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mama弄得,比你舒服多了(指交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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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性之间的爱欲,亲属之间的爱欲,究竟是什么感觉呢? “你想要的,就是这样对吗?嗯?” 千芳的中指和无名指,在艺玲的xue道里,模仿性器来回的抽动着,“舒服吗?” “哈呃……不、不舒服!不舒服!”艺玲捂着眼睛,扭动身体抗拒,“拿出去!拿出去!” “撒谎,小姨妈也是女人……”千芳低声说,“知道舒服是什么样子的……呐,你听啊……” 千芳手指在膣腔里用力抠动,浓郁的yin汁,发出黏腻搅拌的响声。 “sao货……随随便便就湿成这样……”千芳柔声呵斥。 “哈呃,不要……”艺玲难过地哽咽,“念汐……念汐救救我……我被欺负了……呃呜……” “还提她的名字!你还提!”千芳生气了,手上的动作愈发粗鲁。 纤指如弓,直破情隙,催出汩汩欲流,蜜xue悄然绽放…… “啊啊,呃呜……啊啊,好深哦……嗯……” 艺玲的身体,随千芳的之间颤动扭曲,痛苦的哽咽中,也冒出了丝丝妩媚暖意。 “小姨妈,小姨妈……”艺玲媚眼如丝,一只手托起自己的酥胸,“你、你也来……掌我的舵吧……好不好……驾驶玲儿……呃呜……” “怎么啦?嗯?”千芳拉扯艺玲的头发,轻蔑地问,“这么快就不装贞洁烈女了?” “因为,因为……哈呃……”艺玲大张着嘴,香舌如触手般扭转,“小姨妈你弄得我……好舒服……玲儿一舒服起来,就、就什么都不顾上——” “贱货!”千芳狠狠一巴掌,打在艺玲娇媚如潮的脸上。 “哼呃……打我……有能耐的话,弄我的奶头呀!难不成……”艺玲满脸都是娇媚的放肆,“难不成你怕那个死人会嫉妒,半夜来找你吗?啊哈!啊哈哈哈!念汐,你快看呀!玲儿的奶头要被别人拧了,你快想想办法呀,啊哈哈哈哈……” 艺玲依旧呼唤着死去爱人的名字,并非出于哀思与悲痛,反是带着恶意的亵渎。 体肤贴近,香汗交融,湿热的喘息中,这份亵渎,绽放成了五彩斑斓的颤栗之花…… 千芳捏住乳钉,轻轻转动“船舵”,暗红弹软的rutou,扭曲成了不可名状的迷人异样…… “啊啊——就是这样——玲儿是船,漏洞的船……”艺玲猛抓身下的床单,失神地大叫,“让玲儿沉没吧……沉入大海里吧……” 快感逐渐升温,艺玲柳腰挺直,抬起下身,让每一次插入,都撞到rou壁最敏感的秘境。 “啊哈,啊哈……小姨妈……再、再用力一点……玲儿要到了……” 与此同时,艺玲不忘玩弄自己的船锚形状的阴钉;铁锚肆意晃动,船身自然随之飘摇荡漾,迷失在如潮般的情欲中…… “啊呃!啊啊啊……念汐,念汐……” 艺玲纤手在床上乱抓,拿起手机,屏幕亮起,陈念汐的笑容瞬间浮现。 “啊啊,念汐,念汐你看,我……我给你戴绿帽子了……你一死,我就被别人cao了……”艺玲断断续续地呻吟,“但是,但是啊念汐……我被弄得好舒服啊,她弄得比你舒服多了呀念汐,念汐!对不起,我我我——我要来高潮了!哈呃!念汐……” 艺玲身体僵直,声嘶力竭地叫嚷,同时一脚踢开千芳,把手夹在腿间,侧身蜷缩成一团; 如同濒死的虫子,艺玲身体用力抽搐了几下,仿佛甩掉了灵魂般,渐渐无力地瘫软…… “哈啊,念汐,对不起……呜呜呜……”放肆的浪叫,也冷却为凄惨的抽泣,“我,该怎么办……我不喜欢这样,我不要这样……哈呃,谁来帮帮我……帮帮我啊!” 艺玲死命拍打瘦弱的大腿,如同落水的船员,抱着最后一点浮木绝望地呼救。 千芳知道,自己此刻要做的,是从身后紧紧抱住艺玲,爱抚她、安慰她。 然而千芳却起身关灯,把艺玲独自留在黑暗中。 千芳走进卫生间,低头躲避镜中的目光,拧开水龙头,一遍又一遍,冲洗手上黏腻的yin汁…… 而在窗外,天空已经泛起恼人的亮色。 ? ……鲸鱼甩尾击中船身 ? 所有水手到了船舷/用鱼叉战鲸鱼 ? 只是她又潜入水中 ? 不久Wellerman就会到来 ? 为我们带来糖、茶还有酒 ? 终将等到结束之日 ? 我们就能离开此地…… ——要是你不在了,我该怎么办呀…… 年岁见长,头脑逐渐迟钝,然而童年模糊的记忆,反倒在梦中愈加清晰。 苏千芳又梦见,在病榻上形销骨立的jiejie。 周围都是医院里难闻的消毒水味,果篮中,寥寥几只水果已经发烂,可想而知,它们也只是出于虚伪的同情和廉价的敷衍,才被摆在病床边。 “……所以说,千芳将来,想要当医生是吧……” jiejie从果篮中,挑出一颗没那么坏的苹果,用刀子小心踢掉褐色的烂斑。 ——嗯……我、我要当医生,治好jiejie的病! “呵呵,真好,当医生的话,你要好好学习,听舅舅和舅妈们的话……咳!咳咳——!” jiejie剧烈咳嗽着,仿佛要把身体里腐烂的内脏一并呕出。 “姐已经不行了……咳咳……” ——不……不!姐你别这么说!姐你一定会好起来的!一定会的!就像电视上那样…… “艺玲!艺玲你藏到哪里去了!”jiejie哑着嗓子,焦躁地呼喊着。 病床的窗帘轻轻晃动,一个瘦弱的小女孩,怯生生地探出头来。 “躲在那里干嘛!给我出来!” 女孩泫然欲泣,小心翼翼走到病床前,抬眼小心打量着千芳,细弱地呢喃着: “jiejie,jiejie你好……我,我叫隋艺玲……” “不是jiejie哦,她是mama最小的meimei……你要叫她小姨妈……” ——你好,我、我叫苏千芳…… 两人小心翼翼地握手,jiejie的手,也冰冷地搭在上面。 “艺玲,你听好……从今天起,千芳就是你的小mama……她跟你在一个学校,知道你在哪一个班,你要听她的话……”jiejie的胸口猛烈起伏,仿佛被某种异己的力量cao纵般,缓缓转过苍白的脸,“千芳,照顾好艺玲,求求你……因为只有你,才会真的在乎她,不像他们……” ——嗯,jiejie,我会照顾好她的……你放心……我绝对不会…… ——jiejie!jiejie!你怎么啦!你说话呀!苏千苒!你醒醒啊! 梦中的千芳,使不上一点力气,发不出一点声音; 苏千苒的目光逐渐涣散,一层灰白的阴翳蒙上,静静地冰冷、僵硬、腐烂。 而千芳只能绝望地看着,什么都做不了…… 旧梦消散,千芳平静地睁开眼睛; 房间里阳光明媚,飘散着泡面廉价但温暖的香气。 艺玲侍立在床边,眉目低垂,正双手不安地摆弄睡裙的下摆…… 真你妈的尴尬啊,回忆起昨晚的事情,千芳心里虚弱地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