二净,但薛庭秋显然已入癫狂之境,仿佛不知疲累为何物,柳城主往后退他便穷追猛打,柳城主无法撼动男人,打到最后,淋漓的汗水浸透了他偏厚的衣服,重的像是男人压在他身上十分侵略性的占有。

    他从喉头溢出一丝疲累的轻呼,玄天覆雪在空中优美的划下一道弧线,“是我输了,不过你还是乖乖就擒的好。”

    “哦?”?

    男人扔了棍子,似乎思考起了他这话的意味,“怎么个乖法?”?

    柳城主拿了马鞭朝男人?走去,男人没有挣扎任他捆了个严实,像拉什么牲口一样,被男人牵着绳子的一头拉回了自己帐中。

    薛庭秋不是第一次进浩气的营帐,确实第一次这样进去。

    柳城主将他扔在了榻边,拆开了发带,柔柔散开的青丝温和了他凌厉起来的眉眼,柳傲北叹了口气。

    “我本来倒是很想入恶人,奈何恶人已经有你了。”

    “哼。”薛庭秋冷哼一声,不做理会。?

    柳傲北慢条斯理的拆了腰带,脱去了外衣,露出已经有些肌rou的胸膛,整个人已经不再是初见时稚嫩柔弱的模样。脱掉了裤子以后,整个身子修长匀称,泛着健康的麦色,不可遏制的勾起了薛庭秋对这副熟悉的躯体强盛的欲望。

    柳傲北并不着急解开他的双手,而是伸手握住了男人胯下的硬铁,从善如流的揉捏讨好,姿态自然而低下的跪了下来,舔吻着男人隆起的腹肌,经过一番打斗,那处有不少咸湿的汗液,浓郁的气味更加迅速的勾起两人性趣。

    男人勾着冷笑顶胯撞在青年俊美的脸上,不满的从喉咙里滚出抗拒的低吼,柳傲北却偏是不给他解开,一点一点的在人身上点起燎原烈火。指尖揉搓着男人深色的乳尖,在掌心里打转,鼓胀的yinjing直挺挺的戳在他胯下,他张嘴含住了自己另一只手的食指,从根部往下吸吮,发出啧啧的水声,随即又放入中指,两根手指碾在泛着水光的嫣红唇上,抽出之时,带着情欲的灼热,牵出一条银丝,暧昧的挂断在青年的下巴处。

    他在男人目不转睛的注视下,将手指抵上臀缝间的浅壑,将唾液均匀的抹了一周,笨拙的拿两根手指往里挤,却始终不得要领,弄得手酸涩不已不说,紧闭的幽门,根本没有叩开半分,男人动情的喘息响在他耳边,声音低沉,蛊惑着他将束缚解开。

    这无异于释放一头猛兽,柳傲北想。

    ?可他又有点渴望,空气中有淡淡的油菜花香气,他想起两人约定了要在花田里滚上一遭,便释然的解开了绳子。

    男人狂风暴雨般的拳头落在柳傲北?肚子上,他捂着嘴,想呕又只吐出些酸水,等到男人发泄够了,就拿皮肤紧绷的小腿勾蹭男人的腰胯。男人不发一言的推开了他双腿,将他折成不可思议的形状,俯下身,用嘴含住了那处的褶皱,柳傲北错愕的瞪大了眼睛,压低了声音让男人放开他,男人新长出的胡茬扎着周围的嫩rou,柳傲北敏感的抽搐着腿根,快感来得汹涌,他绷紧了大腿内侧的肌rou,哑着嗓子求他别舔了。

    薛庭秋故意嘬得大声,柳傲北脸红得滴血,他的账外时不时会有巡逻的浩气弟子,这般大胆,什么都让人听去了,可他看着男人被欲望洇得深黑的眸子,又会不自觉的放宽了自己的底线,任由软舌嬉戏一般逗弄他敏感的rou壁,源源不断的唾液顺着他肠道的褶皱淌流,他浑身都在发烫,抓心挠肺的痒自那处传来,男人抽了舌头,让他如蒙大赦的松了身子,却不料迎来一根粗大的东西,破开他还未多做扩张的身子,柳傲北浑身都绷的极紧,仿佛一折就断,不住的嗤着气发散那难以形容的疼痛,男人却不愿意再温柔的对待,凶狠的摆着胯部,胡乱戳刺着温热的甬道,就像他的棍法,没有任何套路,柳傲北永远不知道粗大的guitou将cao过他身体何处,只能被迫的接受男人的性器给他带来的?极致的美妙。

    两人汗涔涔的搂紧,薛庭秋没发一言,柳傲北咬着他肩头也不肯出声,只有大力的rou体撞击声回荡在空寂的帐中,账外有明显的脚步走动声,薛庭秋只是愈加狠戾,抵着他再熟悉不过的敏感处死命cao干,插得柔嫩的软rou可怜的缩紧圈住他的下体,讨好的吮吸,勾勒出他贲张的欲望形状,青年小声的啜泣起来,连绵的轰炸将他大脑炸成一片白芒,偏偏跶筏着他脆弱敏感的身体的人就是他唯一的浮木,载着他在欲海里畅游。

    粗大的roubang捣入rouxue,挤出些许肠rou,沾了水鲜亮可口得紧,遭男人浓密的体毛扎蹭得委屈的瑟缩,吸紧了里面的大家伙,两人重重的喘息,眼里都闪着欲望的光芒,仿佛末日一般,更为凶狠,和深入的交合,恨不得将那两棵囊球都塞入对方身体里。青年毫不输阵的优渥资本也情动的吐露爱液,被男人剧烈的动作带的无助的颤动,男人双手拂过两人紧密结合的地方,青年忍不住低头看了一眼,就见自己不知餍足的鲜红嫩rou吸附在男人身经百战已经散发出成熟色泽的紫色粗长物事上,随着男人一个深挺,他窄小的那处将其完美吞纳,结合时的震颤激得他全身一荡,仰起了脖颈射出了浓郁的精华。

    男人轻笑了一声,如往常一样嘲笑他的不济,将他高潮过后柔软的身子折得更狠,两条腿几乎绷成一条直线,容纳起男人的入侵。那里随着青年细微的抽搐更加紧致酥软,让薛庭秋有种陷入了云端的错觉,?他几乎舍不得抽出,只快而极浅的抽动,那些被交合之处滴落的水液打湿透的阴毛越发频繁的刺激着柳傲北年轻敏感的皮肤,他还未从灭顶的快感里挣脱,又被推上新的巅峰,饥渴的肠rou抽搐着绞紧体内的roubang,发出可耻的吸嘬声,将捶打成浓沫的水液挤出体外,整个人轻微的痉挛起来,呼吸急促,薛庭秋鼻尖沁出汗水,蹭着他的脸,低声道:“你快把我夹射了。”

    果然如他所言,他纵情冲刺数十个来回,陷进那团软rou里,发泄得彻底。

    就算他们现在是敌人,有些东西早就根深蒂固了。?

    体内的东西已经软了下去,滑腻的液体缓缓流出,有种失禁一般的错觉,柳傲北平复了下激动不已的心跳,手脚却酥酥软软的使不出太多力气,薛庭秋倒是十分精神的捏着已经软下去的东西在他后xue里摩擦了一阵,两人交融在一起闷哼一声,有丝难言的默契。柳傲北盘腿环住了男人藏着无穷力量的腰杆,射进去的jingye让肠道变得又黏又滑,随着主人刻意的讨好,更加卖力的咬着里面绵软的东西,薛庭秋喘了口气,啃咬着青年自发挺立起的rutou,将他们吸得又红又肿,像两颗诱人的鲜果,双手把住青年比他瘦上一圈的腰肢,轻轻抽插了几下,那根roubang便再次勇猛的站立起来,柳傲北整个人都泛着情欲的粉色,满身都糊上了麝香味儿极浓的男人的体液,散乱的青丝跟他yin乱的模样相得益彰,他咬住男人的耳垂微皱着眉劝道:“年纪不小了,要懂得克制。”?

    尽管柳傲北挑逗他的成分更大,刚过而立正是旺盛的薛庭秋额上爆起了青筋,?额角的疤让他看起来凶狠极了,青年心里打了个突,知道自己触了猛兽逆鳞,只能既是甜蜜又是痛苦的承受男人一波又一波蛮横的冲撞,哀吟着进行着毫无成色的求饶。

    等到男人放过他的时候,他的脑子已经有些混沌了,男人用马鞭将他绑的严实,鹰鹫一般?的眸子冷冷的看着他。

    “说吧,说得出个所以然,我们一笔勾销。”

    若说薛庭秋是疯狂而嗜血的猛兽,那么柳傲北就是挺拔向上的劲松。他不止一次听闻过薛三的名声——说他没有去了回不来的地方,说他心狠起来六亲不认,有诸如什么武学造诣极高,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那些人没吹过的,把薛三简直吹成了传奇。刚刚及冠出来走江湖,又自侍自己有几分本事的柳傲北去天下第一楼会了会这个男人,发现传说果然都是骗人的,薛庭秋更像个恶趣味满满的老流氓。

    说到他们厮混到一起的事儿,也是薛庭秋半是强迫的吃干抹净了还有些懵懂的少年郎。柳傲北又不可能同别人说起这些事情,他只心里盘算着以后去加入恶人谷,追随传奇而去。可压不住他父母期望过高,将他送去了浩气盟。?

    他其实也不想做劳什子城主,只是浩气近几年颓丧得慌,他一个毛头小子,稍稍展露几番,就赢得了爱戴,?他特地找了把看不出身份的普通匕首,就是想刺伤薛庭秋让他不要来巴陵,只要不捅破这层窗户纸,传奇还是那吹上天的传奇,他也能勉强混个日子给父母一个交代。

    “还挺孝顺的小伙子啊,你可有兄妹?”

    柳傲北有些懵懂的摇头。

    “那你们家不得绝后了。”

    柳傲北惊愕的张大了嘴巴又自觉失态的干咳一声闭了回去?。

    薛三像个大爷一样在浩气盟待了半个月,吃着柳迷弟贡得最好的?,基本温饱解决之后,两人做得更加频繁,几乎没事就滚到了一起,饶是如此,分离的日子仍旧近了。

    恶人谷的人来要人了。?

    为了这个传奇恶人谷也是舍得下血本的,说是只要放人,他们可以将霸占的城池尽数退回,这对浩气盟来说无疑是十分划得来的交易,没想到一个极道魔尊还能这般重要。?

    柳傲北再舍不得,也不能做出出格的事情来,将薛庭秋放走以后,整个人都有点呆呆的。虽然跟人说开了,但是两人确确实实已是敌人,他也不好赖着脸皮夜半再摸进人帐里。

    恶人谷里的流言更汹涌了,薛三不仅恋爱了,还被甩了,薛三一双阴冷的眸子扫过前一刻叽叽喳喳八卦无比的一群人,尽量让自己说话的声音显得不要那么假公济私。

    “这次薛三受累颇重,年纪也大了,再坐在这位置不合适,是应该举荐年轻一辈的人了。”

    于是流言飞一样的蹿出去,像张巨大的网,啪的罩在柳傲北的头上,薛三不仅恋爱了,还为了爱人抛弃自己所有的一切,溜出恶人谷寻‘她’去也。

    薛三懒懒的窝在榻上午憩,看着柳傲北冒着不能透露颜色的某色泡泡,双目发光的盯着他,薛三不耐的挥赶他,“精力这么旺,晚上撑得住吗?”

    柳傲北转了转黑溜的眸子,笑吟吟道:“撑不住了我就让浩气的兄弟去恶人谷说薛爷喜欢的人是个男人。”?

    薛庭秋从鼻子里哼了口气,说威胁自己没用,柳傲北摇摇头笃定道:“这个肯定有用的。”

    强悍如薛庭秋,第一回输给一个毛头小子,且心服口服。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