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真是好凉薄的美人(冷峻暗卫x皇室美人/舔/h)
舔舔?舔哪里? 都是男人,傅泠当然知道这开的哪里的黄腔,屁股身下的硬物精神奕奕,戳在他的臀缝之间,顿时感觉日了狗了。 偏偏当事人理直气壮,苍翼把手伸进少年的嘴里,来回翻搅,感受口腔的湿热,惬意道:"待会儿给你渡功力,给你渡一个月的真气。" 一段信息浮现在傅泠心头,这不是苍翼第一次给傅泠渡功力,十三皇子傅泠自幼不得宠,别人念书习武,他挣扎着别被摁死了,武功对别的皇子来说是调剂,对他来说是是挣扎出生路的一个希望。 偏偏他习武比别人晚,进度自然赶不上别人,不过不打紧,苍翼这种填鸭式教学,简直是一日千里,交换的代价也很明白。 现在放在傅泠面前的选择亦是清晰:一,给苍翼口,换功力;二,让对方哪凉快哪滚。 傅泠想想任性刁蛮颇受圣宠的五公主卫适姝,又想起原先十三皇子的清冷雪松殿,内心呵呵,果断选了二。 他昨天还是个正常现代大好青年,今天在别的男人胯底下干这种事,傅泠扪心自问,一时干不来。 "你想得美。"傅泠一挑眉稍。 苍翼也不气恼,看着傅泠,美人哪里都好看,眉也生的好,这样扬眉看人的时候,似乎一只翩跹欲飞的蝶。 这样看人,被看的男人有几个能拒绝他? 傅泠开完嘲讽,作了一波死,心里正忐忑,准备看苍翼动作,下一刻就被男人抱着上了塌,苍翼慢条斯理地分开傅泠双腿,手上不见用力,那双白细的腿却被压的动弹不得。 "那我舔。"苍翼把少年的下半身裤子脱的飞快,一会就只剩下外袍,衣袍掩映间,线条紧致洁白优美的腿就赤裸在外,被男人大手推着打开,腿心更是一览无余。 傅泠拿腿蹬他,不知道被苍翼按在哪里,力气也不重,就是酥软用不上力,干脆冷声:"苍翼!" 苍翼作出毫无可信度的保证:"我不过分。" 以前他看见十三皇子的时候,就觉得这个不受宠的小皇子适合被人压在身下,承受男人欲望,直到硬把人摁在榻上cao弄的时候,以为吃在嘴里就能放过了,没想到现在昏了头一样,一而再再而三,上赶着给人输功力伺候对方。 傅泠自从来了这个世界还没有好好看过自己怪异的下身,但是那种地方,有什么可看的? 偏偏身上的男人眼神深沉的盯着他腿心的幽秘之处,目光浓重如有实质,沉甸甸地压在腿间,要是眼神有实感,傅泠怀疑自己已经被那目光舔得浑身都软了。 傅泠腿心的玉茎粉嫩笔直,生的都像是什么精巧的物件,偶尔被男人含在嘴里把玩的时候,也确实是物件——勾动美人情动的物件,玉茎底下未曾长囊袋,换成了一囗苍翼看一眼都要硬的生疼的花xue,花唇娇嫩肥润,大yinchun鼓胀在外,似乎是包不住里面肥沃的花心,小yinchun精巧,水红的花蒂硬起来,露一点点红尖,饱满的如同浆果,苍翼心想他含在嘴里使劲咬,肯定能咬出浆水。 底下还有一点点晶亮的水迹,在嫩红的小口里含苞待放,这朵花又美又娇,亟等着男人疼宠,等着把粗硬的昂扬喂进去顶一顶才能开花。 等苍翼炙热的舌头舔上来的时候,傅泠才发现他原先的设想都太过苍白,真实的情欲涌上来,摧枯拉朽席卷他的理智,那条舌头在花xue外阴重重地舔过去,力气大的几乎要碾碎这朵花,傅泠当即觉得自己喷出一股水来。 男人要是再舔几下,什么都不用干,傅泠都觉得自己能够潮吹。 事实如此,甚至玉茎都喷出精水,苍翼把那水舔进嘴里,然后又顺着花唇用舌尖勾勒了一圈,在的花蒂处用舌头翻来拨去,大力吸吮,甚至用牙齿轻轻含咬,电流一样的快感顺着那小小的蒂果涌上来,沿着脊椎一路攀爬,傅泠眼角一下涌出泪,在这令人疯狂的快感下想推开男人,又因这快感沉溺,只能化成嘴里轻轻的哼唧,既低又软,听的苍翼更硬。 苍翼拿舌头围着花蒂打转,细细爱抚过这小小娇娇又饱满的rou粒,直接把身下的少年送上了高潮,两腿夹在苍翼的头上,在花xue口溢出大顾清澈粘稠的蜜液。 "呜……别咬那里……你舌头好烫..." 傅泠上辈子自然也用yinjing手yin过,但他没想到女性的性器官是这般刺激敏感,完全不同的绵长快感激得他脑子里混沌,只余男人在他腿心那条厚舌火热的触感。 苍翼放过傅泠被含吮肿胀的花蒂,拿舌头去接花xue口涌出的水,里头的春潮又多又急,弄的整朵花都水淋淋,在那xue口像是接什么水一样,舌头顺着那小口进去,一下子被里头绵软润湿的嫩rou挤的紧窒,感受到这股要人命的吸吮和挤压感,高大的男人眼神陡然深沉。 傅泠觉得自己像是一块饴糖,让火热的唇舌和津液弄的都要化掉了,傅泠出口的声音都带着点抖:"苍、苍翼,不要了,不要……啊!!" 男人的唇舌已经侵入进花xue里,在蜜xue里顺着嫩rou来回抽插,捅进去的时候花xuerou不情不愿裹开,水淋淋缠着舌头,出来的时候rou壁里的媚rou又绞缠回来。 傅泠光是让他舔,都舔去了两次,双腿无力的岔开,眼看就要去了第三次,尽力攒出一丁点理智来,拿脚踹他:"出去。" 苍翼看着真的弄的有点过分,才抽了唇舌,端详了一阵让他弄得水红饱胀肥润的花,解了长裤,掏出物事来,紫黑颀长,昂扬粗硬,筋脉虬结,顶端湿漉漉渗出腺液。 傅泠眼角还有点水迹,垂眸一看,气笑了。 "你属驴吗?" 苍翼眼看怀里的美人爽完翻脸,倒也习以为常:"不是这样骂过一回了吗,怎么又骂?" 原先的十三皇子本来就是他,只不过记忆残缺,思维模式自然如出一辙,傅泠也没有穿帮这一说,更加颐指气使,拿脚踩上对方的肩颈,毫不客气:"我不要,你拿走。" 苍翼又不是差钱差本事的主,长得像那么回事,在外头有的是人追捧,春楼里不给钱都有姑娘上赶着要伺候他,现在伺候着小少爷还被人挑,他舔上那骨节优雅的脚踝,心想自己真是有病。 榻上傅泠带薄红的眼角,春色横生的身子,是连夜明珠都比不上的莹白生辉,欲色和单纯的美缠在一起,勾出迫人的盛气凌人的艳。 傅泠就看着苍翼的眼神变换,从沉思重新到熟悉的暗沉,又缓缓平缓:"你给我摸出来,我今晚不逼你。" 狗男人,傅泠最后被苍翼拥在怀里上下其手,拿手给男人抒解,他冷着脸,心想自己就当友情互助,还要忍受对方的sao扰,喘着气骂:"你手拿开,往哪儿摸?!" 最后出来的时候,傅泠一手白浓,腥膻浓厚,心里直接问候到苍翼的十八代祖宗,还顺便把五公主骂了一遍,要不是五公主盛气凌人带头欺负,他还不至于混的这么惨。 (接彩蛋) 最后苍翼还算守信,把傅泠裹在怀里,慢慢梳理经脉,给他渡真气,带着他运行了几个周天,还拿出来这次从外带来的武器,哄美人开心,他心里洞若观火,傅泠能被他压在榻上,图的什么他一清二楚,所以发挥自己价值的时候也不含糊。 那是一条九节软鞭,皮革鞣制的韧软结实,浑然一体,其上暗红纹路流转,触手结实有分量,苍翼道:"这次从外头收来的软鞭,你不是要不起眼的武器吗,平日缠在腰上,上次教你的鞭法还记得吗?" 完全不记得,傅泠仿佛被老师提问的学渣,每次看知识点都白头如新倾盖如故,他摸着软鞭不作声,苍翼吻吻他眼角,用舌头卷走水盈盈的一点泪珠,那是傅泠刚才情动的痕迹。 "时间不早了,我得走了,下次带你耍鞭子玩。" 快滚吧您嘞,好走不送。 傅泠让他里外便宜占干净了,一点不给好脸色,他人不笨,也琢磨过来了,原先自己和苍翼之间就是这个相处模式,苍翼对他的冷眼习以为常,俩人说好听了是交易,不好听了,苍翼武功这么高,还指不定怎么被弄上床的。 一身黑衣的男人走的时候,傅泠倚在床头,披着外袍,手里还缠着那节红鞭,垂眸看着鞭子,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一下都没掀眼皮,分给他一点余光。 苍翼一哂,真是好凉薄的美人,转身踏入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