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开苞第一次哪会不疼呢,等下让你爽个够。」大佬从包里取来
午还和搭档说 起这事,感叹真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 「好了,好了,多谢谢关照。」大佬连连道。 「对了,这里刚才有人报警。」那警官道。 大佬装着一脸茫然,道:「没有呀。」 「里面还有什么人?」警官指着关得严严实实的内屋道。 「没什么人,我老婆睡着啦!」大佬在拍脑袋,好似恍然大悟地道:「今天 我们登完记,便一起在外边庆祝,可能她多喝了两杯,乱按的。」 「我可以看看吗?」警官道。 「她已睡着了……」大佬看着他还有些怀疑,便道:「好吧,不过不要弄醒 了她。」 大佬说着走到门边,轻轻推开一条缝,警官向里望去,果然一个年轻女子躺 在床上,肩膀赤裸着。他还年轻,脸一红,遂离开了门边,此时他耳中隐隐听到 微弱的呻吟声。 「喝多酒人比较难受。」大佬解释道。 那警官又看了大佬递上的结婚证书和墙上挂的结婚照,遂不再怀疑与另一名 同事离开了。 大佬与警官的对话,身在里屋的蔡少芬听得清清楚楚。当门推开时,她心中 狂喜,但只过了几秒中,又重堕入黑暗。这一次,积蓄已久的泪不受控制地流了 下来。 送走了警官,大佬返回里屋,「他妈的,竟敢打110。找死!」他恶狠狠 地揪着她头发,两记重重的耳光打得她嘴角挂下血丝。 「贱人!找警察!我让你去送送他!」说着从床上拉起赤裸裸的她,打开阳 台门。屋外大雨倾盆,狂风呼啸。从十一层往下望,一辆亮着红灯的警车渐渐远 去。 「看到没有,你的救星走了,哈哈哈……」大佬狂笑着,抱起蔡少芬,象玩 偶一般扔回床上。 蔡少芬全身透湿,脸上已分不清是雨水还是泪水。被雨这么一淋,药性略略 退去几分,她胳膊支着床想爬起来,但立刻被大佬无情的推倒。 大佬重新跪在了她象剪刀一般张开着的双腿中央。一手拿着相机,一手按着 她平坦的小腹,巨大的roubang再次劈开她的身体,狂野地往里冲。 大佬象野兽般狂笑着,手上像机的镁光灯亮个不停,映照着蔡少芬赤裸的胴 体。 「轰!」一声惊天的巨雷过后,连着阳台的窗户被风吹开,夹着泥尘的雨点 瞬间横扫全屋。 一直不能开口说话的她突然发出一声凄厉之极的尖叫,象怨魂的哭诉,象从 灵魂中被挤迫出来的呐喊。在这一刻,大佬的roubang突破她处女的屏障,直贯入她 身体的深处。 蔡少芬的双腿间象被插入一把利刃,这把利刃一直插到心口,将她整个人、 整个心剖成两半。她的呼喊淹没在风声、雨声中,只剩下大佬的狂笑在雷电声里 连绵不绝。 刚四十出头的大佬本来就相当强壮,今天又服下了两颗「伟哥」,更是有着 使不完的力量。 他全然不顾刚开苞给女人的痛苦,roubang不断地在狭隘紧密的rouxue里冲撞,点 点血沫在rou体交合的有节奏「啪啪」声中,向外飞溅,不多时,蔡少芬臀下的床 单红了很大一片。 泪水不断从蔡少芬的大眼睛里往外流,这一切来得太快太快,她努力将头扭 向窗户,望着风雨交加的夜晚。「为什么?为什么?」她脑海几乎一片空白,只 留下一个「为什么」在心中盘旋。 大佬停了下来,尽管吃了药,但在夹裹得极紧的yindao里高速运动,也让他有 难以控制的感觉。 「爽不爽?」大佬问她。 「畜……牲!」蔡少芬费尽全力吐出这两个含着血和泪的字来。 大佬不怒反笑,「今天让你尝尝我这个畜性的厉害。」他将蔡少芬的身体扳 成侧躺,将她一腿搁在自己的胸前,然后继续将roubang一次一次直顶花心。 「cao死你!我要cao死你!」大佬此时狂性发作,一口将她涂着红色指甲油的 玉足咬在口中,野兽一般噬咬。干到兴奋时,更cao起大手来,猛击着她白嫩的双 臀,不多时双臀已经一片红色。 蔡少芬手紧紧抓着床单,痛苦已经到了极致,这样的折磨对一个才二十二岁 的少女来说实在是太残酷了。 大佬高速度运动了不到三分钟便停了下来,不停他马上会到达到高潮。他索 性将蔡少芬翻了过来,背向天,自己则从身后一次次将roubang深深地捅进去。但没 做几下,他又觉得不行,因为每一次接触到她柔韧的双股,想射的冲动比刚才更 是强烈。 「会不会买的是假药。」心里想着,他坐了起来,扶着蔡少芬的身子让她坐 在自己身上。roubang仍在她的体内,只要不剧烈运动,还是可以再坚持的。大佬不 想这么快就结束战斗。 就这么坐了足足有三、五分钟,不是他突发善心,而是只要一动,还是忍不 往想射。在这三、五分钟的时间里,大佬做了一件事,他蘸着不住流淌的处女之 血,在蔡少芬胸腹上画了个大大的心型。这个心从她颈下的锁骨一直画到肚脐之 下,大佬看着兴奋极了。 「太美了。」大佬看着眼前一丝不挂的胴体,看着他的杰作由衷地道。 做完了这些,大佬托着她突出的胯骨,身体动了起来。坐在他身上的蔡少芬 也象骑马一般开始起伏,胸前双乳随着每一次上下,带着音乐节奏般的晃动,看 得人目眩神迷,不能自已。 大佬每动不到一分钟就会休息更长的时间,两人交合在断断续续地进行着, 此时大厅的时钟响亮的敲了起来。 「记着199年10月1日12点这个时间吧。」大佬猛地一翻身,将 蔡少芬重新压在身下,阳具开始迅速的胀大,他抓那伤痕累累的双乳,狂吼着, roubang将身体顶离床,巨量的浓液毫无保留地倾注入她的身体。 大佬瘫在蔡少芬的身体足足五分钟,才抱起她来,走入浴室。陶瓷单人浴盆 中已忙放满了水。他轻轻地将蔡少芬放入水中。红白相夹的液体从蔡少芬私处涌 了出来,在清澈的水中显得格外明白,胸前那个心也开始渐渐淡去。大佬将手伸 入手中,轻轻地摸着她受了巨创的蜜xue,更多液体涌了出来。 「唉!我就是这样!发起疯来就控制不住自己,弄疼你了。」这一刻大佬又 好似回复了本来面目。 身体半浸在水中的蔡少芬「咕噜咕噜」地说了句话。 「你说什么?」大佬没听明白,把耳朵凑了过去,「你再说一遍。」 「请你走开。」蔡少芬话仍那么含糊,但这次大佬听请了。 「我是不会走了。你可以去告我强jian,但我们是登过记的,我是你合法的老 公。老公和老婆zuoai,天经地义!」 「我要把你带到香港去,我在香港认识很多人,可以推荐你去拍电影,要不 了多久,你就会红的,相信我。」 「我不会去的。」蔡少芬道。 「你会去的。我是你第一个男人,还有那些照片,我把这些照片公布出去, 你还能做人吗?」大佬道。 「我要报警告你。」蔡少芬声音虽轻但却很坚决。 大佬无名火又起,野性子又来了,他一把将蔡少芬头按在水里,「告我,现 在我就要你死,看你还敢不敢告我。」蔡少芬性子也真倔,喝了很多的水仍不肯 屈服,最后一次大佬足足将她按在水里一分多钟,在她几欲失去知觉才将她拉了 起来。 「还告不告?」 蔡少芬摇了摇头,虽然身受奇耻大辱,但她也不愿意不明不白的就死在了这 里。 大佬知道她并不是真心的服了,但并没有再灌她的水。他一把将蔡少芬从水 里拖了出来,拎着她的短发,将半软半硬的roubang凑在她的嘴边,道:「来,张开 嘴。」他见蔡少芬没反应,便又威胁道:「你不想再喝水吧。」 蔡少芬无奈之下张开小嘴,roubang冲进她口中。大佬干完后连roubang都没洗,因 此整根roubang带着她处女的血渍与团团白乎乎的jingye。 「女人都是犯贱的,从来是不打不听话,真他妈的贱!」这是大佬一贯奉信 的理论,当然也拿到了蔡少芬身上实践。 「哦!你喝了不少水呵。」大佬伸出脚趾轻轻地按着蔡少芬的小腹,「要不 要尿尿啊!」正含着她roubang的蔡少芬恐惧地摇着头。 「喝了这么多水,怎么不会想尿呢。老子等下还要cao你,搞到一半你说要尿 了多扫兴。来来,快尿。」大佬看过的A片无数,其中不少日本A片专以让女人 尿来取乐。他是一直搞不懂,这有什么好玩的。不过看蔡少芬尿尿,毕竟与其它 女人不同,想想还是蛮兴奋的。 「姿势不对,尿不出来。好,好,我把你给放好了。」说着将蔡少凤抱到了 TOTO牌坐便器上,自己则蹲在一连看着。 「屎呀!快点!」他伸出手来摸着她私处,催促道。 蔡少芬的水是刚喝的,何况他这么看着,就算有尿意也撒不出来。大佬搞了 好半晌,全无反应,便一把将蔡少芬拉了过来,让她坐在自己双腿之上,双手用 力挤压着微微隆起的小腹,口中还「嘘嘘」作声。虽然弄了半天,蔡少芬还没什 么反应,但他越搞越得津津有味。 慢慢的,蔡少芬芬小腹里的清水开始转化,在他的挤压抚弄下,尿意越来越 重。她俏脸憋得痛红,坐在大佬腿上的的臀部也不自然的开始扭动起来。 「不要弄了。」蔡少芬终于抵受不了,一股淡黄色的尿液射出体外。 「好了,尿了,尿了。」大佬显得也异常兴奋。 等蔡少芬尿完,大佬将她身体在浴盆里浸了浸,然后抱着到了客厅,将她放 在红木做成的圆餐桌上。 「女人开苞第一次哪会不疼呢,等下让你爽个够。」大佬从包里取来一瓶药 水和几颗药丸。这些都是早准备好的催情药。他强迫蔡少芬吃下药片,又把整瓶 药水涂抹在她的私处与rufang上。 在催情药的作用下,蔡少芬开始兴奋起来。大佬抱着她就在客厅里又做了起 来。做到兴奋时,大佬的野性又发作了,抱着她走到了阳台,在阳台上继续强jian 着她。 就在狂风暴雨之中蔡少芬一丝不挂地挺立着,背靠着栏杆,一条美腿被拎在 空中,大佬也站着,阳具在雨中一次次深深插入她rouxue。 一道闪电划过,蔡少芬凄美的俏脸和无比性感的裸体似乎与天地融为一体, 构成一副凄艳绝美、令人心脉贲张的图画。 平尾惠津子洗澡后穿上浅蓝色的睡衣回到卧室。因为没有戴乳罩,碗形的丰 满rufang不停的摇动,白色的小质三角裤从薄薄的睡衣能看得一清二楚。惠津子坐 在化妆台前,看镜中的自己。有弹性的皮肤没有一点斑痕。拿起梳子整理乌溜溜 的秀发,同时想起儿子圭介的脸。(今天晚上那个孩子还会不会玩弄我的三角裤 呢?) 国二的独生子圭介,最近几每天晚上从洗衣机拿走刚脱下的三角裤,带回自 己的房间里。好像对于拿母亲的三角裤当手yin道具,在其上喷射jingye感到快乐。 第二天早晨,惠津子看到洗衣机时,昨晚丢下的三角裤都会有jingye的痕迹。 三十四岁的惠津子在东京近郊的私立中学担任护理老师,并兼任护理老师。 自从五年前丈夫因胃癌去世后,独自一人将圭介带大,圭介也是F中学的学 生。 (没想到圭介把我看成女人了……) 那是一年前的夏天。惠津子淋浴后,在身上只披一件浴巾到客厅。就这样坐 在沙发上看电视,不久,就感到有圭介的动静,回头时看到儿子脸红红的,呆呆 地望着自己。 在母子之间并没有交谈。可是作为护理老师,也担任性教育课程的惠津子, 当然能了解儿子行为的意义。圭介很显然的对她的身体有兴趣。 自从发生这件事之后,惠津子在圭介的面前尽可能不暴露身体,也避免翘起 二郎腿。可是仍然感觉到圭介的视线在身上,只要有机会,儿子的视线就盯在她 身上。如果眼睛露出yin猥的光泽,惠津子可能会提出警告,圭介只是露出陶醉的 表情看,并没有采取奇怪的行动,只是以憧景的眼神看着母亲。对这样的圭介, 惠津子也无从指责。(又不是发生性行为,也许这样是好的。感里想着我的身体 发泄欲望,这样就能使他集中精神用功的话……) 惠津子认为,十来岁的少年对性感到兴趣,为排泄性欲手yin是很正常的,即 使想的对象是母亲,也不应该是大问题。 在这种情况下,不知不觉地惠津子也将圭介当成男人了。不知何时开始,对 儿子的凝视会感到莫名的兴奋。想到圭介正握住yinjing,心里想着自己的rou体时, 惠津子的身体不由得一阵搔痒。 自从发觉三角裤沾上jingye后,这样的搔痒感更加强烈了。看到沾上儿子jingye 的三角裤,脑海里出现圭介揉搓roubang的情景,甚至产生如果可以的话,很享用自 己的身体迎接儿子的roubang。(绝不可以这样,这是他的mama!) 最初还能以理性打消欲望,但每天早上看到沾上jingye的三角裤,理性的力量 逐渐消失。丈夫过世后,惠津子不曾和任何人有过rou体关系,三四十岁的rou体即 使有搔痒感,又有谁能责备她呢? 「圭介,喜欢mama吗?想要mama吗?」 惠津子放下梳子,对着镜子喃喃自语。在脑海里出现圭介战战兢兢的点头的 样子。 (啊……不行了,受不了了。) 惠津子来到床边,从很大的羽毛枕下,拿出丝质的三角裤。这是昨天洗澡前 还穿在身上的三角裤。虽然经过擦拭,沾在裤底部份仍清楚的留下jingye的痕迹。 无疑是圭介的jingye,今天早晨在洗衣机里发现后,没有洗就藏起的。 在此之前,惠津子对自己的内衣是完全没注意的,由于老师的职业关系,购 买内裤以实用为主。可是自从知道圭介有这种行为后,惠津子尽可能的穿看来华 丽的三角裤,既然无法将自己的rou体给儿子,就让性感度高的内裤让他感到快乐。 现在身上穿着很薄的睡衣,实际上也是为了圭介而买的,不过,还没有勇气让儿 子看到。 惠津子仰卧在床上,把三角裤放在自己的脸上,立刻有jingye的味道刺激嗅觉。 「啊……圭介……」 惠津子扭动身体,左手拿三角裤,只用右手解开几个睡衣的扣子,左右交互 的揉搓rufang,用食指和拇指捏住右边的rutou。 「唔……啊……圭介!」 惠津整的身体颤抖,rutou变硬。 儿子的jingye散发出yin糜的味道,使她陶醉,惠津子的右手向下移动。撩起睡 衣,抚摸大腿。丰满的大腿微热,指尖达及大腿时,身体微微颤抖。白色三角裤 的表面已胫渗出蜜汁,手指也感到湿润。 「啊……不行……圭介……我说不行的!」 惠津子说着拒绝的话,但中指和食指却从三角裤三裤脚钻进去。rou缝里是洪 水状态,中指一下子滑入rou缝内。 「圭介,不可以这样。你想要吗?你想要和mama性交吗?你想脱mama的三角 裤,把坚硬的yinjing插进来吗?」 惠津子的脑海里又出现圭介点头的模样。 「好吧!我答应,但一定要保守秘密,不能对任何人说和mama性交了,你做 得到的话,就脱mama的三角裤吧!」 惠津子就这样用自己的声音将自己投入幻想的世界中。惠津子用食指和中指 分开yinchun,幻想儿子向花蕊里看的情景,不由得产生羞耻感和兴奋,全身立刻火 热了起来。 「圭介!快告诉我,你常常在想mama吗?是闻mama的三角裤味道,想着mama 的阴户手yin吗?」 惠津子改以指腹在yinchun上下抚摸,把沾上蜜汁的食指、中指和无名指合并做 成yinjing的形状。 「啊……圭介……你的鸡鸡变硬了,mama也受不了了,把你的鸡鸡插入mama 的阴户里吧!」 惠津子抬起屁股,三根手指插入roudong。终于让儿子的性器插入的幻想,使惠 津子的性感更加强烈。 「啊……进来了……圭介的鸡鸡进来了……不要动……我说不要动就不要动 了……」 惠津子以恼人的声音说着,用拇指抚摸yinchun上端会合处,立刻摸到已充血的 yinhe。就在此一状态下,惠津子开始活动模拟的yinjing,幻想圭介呼吸急促的抽插 yinjing的情形。 「啊……圭介……太好……mama好舒服……」 用三根手指头做活塞运动时,拇指可同时揉搓rou芽,惠津子产生强烈快感, 间歇性的痉挛遍及全身,使惠津子知道接近性高潮。 「圭介,mama快xiele,你也射在mama里面吧!」 惠津子加快手的动作,蜜汁发出揪揪的yin糜声。 「啊……圭介……一起吧……和mama一起泄吧……」 猛然抬高屁股,惠津子身体激烈的颤抖,然后慢慢的落下。惠津子就这样在 幻想和儿子拥抱中达到性高潮。 不久,像萎缩的yinjing落出来,惠津子的三根手指离开roudong。流到屁股上的蜜 汁,不但弄湿睡衣,也在床单上留下椭圆形的痕迹。呼吸平静后,惠津子拿出枕 边的卫生身擦拭下体。卫生纸碰到rou芽,惠津子身体又颤抖。 (啊……不该再做这种事了……) 惠津子把卫生纸丢到纸篓时,产生自我厌恶感,虽然能达到性高潮,但以儿 子为对像手yin,每次都产生罪感。 休息一阵后,惠津子站起来,洗澡后穿上的内裤已湿淋淋无法再穿了。惠津 子另外拿出粉红色的三角裤,是前面有蕾丝的。(想起来这件rou裤也受过圭介的 jianyin)想起自己现在穿的三角裤,被儿子的jingye弄污的情景,惠津子zigong深又是 一阵搔痒,用力摇头,急忙赶走这种念头。(这样做下去,一个晚上得换好几件 内裤) 惠津子苦笑,换上朴素的棉质睡衣。拿起前几天穿的三角裤和沾上儿子jingye 的粉红三角裤,以及刚脱下的睡衣,向浴室走去。想扔进洗衣机时,发现洗澡前 脱下的浅绿色三角裤不见了。(圭介又拿走了。) 想到儿子现在可能用三角裤包住坚硬的roubang揉搓时,身体火热起来,惠津子 全身无力的蹲下去。 「圭介……mama喜欢你……」 惠津子喃喃自语时,溢出的蜜汁又弄湿刚换上的三角裤。 第一章:保健室的课外授业 F中学在东京近郊的H市,最早实施国、高中一贯的教育,创校不到十几年, 以高升学率扬名。 平尾惠津子是F中学国中部的护理老师。一般说来,护理老师是被称为「保 健室的阿姨」,不过,惠津子因为有老师资格,所以也担任几节课。 (这样固然忙,但是薪水较多,该感谢学校。) 丈夫去世后经济没问题,就是靠多兼课,只靠护理老师是不够的。在学校工 作的确很忙,最痛苦的是不能淮时回家给儿子做晚餐,下课后还要担心社团活动 学生会不会受伤,必须待在保健室。完全没状况的话,五点就结束,如有学生骨 折,就得陪学生去医院,要七、八点才回家。 圭介也是在同一所学校,本来可以一起回家,但顾虑到功课,只好让他先走, 如此一来,每周有一半的日子圭介必须一个人吃晚餐。 「圭介,对不起,周介会做好吃的给你,平常就忍耐吧!」 幸好圭介喜欢做菜,有时她回家时会看到令她惊讶的丰盛晚餐。圭介除了儿 子外,也扮演「煮夫」的角色。(我要很小心,不能让他变成真正的丈夫。) 下午,惠津子在整理资料,想起圭介,不由得苦笑。最近几乎每晚都在幻想 和儿子性交,沉迷在手yin里. (圭介一定也想要我吧!今天我的三角裤也是湿湿黏黏的。) 惠津子想起放在洗衣机里的三角裤,那是昨晚洗澡时脱下来的,今天早上看 到时果真沾上jingye。(那个不是昨天晚上射出来的,是圭介今天又手yin了……) 惠津子感到体内搔痒,如果这里不是学校,一定会立刻将手伸入三角裤。沾 上jingye的三角裤还没有洗,放在卧室里,留在今天晚上手yin时用。(啊……真想 快点回家,马一看到圭介。) 于是惠津子迫不及待看着墙上的钟。接近五点了。惠津子想着圭介,脱去白 衣,挂在衣柜。就在此时,保健室门被推开,一个男人进来。 「田岛老师,怎么不敲门!」 进来的是数学老师田岛伸幸,听到惠津子责备口吻,稍停一下,旋即走过来。 「惠津子老师,我实在不能忍耐了,连上课也始终想着你。」 田岛一面说一面拥抱惠津子。 「田岛老师,不可以,万一有人进来怎么办?」 「没有关系,我要告诉大家,我喜欢你。」 田岛紧抱惠津子,并把勃起的yinjing压在惠津子的下腹部。 惠津子没法逃避,敌不过男人的力量,越挣扎越觉得身体火热。田岛老师担 任老师才两年,只有二十来岁,想追惠津子,常到保健室来,采取积极行动这不 是第一次。 「只要想到惠津子老师,我就受不了……」 急迫的口吻,向惠津子求吻。惠津子转开脸。 「田岛老师,不能这样,你知道我大你几岁吗?」 「年龄不是问题,除了你以外,我不想要任何女人。」 知道不能接吻,田岛将嘴唇压在惠津子脖子上,同时右手从裙子上粗鲁的抚 摸屁股和大腿。 惠津子颤抖,不是拒绝,而是产生性感。可能和刚才想圭介有关,惠津子觉 得体内搔痒,溢出蜜汁。说起来,惠津子不讨厌田岛,看到比自机小十几岁的男 人这样热情追求,觉得他很有胆量。 去年四月田岛就任老师,大家为他举行欢迎会,不知为何,和其他人走散, 只剩两人。当时,田岛已经想向惠津子老师表示好感,以热情的眼神看着惠津子。 惠津子当时有着会和他发生关系的预感。 其后,田岛常找她聊天很愉快,心里逐渐产生情愫,有几次手yin也以他为对 象。现在却完全不同,想到圭介,就不想和他有任何进一步的关系。 田岛当然不知道惠津子的心意,抱紧她拉开布幔,向里面的床移动。 「你想做什么?不行!绝对不行!」 「我是认真的!我一直在忍耐,今天我终于下决心,我要你,我要和你zuoai!」 「在这里……怎么可能……」 田岛不顾虑惠津子拒绝,把她推在床上,从衣服上抓紧rufang揉搓。惠津子的 身体有了反应,产生间歇性的痉挛。 「啊……真舒服,老师的rufang太好了。」 田岛抚摸rufang,脸贴在右rufang摩擦,听到田岛幼儿般的撒娇声,惠津子的反 抗力也渐渐消失。不久,田岛的手拉开裙摆,颤抖的手伸入两膝间。 「啊……老师的双腿这么光滑。」 「不……我说不行的……」 惠津子只剩下表面的抗拒,反而觉得以生疏的动作在裤袜下抚摸的田岛很可 爱。 (他有经验吗?会不会还是处男?) 在田岛的行为中,没有熟练的感觉,看他的手在大腿附近摸索,可能是不知 道如何脱女人的裤袜和三角裤。(看他这么认真的样子,就算不能性交,用手安 慰他也好。) 受到田岛粗鲁的爱抚时,惠津子有了一种想法。由于还不到社团活动结束, 随时会有人进来,不过这样的不安感反而带来刺激。 「田岛老师,别这样粗鲁,会弄皱我的衣服的。」 惠津子亲切的说,用手轻抚田岛的头。 「对不起……我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办……」 「你离开一下,我自己脱。」 「老师!那么……是答应我……了吗?」 田岛站起来,双眼冒出火热的光泽。 惠津子没有回答,指示侧坐在床上,解开上衣钮扣。可能是兴奋之故,并没 有特别感到羞耻。露出粉红色乳罩。 「啊……惠津子老师……」 田岛的脸立刻红润,看着惠津子的胸部,右手放在胯下,从裤子上抚摸勃起 的yinji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