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嗯?喜欢
“要……”安凝眼神迷离地望着皇上,声音被她带得仿佛拉了丝,听不真切。 “嗯?要什么?”皇上坐在榻上,挑逗着她。 安凝跪在地上仰望着:“什么都行,只要是皇上给的……”她迫不及待得想要被虐,至于怎么被虐,她甚至不想知道。 yuhuo,在展示的下贱里越发暴涨,直至怎么也停不下来。 可皇上此刻却并不想压制她,他望着这股火苗迅速窜大,饶有兴致地看着她,像是在等一场大火。 安凝的脑袋早已混沌,跪在皇上面前的时间里,她好似真的经历了不同的时期。从马车里不情不愿的跪下,被皇上捏着奶子到动情,再到后面接受皇上的开发,一点点地展示自己的下贱,继而被皇上鼓励,放肆地表达自己的欲望,直到一次次欲罢不能,一次次被皇上虐在脚下。 她欣然接受。即使是前几日打得那样疼痛,可皇上虐她的身体,激发她深层再深层的羞耻感,却是她喜欢的。她心甘情愿的接受着皇上的调教。 安凝仰望着,皇上虽然一丝不挂,可他的胸膛、他的jiba、他的大腿甚至他的脚,在这一次都仿似发着光,高傲的俯视着她。 “啊……我不行了……皇上……”安凝一边呻吟着,一边爬向皇上的身体。她虔诚地抱紧皇上的腰,跪着亲吻他的胸膛,又俯身亲吻他坚挺的大jiba,像是亲吻一个恋人那样,认真得亲吻着,继而吻着他的大腿、小腿,脚背。 “皇上……”她一边亲吻一边呻吟出声。 而皇上,不为所动。 jiba的确在这样的刺激下无比坚硬,他任由着脚下的母狗迷恋地侍奉着他。真真像发情期的母狗一般,此刻正跪在地上用她的狗奶子哼哼唧唧地摩擦着皇上的小腿。 好似这样就可以解了狗奶子的痒似的。 可是皇上知道,这条yin贱的sao母狗,仅靠这样摩擦她的狗奶子,是断断不会解渴的。 果不其然,没过多久,安凝便带着哭腔哀求着皇上:“打我……求你了……啊……” 皇上顺手捏了一下她双手奉上的奶头,安凝差点就要跪不住,“啊……” 此刻的身体,像是一个动情的开关,无论那一寸肌肤,只要微一碰触,她便欲罢不能。 安凝双手支撑在地上,屁股yin贱地扭着。而皇上,高傲的坐在榻边,jiba也高傲得挺着,就这样看着她发情。 他越是高冷,安凝越是欲罢不能。 欲望,再也控制不住。安凝近乎有些气愤地起身,想要扑身坐到大jiba上。 “跪好!”皇上的声音转瞬间变得严肃。 安凝顿时拜伏在他的脚下,她爱极了这种被支配的感觉! 皇上隐隐地笑了笑,眼神颇为复杂。好似过了很久,他弯下腰来,对着安凝,脸几乎就要碰到她的脸,长长的睫毛扑闪着,呼出的气就这样扑在安凝的脸上。 “想被别人看到你这副样子吗?” “想!”yuhuo下的安凝,毫不犹豫地答道。 “嗯?” “想!” 皇上俯身趴在她的耳边:“爱妃知道吗?今日的窗不曾关闭,外面的奴才们可都听着呢!” “啊……”耳朵一瞬间变得酥麻。 “说说,说你在朕的面前,是什么?” 欲望深处突然现出一抹羞涩,令她不敢向前,“是……是您的妃呀。” 皇上眼神一寒,他俯身摸着她的奶子,肆意地揉搓她的奶头:“嗯?” “啊……是皇上床上的……” “说下去。” “母狗……啊……” “只是如此吗?”皇上俯身趴在安凝耳边,迷人的声音传入她的耳:“朕要你,做朕一辈子的狗。” “是……做皇上一辈子的狗……” 安凝瘫坐在地上,一想到窗外真的有无数双耳朵,她的情欲更盛,浑身火烫,几乎就要到了无法遏制的地步。 抬眼再看皇上时,眼神里渴望之余甚至掺了几丝委屈。 皇上也察觉到了,他声音不大不小的说道:“取悦朕,朕觉得舒服了,就会cao你。” 说着离开了榻边,就去取衣服。 安凝看他开始穿衣服,急的要命,一时间脑海里什么想法也没有,跪着就爬了上去,抬头仰望着皇上,满眼哀求:“皇上……” 皇上并非没有感觉,安凝sao浪成这样,说不硬是假的,可他的心里不断的犹疑,安凝究竟能sao成什么样子?他又能否能把她当做从前玩弄的那些女子?放肆宣泄的虐恋是否与真正的喜欢能并存?他内心陷入挣扎。 所以将这一切无限拉长,与其说是憋着安凝,不如说是惩罚自己的心。 他眼神复杂地回头,睥睨地扫了地上跪着的安凝一眼:“就这么贱吗?” 安凝早已被情欲浸透,她动情地跪地仰望着皇上:“是……” 皇上俯身捏着她的下巴,她望着皇上,渴求着。 啪!一道耳光扇了下来,扇得响亮,扇得羞辱,扇得安凝跪不住,几欲摔倒。 她很快的调整好姿势,就又跪了过来,对着皇上:“还要……臣妾还要……母狗还要……” “真贱。” 皇上转身继续整理衣服,安凝跟着就爬了上去,她的下体早已湿透,憋到甚至有些气愤。 “皇上!”她嘟着嘴巴,又羞又气得说道。 皇上回头一笑,“怎么,还恼了?” 安凝不回话。皇上整理完最后的外衣,转身就走,“再憋两天,朕想看看你能sao成什么样子。” 安凝气馁地坐在地上,跪也不跪了,嘟着嘴巴。皇上回头捏了一把她的奶子,“不穿好衣服跟上来吗?” 一丝欣喜,转瞬又是气鼓鼓。她开始找亵衣,可是亵衣上早已粘上了皇上nongnong的jingzi。 皇上看她迟疑,“怎么,是想唤人进来给你换吗?” 安凝看了一眼自己身上遍布的吻痕,还是算了吧…… “不想穿就别穿了,反正你也不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了。”皇上淡淡说道。 “真的?”羞辱之外又带着一丝欣喜。 “你觉得呢。”皇上意味不明。 安凝起了身,气鼓鼓地将满是jingzi味的亵衣穿在了身上,皇上看到她这样,微微笑了一下。 出了殿门,安凝跟在皇上身后,皇上一把牵过她的手,一起前行。 身后的小蝶数人偷眼看见,相视一笑。 走出院门,经过漫长的甬道,走向原来的老戏台,又往深处走,郁郁葱葱,再往前是个独立的小台子,说它是戏台其实不像,更多的像是一个展示的小舞台。 “这是?”安凝不解。 “你可听说过司欲坊?” “不曾。”安凝久居深宫,又从南都国而来,对北燕在于性方面的事闻一概不知,许多对于林遇的传奇还都是宫里散发来的小道消息。哪里知道这么细致的东西。 “我们北燕,和他国不同,对性事向来不隐藏,许多女子以懂得怎么取悦男子为荣,在性事方面的技巧远远比他国研究得细致,也是由此,关于房事虐恋我们北燕挖掘的比较精细,许多皇室秘闻的招数都是来自于北燕。” 虽然皇上说的傲娇,可事实也的确如此,南都国的老皇帝也是从前与北燕先帝交好的时候,了解到此间秘闻,由此一发不可收拾。与绝大部分传统的性爱相比,北燕对于性事的开创之研究更是达到了史前巅峰。 “所以呢?这和我们今天来此有什么关系?”对于安凝而言,来这个破败的戏台子吹冷风,还不如在凤栖宫的炭火盆前做个下贱的母狗呢。 皇上转过身来望着她,满眼尽是温柔地捏着她的下巴上前,就要亲吻。 安凝心虚地侧眼看了一下身后的侍卫婢女们,皇上却不理会这些,甚至动手隔着衣服摸了摸她的奶子。 安凝顿时睁大了双眼,她小声地惊叫着:“皇上!” 皇上附耳道:“不喜欢吗?”见她满脸通红,皇上又正色道:“所谓司欲坊,也就是已色侍人的宫女,专为司欲而存在。” “嗯?”安凝不解,“若是伺候皇上,按道理来说,不就是上升为皇上的女人,封贵人封嫔封妃了吗?” “这也就是司欲坊存在这么多年没有被后宫处理掉的原因,妃子可不一定每个都有安凝这么贱的。”皇上温柔地看了安凝一眼,安凝羞涩地低头,身后的婢女们更是深深地垂了头,恨不得什么都没有听见。 安凝仍是不解地看着皇上,皇上摸了摸她的头发,“你可以这样理解,封妃的女人关系到后宫的错综复杂,牵一发而动全身。可司欲坊内的女子,只限于已色侍人本身。只为欲望本身而存在,或者是研究,对于其他名分,基本等同于无。” “这样也会有人来吗?” “自然,司欲坊在后宫长衰不败,自然是因为从不祸乱后宫,再加上身为皇室司欲坊,在民间,也是为人所称道的经历,毕竟女子以懂得如何取悦男子为荣,许多人都为能中选而狂喜。” 安凝撇了撇嘴,“那就是相当于忠勇王府之前的那些嘛……” “也可以这么理解。”皇上挑起她的下巴,“每个亲王自独立建府以后,都会有专人教着去接触这些。还记得之前朕和你说的,施虐者的掌控欲望吗?情欲,也是施虐者关于掌控的一种练习,通过察言观色,去掌控别人,也掌控自己,什么时候停止,什么时候继续等等。” 安凝嘟起了嘴巴,还不就是刚刚嘛…… “朕自登基以来,前朝许多人都说送女儿过来为嫔为妃,但朕思前想后觉得刚登基不久,有爱妃一人足矣。司欲坊也一直不曾开启。” 安凝痴迷般地看着这个戏台,戏台设成一个圆状,她越看越不对劲,看这戏台的搭建,仿佛能感觉到穿着透明纱衣的姑娘们如何绞尽脑汁地取悦着皇上,或者……宴会? 安凝摇了摇头,她怎么会有这样奇奇怪怪的想法,甚至将自己代入了进去…… “看你这样喜欢,朕在想,或许司欲坊是个机会,是个让爱妃展示,让其他大臣忌惮,也可以细细研究如何虐玩你,如何让你暴露于人前的,一个为人所接纳的法子。” 安凝满眼感激,原来……原来是为了我啊…… 皇上凝望着小戏台,或许,司欲坊真的是个表现的机会也未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