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那个那个了吗
安舒杳这次回家提前和家里打过招呼,所以带着季琛上门的时候,安父和安母并没有特别惊讶。 打开门后笑着看着两人, “怎么还买了这么多的东西。”安母有些讶异的看着他手上都快拎不下的盒子,反观自己女儿的手上空空荡荡的,连个包都没有。 “你怎么也不知道帮忙拎一下。”安母有些责怪的对安舒杳说。 安舒杳只是笑了下,没接话。 季琛连连说:“是我不让她拿,第一次来想表现一下。” 安母见他护着自己女儿,也就没再说些什么,只是笑着让他把礼物放在旁边,就将人迎了进来。 安父站在旁边从上到下的观察了一下季琛,外貌上没有什么可挑剔的地方,轻哼了一声扭头回沙发上坐着了。 自己女儿谈恋爱了他都不知道,心里其实是不高兴的。 但关系不好其实是他自己造成的,又怨不得女儿,所以只能将不满藏在心里,偶尔瞪季琛一眼。 中午是在家里吃的饭,安母下的厨。 安舒杳小声的在季琛耳边说:“平时都是我爸做饭,这次应该是想展现一下一家之主的威严。” 季琛嘴角紧绷,忍了好一会儿才没笑出来。 吃饭的时候,季琛自然是一个劲的夸安母的手艺好。 季琛的这张嘴跟抹了蜜似的,安母被他夸的连连给他夹了几块rou,笑道:“喜欢就多吃点。” 季琛面不改色的将碗里盐巴子还没化开的rou吃进了嘴里。 安舒杳看了啧啧称奇,她妈做的饭她心里有数,也就是熟了,能吃,能下咽。 能被他硬夸也是不容易。 一顿饭下来,桌子上的菜一大半都进了季琛的嘴里。 安舒杳于心不忍,起身去厨房给他倒了杯白开水漱漱口,怕他咸的慌。 等她端着水进客厅后,才发现季琛已经和她爸聊了起来。 安舒杳知趣的没去打扰,她压根不担心季琛会应付不了自己的父母,她对他有着莫须有的自信。 可能是能拿他换到一个亿的后遗症。 毕竟不是谁都能换到一个亿的。 安母那边见状,也把安舒杳拉进房间里聊了会。 “你是怎么想的?把他带回家,是准备往结婚的方向走吗?”安母问。 安舒杳想了想说:“我准备过段时间就和他领证。” 安母:!?? “不是,你这才往家里带过一回,就领证,太仓促了吧,对他家里的情况也不了解,婚礼也不办了?” 安舒杳说:“领了证后想办婚礼的话也能办,他家的情况有点复杂,一时半会儿说不清。” 安母问:“怎么个复杂?” 难道是父母离婚?财产分割问题?还是家里太穷,或者是兄弟姐妹太多? 安舒杳认真的说:“太有钱了。” 安母:“?” “我在认真的和你说话。” 安舒杳:“我也是在认真的回答你。” 安母:..... 女儿小时候不是她带大的,长大后独立性很强基本没让她cao过心,以至于她现在不明白安舒杳到底是在开玩笑还是认真的。 “有多有钱?”安母小声的问。 她怕声音大了让外边的人听到,季琛再以为她家看好他的钱了。 安舒杳同样压低声音小声的说:“假如他妈不同意我们在一起,可能会甩五百万分手费的那种有钱。” 季琛说的一个亿,她自然是没放在心上。 谁家mama傻了才会拿一个亿做分手费。 尽管如此,安母的脸色还是如被雷劈。 好一会儿,她才难以言喻的说:“......你怕不是被骗了吧?这种好事能轮到你头上?” 安舒杳:...... 亲妈,爱了。 - 安母也是说完后才觉得自己这话有点不合适。 但想了想,她又有点不高兴。 什么叫假如他妈不同意? 他妈凭什么不同意? “所以你还没见过他家长,就带回家来见我们了?”安母的眼睛不由得睁大了。 虽然她和女儿之间的关系有点疏离,不算是太亲热,但总归是一家人。 她一向护短,见不得她吃亏。 她又问:“你们...那个那个了吗?” 安舒杳反应了好一会儿才明白那个那个是什么,不由得耳根有些发热。 还好她今天的头发披散着,遮住了耳朵,不至于被她妈看出来。 “你怎么突然说这个。”安舒杳的声音都不自觉的放小了。 安母也有点尴尬,女儿长这么大了她也是第一次和她讨论这些。 “那什么,不是怕你吃亏吗,如果有关系了,可一定要做好防护措施,未婚先孕的事可不能做。”安母说到最后,神色也逐渐认真。 安舒杳连连点头,“知道了你放心,别想这些乱七八糟的。” 要是让她妈知道自己还求着季琛不戴套射进来,她和季琛可能会被一起扫地出门。 不过避孕药不能吃多,以后还是要记得随身戴套。 毕竟她想要的话,也是有点随时随地.... 主要是,季琛每次也都挺顺着她的。 安舒杳想到这儿,也觉得自己好像有点浪。 但那又能怎样,季琛就喜欢她浪。 想到这段时间季琛对自己的温柔和宠溺,安舒杳就高兴。 安母见她这样,也知道自己多说无益,只能让她注意这点。 然后又说:“假如他家不同意,你也别倒贴,女孩子最忌讳倒贴了,嫁过去他家里人可能会看不起你。” 安舒杳知道她妈是为了她好,笑着点点头,“我知道。” 只不过比起季琛家里的人,安舒杳更在意季琛本身。 如果季琛和家里闹翻了也要和她在一起,安舒杳还是愿意相信季琛,赌一次和他在一起能过的开心。 母女俩聊完之后,客厅里的安父和季琛也聊的差不多了。 安父原本以为季琛就是个除了好看没什么优点的男人,谁知道和他聊起股市行情,也能聊的有来有往。 牵扯到茶叶文化,季琛也能说出个一二三。 聊到酒,季琛又说自己带了瓶好酒过来。 安父想挑剔找出点毛病都找不到,对方为人谦逊对自己也恭敬,见识也不少。 最后安父只能问他是做什么工作的,稳定不稳定,是不是事业单位。 季琛也不好说自己搞了个战队,怕安父听不懂,只能说自己弄了个游戏公司,最近刚起步。 安父老神在在的点点头,又提点了不少他公司上的事。 其实他说的那些季琛并不会采用,毕竟公司间的事只有自己清楚,但还是态度很好的点头应和。 等两人下午从家里出来时,都五点多了。 他们今晚不住在家里,安舒杳和她爸妈说要回家。 实际上她哪里舍得让季琛开车赶夜路,订了间酒店住了进去。 只不过当晚季琛的求欢安舒杳没答应。 她掐着腰一本正经的说:“我不是那种随便的人。” 季琛连连点头,“是是,但我是那种人,你睡我行不行?” 安舒杳傲娇一哼,“等领证再说吧。” 季琛立马就老实了。 没有什么比领证更重要了,毕竟结了婚了,安舒杳就真的只属于他了。 - 季琛从小到大,其实都没有过特别想要的东西。 因为他家有钱,想要什么都能给他买来。 这话虽然听着有点不要脸,有种炫富的感觉,但这就是事实。 但这次他就是认定了安舒杳,想要安舒杳。 而安舒杳是无法用钱买到的。 额.....好像也不能说的这么绝对。 至少她很心动他妈可能会丢给他的五百万。 只不过季琛不承认这一点就是。 季琛现在只想和安舒杳定下了,定死了,让她只能喜欢自己,只能和自己睡,只能在自己面前sao在自己面前浪。 这种执念强的让他自己都有些惊讶。 大概是从来没有得不到的东西,对于不能强硬得到的东西就格外的惦记。 况且他是真的喜欢安舒杳,不是那种一见钟情,而是日久生情。 虽然这个日字是个动词。 先了解身体再了解性格,季琛无形之中就被安舒杳吃的死死的了。 周一的时候安舒杳正常去上班,季琛开着自己那辆sao包的跑车回了家。 季琛的家在内环的富豪区,里面的房子都是按亿卖的,基本上和一个庄园差不多大。 有一些特别有钱出名的明星,或者是权势滔天的人,商界的一些新贵,都住在这儿。 车子畅通无阻的开进院门后,季琛把车随便的停在了房子前的喷泉旁,然后迈着长腿就走了进去。 客厅里只有几个佣人,看到他来的时候明显愣了一下,随后立马反应过来高兴的打招呼。 季琛以前在家性格好,经常会赏一些东西给佣人,所以大家都挺喜欢他的。 见到他回来后,立马有人说:“太太和先生在楼上书房,需要我先上去说一声您回来了吗?” 季琛随意的挥挥手,“我自己上去就行。” 然后迈着腿坐电梯上了楼。 书房里的中年夫妻正你侬我侬的亲昵着呢,房门外突然传来了‘砰’的一声,吓的季父差点把手上剥好的葡萄塞季母的鼻子里。 季母气的一拍桌子,“谁啊?” 哪个不长眼的敢这么打扰他们夫妻二人世界? 季琛懒散的声音在门外想起,“我。” 季母:哦,这个不长眼的原来是她儿子。 季父一听是儿子回来了,立马高高兴兴的去开门了。 季琛身子刚露出来一点,就被季父狠狠的拍了一巴掌,“好小子,还知道回来?” 说完他又伸出脑袋往门外看了一眼,“就你自己?” 季琛乐了,“我自己就不能回?” 季父表情立马往下一拉,见儿子的激情劲儿也没了,转身回沙发上继续给老婆剥葡萄了。 季母一听没带人回来,屁股都懒得挪一下,伸手看了看自己昨天刚做的美甲,懒洋洋道:“哟,这不是单身狗季琛么,怎么?外边公司破产了知道回家了?” 季琛呵的笑了一声,颇有种自豪感,“谁说我单身,我有女朋友了。” 季母闻言睫毛一颤,强忍着好奇心冷笑了一声,“说谎谁都会,女朋友呢?人呢?这么见不得人带不回来吗?” 季琛不高兴听他妈说安舒杳的不好,哪怕是为了怼他也不行。 他立马把此行的目的说了出来,“我来就是为了说这个事,我想和她领证,最好明天就领。” 季母白眼一翻,全当季琛再放屁。 “吹牛谁不会,有本事你领了证把人带回家啊,我保准给你包一个八十八万的大红包。” 季琛此行的目的就这么猝不及防的完成,他勾唇一笑,“行啊,那你可得准备好。” 说完头一扭,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前前后后在家里待了还不到半小时。 季母看着季琛消失的背影,不屑的撇了下嘴,对季父说:“跟你年轻时一个德行,就会吹牛。” 季父有苦难言,只能给她多剥了几个葡萄塞她嘴里。 只要她吃的够多,骂人的话就追不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