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老婆
安息承认,殓葬做的豆腐很好吃,至于殓葬这块豆腐好不好吃,他会立即回避这个问题。 很少有人选择入殓师这个职业,也没什么生意。殓葬每天都扑倒安息,不是zuoai,就是挂在人身上,变成棉布,缠住他,拖进黑棺里进行一番激烈的运动,好几次把人弄哭。安息想好好看本书,看着看着,书的内容发生了巨变。 “安息~今天我们试试这个姿势吧~好不好嘛~夫君~”小布条指着书上的内容,蹭着安息的脸说道。要不是安息见识了棉布蛮不讲理的本性,他都要在小布条的诱惑下直接默认妥协,特别受不了棉布对他的一些称谓。 强行淡定地把抱住自己,在胸口蹭他的棉布推开,淡定地把手中的书放到棉布手里,淡定地抽出原本的书继续看,发抖的手和身体暴露了他的现状。 棉布很高兴。 抽出安息手中的书,扔回去,自己唰地一下脱个精光,把人压在书架上,迫使对方看自己,摸自己,小布条帮忙脱安息的裤子,完全裹住这根棒槌,在前端打一个红色小花球,喜庆,有规律地收紧,放松,蠕动。 “郎君~裤子都脱了,我们交配吧~” 安息一如既往地不知所措,大脑宕机中。他的手被小布条带着,摸殓葬的屁股,耳边是殓葬软绵绵,极具诱惑的声音,安息听了后还是想睡觉。 “相公~”殓葬的手摸到被裹住的棒槌,挑逗一下,戳戳小花球,“都竖起来了,不进来,是不是太不尊重我了?” mama!我想回家!!!安息经不起逗。他在学校里看到情侣间不算亲密的接触都会羞得溜到一边。看到自己觉得好看的人,会不自觉地脸红。被前辈、老师捏脸,亲脸颊,会羞得在墙角缩成一团。当然,周围人不会把人欺负狠了。安息也试着强硬一下,但完全硬不过殓葬这个从血rou战场上退休回来的人。 “嘶——我平常有做什么让你以为只要你强硬一回,我就不会玩你的念头?还是你觉得我好欺负?嗯?”殓葬居高临下,看着被棉布捆住四肢固定在棺材上,小布条们自认为恶狠狠地盯着全裸的安息。眼神危险,语气冰冷,安息感觉自己下一秒就要死了,虽然他知道殓葬不会杀他,但现在这情形,殓葬好像真会杀了他。 “这次放过你,不知道下一次你会不会更过分。”殓葬指尖一弹安息半勃起的性器,棉布抽打几下,安息头摇得像个拨浪鼓。 “我不敢了!呜!”他被黑布封口。 “我允许你说话了吗?你现在只许哭。” 殓葬手放到安息的膝盖下,屈起安息的腿部,头低下去,舔安息的大腿内侧,安息想并拢双腿,但捆住他四肢的棉布死死地控制着他的行为。安息被殓葬完全控制住。他不敢去看自己双腿间,脸红的厉害,眼角开始流泪。殓葬知道安息哭了,他不管。伸手握住完全勃起的yinjing,收紧,按压顶端,放开,再收紧,按压,指甲刮着yinjing头,放到自己身下的xue口处,手撑在身后,身体下沉,内壁瞬间收紧,又渐渐放开,吞咽。棉布让安息起来,两人挨在一起。 摘下封住安息口部的棉布,殓葬贴着安息的唇,低沉,带有危险气息的语言从他口中流出:“喂饱我。” “呜,呜,呜……”安息回忆完毕,又哭了,殓葬更想欺负他了。 美人落泪,好看,当然要多欺负欺负。 总之,在安息看来,殓葬完全不是一块豆腐,他才是一块豆腐! 棺材盖打开,一只颤抖的手从里面伸出,扒着棺材边缘,想起来。尔后又伸出一只漂亮的手,放在外面的手上,抓回来,盖子重新盖上,棺材里面发出嗯嗯嗯的声音。一会儿后,棺材再次打开,殓葬起身,骑在安息身上,上下颠簸,情欲未减。俯身,亲安息的眼角、嘴角,咬、舔他的嘴唇,下体含着那根棒槌不放。 “唔,你又没了。”殓葬显得很委屈,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我还没吃饱呢。” “我,累。”安息很想噼里啪啦说一通被殓葬按着做了一晚上,身为人类的他在射了两次后就开始没力气,早没精力做了,殓葬也高潮了几次,人还在睡着的他身上榨取,安息中途醒了两三次。 “我没吃饱。”殓葬要哭不哭地看着安息,搞得好像他被欺负了,“你没尽到喂饱老婆的责任。”假装抽泣中。 “你是不是在战场上见多了死亡才成天想zuoai?后遗症?” “不是。我就想和你zuoai。你这么美,让我很想上你。” 这话该怎样接啊。 殓葬很不老实地摸安息的胸,脸埋在其间,吸几口:“呵呵,身材真不错,脸也好看。”摸脸。安息能怎样?不能怎样。 美好的清晨始于美好的rou体。别谈什么诗词歌赋风花雪月,不起鸡皮疙瘩就不错了。 在这里住下后,安息觉得有点闲。他和殓葬提过想回学校把进行中的实验完成,论文和报告写完,殓葬直接毫不客气地拒绝了。 “你想学知识,可以和我聊啊。我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历史能从宇宙诞生的那一刻讲到宇宙死亡的那一刻,你一辈子也听不完。你想动手做实验,做什么做?我随便把你丢到一个地方,你原本学的知识就全没用了,它只适合目前人类发现的世界。”说的内容让安息感觉很无赖。 “我感觉你在说我学的知识没用。无知才没用,我宁愿痛苦着。”安息吃着煮干说道。 “谁说没用?我用它来让自己爽。”殓葬舀了一大勺凉拌豆腐,一口吞,“所以以后记得在和我zuoai时多用点你学到的知识,别总是我主导,很累的。” “你别欲求不满就行。”安息小声嘀咕道,心里开始盘算今晚他该怎样做,才能翻身农奴把歌唱。 事实证明,安息把歌唱的机会还是有的,即使唱的声音很小。 殓葬全裸,美人卧在他面前,右手撑着头,左手从腿部一路摸到侧腰,在屁股上重重地拍一下。右手臂放下,头枕在上面,笑得让安息想起中狐狸变成美人勾引人的内容。红布绕在他的上臂和小腿上,形成装饰。他张开腿,让安息看他下面,一条细长的红布遮住他下体的一道缝。翻身,露出浑圆的屁股和光洁的背部,几条红布随意地落在上面。上次,殓葬是两手撑在门两边,挡住安息的去路,侧身,身上随意挂着红布,眼里是万种风情,当时安息觉得殓葬很熟练这种cao作。 “公子~来嘛~奴家可是等了好久。”殓葬对着安息勾了勾手指,十足的狐狸精。 安息还在等什么?这个时候就应该——逃跑!捂着流血的鼻子跑路!跑进洗手间,打开自来水龙头,不停地洗鼻子,喝水。觉得差不多了,跑到黑棺旁,打开,躺进去,盖上,双手交叠放在胸口,睡觉,然而—— “安息。” 完了。 “想玩棺材py,怎么不早说?”昏黄的光稍微照亮了棺材内部,安息看到殓葬笑嘻嘻地趴在他身上。 “说说,想怎么玩?”殓葬小腿晃了晃,此刻,棺材内部空间足够二人活动。 安息决定迈出第一步。手按在殓葬后脑处,根据之前殓葬吻他的技巧,吻对方,有模有样。吻着吻着,就不动了,停在那里,殓葬听到安息的心跳很快,脸烫烫的。安息坚持定要把歌唱,抱着豁出去的心理,两根手指插进殓葬下体,又不动了。 “嘶——轻点儿。扩张没做好可不行,但是我不建议你对我粗暴一点,最好狠狠地欺负我。”殓葬伏在安息胸口,闭上眼睛,仔细感受下体。安息可不敢狠狠地欺负他。 前壁和后壁受到挤压,渐渐往内部深入。手指还向前勾了两下,殓葬舒服地嗯了一声。触碰到一块突起部位,感觉前面被闭合的肠rou堵着,手指按下突起,前面堆积的rou让开一道口子。殓葬啊了一声,动着屁股,手指已经到自身长度极限了。它在突起的部位,快速打圈,按压,殓葬发出好几声嗯、啊。手指抽出,殓葬收紧内壁,但液体流了太多,手指离开得很顺利。安息觉得殓葬现在放个屁都能喷出很多肠液。 “感觉怎样?”殓葬抓着安息的手拍、捏着自己的屁股说道。 “我能睡觉吗?”安息哭泣泣。 “不~行~”殓葬晃了晃小腿,手指在安息的左胸上画圈,捏住rutou,一拉,一放,再画圈。 “你还没进去狠狠地干我呢~”殓葬咬了一口安息胸部。 这是一道题,题干要求我让这个人获得高潮,无条件限制。安息在脑内不断催眠自己,只是在解决一道题目,没什么大不了的。 他握住挤压在两人之间的yinjing,摸到两。另一只手抓住殓葬的,柱身摩擦,前端抵前端,安息没去想殓葬的本体是不是这样。一只手撸动殓葬的yinjing,另一只手把自己的对准xue口,殓葬立即吃进去,满足地发出低低的呻吟,屁股开始动,舌头在安息身上舔。安息不再撸动,两手按在殓葬的屁股上,挺腰。每顶一下,殓葬的屁股总能撞到棺材盖,安息揉揉殓葬的屁股,怕把人弄疼。翻身,安息压在殓葬身上,可他感到周围比之前小了很多。 “你今晚就待在里面,哪也不许去。”殓葬环住安息的脖子,把人紧紧抱住,双方又是顶又是挺腰,在对方身上咬、舔、吸。 射了两次后,安息喘着气问殓葬:“好了吗?”他趴在殓葬身上,小布条蹭他的脸。 “你不行啊。才两次就萎了,往后我的性福生活可怎么办?”殓葬可怜道。 “我想睡觉。”安息眼睛皮打颤。 殓葬伸手蒙住安息的眼睛,让人陷入沉睡,自己抱着人坐起,现在棺材里的空间变成了一间卧室,他们在床上。殓葬像猫一样蹭着安息的脸、胸,让人躺好,全程没让安息出来。 “你满足了,我还没呢。” 说来还行,虽然每晚都要被殓葬在睡梦中榨取,但早上起来并没感到虚脱,这点,让安息觉得还可以,就是大半夜会醒来两三次,然后继续睡。 安息经常坐在殡仪书馆门口吃豆腐,殓葬就挨坐在他旁边。外面是浩瀚的宇宙,还有黯淡的白色土地,上面生长着白色水晶兰和红色曼陀罗。安息问过殓葬怎么没有菊花,殓葬说菊花是用来泡茶和cao的。 “我刚来的时候怎么没有这些花?” “这是老板对新人的福利。怕你被吓到了,省得我还要把人抓回来。” 平常有人会来这里借书还书,但知道这里的人很少,安息第一次见到除他和殓葬以外的人时,吓了一跳。入殓师的单子,殓葬用特殊的渠道接单。偶尔有老朋友和殓葬聊天,每次,殓葬都会让自己二十几岁的样貌老上几十岁。安息被殓葬带着一块儿聊,殓葬介绍说是他儿子,亲生的,也因此,安息知道殓葬在战时,担任上校一职,饯行团的上校。 “饯行团?”安息眨巴几下眼睛,显然没听懂。 “收尸团。叫成这样只是为了好听,容易招到人。当樱桃们发现被骗时,我们就会把人全部拦住,不让他们离开,他们的提案全部驳回。为了让人乖乖地留下,我们这些老兵在把樱桃们拦住的那一刻就脱光,不是压樱桃们,就是让樱桃们压我们,说在这里,可以随便玩。现场就玩一番。” 殓葬停顿了一下,继续说:“我曾提议过把名字改成怡春院、章台街、亚玛街、青楼、窑子、夜总会、红灯区,这样更容易招到人,但都被驳回了。” “部队每前进一段距离,我们就保持距离跟在后面收尸。收尸时要防范敌军突袭和没死透的敌方,自己人没死透,如果还有救的希望就迅速治疗,无论残废或神经失常,没死透,苟延残喘,精神无法恢复,或明里暗里求人赐死,我们就会补刀,送对方上路。残缺的尸体能拼凑就拼凑,擦洗消毒干净身体和衣着,修整好仪容,入棺,裹上国旗,送回家乡,回到亲人身边。若是没有亲人,交给所在队伍,由战友或上级料理后事。我都不记得送多少人回家了,包括团里的人。” 安息听后,抱紧了殓葬,在他的颈窝处蹭蹭。殓葬也抱住他,棉布把两人的衣服瞬间脱去,说道:“可怜我?还不如和我zuoai。”后来还是和以往一样的戏码。 曼妙的身姿,圆润的屁股,忧伤的眼神,滑嫩的肌肤,柔软的嘴唇,淡淡的体香,温热的气息,清爽的……等等!停停停!有这些也就算了,谁能解释下这风打哪儿来的?阴风吗!安息完全看不出来这里是会刮风的地方。 老公的脑子又想歪了。殓葬在心里赏了安息一个白眼。 “你就不能主动点吗~让人家好憋屈。”说得真像殓葬很委屈。然而,他心里可是叫着快点给我犯罪犯罪犯罪犯罪犯罪犯罪!这么漂亮又求着被cao的老婆在面前,再不cao就是傻子!给我犯罪犯罪犯罪!管什么害羞不害羞的,我现在就要你犯罪! 我……嗯——安息攥紧拳头,像小孩子狠下心,抱住,扑倒,书架倒了一排又一排,他开始尽作为老公,一定要喂饱老婆的责任,但每次都没做到。事后,安息想起自己干的好事,又羞红脸了,被殓葬抱住,亲了好几口,就喜欢安息这样。书架区,交给一条条棉布,它们打扫起来很快。 棉布轻拍安息的头时,像一个小孩子在拍另一个小孩子的头:“都做这么多回了,有什么好害羞的。又不是小孩子。”殓葬脸埋在安息胸前,小声抱怨。 “虽然你在感情方面真的是个小孩子。”殓葬咬了安息一口,含住,舌头玩弄一小块软rou。 安息坐靠在棺材里,手犹豫着要不要放在殓葬头上,最终还是选择还是放下去。大半张脸埋在殓葬毛绒绒的黑发间,移至殓葬的肩窝处,环抱住人,脑内排除殓葬和他zuoai的记忆,剩下的,与殓葬相关的记忆,让他觉得殓葬人不错。 喜欢……喜欢,老婆。安息抱着殓葬,左右晃了晃。 “喜欢就做吧。”殓葬动了动,吃进去。 安息一脸问号:这进展对吗? “很对。”殓葬按住安息的后脑,吻住对方。 咚!棺材盖上,周围恢复宁静,只有黑棺里充满了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