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贼心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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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一鸣站在门口从公文包里找出钥匙正要开门。电梯叮一声响了,秦朗气喘吁吁,汗流浃背地从电梯里出来。四目相撞,秦朗率先错开对视。 进了家门,秦一鸣边换鞋边问道:“你今天上哪儿去了,喘成这样?” 秦朗头皮一紧,张嘴就来:“这不是你今天回来嘛,我急着赶回来给你做饭。”他晃了晃手中的购物袋:“看,我买的都是你爱吃的菜。” “是吗?”秦一鸣似笑非笑地说道,他似是相信了秦朗的说辞又似是不信,秦朗看不出来他心里所想。 “我没想到原来哥哥这么爱我啊,来,亲一下。”秦一鸣作势要来抱秦朗。秦朗一个闪现躲过熊抱,逃一般地跑进厨房。 秦一鸣不着调的老样子让秦朗心里的石头落地了,幸好秦一鸣没有起疑心。 水龙头哗哗流出清澈的水,秦朗心不在焉地清洗着食材。他今天绞尽脑汁想了一上午,终于想到可以把钢琴寄存到现在上课的琴行里。 秦朗打电话给琴行的老板拜托人家帮忙,老板叫了拖车,又喊了两个老师到秦朗家把钢琴弄走了。给别人添了这样的麻烦,秦朗觉得很不好意思,跟着他们去琴行帮忙搬运钢琴。 刚把麻烦解决掉,像是有心灵感应似的,秦朗随即收到了霍燃的来电。秦朗犹豫了好一会儿才接通电话,霍燃邀请秦朗端午节去夏威夷游玩,秦朗拒绝得干净利落。但霍燃并不生气,反倒笑眯眯地让秦朗决定下一次约会的地点。 才没有下一次!秦朗刚想这么回复他,霍燃却一句byebye,抢先挂断了通话。气得秦朗当时就想把霍燃再一次拉进黑名单。 不过他踌躇了半天,最终还是没有把霍燃拉黑。也因为此事,秦朗想起秦一鸣总觉得有些良心不安。他特意去菜市场买了很多秦一鸣平时爱吃的菜。 秦朗在厨房里大显身手。客厅里,秦一鸣靠在沙发上,优哉游哉看着电视,电视上正播放着新闻联播,记者报道完汶川目前的救援情况,接下来就是奥运火炬最新的传递地点,熙熙攘攘的人群挥舞着红旗笑着闹着观看着火炬手交接奥运火炬。 人类的悲欢并不相通。 饭菜终于做好了,油焖大虾,糖醋鲤鱼,葱烧海参,爆炒辣子鸡,还有一道清淡解腻的百合干贝冬瓜汤。 “四菜一汤?国宴标准也不过如此,今个儿是什么好日子?我竟然不知道。”秦一鸣在餐桌边坐下,他打趣道。 秦朗将盛好的饭和筷子递给秦一鸣:“你一周才回来一次,平时在深圳只能下馆子,我偶尔做点好菜慰劳你还不成吗?” 秦一鸣笑了笑:“这话快把我感动哭了,哥你难得良心发现,知道我在深圳过着水深火热的日子。” “饭都堵不上你的嘴,赶快吃吧。” 期间,秦朗还主动帮秦一鸣添了一次饭。 吃饱餍足,秦一鸣大摇大摆把碗一推,往沙发上一靠继续葛优瘫。 秦朗将吃剩的菜用保鲜膜裹好放入冰箱,餐桌收拾干净,到厨房开始清洗餐具。倒不是秦一鸣不帮秦朗做家务,是秦朗嫌弃秦一鸣刷碗不干净,久而久之,秦一鸣被秦朗惯得四体不勤五谷不分。 等秦朗把一切收拾干净,他从厨房走出来,看到秦一鸣还在沙发上坐着,膝头上放着笔记本电脑,手指快速地敲击着键盘。 “你是不是还没洗澡?” “嗯,我还有点事没做完。” “哦,那我先去洗了。” 秦朗上楼找出换洗的内裤和睡衣,他抱着衣物路过客厅时,秦一鸣恰好起身倒水喝。秦一鸣的目光掠过他手里的衣物,抬眼说道:“要不要一起洗?” “不要!”秦朗脸颊微红果断否决了弟弟的提议,他又不是不清楚秦一鸣抱着什么心思。 秦朗走进浴室将衣物放到架子上,他刚脱下上衣,门把手忽然下移,秦一鸣推开门走了进来。 “你进来干嘛!!!快出去!!!”秦朗当即炸毛了。 秦一鸣用手解开皮带扣,一本正经地说道:“节约水资源,从点滴做起。” 眼看着秦一鸣三下五除二脱光了衣服,秦朗果断采取敌进我退的策略。谁知他刚想逃跑,就被未卜先知的秦一鸣拽了回来。 秦一鸣取下花洒,对着秦朗一顿喷。乍然淋了一头冷水,秦朗冻得打了一个哆嗦。他抹了一把脸上的水珠,咬牙切齿地说道:“你到底想干什么!” 秦一鸣将花洒挂回墙上,步步逼近,秦朗被他逼退到背靠墙壁,退无可退。 “我想干什么,哥哥难道不是心知肚明吗?”青年低沉磁性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宽大的手掌轻轻抚摸秦朗秀美的脸庞,说着便低头吻上娇嫩柔软的嘴唇。 深深一吻如同缓解心瘾发作的良药,赤躯贴近,体温传递,全部世事亦沦落陪衬。(此处借鉴灵魂相认的歌词) 嘴唇分离之时,拉开一丝晶亮的银线。秦朗嘴唇红肿,眼神迷离,他被青年禁锢在怀中,完全失去了反抗能力。 花洒从头顶上喷出源源不断温热的水流。青年的手在他的身躯上游走着,动作熟稔地解开秦朗的裤子。 手指猝然进入紧致湿滑的yindao,快速抽插起来。咿咿呀呀的呻吟声从唇缝齿间流落出来,秦朗很快被玩弄出了很多水,打湿了青年的整个手掌。 “哥哥变得好湿啊。”秦一鸣一语双关地调笑道,坏心眼地举起湿淋淋的手给秦朗看。 秦朗羞赧得偏过头,贝齿轻咬嘴唇。 坚硬如鹅蛋直径大小的guitou抵住xue口,秦朗惊呼一声,竟然害怕得踮起脚,意图远离硕大的凶器。 他的反应太可爱了,秦一鸣的心化成了一滩春水,柔声安慰道:“别怕,我只蹭蹭不进来。” 秦朗神色犹疑不决,软软说道:“是你说不进来的,不可以出尔反尔哦。” 秦一鸣强忍住笑意,一脸严肃地嗯了一声。 蘸了yin水的伞端变得滑溜溜的,重重摩擦过xue口,时不时滑偏过去,顶弄得嫩嫩的rou核充血变硬起来,花xue湿得一塌糊涂,粗长的柱身上附着一层水亮自下而上滑动着,秦朗白净的玉茎被撞击得摇摆不停,从顶端不断分泌出水状的清液。 秦朗情动之下,竟然不自觉摆动腰部迎合roubang的磨蹭,xiaoxue收缩蠕动着,饥渴地吮吸着柱身,渴盼着被插入填满。 秦一鸣察觉到秦朗的身体变化,眼中闪过一丝戏谑的笑意:“湿得这么厉害,真得不要roubang插进来吗?” 秦朗眼睛水雾雾的,喘息个不停,幸存的一丝理智让他拒绝了青年:“唔……不行……不要插进来。”话虽这么说,花xue却分泌出更多的yin水,热热得浇在柱身上。 guitou试探性叩击着xue口,浅浅插了一半进去,秦朗立即害怕得缩紧xue口,强调道:“不……不行,只……只可以磨蹭,不可以进来。” 秦一鸣强行按捺住强暴秦朗的念头,快速挺动着腰部,粗大的阳具狠狠摩擦着嫩逼,发出咕啾咕啾yin靡的水声。他低吼一声,guntang的jingye喷撒到光洁无毛的阴阜上,一股股白浊流了下来,把小逼弄得脏兮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