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3,老攻吃醋后对我动手动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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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晚上,林洛言没有回家,直奔酒店,第一次把江祁白给一个人落在了家里。 深夜十分。 林洛言独自一人从浴室走出来,经过洗手台时,他愣在了原地。 哪怕做好了准备,他也无法想象,此刻镜子里伤痕累累的男人,竟会是他自己。 整整过去了好几天,有些伤痕还没有褪去,尤其是那腰腹部的掐痕,还有遍布全身的草莓。 不难看出,那施虐之人的下手是有多重。 门铃响了之后,林洛言裹了一件浴袍,打开门之时,倒只是两个送酒的服务员。 林洛言没理他们,径直坐在沙发上忍着不适浅眠。 每每这种时候,林洛言的脑海里还是会浮现江祁白的影子。 到底是陪伴了这么久,江祁白在他心目中的地位,也是高得吓人了。 服务员送酒到桌之后,其中一个明显自作主张,拿起酒杯就倒上了酒,一脸讨好谄媚地跪在林洛言脚边,乖乖地呈了上去。 “林哥,你的酒。” 林洛言有些烦躁思绪的打断,微眯着眼,却见着跪在身边的小男生,有着几分江祁白的影子。 男生的下巴被林洛言挑起,或许是急于表现自己,他目光炯炯地望着林洛言,满心皆是紧张。 他花了大价钱才照着江祁白的脸整的容,不说一模一样,但起码有四五分相似,就是为了今天。 能不能摆脱韶华堂,被林洛言养在家里,好吃好喝地待着,就看此刻了。 “你的脸是天生的吗?” 林洛言的话里听不出语气,温暖的手抚摸着少年的面颊,含笑之下,犹如正和熟人谈笑风生一般。 男生不知为何,后背凉得厉害,却只是硬着头皮战战兢兢道,“当…当然…” 啪—— 突如其来的巴掌打得男生猝不及防。 手里的红酒洒了一地,身体踉跄栽倒,一切不过一瞬之间。 男生也万万没想到,前一秒还对他温和至极,呵护备至的林洛言,下一秒竟如此狠决。 那冰冷的神色居高临下地望着他时,他恐惧得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头发被人狠狠地扯住,头皮都在发痛。 林洛言脸上面无表情,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这么喜欢整容?这么喜欢模仿别人?” “林…林哥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我错了……” 在这几秒的时间里,林洛言的脑海里都在闪着该如何折磨眼前之人来稍稍迁怒一下。却在下一瞬突然来了一个想法,得到了灵感。 “林哥,有什么要吩咐的?”下属急匆匆地赶来,屋内只剩下了他们三人。 林洛言将手里的头发一甩,男生重重地摔在地上,痛苦地呜咽。 “这人挺喜欢整容的,你把他带到私人整形医院,照着江祁白的模样,务必给我整得一模一样,不得有丝毫差错。”林洛言最后再补充了一句, “这事不要让任何人知道,整完之后就关起来,我自有用处。” 男生就这么被麻袋装了起来,狠踩几脚之下,终于止住了哭声,犹如一头畜牲般,被人搬运了出去。 屋子里重新恢复了寂静。 林洛言不禁想着江祁白如今在做什么。 经过这事之后,计划仍然可以进行,也不必再牺牲江祁白了。 这是林洛言多年生涯里的第一次临时改变主意。 他看自己比较通透,也不愿再自欺欺人。 他是真的挺喜欢江祁白的。 屋外的门铃再次响起。 林洛言打开房门,门外却没有一人,直到他听见一声“哥哥”,才撇头看见坐在地上,一脸可怜兮兮的江祁白。 彼时的江祁白缩成一团,靠着墙抱膝发抖,那仰望着他的大眼睛里波光粼粼,说不出的可怜和惹人心疼。 “哥哥你不要我了吗?”江祁白哑着声音问。 林洛言的心仿佛被融化了般,悄无声息地泛着疼痛。 他不禁弯腰蹲下,举手投足是从未对外人有过的温柔和包容。他摸上江祁白的头发,哄着说,“乖,你怎么出来了?” “我说过的,没有哥哥,我睡不着,你又不肯要我,我只好自己来找你。” 林洛言再次揉揉江祁白的头发,把他领进了门。 可能林洛言自己也没有想到,他这次为江祁白打开的心门,会是他不久之后,用血与泪的代价,才能勉强制止的磨难。 …… 江祁白刚一进门,就跟变了一个人似的。 在林洛言看不见的角落,他的脸埋在黑暗和光明的交界处,死死地盯着林洛言的背影,说不出的阴沉暗淡,冷戾无光。 待到林洛言转身,自己就被江祁白狠狠撞了个满怀。 身体被压倒在沙发之上,被压制得动弹不得。 “哥哥为什么要走?为什么要抛下我?为什么自己一个人去开房?” 这接二连三的问题都让林洛言不好开口。 身体在江祁白的阴影下有着几分压倒性的恐惧。 恐惧? 这还是林洛言第一次,在江祁白身上,尝到这种压迫的感觉。 他动了动手腕,发现自己被江祁白禁锢得厉害,那看着自己的那张面目,也有着一种陌生的暴戾感。 林洛言朝着江祁白笑笑,眼中不住流淌着暖意,“乖,先起来,压得我有点难受。” 江祁白这才放开手,站在一旁,冷冷地看着林洛言撑起身来。 那刚才被江祁白限制住的手腕上一片白印,然后反红,最后留下一圈圈的青紫交错的痕迹,可见刚才江祁白的用力之大,根本毫不顾忌。 林洛言独自揉着手腕,话里听不出心情,“身体太不舒服了,怕睡不着影响你睡眠,就一个人出来了。” 江祁白的脸上这才消散了几分不满,恢复了他可怜兮兮的样子。 他一脚跪在林洛言的身旁,显得有些局促和不安,“哥,我那晚也是第一次,什么都不懂,弄伤你了,你是不是还在生我的气啊?” 男人之间犯不着矫情,林洛言坦然地回答了一个“是”字。 江祁白越发扭扭捏捏,看起来很不是滋味。 “我当时真的已经很小心了,我紧张得要死,又生怕伤了你,我…可我最后还是伤到了哥哥…” 林洛言也不管他话里的真真假假。 要是以前的话,他肯定对江祁白的话绝对相信。 可就在此刻,他明明白白地看着自己的手腕刚才因他所伤,江祁白却毫无发现与心疼的情绪,这不禁让林洛言觉得,江祁白或许根本就不会心疼别人,他只顾自己的感受。 “吃饭了吗?给你叫点外卖?” 江祁白立马换了一张脸,撒娇似的扯着林洛言的手臂,“我想吃哥哥做的面。” 林洛言笑了笑,转身就去了厨房为江祁白煮面。 韶华堂的这个房间专门是为林洛言准备,里面的东西应有尽有,所以林洛言也不用为食材发忧。 林洛言正在切葱之时,江祁白倏尔从后面抱住他,环绕住他的腰部,将湿热的呼吸打在他的脖颈之处。 他们彼此的身高相差不大,又都是属于那种体型偏瘦的一类,所以显得他们的身材都很笔直消瘦。 “哥哥,我想要你。”江祁白舔着林洛言的耳朵和脖子,激起林洛言一身的发颤。 可能林洛言自己都不知道,他穿着浴袍,系着围裙的模样有多迷人,有多想让江祁白狠狠地弄脏。 林洛言到底是清醒的,也只是以为着江祁白正在玩笑,不以为意道,“别闹,正在切菜,你不是饿…” 下一秒,林洛言就被身后的江祁白一把将上身推倒在了厨房桌子之上。 惊慌之下,手里的菜刀不勉割到手指,伤得不轻。 江祁白的手从浴袍边缘伸了进去,冰凉的手抚上林洛言的大腿和臀部,温度的刺激令林洛言狠狠地一颤。 “手出去…”林洛言轻呵。 可这时的江祁白就像是失去理智般,对林洛言的话不管不顾,执意如此。 那只大手还得寸进尺地掐住林洛言臀部和腰部的rou,将未好的伤痕又添上了新的,尖锐的指尖戳着嫩rou,疼得林洛言脸色都变了。 “刚才在我之前出去的那个男人是谁?” 冰冷的语气从身后传来,犹如压抑已久的火山,只在这一刻喷涌而出。 “什么男人?” 江祁白冷笑一声,贴着林洛言的耳朵,“哥哥不会以为套个麻袋,我就看不出来里面是个人吧?” 此时此刻的江祁白犹如变了一个人,说不出的乖张阴冷,道不尽的残忍毒舌。 林洛言亦扭头回望着江祁白,冷冷道,“就算是其他人又如何?江祁白,你又有什么资格来对我指手画脚?” 江祁白被林洛言的话稍稍愣住,摩挲着的手在林洛言体内陡然用力,指尖划破皮rou,掐出一道道血痕。 林洛言本来就虚弱的身体自然挡不住江祁白的进攻。 正待他想要开口叫人,江祁白像是意料到了一般,残忍打断,“哥哥叫一声试试,想让别人…也看看我们正在做的事吗?” 说完,那掐着的手指便到了那处,一点一点地往里面钻。 “江祁白,你住手!” “我为什么要住手?”江祁白反而变本加厉,“是哥哥有错在先,去找别的男人,凭什么要我住手?” 手指已经深入了进去两根在体内翻滚搅拌。 林洛言疼得难受,手指抠着桌沿的边角,指尖都泛了白,也止不住疼痛的与屈辱的漫延。 又强迫性地进了一根。 林洛言忍无可忍,再次扭头,朝着江祁白示弱道,“祁白,乖,出来行吗?哥哥不舒服。” 这句话似乎还挺奏效,江祁白突然停下了动作,望着林洛言红着眼眶求饶的神态,难得有些于心不忍,也恢复了清醒,抽出了手指,停下了自己的压迫。 林洛言还没有站稳,江祁白就将头埋在了他的胸膛,皱着眉不停地撒娇,“哥哥,我刚才失控了,对不起。” “我就是太喜欢你了,喜欢得容不下别人,你原谅我好不好?” 所有的愤怒与屈辱都在江祁白的“喜欢”两字上消散得干干净净。 林洛言最后还是叹了口气,无奈地摸上了江祁白的头。 这是他第一次将自己一整颗炽热的心掏出来供江祁白玩弄,可这时的江祁白不是最好的江祁白,不懂得珍惜和心疼,所以这份感情注定会伤得体无完肤。 那时候的江祁白也不懂,再炽热的心也经不起一次又一次的践踏。 人心易暖,人心易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