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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华秋实(12)

    第十二章:烈日灼心

    2020年2月19日

    说起来,我写这些东西的初衷,纯粹是因为在家里待的蛋疼,想搞一个种马

    文出来过过干瘾。谁知道写来写去,好像变成了为闺阁中人立传,为世间女子鸣

    不平了。可惜我没有红楼曹公的如椽大笔,不能写尽世情冷暖。文字寡陋,实在

    是污了众位的如炬法眼。

    可是我绞尽脑汁玩了这么多的梗,你们也不给点回应,真是活活把人恨死。

    这一晚的新婚之夜,我这个伴郎真是做的比新郎官还累。直到日上三竿,

    才慢慢醒来,一看表,已经快十一点钟了。此时的刘明和张丽娜估计已经坐上了

    飞往东北的飞机,去刘明的老家举办真正的婚礼了。

    送走柳月,我这才驱车回家。

    家里没人,今天是国庆假期,沐姐必然是带着琳琳出去玩了。自从和我在一

    起后,恋jian情热的沐姐看望琳琳的日子明显比以前频繁了好多。尤其是在我表白

    之后,心思踏实住了的沐姐更是差不多每天都往那里跑。我的父母虽然没有从我

    口中得到什么确认的消息,而且我们在父母面前还是比较拘谨的,但是长此以往,

    这个情况傻子都能看的出来。反正老人家们最近心情大好,想必是猜到了什么。

    我的身上还是酸胀疲劳,在阳台上做几个深蹲,舒展开筋骨后,觉得还是应

    该好好的补一大觉为妙。

    昏昏沉沉不知道睡了多久,直到我被roubang上传来的阵阵湿热弄得清醒过来。

    撩开高高拱起的棉被,露出沐姐潮红的脸庞。

    沐姐吐出我jiba,皱着小巧的鼻子深吸了一口气说:“嗯,有一股sao货的味

    道。真是坏蛋老公,背着我在外面搞女人。”

    我一直不太清楚沐姐对我在外面可以搞女人的宽容是从哪里来得。不是因为

    爱情吧?爱情虽然是盲目的,但也是自私的。是为了讨好我吗?讨好也断不会是

    现在这个发自内心的样子。

    难道,沐姐和刘明一样,有他人不知道的特殊癖好?

    想到如果沐姐真的有yin妻的潜质的话,一幅yin荡的风情画在我脑海里徐徐展

    开,我的roubang立刻变硬了,啪地顶在了沐姐的脸上。

    沐姐连忙一口吞下,一边吞吐一边说:“流氓老公,在外面搞了sao货还不够,

    还想回来搞我。”

    我伸出一只手,揉着她的胸脯问:“老公搞了其他女人,你开心不?”

    “开心,只要老公搞得开心,我就开心。”顿了一顿,沐姐又说:“我想看

    老公……搞别的女人……也想……和别人一起……被老公玩。”

    “宝贝真棒,”我决定往yin妻的方向上引导她,“那老公也找个男人回来一

    起玩你,好不好?”

    沐姐的脸一下羞的通红,娇声说:“我才不要,我只要老公。”

    因为晚上要父母吃饭,所以我没有和沐姐继续缠绵,而是很快射在她的嘴里

    了事。

    十一期间我难得获得了三天的假期,这就耽误了两天。晚上陪父母和孩子一

    起吃饭,一家子其乐融融。虽然没有明说,也算是正式把沐姐介绍进了小家庭。

    沐姐的陪伴以来,每当开心快乐的时候,我已经越来越少地想起安念了。虽

    然安念在我的心灵深处依然占据着极其重要的位置,但伤口已经渐渐愈合,我变

    得不再那么悲伤。这一切都是沐姐的功劳。

    又一个撩人的夜晚,状态复原的我又在尽情的“糟蹋”着沐姐。

    我一边出出入入,一边引导着话题:“小sao货,想和别人一起被老公cao吗?”

    沐姐羞涩的夹紧我的roubang,颠着屁股说:“想……”

    “想和谁?”

    “不知道。”

    我扬起手中的小鞭子,在她的屁股上打出了一道道的红印:“好好说。”

    疼痛的刺激让沐姐的皮肤战栗起来,她的声音变大了许多:“啊……老公想

    和谁就是谁……我……要不……和安语一起……被老公cao……”

    我们共同都认识的,和我们交集比较多的似乎只有安语了。我对安语有什么

    样的小心思,其实到现在,我自己都搞不太明白了。沐姐当然也不知道,但她显

    然明白,这种事必然要意yin一些双方都熟悉的人才有情趣,而安语恰好处在这样

    的一个位置,而且还因为小姨子的身份额外增加了一分伦理快感。

    “好,老公就去cao安语,一起cao你们,好不好?”

    “好好……我们摆好了一起被老公玩……啊,老公你的jiba更硬了……”

    “那也找个男人来干你,好不好?”

    沐姐的头马上摇得像拨浪鼓:“不要不要……我就要老公。”

    小sao货死不松嘴,我马上加速攻击,开始拿yin话逗引她:“我们两个男人干

    你们两个小sao货还不好吗?把你和安语

    排成一排,我们轮流玩你们的小sao逼,好

    不好?”

    沐姐明显被刺激到了,yindao里的嫩rou收紧的像铁钳,屁股扭得像风车,但就

    是要紧牙关不说一句话。

    我又抽了她一鞭子,沐姐知道我在催促她表态,但还是连忙摇头:“不要不

    要,老公最好了……”

    我早就知道她会这么说,但我的心里早就有了全盘的计划。我拿出早就准备

    好的按摩棒,研磨几下就插进了沐姐的屁眼。

    沐姐丝丝地吸着气,我问她美不美。

    沐姐连连说美,美,简直美死了。我就说,要是再有一个roubang,就可以一前

    一后一起cao她了。

    沐姐依然固执地说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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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打开了电源,按摩棒在她屁眼的深处“嗡”地震动起来。我也配合着这份

    快感大力抽插起来,很快就把沐姐送上了巅峰。

    高潮迭起的沐姐终于在我的步步逼问下投降了,大声说:“要要要……我要

    两个大jiba一起干我……”而我也心满意足地射在她的身体里。

    谁知道高潮过后,沐姐立刻反悔,任凭我舌灿莲花,也不同意,不是撒娇,

    就是害羞,企图混赖过去。

    其实对于yin妻交换,我只是刚刚有了那么一点向往,还谈不上有多迫切。但

    沐姐的态度激起了我强烈的征服欲望。我对这件事变得无比的上心,每天都换着

    花样的折腾沐姐。而沐姐则每天都在高潮的时候举手投降,然后死不认账。

    假期之后的日子一切如常,张丽娜变成了少妇,偶尔找我打打炮。自从知道

    我在她们两口子那里“伟哥”的定位后,我对她的兴趣淡了很多。

    柳月吃到手了,但其实吃到了反而觉得就那么回事吧,柳月有好样貌,好身

    材,唯独缺少有趣的灵魂。渐渐的,我明白了刘明为什么没有选择她的原因。不

    过,柳月不在乎我对她怎么样,可能她也觉得,两个“情趣用品”就没必要时时

    刻刻黏在一起了。

    安语反而变成我和沐姐的催情药,然而,算了,我不想说她。

    沐姐被我死缠烂打差不多有一个月的时间,终于稍稍松了口,说听我的安排,

    又说要好好想想。

    在一个中午和张丽娜幽会的时候,我把这个想法告诉了张丽娜。张丽娜分析

    的结果和我想的基本一致,女人的心防已动,但羞于启齿。可以趁热打铁,只要

    做成一次就好办了。我让她马上约好刘明,准备第二天就上我家展开我们的yin荡

    换妻大业,而我们的故事也将要开启全新的篇章。

    刘明自然是忙不迭地答应。虽然他没有见过沐姐,但刘明这人不挑食,他的

    关注点不在这个上面。我甚至一度在想,只要是张丽娜能被人玩,母猪他都愿意

    上。

    和张丽娜分开后,我忽然想到我是不是有点太冲动了?沐姐不是张丽娜,她

    用情之深简直可以用惨绝人寰来形容,要不是当初我精虫上脑,先搞了沐姐。没

    有这个前提的话,如果有一个人忽然和我说,她爱了我好几年,谁都没告诉,从

    爱上我的那天起就决定为我一辈子不嫁人。我一定认为这是个疯子。

    我决定下楼抽颗烟过过风。

    我觉得胸口有点什么东西堵得慌,我松开了两颗扣子。

    时间已经是十月底了,不知道为什么今天的太阳显得格外的毒辣,晃得我有

    点睁不开眼睛,莫名想到了一个词。

    烈日灼心。

    第二天傍晚,我把这个消息告诉了沐姐。她脸一下子僵住了,没有我预想中

    的害羞的红云,而是失去了血色,一片煞白。

    沐姐讷讷的说:“怎么这么突然?”

    我就安慰她:“没事的,一会儿玩起来就会嗨了。”虽然这么说,但我心里

    的那股劲似乎也xiele。

    接下来的时间里,沐姐变得失魂落魄的在家里游来荡去。

    张丽娜夫妇准时来到,刘明还很贴心地给沐姐买了一束花。沐姐魂不守舍地

    接过来,顺手就放在了餐桌上。

    为了缓解尴尬,我故作轻松地介绍:“这是小张,张丽娜,和你老公不止一

    腿,已经有好几腿了,这是小张的老公,刘明。这是我老婆,叫沐姐

    也行,叫嫂

    子也行。”

    张丽娜机灵,她发现沐姐神态很不自然,就自来熟地拉着沐姐先到沙发上坐

    下:“沐姐,我还是叫你沐姐吧,叫嫂子都把人叫老了。”

    自从张丽娜她们出现,沐姐就没有再说一句话,也没有任何表情。有她这个

    样子在,我们闲聊几句,气氛总也热络不起来。在诡异的气氛中,我有些羞恼烦

    躁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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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后,还是张丽娜说:“沐姐,人生在世,凡事都有遭,看开了,其实

    这事挺开心的,凭啥他们男人能出去花天酒地啊。要不,你看着我和峰哥先热热

    场?”

    张丽娜向我凑过来的同时给刘明使了个眼色,刘明会意,走过去坐在沐姐的

    身边,把手放在了沐姐的肩上,沐姐一激灵,低下了头。看沐姐没有反对,我心

    里居然有了一丝刺痛感。

    我开始抚摸张丽娜的胸脯和翘臀,张丽娜故意发出大声的喘息,间或伴随着

    呻吟。

    刘明的手也开始动起来。他的手沿着沐姐的后背向下滑去,结果沐姐就浑身

    抖动起来。

    沐姐坐在那里,头深深地低着,像个大号的虾仁,像受惊的犰狳,她身体抖

    动的越来越快,哆嗦的像风中的树叶,雨里的芭蕉,怎么也停不下来了。我忽然

    想起了烈日暴雨之后的骆驼祥子。

    张丽娜发现了不对,瞪了我们两个男人一眼,抱着沐姐在耳边说了一句悄悄

    话,沐姐点点头,又摇摇头,就浑身哆嗦地在张丽娜的搀扶下走进了卧室。末了,

    张丽娜对我们两个男人说,在这等着,不许偷听。

    我有些坐立不安,和刘明坐在客厅里一颗接一颗的吸烟。

    过了得有一个小时,她们才走出卧室。张丽娜招呼刘明:“走吧,今天沐姐

    不舒服。”然后又说我:“峰哥,沐姐不舒服,你就别瞎闹了,听到没?”语气

    很是不善。

    事已至此,我只好打个哈哈送她们离开。沐姐只送到门口,我则送到楼下。

    临分开,张丽娜没头没脑说了我一句:“峰哥,你真不是人。”

    回到家里,沐姐呆呆地坐在餐桌旁,头勾在怀里。我知道今天的事情可能刺

    激到她了,就故作轻松地开玩笑:“你和小张说了啥?害的我被她骂了一顿。”

    沐姐没有理我。

    我开始找各种话茬招引她,最后开始说情话,叫一些只在情浓时才说的羞人

    的小昵称,沐姐如同石像一般,不为所动。

    我猛然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大颗大颗的眼泪从她低垂的脸上落下,滴答

    滴答地掉在餐桌上,没有哭声,没有呜咽,只有眼泪。我闭上了嘴,泪水滑落的

    声音在安静的夜晚听着特别清晰。

    隔着那束鲜花,我想起了好多天以前的那个下午,她捧着鲜花哭得很难看的

    样子。

    沐姐没有再和我说话。

    沐姐走了。

    下班回到家的时候,一片漆黑,沐姐收拾了一部分的东西,也就是她那个小

    皮箱能装下的东西走了。一把冰冷的钥匙放在餐桌上,金属的光芒仿佛小丑翘起

    的冷笑的嘴角。

    我联系不上她,这个夜晚辗转反侧难以入睡。

    我第二天就带着鲜花去她下班的路上堵她。她的女伴看见我,就掩嘴轻笑走

    掉了。沐姐脸色憔悴,面无表情,无论我说什么,做什么,她都像一个雕像,不

    动、不闹、不哭、不笑,直到我放开她,才像一个行尸走rou般地走掉。

    连着三天都是如此,我向她说了千万句对不起,拥抱她,亲吻她,毫无用处,

    就像那个我爱的细心伶俐的沐姐已经死掉,现在我面前的不过是一个长得像她的

    躯壳。

    第四天,我还没有见到她,先见到了韩书记。

    韩书记见面就骂我:“你说你这个小唐同志,不是我说你,年轻人的情情爱

    爱的多好啊,你又做了什么事,惹到了我们小周?你们都老大不小的了,我记得

    你还有个孩子吧?男子汉大丈夫要拿出顶门立户的气魄来,你要是对我们小周不

    好,先说好了,我可不饶你。”

    我连忙赔笑,回答:“是是是,韩书记您放心。”

    得到我的保证,韩书记才心满意足走了。

    但是我没有再去找沐姐,我远远看到沐姐和女伴下班,在朋友的欢声笑语里,

    她只偶尔才露出一点苦涩的微笑。她憔悴了很多,脸色苍白。我不敢上前了,我

    怕她再变成石头,就这样远远看着,她才有了一点点鲜活的人气。

    我一个人坐在清灰冷灶的家里。

    我沿着沐姐在家里走动的轨迹在厨房、客厅、卧室、卫生间之间来回的游荡,

    想象着她像勤劳的小蜜蜂那样在这里快乐地飞来飞去。我触摸每一样她曾经触摸

    过得东西,想从上面感受到她的体温,却只觉得一片冰冷。

    我仿佛又回到了一年多以前,安念刚刚去世,地狱般的日子。

    我一直认为在和沐姐的这段感情里,我是被动的,而她则是主动的付出者。

    多少次午夜梦回,我都扪心自问我是否爱她。我给自己的答案都是不确定。直到

    今天,我彻底地失去她之后,我才明白她给我的远不止性爱的刺激、rou体的快感

    那么简单,她给了我被安念带走的生活的热情、前进的勇气,心灵的快乐和灵魂

    的安宁,还有温暖的家。

    我一直鄙视她卑微的爱,认为她的全部都活在我的阴影下。潮水退去,我发

    现,我才是那个被她小心翼翼地呵护着的人。

    就是这样的一个天使,我亲手把她赶走了。

    这样也好,反正我是配不上她的,她值得更好的生活。

    但她会得到更好的生活吗?她把她生命的全部都交给了我,我可耻的浪费了。

    她仅剩的躯壳还能遇见明天的美好吗?

    北京的夜晚降临了,大风骤起,卷动残云,凛冬将至,永失我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