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兄弟俩当玩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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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灰色为主调的卧室里,厚重的窗帘遮的严严实实不知是白天或是黑夜,屋里淡黄色的灯光照在鹿辞的身上。 男生靠坐沙发上,腿踩在两边叉开,一个比他身形宽阔许多的男人,握着他膝盖,两条玉腿细腻白皙,仿佛牛奶里泡出来的。 方于渊在大力的抽送自己的roubang,鹿辞哼哼唧唧的眼尾带着雾气,像被欺负狠了。 鹿辞身上的衬衫扣子松开好几颗,露出锁骨和一小片如玉的皮肤,衬衫顺着线条优美的收束,这样的他太引人遐想,慵懒又性感。 鹿辞眼下有颗撩人的泪痣,一双湛蓝色眼眸,只要看一眼就能搅了心弦,男生眼尾润而不妖,眼下卧蚕饱满,带着纯良的孩子气, “嗯...叔叔,太快了,xiaoxue受不了了。”男生声音清凛好听,手抓着男人手臂求饶。 “七七的xue别咬那么紧,放松点。”方于渊看着身下的人,感受到松动猛烈的抽送。 另一个和方于渊长得一样的人,把roubang塞进鹿辞的小嘴里,鹿辞手扶着roubang舔舐。 方于渊和凌御是一对双胞胎兄弟,这件事没多少人知道,他俩对外只有一个身份。 东都城“一宗”族的五爷,一宗族从何时起源的没人说出一二,方于渊和凌御的生父是上一任。 东都城不少人讨好五爷,送古董送字画的,鹿辞也是那时候被鹿家送来的,当时有不少别的男、女玩物。 嗯,鹿辞大概是个幸运的玩物。 鹿辞曾经和凌御有过接触,凌御受伤误摔进了鹿家别院,鹿辞是鹿文山和妓女所生、并不得宠。 鹿辞拿着树枝搓了搓这个快死的男人,把他拖进狗窝,每天拿乱七八糟的药和食物给他。 后来方于渊救走了凌御,鹿辞都没能和凌御告别就被打包送人。 鹿辞第一次知道活人还能被当礼物送,方于渊和凌御对他很好,比如此时两人射了他一身浓精。 “家主,张家拜访。” 袁野是方于渊的左右手,也是除了鹿辞以外唯一知道五爷其实是两个人。 凌御性格乖张不爱和外人交流,出生就患有情感认知障碍,除了必须出面的事很少出门,在外所见的五爷多半是方于渊。 方于渊换了衣服出了卧室,凌御光着身子拿着电脑,手指在上面飞速跳跃。 “抱他去洗洗。” 袁野轻轻的抱起鹿辞,托着他的屁股,袁野早年在执行任务受伤,他的jiba早就废了,这也是他为什么能进内宅原因。 “袁野哥,洞洞里还有。”鹿辞情欲还没褪去,说话瓮声瓮气。 袁野的手指轻轻转进鹿辞后xue用温水帮他冲洗,鹿辞端着袁野给他的水漱口。 鹿辞刚成年不久,身上的青涩懵懂似乎还保存的很好,身体泡入温水里,只有蝴蝶骨那扎眼的纹身图腾镊人魂魄。 从十岁被接来,娇养到现在。 “后面疼吗?”凌御虽语气清冷,可是和他有过交际的都知道,他能说一句话都是恩宠。 “疼,叔叔力气好大...老公抱。”鹿辞的小鹿眼委屈巴巴的。 凌御把电脑递给袁野拿着浴巾裹着鹿辞把他抱出浴缸,“谁让你惹他,为什么放学不回来。” “我想和同学去看漫展,叔叔肯定不让。”鹿辞委屈巴巴的,谁知道还没到漫展就被方于渊飞车抓回来,还好凌御赶回来,不然小菊xue就废了。 “你啊。”凌御拿鹿辞一点办法也没有,一般都是方于渊教育他,鹿辞也很怕方于渊。 “家主我先下去了。”袁野离开,鹿辞趴在沙发上,凌御把药膏推进后xue。 鹿辞从天文望远镜里看着遥远的星空,这里是北山别墅,侵占山头,主宅边环绕着不少徽派、古派建筑,鹿辞知道张家来肯定又是给“五爷”送床伴。 “叔叔晚上应该不会回来了吧,夜夜笙歌。”鹿辞揉揉屁股,方于渊的床不好爬,可是肯定能爬。 只有凌御一直等着鹿辞长大。 “又说什么呢,嘀嘀咕咕。”方于渊捏着鹿辞后颈。 “叔叔你回来了。”鹿辞虽脸上带笑,一直往凌御身上靠,凌御把他环进怀抱,“他想出去玩,也很正常。” “你就惯吧,换个人早被我丢河里,恃宠而骄。”方于渊和凌御30岁,久居高位,这幅样子大概只有鹿辞见过。 “把我丢河里你不心疼就丢吧。”鹿辞身体靠着凌御,胆子也大了。 “裤子脱了我看看后面。”方于渊今天是真的气的,只有鹿辞敢这样忤逆他,还敢放学乱跑。 “不给。”鹿辞缩起身体,像一只小鹌鹑,可是方于渊轻易就拽着他的衣领把他拉过来。 方于渊坐在藤椅上拉下鹿辞的睡裤,掰开他的臀瓣,菊xue才开苞不久依然娇弱的像花瓣。 “你没去睡别的小宠物。”鹿辞老实的趴方于渊腿上,因为他根本反抗不了。 “给他上药也没揉开,糊一屁股药。”方于渊拿纸把多余的药擦去,轻轻的揉着xue口的褶皱。 “没哥哥经验多。”凌御靠坐一边的沙发,像慵懒金贵的贵公子,抿一口茶水都非凡物,似乎对什么都没什么兴趣。 “唔...” “别叫了,一会干你你又哭。”方于渊上好药帮鹿辞穿好裤子,鹿辞找了舒服的位置抱着方于渊,作为一个合格的小玩物,撒娇卖萌是必修课! “张鸣想问城南的烂尾楼。”方于渊一改玩笑,两人谈事的每一句话让旁人听去都是最新消息,可是鹿辞打了一个哈欠就抱着方于渊的犯困。 “他肯定从鹿文山那知道的消息,鹿文山盯着块rou很久了,如果不是他儿子犯了些事动用不少资金。”凌御眯着眼瞳。 鹿辞在听见熟悉的人名,身体一僵。 鹿文山是鹿辞的生父,可是他mama却是Y国的妓女,不知道该不该用着词形容自己的mama,这些都是鹿鸣山的夫人和他们宝贝儿子说的,鹿文山并不想要他的,都是因为当时一个算命的说,鹿辞的命盘好,有钱人大概都信奉这些,可是鹿辞并没有旺鹿家,现在也不知道能不能旺方于渊或者凌御。 “还记得那畜生名字呢,睡觉。”方于渊和凌御都忘了鹿辞来自鹿家。 鹿辞抓着方于渊衣服,方于渊拍着他背,鹿辞呼吸渐渐柔和。 “还真是不谙世事。”凌御看着鹿辞小小一只大概他使劲就能捏死。 “你不是很喜欢,当年为了这小子和我闹翻,让你忍忍先放外宅都不让。”方于渊揉着鹿辞头发。 当时时局动荡,都以为已经把五爷弄死了,谁知方于渊没带一丝伤出现,当时凌御身负重伤,方于渊怕内宅给他养伤事情败露,加上他谁也不信任,就算是个才十岁的小子。 可是凌御偏要护着,后来他也觉得这个男孩有意思,可能双胞胎的不谋而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