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1 这是一只羞耻地潮喷下蛋高潮不断的羔羊
71 这是一只羞耻地潮喷下蛋高潮不断的羔羊 阿德利安入学一星期,学校夜市小吃街全挂上了所谓‘阿德利安吃过都说好’的标语。 阿德利安第一次去商业区的时候大部分食物还是供给雌虫食用的大鱼大rou,排骨硬得他咬不动,第二次去就见到了不少面向雄虫的精致小吃,虽然排队的基本都是雌虫……后来雄虫的食物越来越多,那条街就被学生们亲昵地取了个小名,叫‘阿德利安街’了。 “‘阿德利安爱不释口的绝顶美味,秘制手工葱香面饼’……?” “没有,我没说过!” “‘下次还会来——阿德利安大人金口玉言!与雄虫偶遇的约会圣地’?” “……这个真是我说的。”阿德利安无力道,“因为、因为店主说什么也不肯收钱……” ‘不不不我怎么可以收您的钱!您能来吃我家的东西真是太感谢了啊!哎呀,请不要折煞我,您要是真的喜欢,觉得好吃的话,下回再来怎么样?’ ——热情地给他一大只超超超大份卷饼,裹满毛肚卤rou还淋了满满一勺酱汁的店主这样恳切地拜托道。 让人完全无法拒绝。 虽然应下了‘好的好的,会再来的’之后,还是坚持付了钱就是了。 阿德利安入学一个月,校园中兴起了戴项环和耳饰的热潮,走哪儿都能看到他的同款。而阿德利安本人已经习惯了挤爆邮箱的礼物,投怀送抱暗送秋波暗中窥视的同学,并每天花一个小时拒绝求爱人士。 他麻溜地揣好奥利奥,假装自己两只手都没空。 雌虫咬咬牙,还是把礼物刷的一下拿出来,念出了准备多时的台词:“阿德利安大人,我听说您畏寒……” 这又是听谁造的谣。 不仅被迫畏寒,还被迫畏热畏温畏风雨日月甚至看见云彩会晕眩写十个字会脱臼的阿德利安劝自己坚强。 滤镜太厚就是容易产生各种各样的误会哈。 “这、这是我,特意为您做的,用了极光星系里北极蚕第一次织茧的丝……” 奥利奥的身体液体一样软在阿德利安掌心里,脖颈却挺得直直的,像个昂首挺胸的小绅士,矜持地仰着小下巴瞥了雌虫捧上的礼盒一眼。 然后不屑地扭开了小脑袋,并抱住了阿德利安的手臂,骄傲地抖抖一身蓬松软毛。 瞧见没?瞧见没?瞧见朕这一身毛皮没?不比你那手套更油光水滑吗! 阿德利安把睥睨众生的奥利奥rua进臂弯里,歉意道:“谢谢你的心意,?我的雌侍已经为我准备了戴不完的手套了……” 雌虫往猫肚下若隐若现的洁白手腕那儿瞄,阿德利安神色不变,“只是奥利奥太粘我了,有它在,手套就显得多余了。” 雌虫眼角一垂,吸吸鼻子,露出了‘虽然我绝不会放弃但我还是好痛苦好难过’的倔强表情,“啊,我明白了,呜,谢谢阿德利安大人……”他怀着最后一丝期望问:“阿德利安大人还记得我的名字吗?” 当然记得啊,一星期告白八次的家伙,每次都会哽咽着重复说他叫杰克。 阿德利安微微一笑:“当然,汤姆是吗?” 杰克汪的一声哭了出来:“是杰克!我叫杰克啊大人!” “哎、是吗……真是不好意思……” “没关系,我、嗝……我、我会继续喜欢大人的!!” 再次失恋的雌虫哭着跑走了。 怎么说呢,只能祝你早日失恋了…… 阿德利安收回视线,怅然道:“下一个。” 排得长——长——的告白队伍,今天也在艰难挪移中。 拒绝了四十个雌虫后,红眼睛的机器人宣布今天的表白时间已经结束了! “啊——?怎么这样!我好不容易才排到的,好不容易才轮到我的啊!” 阿德利安:“嗯……你可以明天再来。” 下一个雌虫满脸受宠若惊,震声道:“是!!明天一定会来的阿德利安大人!!” 阿德利安忧郁地叹了口气。 因为表白人数过多且不分场合,学校的治安工作面临很大困扰。 于是他们给阿德利安开了个小程序,叫不排号不准表白。 由此激发了新的经济,倒卖表白号已经成了中技校学生内一大产业,火热程度仅次于阿德利安上课教室的多余座位和代课资格。据说后者已经炒到了七位数的天价。 校长:“要不是你,我还不知道我们学生这么有钱。” 阿德利安:“哈、哈哈……” 阿德利安入学一学期,以他为中心的产业链直接带动地区经济。中技校本就是帝国闻名的旅游景点,风景宜人,现在旅游手册的封面上都印着阿德利安的头像,把他打造成必打卡的SSS级流动景点。 没见过阿德利安,都不好意思说自己来过中技校。 小册子还附送阿德利安的贴纸和海报,总共四百多种种款式,一度逼疯收藏癖,强迫症,和颜狗。可怕的是这玩意儿一周出一个新款,每月还追加一个限定,随机放送,想要就使劲儿买,欧皇一本入魂,非酋氪能改命。 热度太高,就算对阿德利安不感兴趣的雌虫,也会跟风收集起他的周边了。 “我不感兴趣啦。”亚雌说,“最近我的课题正处于瓶颈,虽然想找点事情开阔一下思路,也没有到收集你的卡片的地步啊。” 那可真是太好了,总算还有正常人啊。丹尼格斯可是快集齐了! 瞧见阿德利安如释重负的样子,少年模样的亚雌忍俊不禁,抿唇笑了一下,露出一对浅浅的酒窝,“不过周边的话我确实也有……” 阿德利安捂脸:“怎么连你也……!” 少年有点不好意思地说:“因为外卖送的锅很好用嘛……” 这点的什么外卖还送锅? “砂锅煲。送了个煲。” “那我在盖上还是在锅上?” “你在锅底。”少年认真地说。 阿德利安:“……” 这他就无法理解了。 他们面对面坐在图书馆隐蔽角落的隔间里,三面都是挡板。亚雌少年比阿德利安还矮一个头,明明是早已毕业、留校做研究的老学长了,身形却纤瘦稚嫩得像个孩子。有些宽松的校服挂在他单薄的肩膀上,袖口里露出一截骨节分明的苍白手腕。 略长的灰发遮住了他半张脸,隐约可见他弯弯的眉眼。 阿德利安从他发丝的间隙中寻找他绯红的双眸。 见阿德利安看他,少年缩了缩脖子,把书立起来,噙着笑意的唇和酒窝一起躲进去,连下半张脸也遮住了,眼睛慢慢瞄向一边。 阿德利安连忙移开视线。他总是习惯性地看着别人的眼睛说话,偶尔会忘记这位看起来年轻其实比他年长的少年过于内敛的性格。 他没看到少年趁着他偏头,悄悄转回来、专注地凝望他的眼神。 阿德利安倒了两杯水,一杯推过去。 少年好似在出神,怔怔的,目光在他低垂的眼睫和印在玻璃杯沿的唇上停留了一会儿。 “伊希利?” “……嗯,嗯?” “你还好吗?”阿德利安担忧道,“你好像坐立难安。” 伊希利眨了下眼睛,有点脸红,“很好啊,就是,这个坐垫里有点硌。” “不舒服?我们换个位置吧。” 伊希利摇摇头,调整了一下坐姿,“你的论文我看完了。” “波粒子震动装置因其独特的共鸣性而成为检验空间和物质稳定性的最好方式,目前普遍的民用方法是将它用于建筑业和重工业,这也是主流思想。想将它用于辅助精神力接驳和适配性调整……老实说,这样的想法,也有先辈试验过。但……” 但都以失败告终。影响最远的就是双子机甲计划,据说那个计划也曾尝试过这种技术。 “这篇文章的视角很专业,思路也很新颖。可参考文献和论据这一块缺得比较严重。”伊希利委婉地说,“当做日常作业的话没问题,还能评一句富有创造性和探索精神。但当结课论文的话……” 阿德利安:“我明白。” “嗯……先生的话,一定有自己的考量。”伊希利信赖地说。 他取出一叠厚厚的稿纸,上面用蓝色和红色笔圈得满满当当,边缘写满了调理明晰的批注。 “我按自己的理解试着提了一点建议,列了一个参考书的书单。我想应该能帮上点忙。” “帮大忙了,太感谢你了。”阿德利安说,“最近有时间吗?我发现了一家很好吃的店——呃,伊希利?” 少年刷的一下缩回书后:“拜托,请不要这么看我……会害羞。” “抱、抱歉。” 伊希利小声说:“因为阿德利安先生长得太好看了,所以……唔。” “……不用这么直白也可以的。”阿德利安说,“叫名字呀,名字。” 伊希利从书本后抬起脸,酒窝在书页边缘探头探脑。 被注视着的雄虫少年,只好无奈地呼了口气,故意说:“好吧,学长。” 学、学长? “不、那个,呃,我除了入学时间比您稍早之外,并没有能与您相提并论的地方……” 他的声音也躲在书的遮蔽里,显得细声细气的。只是这份难得拒绝阿德利安的勇气,也在后者的视线中越来越低、越来越小了。 最终亚雌少年妥协般低声道:“阿德利安。” 阿德利安才笑出来。 结果伊希利又悄悄补充道:“……先生。” 阿德利安:“……” 伊希利笨拙地转移话题:“下个学期就可以参与课题了吧?想好去哪儿了吗?……托斯教授?兰茵教授?他们手里都有很不错的课题。” 阿德利安摇摇头。一连猜了一长串,阿德利安都摇头。 伊希利有些担心了。 中技校资金充裕,但这玩意儿总是僧多粥少。总有课题申请不到足够的经费。为了吸纳资金,他们往往会把课题简述写得天花乱坠,仿佛一年出成果,两年就暴富似的。 以阿德利安的身份和能力,应该大把大把的好课题等着他挑才对。不会真被花言巧语蒙蔽了吧? 阿德利安正想告诉他时,光脑的提示音打断了他。 他低头看了一眼,“抱歉,伊希利。我得先走一步了。” “嗯?有什么急事吗?” “有个朋友突然说要来看我,我得去接接他。”阿德利安歉意道,“论文下次再聊吧?真的很不好意思……” “啊……这样……” 难得的独处时光,就这样戛然而止了。 伊希利有点失落地喃喃。不过他很快对阿德利安露出了两个小酒窝。 “没关系,我想说的话都在上面写好了。”少年细声说,“您有什么问题可以问我就好,阿德利安先生。” 雄虫急匆匆地离开,亚雌少年注视着他的背影,不少雌虫都跟他一样伸着脖子目送。 等阿德利安的背影看不见了,伊希利才回过神,拍拍不知何时变得guntang的双颊,捂着脸,小小地吸了口气。 阿德利安满头黑线地在宿舍底下捡到了一只西兰花。 “让一让,让一让,不好意思,让我过去……” 被他拍肩的雌虫带着一脸不爽的表情回头,又一脸受宠若惊地发出惊呼,连忙一把挥开了同伴。阿德利安总算挤到了西兰花身边。 大明星正给粉丝签名呢,瞧见他就丢下粉丝扑了过来,热情地呼唤道:“阿德——我来看你啦!来,看镜头,1、2、3~!好喔,阿德真好看~” 咔擦咔擦咔擦咔擦。 一阵刺目的闪光灯呼啦啦闪过。西兰花泰然自若地凹姿势,还贴心地捂住了阿德利安的眼睛,在他耳边夸他上镜。 阿德利安差点忘了西兰花还是个国民明星了。 “怎么这么早就来了?你不是明天才到吗。” 西兰花给他比心心,“我这不是想你了嘛~!” 阿德利安:“……” 阿德利安神情微妙。 西兰花拼命使眼色,压低声音说:“营业呢,营业呢,配合点,配合点啊!” 阿德利安:“哈、哈哈……” 他两一阵被迫营业,好不容易才躲回了宿舍。 丹尼格斯正戴着头盔打游戏,躺床上像具尸体,只有头盔上的蓝光证明他还活着,并且活得很雀跃。 两只雄虫都松了口气,总算得以清净。 阿德利安复杂地说:“那是你的新人设?” “不,我人设一直没变过。” “可你以前……”阿德利安斟酌着措辞,好一会儿才艰难开口,“……不是那个样子的啊?” “我的人设是百变小王子。”西兰花面无表情地说,“现在切换到小甜心模式而已,以前是豪门贵公子。万变不离其宗。” “……那不是精神分裂吗?” “不,那叫‘你爱的样子我全都有’。” 阿德利安的眼神顿时充满了敬畏。 真敬业啊。 当晚敬业的大明星就把小伙伴拉出去逛酒吧了。 这里比不得虫族主星,他们不能大摇大摆地出门。西兰花带来了面部拟态面具,把两人捣腾得换了张脸。 明明阿德利安才是在这常驻的那个,但西兰花比他轻车熟路得多,带着小伙伴七拐八绕,一间隐藏在小巷中的低调门扉,就突然出现在拐角。暧昧的粉色霓虹灯和富有暗示意味的涂鸦昭示了它并不清白的身份。 阿德利安目瞪口呆。西兰花得意地拍拍他的肩:“没见过吧?” 阿德利安沉重道:“你怎么这么熟练啊?” 大明星给他抛了个小甜心式的媚眼,“我做过功课啊。我可没指望你带我逛哦。” “你正常点吧。你这么说话让我想打你。” 西兰花浑身一抖,推着他往里走,“走走走,进去玩玩。” 阿德利安的酒量一如既往的糟糕,唯一的进步是从一口倒进化成了一杯倒。他陪西兰花喝了一杯后,西兰花就把他的酒换成了柠檬水。 空气里满是醇厚的酒香,充满力量和节奏感的音乐动次打次地震响耳膜。在这样的声音里,做点什么也不会有别人听见。他两得紧挨着才能互相交流。 西兰花跟他说雄虫学院最近新来的雌虫们,还有他贡献点又双叒叕花光了,不得不接了一部鸿篇巨制的八点档电视剧。 阿德利安毫不客气地嘲笑他,西兰花转眼就来八卦他的感情史。 “伊希利——哦,我听过这个名字。你唯二的雌虫朋友。”西兰花揶揄地用手肘撞他,“朋友,嗯?” 阿德利安打消他躁动的想法,“你怎么什么都能想歪?” 两个改头换面的雄虫推杯换盏,假装雌虫混迹在泡吧的人群中。穿着黑裙子的侍者在酒桌间跳舞似地盘旋,行走间带起阵阵香风。灯光绚烂的舞台上,几乎不着寸缕的亚雌正迷乱地舞动着雪白的四肢。 微酸的柠檬水混着酒香下肚,唇舌间仿佛也有了酒液流淌的感觉。 西兰花显然如鱼得水,叫了几个雌虫陪着一起玩骰子。这个阿德利安也会,雄虫社交必备技能之一。玩了几把,他借口要去洗手间,把位置让一直跟西兰花眉目传情的陪酒雌虫。 然而这酒吧位置隐蔽,构造也复杂,一模一样的房门和走道,门号都没有标,转个身就有分不清东南西北的感觉。阿德利安转悠了几圈,居然在迷宫似的走廊里迷路了。 他头疼地揉了揉额角,想找个侍者问问路。 拐角处,一个娇小的人影,直直地撞进了他怀里。 阿德利安下意识扶住他的肩,却感到手下的肌肤猛地颤抖了一下,小家伙触电似地缩回了肩颈,像某种受惊的小动物那样向后小小地蹦了一步。然后虚弱地扶住墙壁,发出几声粗重的喘息,“……哈、嗯……” 他穿着象征侍者的黑色吊带短裙,短得只能堪堪遮住臀部的裙摆好像被什么东西撑起……阿德利安只扫了一眼,就明白了他的处境。 阿德利安退后一步表示自己没有恶意,同时别开了目光,有种撞破别人好事的窘迫。这种酒吧的侍者,大多提供‘特殊服务’,这个才到他胸口的少年,似乎在服务中。 “抱歉,我只想问问,洗手间该怎么走?” 他的余光瞥见少年听到他声音后猛然抬起来的脸。 脸上布满错愕,在阿德利安也发觉端倪,转过头来与他对视后,少年露出了惊恐又慌张的神情,嗓音颤抖,“先……先生?” 阿德利安也愣住了,不敢置信地打量他。 他的刘海往旁边撩了点,只遮住了半只眼睛,大半张脸都露出来。身形单薄,脸却有点婴儿肥的感觉,阿德利安很久没见过他的脸了,那张红到耳朵根的绯红面容,还是像他记忆里那样清纯俊秀。 极低的一字领横过他的胸口,两条细细的黑带挂在他深陷的锁骨边。常年不见阳光的苍白皮肤在灯光中泛着红晕。腰侧开了口子,露出细得只手可握的腰。他瘦弱得好像一碰就碎,几乎只是块破布的裙子遮不住他微弯的背脊和隐隐颤抖的腿。 那短得可怜的裙摆甚至是高开叉的,被勃起的roubang顶起来,随着他身体的战栗而晃动着,裙摆如浪花般轻轻浮动。大腿上还戴着一个金属腿环——那是拱客人打赏、塞小费的地方。 “……伊希利?” 少年的脸色霎时惨白。 他立刻摁住了裙摆,极力将遮不住什么东西的短裙往下拉,两条匀称纤瘦的腿紧紧闭拢,仿佛这样就能掩盖什么似的。 裙子被往下拽,上面又隐隐露出了胸口。 “不、不……” 他绝望地呢喃,“别、别看我——” 阿德利安迟疑了一下,他的迟疑让伊希利误会了。后者想退开,但阿德利安先摁住了他的肩。 “你——” 阿德利安一句话还未说完,伊希利腿一软,就要跪到地上——阿德利安连忙捞起他,手臂横过他的腰。 啊——糟糕。 生殖腔…… 伊希利睁大了眼睛,视线忽然定住了,停在空中的某个位置。 ……被压到了。 被先生压到了—— 伊希利的身体如同预感到了可怕的事情一般战栗起来,两条腿不停地发颤、扭动,“不……现在、现在不行……” “伊希利??” “唔、呜——” 瘫软在他怀中的少年,忽然高高弓起了腰肢。 要、要xiele……! 屁股一撅,黑裙被顶起来,露出小半个油光水滑的臀尖儿,翻搅的水声咕啾咕啾的响起,微弱但清晰可闻。 ——他高潮了。 屁股里稀里哗啦地漏出水来,浇在地毯上,泄得一塌糊涂,浇水似地浇灌着地毯。被压在喉咙里的哭叫歌唱着少年不堪入目又酣畅淋漓的高潮。音调猛然拔高时,一枚嗡鸣的卵状物,轻巧地滑了出来。咕噜一声,落入一地湿濡之中。 伊希利的声音哽咽着,脑袋深深地低着,脖颈后凸起一块骨节。他光裸的苍白背脊隐隐颤抖,两片线条明晰的肩胛骨和背脊沟扑扇着如蝴蝶振翅。 那枚卵状物在地毯上跳动,震得出现了残影。 阿德利安一时失语。 跟他对视都会脸红的少年瑟瑟地抬头,飞快地瞄了他一眼,红晕一直蔓延到耳根,耳朵尖红得通透,连有些病弱的身体也泛起一层红晕。 他羞耻的模样让阿德利安想起了白天,少年躲在书页后的脸。 脑海中忽然灵光乍现,阿德利安震惊道:“难道,这个、一直——?” 伊希利的脸色更白了,摇摇欲坠。 他抿起唇、咬紧牙,眼中缓缓渗出点水光。 “……是的。”他最终低声道,再不敢看阿德利安的神情,只垂着脑袋,破罐破摔地啜泣道:“白天也……一直、放在里面——” 跟阿德利安见面时。 看着阿德利安的笑容时。 对他说话时—— 明明是需要庄重的场合,他的身体却享受着隐秘的快感。他想呻吟,想尖叫,想哭泣,但他不能,他维持着表面的正经和端庄,甚至因为这个秘密而更受刺激,战栗不已。 “因为、因为我、我不是很敏感,我太迟钝了……在这里工作的话需要保持这样的状态,我、我得,得从白天就开始调整,得一直、一直夹着,才……” 伊希利断断续续地说,艰难地撑起两条无力的腿,像只刚出生的羊羔奋力扑腾着学习站立。 但他实在软得不行,腿还没直起来,就一个踉跄,软倒在地。 黑裙遮不住他的臀,身高差的作用只能说聊胜于无。他浑身上下最雪白浑圆的地方完全暴露在阿德利安面前,离那私密的巢xue也仅一步之遥。 少年来不及站起来,就先去徒劳地拉拽裙摆。但无论是他还是阿德利安,都能嗅到空气中弥漫开的甜香——混杂着信息素,和被蜜汁浸泡许久的甬道发酵出谄媚的味道。能让任何嗅见的人的脑海里自然而然地浮现出吸足了汁水,像某种软体动物一般胀软的嫩rou。 伊希利细软的发尾扫过地毯,他死死地咬紧牙,齿缝间挤出几声无法抑制的闷声:“唔呜……” 顶、顶进去了——! “呜啊啊啊——” 那个挺翘的小屁股,突然向上一翘,酝酿许久的一泡蜜汁喷涌而出,形成一道小小的扇形喷泉。 “哈、唔啊……太、太舒服了……不不、不要了、不要喷了……啊、呜哇——!” 洁白的羊羔呜呜咿咿地哭着,跪伏在地,脸贴着地面,一片迷乱失神的表情。还在嗡鸣的跳蛋就在他清纯的脸蛋边震动。 他甩着喷水的屁股,好像靠扭动就能摆脱令他神志不清的快感。伊希利哭得打起了嗝儿,语无伦次:“停不下来……嗝儿、呜……对不起,先生、很抱歉,阿——” “我这么这么放浪——真的很抱歉——” “对不起、对不起……” 他浑身哆嗦,不住地说。 话音未落,臀沟间,又有什么东西探出了头。 很轻的落地声。 像是终于下完了蛋的母鸡那样,他如释重负地喟叹一声。 ……居然,放了两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