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裤和胸罩被剥掉了,雪白娇美的身体横陈着,一丝 不挂。「还是
「雅琴,无论如何不能再错下去了!」 「雅琴,该坚持的坚持,该灵活的还得灵活!」 够了,雅琴放下电话,猛地一挥手,两个声音顿时逃得无影无踪。 雅琴站起来,走到窗前,拉开纱帘,看芸芸众生,万家灯火。人活着,多么 不容易!雅琴并不怨恨总经理,男人,有了权势,有了机会,谁不想搞特权?即 使是文若,自从找到工作后,不也是得意忘形了许多吗?在这世上,有权势的人, 是强者,强者有选择,可以保护弱者,也可以欺凌弱者;没有权势的人,是弱者, 弱者没有选择,只有被欺凌。 要权力!要做强者!雅琴这样对自己说。一味地躲避是无用的,躲过初一躲 不过十五,弱者总是要被强者欺凌。生活,是个不公正的法官,它只对失败者苛 刻,对於成功者,它从不计较得失的过程。 想到这里,雅琴豁然开朗。她放下窗帘,打开衣厨,找出那件白色的锦缎无 袖旗袍,换上,对着镜子,左转一个圈,右转一个圈。镜子里的女人依然是美丽 的,雪白的肩颈,在丝质的旗袍衬托下晶莹玉润,纤细的腰肢下,是包裹得紧紧 的浑圆的臀部。白皙的面容远看宛如少女,可是凑近镜子,眼角的皱纹就很难掩 饰了。 人生能有几回搏?女人的青春是短暂的,拚搏一回吧,趁着现在还有精力! 再过几年,恐怕再想努力也力不从心了!雅琴脱下旗袍,叠好,放进一只衣袋里, 关灯,上床。 这一夜,雅琴睡得特别踏实。 (第十一章) 又是一个阳光明媚的日子。 五月的北京,鲜花烂漫,春光融融。和暖的南风,拂动新绿的柳梢,令人心 旷神怡。上午十点钟,雅琴准时来到总经理办公室。她穿着奶白色的真丝衬衫, 浅黄色的西服套裙,rou色透明的丝袜,白色的高跟皮鞋。端坐在总经理和老约翰 对面,雅琴的脸上挂着职业的微笑,脚边放着公文包和一只衣袋。大家都是熟人, 没有太多的客套。 总经理拿出两份聘书,推到雅琴面前:「雅琴,我已经签过字了,你看一下, 有没有异议?」 「谢谢!」雅琴飞快地浏览了一遍,在其中一份上签了字,还给总经理,另 一份放进自己的公文包。 总经理也收好了文件,站起来,伸出手:「祝贺你,雅琴,销售部就拜托给 你了!」 雅琴也站起来,和两位老总握过手:「放心吧,我会全力以赴的。」 总经理微笑着:「雅琴,你知道,我快要退休了,约翰老夥计比我多几年, 以后,这公司就是你们年轻人的了。」他一面说着,一面按动桌边的一个按钮。 通往办公室内套间的门自动打开了。一眼望去,正着对门的圆桌上,放着三个精 制的酒杯,里面淡黄色的香槟还冒着气泡。 「雅琴,让我们举行一个小小的庆典吧!」 三人走进内间,端起酒杯。优雅的舒伯特小夜曲,不知从何处飘散出来。雅 琴环顾四周,不大的房间,五脏俱全:一张席梦丝软床,对窗靠墙摆在正中,暗 红色的床罩,正散发着淡淡的暧昧。一边是宽阔的落地窗,窗帘还打开着,灿烂 的阳光,直射进来。另一边则是卫生间,门虚掩着,隐约露出白瓷浴缸的一角。 老约翰走过去合上窗帘,拧亮床头昏黄的壁灯,於是,整个房间都笼罩了一层情 欲。 一丝悲哀,涌上雅琴的心头:又要被狠狠地干了,不知道这里,举行过多少 庆典! 「雅琴,约翰和我是老搭铛了,你不会介意吧?」 「当然不会。」雅琴笑了笑说,「一个是总经理,一个是未来的总经理。」 「那么,请吧!」总经理对着大床,优雅地做了一个邀请的手势。 「先生们,请耐心等一下。」雅琴微笑着,转身走出去,取过自己的那只衣 袋,回来,进到卫生间里。两位老总相互望望,不明就里。几分钟后,卫生间的 门打开了,袅袅婷婷,风情万种,一个风姿绰约的少妇走了出来。 她一身白色的锦缎无袖旗袍,rou色透明的丝袜,白色的高跟皮鞋。总经理和 老约翰张着嘴,口干舌燥,都呆住了。他们的身后,房门,无声无息地自动关闭 了。老约翰情不自禁地跪倒在雅琴脚边,一只手颤抖着伸进旗袍的开衩,隔着薄 薄的丝袜,小心翼翼地触摸着女人的大腿,而另一只手,则贪婪地握住高跟鞋柔 软的皮面,磨娑着,抚弄着。白色皮鞋的后跟,慢慢离开了地面,女人正踮起脚 尖,勾住总经理,献上湿湿的舌吻。 … 此时的卡尔加利,还是周五的傍晚。初春的小草,刚刚探出嫩芽,背阴处, 积雪还没有融化。文若下班回来,一路哼着小曲,刚走到公寓门口,就遇见了李 太太。她今天一身黑色:黑色的香奈儿连衣裙,黑色的长筒丝袜,黑色的高跟皮 鞋。发髻高挽着,气质不凡,风情万种。 文若吃了一惊,问:「怎么了?干嘛穿成这样子?」 「我在等你,文若,带我走,我们去旅馆!」 李太太抑制不住激情,拉着文若奔回停车场,两人驾着车急驰而去。 情人旅馆。 开房。 进门。 关门。 「亲爱的,我需要你!」李太太扑进文若的怀中。 「我也需要你!」文若把女人紧紧抱在怀里,狂吻了起来。 李太太一边热烈地回吻,一边解开男人的裤带,迫不及待地一把抓住硬邦邦 的阳具。文若的下体快要爆炸了!他急切地去脱女人的衣裙,可双手发抖,半天 也不得要领。李太太见状,不由分说,自己动手,脱掉裙子,解开胸罩,扒下内 裤,褪去丝袜,甩掉高跟鞋。 文若看着女人行云流水,一气呵成,不由得呆住了。 李太太红了脸,侧过身,晃了晃雪白的屁股:「脱,快脱呀!」 文若这才恍然大悟,赶紧宽衣解带,於是,两人全身赤裸地站在地上。文若 扑上去继续狂吻女人,火热的嘴唇,雪白的香肩,高耸的酥胸,光滑的小腹。 「啊!哦!啊!」李太太兴奋地呻吟着。 这是她那个老博士后男人不能给她的,也是她无比渴望的!文若温柔地抚摸 着女人的私处,由浅及深,由慢及快。女人爱潮泉涌,难以抑制,她把男人推倒 在床上,跨上身去,含住肿胀的yinjing吮吸起来。 「啊!喔!啊!」文若也兴奋地叫起来。 李太太挺起身子,蹲坐上来,扶着男人的下体,深深地套将进去。身体在起 伏,rufang在抖动,肌肤在碰撞。乡间寂静的旅馆里,放浪之声,格外清晰。 嗯!嗯!嗯! 啊!啊!啊! 男人,女人,心连心,rou连rou。 … 总经理办公室的内间里,地上零乱不堪:一件白色的锦缎旗袍,一件镂花的 胸罩,一条蕾丝边内裤,和两个撕开的伟哥包装袋,当然,还有男人的领带,衬 衫,长裤,三角内裤,短袜和皮鞋,都是两件。宽大舒适的席梦丝软床上,总经 理赤身裸体地坐在床边,怀抱着几乎一丝不挂的雅琴。 雅琴侧坐在老人毛绒绒的腿上,浑身只剩下丝袜和高跟皮鞋。她和老人抱成 一团,嘴对嘴,舌对舌,正颇为投入地拥吻着。老约翰也是一丝不挂,他仍然跪 在地上,隔着薄薄的丝袜,贪婪地亲吻着女人的小腿,口中还渍渍有声。 这些年来,雅琴一直是公司里权势男人意yin的对象,因为她的美貌,更因为 她端正的品行。虽然两位老人没有参与高管们的打赌,但是他们对雅琴的兴趣, 绝对不比其他人少。对於所谓的高品位男人,征服一个烈女,远胜过玩弄几十个 荡妇。总经理和老约翰,就是这样的高品位男人。现在,终於如愿以偿,得到了 渴望已久的女人,即将占有她妙曼的身体,怎能不激动万分? 潮湿和暧昧,在房间里弥漫开来。 十分钟过去了。 二十分钟过去了。 雅琴面色绯红,目光迷离。 两个老男人气喘嘘嘘,胯下也有了几分硬,看来,伟哥的药劲儿上来了。 「先生们,可不可以开始了?一点半钟,我得去我女儿的学校,给校长和教 务主任送赞助费。」雅琴费了些周折,从总经理口中收回舌尖,充满歉意地打断 了前戏。 老男人们显然意尤未尽,他们恋恋不舍地停下来。总经理费力地把雅琴抬起, 放下,然后翻身平躺下来,摊开身体,枕着双手,毛绒绒的大腿便自然分开。雅 琴知道,对于洋人,koujiao是极普通的一件事。虽然有些不习惯,但她还是愿意尝 试。雅琴转过身,跪在床沿,伏在老男人的腿间,高撅屁股,深埋下头,含住肥 大而略显疲软的yinjing,上上下下,吞吞吐吐地动作起来。老约翰没有上床,他立 在雅琴身后,双手抚弄着女人洁白光滑的屁股,久久不愿停歇。 「约翰,我没有冷落你吧?」雅琴停下来,吐出口中略有起色的阳具,回过 头关切地问,「位置合适吗?要不要我把屁股再撅高一点?」 「不,这样很好,如果可以的话,请把腿再分开一点。」 雅琴调整了姿势,重新含住总经理的yinjing,不紧不慢地吞吐起来。她在等待, 等待身后另一个老男人的插入。终於,雅琴感觉到什么东西抵住了自己的阴户, 大概有七八分硬,她没有耽搁,后臀一挺,阴户一收,另一根yinjing便被吞入体内。 雅琴前倨后恭,殷勤地侍侯着两个男人。她性格坚韧顽强,一旦决定了,就 不再犹豫退缩,全力以赴把事情做好。 啵滋,啵滋。 唧咕,唧咕。 两个老男人没能坚持多久,因为他们太兴奋了。很快,雅琴的嘴里和yindao里 便喷满了黏乎乎的jingye。她疲惫地伏在总经理的身上,身下的老家伙心满意足, 含混不清地嘟囔着:「喔,真是女人中的女人!上帝给我的最后一件礼物!雅琴, 真想再享用你下面的小嘴,可是我老了,伟哥也顶不了两次了。」 「不,您一点儿也不老。」雅琴努力咽下口中的秽物,温柔地给了老家伙一 个湿吻,「别紧张,让我来,您能行的。」雅琴吻着老家伙的前胸和小腹,慢慢 伏下身,一面揉搓着瘫软的yinnang,一面舔吸着阳具的根部。 渐渐地,那东西又有了一点动静。雅琴双手捧住自己饱满的rufang,把老家伙 的yinjing夹在深深的乳沟中,缓缓地揉搓起来。身后,另一个老家伙也是心满意足, 他双手扒开女人的屁股,贪婪地注视着女人分开的两腿之间。那里是水淋淋的阴 户,乳白色的jingye还在慢慢涌出,顺着胯部流淌下去。多好的女人啊,乡巴佬杰 克的眼光不错。这么好的女人,只给她丈夫一个人享用,确实太可惜了。 雅琴也有判断失准的时候,这张席梦丝床上,这样的庆典还真是第一次。总 经理和老约翰在中国多年了,但他们和杰克不同,他们是老派人,仍然恪守着传 统的职业道德:不在本公司内卷入情色纠纷。杰克临走时,添油加醋地讲述了他 的办公室艳情,特别是诱jian雅琴的过程,格外绘声绘色。 老约翰又是鄙夷又是嫉妒,不由得也蠢蠢欲动起来。他知道总经理对雅琴也 没少流口水,所以竭力怂恿老夥计,不要浪费这次机会,恐怕是最后的也是唯一 的机会。总经理本来很犹豫,特别是徐倩的事闹出来之后。老约翰拍着胸脯打了 包票,绝对不会出问题。 老约翰是有把握的,这把握源於他对中国女人的了解。他知道,像雅琴这样 的传统女人,第一次扒她裤子是很困难的,需要百般诱惑,软硬兼施,然而,第 二次就不同了,甚至不用动手,她就会主动褪下裤子。 扒裤子已经由杰克完成,这剩下的褪裤子,应该顺理成章,不成问题。特别 是,他知道雅琴有野心,想往上爬。想往上爬的人,自然懂得取舍,古今中外, 莫不如此。现在,老约翰心花怒放,杰克说的没错,这女人,真是尤物,紧密, 滑润,特别是从后面插入,格外销魂。他一只手抚弄着女人的菊门,另一只手套 动着自己疲软的阳具。杰克你个乡巴佬,虽然让你得了先手,我总要比你享用得 更多一些! 雅琴感到自己的肛门被弄得热乎乎的,一只手指插了进来,又是一只,抠摸 着,搅动着。天哪,他不会是有那种癖好!雅琴已经不是传统的女人,婚内婚外, 她不乏床上的经历,但是她的后庭,还确实没有被触动过。她的丈夫从未想到过 这里,而她过去的老板,虽然热衷於后进的体位,但还只限於普通的玩法。现在 有人要侵犯这片禁地,雅琴当然不肯轻易就范。她不动声色地抬起身,转动体位, 让那两只手指自然地滑开,趁势扶着总经理半软半硬的阳具,套坐下去。 「啊!」老人一声呻吟,愉快而满足。 雅琴一上一下不停地动作起来,她不想给老约翰机会!心中默想:老家伙, 别那么贪得无厌!让我先对付了这个,等会儿再用嘴满足你一次!雅琴愈抽愈快, 愈落愈猛。 「慢一点!慢一点!我已经不是小夥子了。」总经理气喘嘘嘘,他扳住女人 的上身,抬起头试图亲吻女人。 雅琴不得不俯下身来回吻,屁股,不可避免地撅了起来。说时迟,那时快, 雅琴只觉得肛门处一阵火辣,一只巨大的guitou,挤了进来。她痛得倒吸了一口凉 气。还好,也许是阻力太大了,那东西退了回去,但是,紧接着,又顽强地顶进 来,没有再退缩。 雅琴屏住呼吸,竭力忍受着。终於,整根没入。 时间流淌着。 十分钟。 二十分钟。 啵滋,啵滋。 唧咕,唧咕。 嗯,嗯,嗯。 哦,哦,哦。 啊,啊,啊。 … 卡尔加利,本来还是早春,天气正清爽,可旅馆的房间里却潮湿闷热,因为 床上的男女无休止的汗液,jingye和爱液。文若和李太太打开电视,找到成人频道, 边干边看,时而模仿着电视里的男女,时而又别出新裁,自编自演。男人的喘息, 女人的呻吟,也不知是来自电视,还是来自床上的真人秀。时间,一分一秒地走 着,一小时,两小时。外面,天已经很暗了,他们精疲力尽,终於停了下来,歇 息良久,摇摇晃晃相拥着走进卫生间。 文若和李太太侧躺着挤在大浴缸里,水温恰到好处,令人舒适而又放松。两 人足足泡了半个多小时,才稍稍恢复了一些元气。李太太一面抚弄着男人的胸肌, 一面由衷地称赞着:「文若,你真棒!我今天的高潮,比我结婚这么多年全部的 还多!」 「那还不是您长得漂亮!」文若握住女人的一只手,问,「对了,今天有什 么喜事,穿得这么好,还这么高兴,找到工作了?」 「真的吗?我长得漂亮吗?比你太太怎么样?」女人笑起来,宛若少女,「 我今天就是要让你记住我,我要你一辈子也忘不了我!」 「我本来就没打算忘了你,可为什么是今天?今天有什么特殊的?不是你的 生日呀,要么,是你和你先生的结婚周年纪念?」文若虽然很困惑,还不忘幽默 了一把。 「别胡说,我根本不记得什么结婚周年纪念。」李太太稍稍有些不悦,但很 快就过去了,继续说,「我要回家了,今天订了机票,单程的。我先生不要我等 公民了,要我赶紧回去。」 文若吃了一惊,没有接话,心中默默地伤感起来。 李太太继续说:「我先生不做学问了,改搞行政,想当官儿。他说,直系亲 属持外国护照,对他的仕途不利。他还说,如今国内的世道变了,做学问不如赚 钱,赚钱不如弄权。」 「是,你先生说得对,他看透了。别说国内,加拿大也一样,我们公司里, 做技术的最没地位,人人都想耍嘴皮子做管理,真不知道这个社会将来是什么样 子的。」文若不无悲哀地说,「李太太,你应该回去,在这里耗着没意思,我祝 福你,祝福你和你先生,你们好好过日子,别像我,总在外面漂着。」 「人各有命,文若,你太清高,还是呆在国外吧,听我一句劝,跟你太太好 好商量商量,全家都过来,比什么都好。」 「可是,雅琴不喜欢这里的气候,况且,最近她在国内做得挺不错的。」 「你太太我见过,她人很精明,但不狠,如今在国内,不论你多精明,要是 不狠,迟早会被人踩。」李太太看了文若一眼,继续说,「我说这些也是白搭, 还是那句话,人各有命,自己看着走吧。」 文若没有说话。 「好了,不说丧气话了,我快喘不过气了。」李太太给了文若一个湿吻,水 淋淋地起身,裹上浴巾先出去了。 … 最初的痛楚正在减弱。雅琴忍耐着,接受着,也体会着。她的脑海里,翻滚 着一个个头像:文若,鹏程,杰克,总经理,老约翰,还有对门那个女人。想到 文若和那个女人,雅琴竟然产生了一丝快感,一丝别样的报复的快感!她的身体, 放松下来,后庭的疼痛,也渐渐消失。 雅琴动作着,配合着,她从来不回避挑战。上面,嘴里,总经理的舌头吸吮 着,搅动着;下面,一前一后,两张嘴里,两根rou棍时而同进同退,时而你前我 后。多少年来,雅琴几乎是在守活寡,她的身体,从来没有这样充实过。端庄文 静的妻子和母亲,早已无影无踪,只剩下风情万种的女下属,向老板们展示着自 身rou体的魅力。 墙上的壁灯,洒下暧昧的光芒,依稀照射着整个房间。大床上,柔软的绒布 床单零乱不堪,上面斑斑点点,又皱又湿。这是一次接近完美的性交:两位成功 的职业男士,赤身裸体,抛弃了一切伪装,热烈拥抱着别人美丽的妻子,疯狂地 抽送,猛烈地推拉,而那位渴望成功的职业女性,也只剩下丝袜和高跟鞋,紧密 配合着两位老板,让他们尽情享受,也让自己充分发泄。 三具炽热的rou体缠绵着,交媾着,你中有我我中有你,难分难离,难舍难弃。 … 李太太离开后,文若感到依然浑身乏力,他摊开四肢,让热水没过肩头,又 泡了好一阵子。文若直起身,仔仔细细洗过一遍,这才手拿浴巾,一面擦着身体 一面走出浴室,猛抬头,只见李太太又穿上了丝袜和高跟鞋。她站在地上,扶着 床沿,弯着腰肢,白嫩浑圆的屁股,高高撅起。一对雪白的奶子,颤颤巍巍;两 片肥厚的yinchun,抖抖擞擞。 「文若,来,最后的晚宴!」 李太太一面挑逗,一面伸出手,拍打着自己雪白的屁股。 文若的下体又硬了起来,还犹豫什么?上! 呻吟声,喘息声,浪笑声,再一次回响起来。这对身在异乡的男女都知道, 这也许是他们此生最后的一次,今宵别过,山高水长。他们不知疲倦,奋力搏斗, 变换着一个又一个体位。 「玩我吧!玩我吧!我要你玩得一辈子也忘不了我!」 「我玩你!我玩你!下辈子我还要玩你!」 … 北京,总经理办公室内间宽大的软床上,一个老男人酣睡着。他就是总经理, 他的衣裤还在地上散落着,而老约翰的衣裤和雅琴的裙衫却不知去向。原来,它 们的主人已经穿戴整齐,正拥抱着站在外间的落地窗前,一面接吻一面说着闲话, 也不知道哪句是虚哪句是实。 「雅琴,你真迷人,可惜我老了,要是年轻三十岁,我一定和你丈夫决斗。」 「约翰,谢谢你,你一点也不老,很强壮,你可以先跟总经理决斗嘛。」 「老家伙不行了,我敢保证,天黑之前他爬不起来。雅琴,你不知道,你的 身体是多么完美,刚才我插在里面,好像进入了天堂。亲爱的,可不可以请你撩 起裙子,让我再抚摸抚摸你的大腿?」 「约翰,谢谢你的赞美。你好像还没有尽兴?我还有一点时间,如果你愿意, 请解开裤子,也许我可以用手,再送你去天堂一次。」 「不,雅琴,谢谢你,我今天得到的已经太多了。这样对待你,我其实心里 很内疚。」 「约翰,不用自责。你们是征服者,规则是你们制定的。」 「不,雅琴,是你征服了我们,而不是相反。你不是要去女儿的学校吗?让 我开车送你吧,这样快些,没有什么比家庭更重要,不是吗?」 「好的,约翰,谢谢你,请帮我把裙子的拉链拉上。」 (第十二章) 雅琴搬进了经理办公室,她坐在舒适的皮椅上,凝视着面前的老板桌。往事, 一幕幕浮现在眼前:那天晚上,就在这里,是她自己,亲手褪下了套裙,内裤, 还有丝袜,又是她自己,伏在桌上,扒住桌沿,撅起白皙的屁股,任凭那个不是 自己丈夫的男人,深抽浅送,曲尽其趣。 雅琴猛地站起身,拿起电话:「总务吗?我是销售部。请给我换张新桌子!」 换了老板,大家都很高兴,尤其是徐倩和袁芳。这天早上一上班,雅琴就打 电话叫徐倩。徐倩很快就来了:「头儿,您找我?」 「坐吧!」雅琴看着徐倩,半天没有讲话。 「您说吧,是不是要裁了我?」徐倩哪里憋得住。 「我准备提袁芳做副手,你有没有意见?」 「我,没有。」徐倩低下头,「我知道,去年我出错的事,大家还没忘呢。」 「那就好。」雅琴站起来,扶着徐倩的肩说,「小倩,你的潜力我都知道。 多出去跑跑,历练历练,拿几张漂亮的单子,积累经验和资历,懂吗?」 「放心吧,经理,我懂。现在天热,大家都不愿意出门,海南两广的这趟差 事,就让我去吧!」 「好,路上小心。」 雅琴看着徐倩走出门,又拿起电话,接通了吴彬:「吴教授,你好,我是雅 琴,听说你最近多喜临门,拿了博士,提了副教授,还当上了教研室主任,恭喜 恭喜!」 「哪里哪里,教研室主任是代理,还没正式任命,再怎么样还是穷教书匠, 哪儿比得上您大经理实惠,我还正要恭喜您呢!」 「那就同喜同喜!小吴,我长话短说,你了解不了解中国对加拿大的进口贸 易?」 「略知一二。加拿大对华出口集中在原材料,主要有矿石,油砂,纸浆等, 当然还有农产品和机电产品,比如小麦和铁道信号系统。我并不看好中加贸易, 其中人为的障碍太多,像什么人权啦,达赖啦,赖昌星啦。我觉得中澳贸易更有 前途一些。当然,他们本质上是一丘之貉,非我族类,其心必异,但澳洲人稍微 识相一点。怎么,您要炒原材料股吗?」 「不,不是,文若他们公司说是要参与一个大项目,从阿尔伯塔修一条输油 管线,向中国出口原油。」 「雅琴姐,加拿大人办事,一是慢二是没谱。现在五矿正在收购魁北克一家 矿业公司,主要是想获取急需的金属镍,多少年了,毫无进展,多半要黄。」 「好,谢谢你吴教授,你的专业水平真是没的说!」雅琴由衷地赞叹。 「雅琴姐,她,还好吗?」电话里,吴彬吞吞吐吐地问。 「你是问袁芳吗?她很好。小吴,我不想瞒你,她最近有了男朋友,我看挺 合适的。你那边也要抓紧啊,别磨磨蹭蹭的!」 「我抓紧了,我已经见了十好几个女孩儿了,可我总是忍不住拿她们和小芳 比。」 「小吴啊,过去的事就过去了,男子汉要拿得起放得下。你很善良,袁芳也 很善良,可婚姻光靠善良远远不够,你懂吗?」 「嗯,我慢慢会好起来的。」 … 袁芳自从当上副经理后,常常晚回家。这天,她又加班了,回到家,已是暮 色苍茫。程教练怀抱一个大西瓜,正坐在门口的楼梯上。袁芳赶紧拿出钥匙,边 开门边埋怨:「你这是干嘛呀?就不会到楼下花园里坐着去?让邻居看着多笑话!」 「不,不是。」程教练亦步亦趋地跟进门,「我这不是想早点见着你吗?」 「好了好了。」袁芳关上门,「你去厨房坐着吧,真热,我去冲个凉,你拌 打卤面。」 程教练很听话,他进了厨房,把西瓜用凉水泡上,然后烧水煮了两个人的面, 把卤打好,菜码儿也切了。自从给雅琴办了妞妞上学的事,程教练自认为有功, 到袁芳这儿来得更勤了,可是袁芳还是不冷不热,不远不近的,程教练不由得有 些心焦。 见袁芳半天还不出来,程教练耐不住性子,他走出厨房,来到卧室前。卧室 的门是虚掩的,透过门缝,天哪,袁芳在换衣服!程教练停住脚步,屏住呼吸, 只见女人穿着紫色的蕾丝边内裤,正在扣着紫色镂花胸罩的搭袢。修长的双腿, 白皙匀称;纤细的腰肢,弱柳扶风;丰腴的酥胸,挺拔饱满;浑圆的后臀,高高 翘起。 程教练面红耳赤,呼吸急促,他推开了门。袁芳察觉到身后的异样,她回过 头来,见程教练正呆呆地看着自己,不禁红了脸,双手紧抱住胸。程教练走过去, 停住,两眼放光,紧盯着女人。袁芳不知所措,紧张得忘记了讲话。 「真漂亮啊!」程教练赞叹着,伸手挑起袁芳的下颌。 袁芳扭过头去:「干什么呀?快住手!」她想绕出去跑开,却被程教练伸手 拦住了:「干什么?当然是干你!」他完全失去了控制,一把搂住娇小的女人, 没头没脑地乱啃起来。 「啪!」一记响亮的耳光!程教练的半边脸颊,顿时肿了起来。 「你打我?」程教练火了,除了恼火还有yuhuo。他抱起袁芳,像拎着一只小 羊羔,扔在了床上。袁芳的内裤和胸罩被剥掉了,雪白娇美的身体横陈着,一丝 不挂。「还是咱自己的女人好啊!不像洋妞,又糙又毛,只能远观,不可近看!」 程教练扑到袁芳身上,一面贪婪地吮吸着娇嫩的rufang,一面扒开白皙的双腿,架 在肩上,啵滋一声,顶了进去。 女人的反抗是那么柔软无力,强烈的震撼和恐怖过后,袁芳竟产生了一种莫 名其妙的快感!她毕竟是一个女人,一个结过婚的女人,一个有着正常的七情六 欲的女人。感谢美国女孩儿安娜,程教练不仅体魄强健,而且技巧娴熟。 守了一年多活寡的青春女人,如何能够抗拒!很快,袁芳达到了高潮,然后, 又是一个高潮。天哪,那高潮竟然一个接一个,汹涌澎湃,连绵不绝!袁芳兴奋 地大叫起来,紧紧夹着身上的男人,毫不放松,直到那男人精疲力尽,瘫软下来。 袁芳安静地躺在程教练壮实的臂弯里,身下的床单湿漉漉的,像是刚从水里 捞出来。窗外,蝉儿在不知疲倦地唱着歌,袁芳竟然听出了旋律。男人还在喘息, 房间里迷漫着浓重的汗味,还挺好闻。袁芳就这样懒散地躺着,好像小时候,躺 在mama的怀里,那么安全,那么舒坦。她很奇怪,自己应该痛哭失声啊,或者, 起码应该无声地抽泣才对,怎么自己什么也没有做? 程教练的身体活动了一下,一只温暖的大手伸了过来,在女人高耸的双乳上 抚摩。再扇他一记耳光!袁芳这样命令着自己,可她的身子却拒绝了。程教练又 翻身爬到袁芳的身上,慢慢地亲吻着。 袁芳没有反抗,她接受了。这是怎样的亲吻啊,从脖颈,到rufang,再从小腹, 到下体!那样温柔,那样体贴!袁芳呻吟着,兴奋起来。这种兴奋是全新的,是 吴彬和杰克都不曾带给她的。袁芳情不自禁地抱住男人宽厚的肩膀,配合着他, 顺从地分开了双腿。 起风了,轻轻柔柔地,吹拂在身上,像mama的手。 黄昏已经褪去,黑夜悄然降临。 第二天,同样的时间,同样的地点。程教练手捧一束玫瑰,跪在地上,苦苦 哀求:「昨天真的不是故意的,我是一时冲动,一时糊涂啊!小芳,你就饶了我 吧!我再也不敢了!」 袁芳穿着一件白色的连衣裙,坐在床沿,泪水汪汪,梨花带雨:「你们凭什 么都来欺负我?」 「我不是欺负你,我是要娶你!」程教练往前爬了一步,「小芳,别哭了, 我当牛做马,伺候你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