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 童年

    02　童年

    麦子不是个天资聪颖的小孩，上上学一年级的时候就比别的孩子笨一点，反应也比较慢。这种迟钝在二年级表现得更加明显，老师讲到某某数学公式的时候，别的同学都跟着老师在互动，只有麦子还在找这个公式在第几页。不出意料，期末考试又是倒数第二。为什么不是倒数第一呢，因为倒数第一那个男生从小发烧烧坏了脑子，现在说话都不是很利索，麦子自诩还是比他强一点的，虽然强的也有限就是了。

    事情的转机发生在期末考试后的新年，虽然家里穷，但是母亲也是布置了一番，除夕夜一家人也是做了顿有rou的菜的。过了除夕夜，就是春节了，麦子老家这边有拜年的风俗。也就是这一天晚上，来了个女的，穿的很是利索，眼睛里透着精明。麦子应该叫她婶子，这个婶子刚进家门，略有些刻薄的脸上瞬间挂满了笑，跟麦爹麦妈东拉西扯。核心主题是，之前借的麦子家的钱因为自己女儿要学小提琴，所以要晚点还。

    是了，麦子家里穷，麦爹身上也有一些穷人的特质，比如害怕得罪人。别人跟自己借钱的时候，害怕得罪人家，竟也借了。

    “哎呀，不是我不想还，实在是去城里的时候吧，俺家孩子就是看上那个小提琴了，非得学，你说咱做家长的也不能让孩子不高兴是不？”麦子的家里回荡着这个女人的声音：“我们家小若啊是个聪明的，本来就是简单学学，结果学了一下就上手了！城里的老师都夸有天分，以后肯定有大出息。”“嗯嗯，对对对，小若这孩子打小就聪明。”麦妈自这个女人进门就一直沉默着，家里只听得到麦爹的陪笑和给那个女人倒茶的声音。“唉，话说回来，你家麦子这次考试考的咋样啊？人家都说三岁看老，都二年级了，该关心考试成绩了。”那个女人撇了眼缺口泛黄的茶碗，没动，却是把话题转到了麦子身上，屋里一下沉默了，没等麦爹说话，那个女人眼睛一转，拍了下大腿：“瞧我这记性，之前大海那家的孩子回家都说了这次考试成绩了，这麦子实在不行啊可以多教教种地，虽然不像俺家孩子一样吧，但是以后也能有口饭吃。”麦子不记得麦爹是怎么回的这句话，只记得那个女人走后，家里爆发了很激烈的一次争吵。

    “就你有那个闲钱往外借！你看看你看看，”各种物件霹雳巴拉摔倒地上的声音格外刺耳，麦子妈大声的哭喊，“家里的碗破了都不舍得买新的，你怎么就那么有钱！”

    “借几个钱出去怎么了，都是亲戚。”麦爹低沉的声音响起。

    “是，都是亲戚，别人家孩子拿着恁的钱去学什么小提琴，恁的孩子呢？麦子有啥？”麦妈的声音带着哭腔。

    “麦子，恁还有脸说麦子！恁教的好孩子，考个试倒数第二，丢尽了脸！俺在外面都不好抬头。”说到麦子，似乎触到了麦爹眉头，让他的声音带着些怒气。

    “好啊，现在又成俺教的了？他爹呢？撒手不管还有理了？俺当初离婚就不该嫁给你，你个没本事的！”麦妈的声音越来越歇斯底里。

    “俺没本事，俺没本事你跟着我过干啥，别人娶媳妇娶头婚，俺倒好……”麦爹后半截话没说出口就被麦妈打断了，”倒好什么？恁想说啥？这么多年伺候你们爷俩个，俺还伺候错了？＂麦妈似是承受不住，哭了出声。

    “哭哭哭，就知道哭，还伺候我们爷俩，不知道是谁的野种！”不知道憋了多久的话从唇齿中喷出，也惹得麦妈直接站了起来，“你……你……我跟你没完！！”麦妈看起来生气极了，和麦爹厮打到一起。

    这个时候，麦子已经习惯性的缩到角落，就那么面无表情的看着这场戏，这样的场景从麦子懂事以来就屡见不鲜，按理说早就已经习惯了。但不知道为什么，在这时有一种烦躁的感觉从心里蒸腾而起，他们在肺腑里横冲直撞，想要挣脱这具身体的束缚。麦子难受的扭了扭身体，似是被这动作惊扰，他们找到了新的出路，顺着身体扶摇直上，直冲进麦子的眼睛里，让她的眼睛睁得大大的，她看到麦爹动手了，那宽厚的巴掌高高的扬到半空中，他想打人！那被打的人……那被打的人……是自己！麦爹把自己拖到了那喝茶的矮木桌上，上半身直接被那双粗糙有力的手提上了桌子，麦子眼睁睁看到了矮木桌上未洗净的油污，还有刚刚不小心打翻茶碗留下来的水渍离自己越来越近，越来越近……还没来得及挣扎，突然下身一股清凉，原来是下半身的衣物被尽数褪去，因着半身趴在矮桌上的缘故，下半身拖在地上，更是让那雪白的，小小的臀，颤巍巍的暴露在空气中，顺着臀缝往下，还没开始发育的花苞紧紧闭合，隐在臀带来的阴影中。

    露出带来的羞耻感让麦子摒住了呼吸不敢动弹，就在停顿的的这一会儿，手掌从空中落下，“啪！”打在臀部上的声音是是如此清亮，在这个老旧的屋子里回旋着。“嗯～”被疼痛刺激着，麦子轻嗯出声，但还没等她消化完这次疼痛，“啪！”第二个巴掌裹挟着风声落下，“啊～哈～”微弱的气体从麦子还未发育完全，带着点薄的的红唇中吐出，小小的臀仿佛也承受不住这样的打击，在空气中轻颤了两下。

    那股烦躁的感觉在身体里愈发的壮大了起来，让她整个人好似被架在火上烤着，身体被炽热包裹，桃花眼里逐渐弥漫上了水汽。“啪！”“啪！”“啪！”麦子扭动着身体试图逃开束缚，按在自己背上的手虽然因主人的动作轻微晃动，但一直带着着不容置疑的力道。麦子只能无力的承接着一次又一次的清脆……雪白的臀，被红色的印记沾染，也让麦子的感受从原先的疼痛逐渐变了味儿，是种……什么感觉，是什么感觉，年幼的麦子还不知道。只知道全身上下焦灼的难受。想要……想要更多，怎么办？嗯～～哈～～～难受，朦胧间，麦子好像看到了和现在差不多的场景，只是地方变成了家里的高粱地，主角变成了麦妈。麦妈的下半身光裸着，被后面那个陌生的男人一遍遍的撞击，麦子隐在黑暗里，听着麦妈的声音逐渐高亢，肥美的屁股努力的向上撅起，迎合男人的硕大。好似懂得了什么，于是麦子随着巴掌声逐渐放弃挣扎，主动翘起的小小的臀，迎接着自己绽放的欲望。

    “嗯～哈～”难耐的呼吸逐渐剧烈，随着后面巴掌带来的力道，让麦子的花苞一下下撞向桌子边缘，有什么不可名状的感觉一点点在身体里堆积，让麦子夹紧了双腿，”啊～啊～～～，“麦子一边剧烈的呻吟，一边紧抓着桌子边缘，抬起了隐隐冒着汗渍的额头，“不要，不要……啊哈～～嗯～～有什么东西要来了～要出来了啊～，啊～～～～”随着麦子的叫声逐渐尖锐，那感觉像是在身下积累到了顶峰，“嗯～～～～～”，麦子实在受不了了，长吟出声，随着泄气，身下的干净的，还未被人见识过的幽处迎来了第一次身体的主人都控制不了的剧烈收缩，产生了大量的甜蜜的汁液，顺着那甬道直直的向外喷薄而出。因着这刺激，一股强烈的感觉蓦地从身下升腾而起，激得麦子的头皮一阵发麻，又像是风一样，从上至下，流连到了心口处，惹得那一对粉红的小小樱桃挺立起来。这还不够，那风似是得意了，竟然继续向下……

    麦子尿了，黄色的水流一点点的湿透了裆。

    ”啥声音啊？”刚和麦爹争吵完，麦妈还在和麦爹面对面生闷气，就被淅沥淅沥的声音引的皱起了眉头。又顺着生硬往角落里一看，“哎呀，麦子！怎么这就尿了？”麦爹听到麦妈惊呼，也是往麦子那边看，“唉！多大了还尿裤子，怪不得笨！”随即气呼呼得进了住的那个屋，甩了门。一时间，只剩下麦妈的烦躁的声音在回响，“怎么想尿尿不跟俺说啊，这直接尿了太埋汰了，起来，把裤子脱了。”麦妈把麦子拉起来，赶忙把闺女湿透的裤子脱下来，顺便拿了布给麦子擦干。“这好端端的尿裤子真的是……”麦妈埋怨着，却没注意自家闺女从刚才就失了焦距的眼睛，只是大大的睁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