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壹拾玖-自渎

    皇帝也想不到顾琼伤心至极竟然如此狠戾,一面觉得有趣,一面又庆幸自己遣了尹琢光去吃这个苦头。他还真是一点也不了解顾琼。照着皇帝的想法,将那脑袋丢给他便是了。再刺激他,不是硬逼着顾琼发疯么。

    进而又想,他倒是不知道这前往天水教的一路到底还有些什么他不知道的故事。那道士使了什么手段,竟教顾琼这样一副贞烈模样。皇帝不肯承认自己技不如人,只好认定岑雪歌惯用伎俩蛊惑人心。

    顾琼原本小花猫似的,恨到极致不过自尽。如今却是野极了。皇帝扣了扣桌角,对一旁垂首的内侍宦官吩咐道:“不用化功散了。叫人废了他的功夫,着那位肃阳道长调教一番罢。”

    说完,转念一想,岑雪歌如此邪门,若是肃阳也使些手段,岂不麻烦。思及此处,皇帝叫住那宦官,想了想,道:“贺文,你去看着,不许太过。小十三到底是朕的玩意。”

    一旁闭目的鹤皮白发宦官细声细气地回道:“谨遵陛下旨意。”

    顾琼昏睡之间就被废了功夫,足足躺了三日。如今,他的手腕处,两道长长的伤疤赫然醒目,上头敷了厚厚的膏药,竟然不怎么疼痛。他的手足俱被红线绑住。顾琼不怎么意外,内心止不住的冷笑。只是皇帝竟然派了白雪观的道士前来,却不知所谓何事了。

    那名叫做肃阳的道长身着玄服,姿容勉强称得上俊秀,只是不知为何,眉宇间透着一股yin邪之气。他端坐在蒲团上,命两名内侍将顾琼脱得赤裸。他头部被撞,裹了一圈白色纱布,显得十分楚楚可怜。

    内侍拿出一只银盒,一打开就是一股花香。他们将那膏药涂满顾琼全身。他肌肤细腻,触之温软,白色的药物涂抹上去显得格外yin靡。肃阳忍不住上前捏了捏他的乳粒,又用指头去jian弄那只rouxue。那处手感极好,且又湿又软。他简直迫不及待要cao上一cao了。凝固的白色膏脂被塞进他的女屄里,随后内侍取了一枚细长玉势,将它缓缓推了进去。后xue则被塞了更大的角先生,同样涂满了油膏。

    做完这些,内侍便鱼贯而出。肃阳道长站起身来,露出一个恶意的笑。他丢下了一件银色的长袍与一柄拂尘,道:“岑雪歌在世时用的东西,殿下应该也见过吧。”

    还来不及顾琼说话,他便起身离开了。

    殿堂内安静极了,唯有铜炉袅袅,燃着浅香。

    一名见识过肃阳手段的内侍有些好奇的问道:“道长怎么如此厚待十三皇子?”他依稀记得月池奴隶被调教的惨状,忍不住这样问。

    肃阳道长悠然答道:“谁让他同我们假模假样的岑观主有染,我看在过去观主的份上,也要对他厚待几分。”况且,这不过是个开始罢了。肃阳将这话藏在心里,内心对这几日跃跃欲试。

    在白雪观,岑雪歌稳稳压他一头。无论是资质还是天赋,抑或是容貌,只要他在场,世人便只看得到他一人。肃阳恨极了岑雪歌高傲的模样,如今他虽不是自己亲手所杀,却被陛下虐杀后弃尸荒野,着实教他心头大畅。而与他有露水之欢的十三皇子,总也会成为自己胯下母马,认他作主,将来任他jian弄yin玩。听说这位皇子还能如同女子一般怀孕,那便更好了。

    那许多yin药多灌上几日,再如何烈性的人也要不停的发浪。

    姑且教这位小殿下先用岑雪歌的旧物将就半宿罢。等到药效发作,他再来jian插这名器尤物,届时小殿下必然摇着臀部朝他发浪。肃阳舔了舔嘴唇,自从枯镇归来,便心驰神往已久。肃阳这副模样映在一名小内侍眼中,那小内侍朝身侧人努了努嘴。一名矮小宫人悄无声息的退了出去。

    顾琼当然知道他们涂的是yin药。皇帝看了尹琢光那般惨状,今后只怕再也不敢在他清醒的时候近身。只好拼命给他灌药,逼着他发浪。可他没想到的是,对方做完一切准备,竟然丢下了岑雪歌的衣袍。

    他的手根本挣脱不开绑着的丝线。那不是普通丝线,似乎是什么奇诡异物,绑住了便越是挣脱越是收紧。

    那件织银的衣袍满是线香气息,轻轻的盖在他的身上。顾琼很想摸了摸那件衣服,可惜他做不到。身体渐渐开始发热,膏脂被热意蒸腾融化,也将衣袍浸湿了,贴在他的身体上。柔软的织物陷落在他堵了玉势的女屄上。昏暗的室内,顾琼觉得自己仿佛被岑雪歌抱了满怀。

    他的眼角微微湿润,竭力挣扎着半坐了起来。束缚的双手将玉势吃力的拨弄出来,内里一阵暖水涌流,早已是春情泛滥了。

    他哆嗦着将衣物裹住玉势,慢吞吞地往里插。织物表面的银线仿佛细密的刺,扎进他的软烂rouxue中,激得他一阵抽搐。香溢绵绵,顾琼越来越热,脑中也越来越迷幻。明明是自己拿着玉势,却仿佛有人搂着他,温软的cao弄。

    他这个姿势之下,角先生入得越深,后xue也开始空虚泛滥,恨不得有人cao上一cao止痒。他眼中渐渐一片雾蒙蒙的,喘息声也变得粗了起来。那玉势太细长了,半天不得力。顾琼丢开它,摸到了那只银制的拂尘。

    他摸了摸yingying的柄头,往xue里插了进去。顾琼隔着衣袍揉搓自己敏感的rou唇,呆愣愣地说着yin声浪语:“好大,再大一点就好了。”

    他已然将拂尘插得极深,xue口不断吞吐,将被褥上洇出大片的湿痕。顾琼从未自渎过,毕竟他恨不得自己没有身下那个地方,看见了就讨厌。此番恍恍惚惚之间,也不知何时将自己给插硬了,rou茎吐出一水白精,溅在碧绿色的幔帐上。

    女屄早就高潮了,被捣出一股股浆液。室内烟气蒸腾,顾琼不免想到岑雪歌那个热切的亲吻,他舔了舔嘴唇,艰难的想要翻身,却不想被插cao的拂尘顶到rou壶口,身下酸软,跪趴这一动也不动了。臀部高高翘起,融化的膏脂混杂着汗水泛着莹光,角先生自然而然的滑落。空虚的后xue饥渴的吞吐着,想要被插入。

    门外听到响动,有内侍想要进去看看,被肃阳拦住。他独自推门而入,便见少年跪趴在床榻上,臀部高挺,rouxue一收一缩的,犹如桃源洞般涌出涓涓水液。肃阳大喜过望,上前揭开绳结,将少年的双腿分得更开,捡起那角先生cao弄那处后xue。

    顾琼此时此刻确实十分渴求,可他也知道能够进来的不是肃阳便是皇帝。他不肯示弱,索性咬紧了牙关不出声。前头花xue的水液越来越多,打湿了肃阳的衣袍。他伸出手指略微拨弄,那处便一阵的发浪高潮,余韵不绝。

    就在肃阳撩袍想要下手的时候,皇帝不知何时走了进来。他一身鹅黄便服,冷冷的看着肃阳道长,道:“我只请道长略微训诫,却不想道长这是要凌辱皇子啊。”

    他一个罪名扣下来,肃阳简直百口莫辩,不得不跪地求饶,哀声不绝。皇帝对他这副小人行径十分不耻。他走上前去,狠狠的拍了拍顾琼的臀rou,把人抱了起来,往自己还半软的性器上蹭。

    顾琼闻到了熟悉的龙涎香,睁开眼睛看了看四周。他毫无气力,也懒得挣扎,仰头望着顶端的金色流苏发愣。他那女花rou乎乎的敞开,正对着肃阳的脸,淌着蜜汁。

    皇帝将手指jian弄了一会儿,掐着果蒂,对肃阳命令道:“舔。”

    肃阳赶忙将唇舌凑上去,含住了那枚rou蒂。他有心yin玩顾琼,将珠果吸得啧啧作响,又探舌舔弄甬道。那副急切样子看得皇帝喉头发笑,对顾琼贴着耳朵说道:“如何,白雪观如今的观主舔的我们小十三可舒服?可比的了岑道长?”

    顾琼被舔得溢出一点呻吟,也顾不上回答对方。这反应教皇帝欲念大炽,扯开衣物,直挺挺的将总算蹭硬的roubang插入。水声噗呲,后xue不断吞咽,几乎要瞬间就教皇帝精关失守。他有心让顾琼怀孕,迟迟不肯射在后xue,只让肃阳将前头那口女屄舔开了,舔的汁水横流。这才慢慢悠悠的抱起顾琼,换了花xue射精。

    一阵凉意从rouxue传来,顾琼心知皇帝意图,只觉格外恶心。可他浑身酸软,根本奈何不了皇帝。花xue被灌了精水,肃阳讨好的抓起半濡湿的白袍替他堵住,道:“陛下雄武,小殿下被您cao的失禁了呢。”

    皇帝听了这话,才将注意力放在了那堵住rou屄口的衣物上。他目光扫过床榻上的物件,轻笑两声,道:“小十三还真是母狗一般。岑观主即便身死道消,也能用这拂尘cao一cao你。”

    少年心中恨意滔天,定定的望了一眼肃阳,眼波流转,笑道:“肃阳道长也想cao我呢,都硬的不成样子了。”

    跪在地上的肃阳被这话激得毛骨悚然,还来不及他磕头谢罪。皇帝顿时笑了出来,捏着顾琼的乳rou把玩,道:“自然,小十三太yin荡了。不止是两位道长,朕养的雪毛狮子狗大约也想jian上一jian呢。”

    皇帝看着肃阳那身道士袍,不知为何,心中腾起一股得意。

    “既然肃阳道长还要替朕侍奉内宫,”他将顾琼安置在床榻上,难得这般温柔,连声音也放轻了,道:“那便阉了吧。省得日后诸多麻烦。”说完,他亲了亲顾琼被玩破皮的乳粒,含糊问道:“满意了?”

    肃阳道长没功夫再管皇帝与自己亲弟弟的风月之事了。他还未叫出声,就被内侍拖了出去,即刻行刑。割掉的东西给他装在木匣子里,老宦官笑吟吟的看着他,用细长细长的嗓音说道:“以后,肃阳道长便可自由出入内宫啦。”

    肃阳龟缩在一间偏殿内,恨恨的想着顾琼。他今日就该一开始就把那位皇子给cao了,cao得他哭爹喊娘才好。可他现在成了内宦,什么也做不了了。下身割裂的剧痛折磨着他的神经。

    这时,一名小道士急匆匆的闯进来,仓惶道:“肃阳观主!”

    肃阳不耐烦地问道:“什么事?!如何匆忙?”

    那小道士将一枚头颅捧上,浑身都在发抖,道:“这脑袋,这脑袋昨日还是岑观主,如今竟变成个老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