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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一乖乖跪下(中h,三指爆菊,捆绑play)

    “呃...嗯......”

    脖子简直像刚是被折断过一样生硬,周宇皱着眉,艰难地掀开眼皮。

    桌子上根本没被动过的餐食带着冷气,满地的玻璃碎片也都消失不见,干净的仿佛之前所发生的一切不过是他的幻觉。

    他...走了?

    周宇眼里透着些许茫然,他会就这么轻易放过了他?

    不过...现在房间里只有他一个人。

    意识彻底回笼后,周宇暂时放弃了去分析,霍词突然放过他有什么目的。

    总之,现在逃出去才是最重要的。

    来日方长,等他回了周家再报仇也不迟...周宇的脸上渐渐染起阴霾。

    从来没有人敢这样羞辱他,霍词是第一个,也会是最后一个。

    再给他一些时间,只要再给他一些时间,他一定会让霍词尝到身败名裂是什么滋味。

    而霍氏集团,他也会让它成为他的囊中物。

    周宇再次打量了次四周,见确实“没人”后,鼻子里自得的“吭”了两声。

    外界都说姓霍的有多么多么精明,可他看来也不过如此嘛。

    不然这怎么一个人也没有?给了他这么好的逃跑机会,不利用一下还真是对不住他了。

    下了决心后,周宇按下得意,集中了力气想要站起来,这才发现他竟不是像清醒前一样躺在地上。

    而是“坐”在了椅子上,这当然不可能是他自己爬起来坐上的。

    可这却不是他脸色突然这么难看的原因。

    周宇全力挣了两下,发现靠自己根本不可能挣脱后,恨恨骂了几嘴。

    在他昏迷时不仅他人被带到了椅子上,手也被反铐在了身后,与椅背牢牢地捆在一起。

    也不知道用的什么破绳子,勒的他手也快疼死了。

    “cao”周宇没忍住又爆了句粗口,他不甘心就这样等死,顺着被绑着的手臂十分困难地扭过头,想要看清绳结够不够得着。

    可最先映入眼帘的却不是什么绳结,赫然是一双极为眼熟的黑皮鞋。

    也是他昏迷前最后所看见的一样东西。

    周宇霎时僵住了脖子,理智告诉他现在不该轻举妄动,可心里那股没由来的恐慌,又让他开始不不管不顾的奋力挣扎起来。

    他拼命晃着身体试图将绳结扯松,可非但绳子没解开,还险些把椅子给晃倒。

    “噗嗤”

    他的挣扎看在霍词眼里,就是猎物垂死时,一点不痛不痒的反抗。

    和上床的时候,情人的欲迎还拒没有什么分别,只能取悦到霍词。

    这声充满奚落的嘲笑让周宇浑身一凝,他是还想继续挣扎下去的,可身体却僵硬的根本不听他的使唤。

    “嗒...嗒...嗒.......”

    皮鞋跟扣在地上,一步步,发出沉闷的响动。

    听着越来越靠近的脚步声,周宇自己都没能发觉,他后背已然被冷汗浸湿。

    霍词垂着眼睫弯下身,一只手搭在周宇的脖颈旁,像是感受不到掌下之人的僵硬般,食指轻轻地刮着他的皮肤。

    喉结滚了滚,周宇忍着惧怕开了口“你还要干什么,羞辱我的话你已经做到了,为什么,为什么还不肯放过我?”

    他没提对方的所作所为已经犯了法,因为他自己的底也不干净,真要用这个要挟霍词,吃苦头的只会是他。

    那人站在他的身后,周宇看不清他的神色,紧张的呼吸都不由得慢了下来。

    对他的质问霍词不理不睬,暧昧的蹭着那张发烫的脸颊,在他耳边叹息道“我还真是低估你了,要是你以前在正事上也能这么有毅力,哪还需要来求人”

    唇里吐着挖苦的话语,霍词将手指缓缓下移,一勾,轻易的解开了周宇的衬衣扣子。

    “姓霍的你干什么?!”周宇想要拢回衣服,可他双手被绑的死紧,连动弹都难以动弹一下。

    只好眼看着霍词一颗颗解完他的扣子,又把他的衬衣往两边一敞,露出里面小麦色的肌肤。

    倒不是光着上半身就让周宇不好意思了,上学的时候他也没少光着膀子打球。

    要换个场合,让个女人来脱他的衣服,他都不会这么抵触。

    可现在的情况是他不仅被一个男人脱了衣服,还被困在了一把破椅子上,周宇的脸顿时一阵红一阵青。

    紧接着霍词直起了身,走到了他的面前。

    双臂撑在两边扶手上,徐徐俯下身,椅子中间的周宇就像个无助的婴孩,被困在了那对有力的臂膀中。

    近距离直视着那双总是流露着疏离的眼睛,这样的压迫感,几乎令人停了心跳。

    一瞬间周宇忘了对方刚刚还在脱他的衣服,甚至在想,有着这样一双漂亮眼睛的人,他的本性或许...其实也没有那么坏?

    忽然觉得有些口干舌燥,他刚咽了口口水,腰间便一紧,被霍词锢住了腰侧。

    没等他再惊呼,一瞬的功夫,他的裤子就被粗暴地扯下了一半。

    “嘶”

    衣物快速摩擦皮肤产生的烫意,疼的周宇眉角一抽,更别提拉扯中,还碰到了不久前被霍词踢出来的青紫。

    霍词扭了扭脖颈,慢慢解下了本就系的松散的领带。

    不光这样,他还拽走了周宇的那条。

    周宇倒吸一口气,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的左腿被霍词一手抬起。

    领带被充作绳子绕过他的脚腕,绑在了椅子扶手上,另一条腿也被霍词用了同样的法子固定在了上面。

    “...霍词,你...你到底想干什么?”周宇嘴上在问,心里也隐隐有了几分猜测。

    他虽然感情史单薄的只交过一任女友,但也不是白痴。

    刚才霍词对他的那些行为,放在两个男人中也显得过于暧昧了。

    周宇张了张口,忽然有了一个不成形地猜想,再结合霍词的那些在人看来其实非常没必要的举动,越细想下去他越觉得自己接近了真相。

    会不会...会不会是是霍词因为怕他不肯接受身为同性的自己,又没有恋爱的经验不善表达,所以才这么极端的...靠近他?

    但是很快,周宇又自己否定了这个可能。

    以霍词的财力和权势,就算他是同性恋,招一招手什么男人要不到,他又有哪里特别能吸引到他?

    可要不是这样,他为什么还要多此一举的脱他衣服?难道只是想用这种方式羞辱他?可要是羞辱的话,又何必他亲自来。

    周宇从来没有这么纠结过,无意对上霍词含笑的眼睛,一愣,顺着他的目光朝自己身下看去。

    两只脚踝被束铐在扶手上,周宇只能使劲撑着大腿才不会勒着自己,可这样一来,他简直就像是故意高岔着双腿,股间朝着霍词大开着。

    顿时周宇整张脸尴尬的涨得通红,他想合拢腿,可领带又不是摆设,双腿依旧叉的老开,甚至因为他的动作,中间的东西还可疑的晃了晃。

    浅灰色地三角内裤上,隐约可见两颗浑圆小巧的囊球,跨间鼓鼓囊囊的一团,硬挤在那么小一块布料里,霍词都有些可怜这个小家伙了。

    而短紧的内裤,被里面的roubang一撑,也根本盖不全浓密的耻毛。

    一根根弯卷黑硬地短毛稀疏的长在周宇的胯部,全都默契避开了遮羞布,仿佛就是故意邀人来观赏般。

    霍词看的起了玩心,故意揪住一根,恶趣味的往外拨了拨。

    周宇不敢再去看霍词的表情,却又不知道该看哪,干脆闭上眼睛,想着该怎么脱离这个糟糕的境地,就忽然被下体的一股刺痛给强行拉回现实,下意识的骂了句“妈的”

    话一出口周宇自己先愣住了,男人脸上并没有他想象中的愠怒,反是漫上了古怪地笑意。

    内心再怎么后悔也晚了,周宇只能心虚的避开他的注视。

    “我不喜欢脏话连篇的人,真的很不喜欢,你知道么”霍词低着眸,睥睨着这个败家犬,冷淡地语调毫无起伏“不过我一向信奉以德报怨,我会好好,报给你的”

    他的眼尾浸染了绯色,说出这番似是而非的话来,周宇一时看痴了,甚至没有察觉到他话里的意味深长。

    伸出一根手指放在唇边,霍词张口轻轻含住。

    明明他也没有什么出格的举措,只不过是抿住了自己的手指,可眼里的慵松惬意,偏偏就充满撩人意味。

    全然不复众人平日所见的,那样冷漠地难以接近。

    或许,这样的霍词才是褪下了面具的他。

    没由来地,周宇的心底这样想道。

    等把食指用唾液湿润的差不多了,霍词在对方不知所措的反应中,径直伸进了周宇的裤缝中。

    很快,就摸到了那块褶皱尤其之多的小洞,用着食指,画圈似的在上面打着转。

    应该是昨天才洗过澡,肛门表面很干净,除了几根扎手的阴毛,没让他摸到什么让人作呕的东西。

    指尖的菊洞或许不习惯被人这样抚弄,过于紧张,忽地缩紧闭合了入口,堵挡住了霍词正打算进入的手指。

    几番尝试无果后,霍词叹了口气,空出的那只手落在了周宇后脑,看着他,语气柔和道“放松点,待会你会很舒服的”

    周宇本来想摇头,可一望入那双深邃的凤眸后,像是被蛊惑一般,他再也说不出拒绝的话来。

    既是能省去的麻烦,安抚一下他也没什么,反正,很快他就会为自己的无知付出代价了。

    霍词注视着他,笑的异常温柔。

    经过霍词的安抚过后,周宇还真努力放松着身体。

    他知道自己今天恐怕是逃不过了,那起码能少遭些罪也好。

    可他毕竟从没做和男人做过这档子事儿,再怎么逼着自己转移注意力,身体依旧紧绷的要命。

    这时霍词的指尖,忽然辗转来到了他的前端,一下握紧了他的roubang。

    “…嘶!”周宇没有预料到下身会冷不丁地被人捉住,狼狈地惊叫了一声。

    而霍词仍在继续,甚至拨开了周宇的内裤,软踏踏地yinjing彻底展露在灯光下。

    捏住他的顶端,霍词眉眼弯了弯“没想到你还挺节制”他笑了下,话里的调侃,让周宇难以忍受的低下了头,俊朗阳刚的面颊上添了几朵红霞。

    这根roubang不算长但胜在粗壮,或许是使用的不太频繁,泛着少见的淡粉色。

    棒身上没什么青筋,将其包裹住的薄皮也没有过多的褶皱。guitou的颜色是更浅些的淡粉,随着主人身体的颤动,也跟着微微颠抖。

    不过再怎么雄伟,漂亮,碰上霍词,这根玩意也只能永远做个小摆件了。

    霍词两指捏住皮层掀了开来,没见到什么恶心的污垢。

    “嗯...”周宇禁不住低吟了声,霍词的指尖极快地在他的guitou处,左右轻轻挠弄着。

    光这样当然不够,霍词见他还有忍耐的余力,指尖一顿转而开始快速上下taonong起来,一会重一会轻,模拟着yindao的收缩。

    初昂起头的roubang很快便悄悄立了起来,guitou渐渐开始变的又硬又肿,原先淡粉地色泽也逐渐发红。

    这样的快感刺激的周宇喘息越发粗咧,他咬着下唇忍住了呻吟的冲动,花了不知多大的力气,才勉强保持着脸上不露出异样。

    他不想,也不敢承认,他居然真的会在一个男人手里...生了性欲。

    可不管他再怎么掩饰,马眼口缓缓流出的淡白腺液,在霍词手中不停弹跳的柱身,无一不昭示着这具身体的主人此刻正极度地兴奋。

    双腿一直被高高抬起,他身体的一切反应都逃不过那个人的眼睛的...周宇半睁着眼,心跳忽然快了几分。

    “真yin荡呢”霍词轻笑着,感受着天道的愤怒,心情更是愉悦。

    世界男主好比天道之子,不是轻易就能更换的。如今看着自己“精心培养”的继承人被一个外来者这样辱虐,天道几乎快被气疯了。

    可无论它怎么设法驱逐这个外来者,他不仅还好好站在那,甚至,它只是稍稍起了些恶念,竟然受到一股不明的反噬。

    天道惊疑不定的收回神识,这人究竟什么来头?

    这时对方的力道再度加重了些,没过多久,周宇便大喘着粗气,脸上的自持濒临奔溃,很渴似的,喉节里不时发出一些色情地吞咽声。

    “你的身体可真敏感”霍词抬手看了眼时间,才五...不五分钟都不到就湿成了这样,该说不愧是他天赋异禀么?

    “…霍词”

    周宇难耐地用着气音喊着,那个将他磋磨成这样的罪魁祸首的名字。

    他的胸膛起伏地剧烈,大腿无力的垂在腰腹两旁,只靠着脚踝上的领带堪堪压在扶手上。

    而他的下体已经被撩拨的红肿不成样子了,充血的roubang颤巍巍地竖立着,马眼像极了一颗小喷泉,止不住的流着白色的黏水,整个私处都黏溢着一股淡淡的yin腥地气味。

    简直就像是一根精心烤制的热狗,霍词没绷住,笑了出来。

    已经被性欲夺走理智的周宇当然顾不上他在笑什么,亦或是在笑谁。

    只是像条濒死的鱼一样,张着嘴有气无力地求他“...给我”

    听他这么说,霍词反而收回了手,笑的非常灿烂“给你什么?”说着他弹了弹那两颗拉聋在yinjing下的囊球“要什么你得说啊,我又不会读心,怎么知道你想要的是什么呢”

    “我要,要你帮我...帮我”周宇并不是真的全无理智,但下身的难耐已经让他受不了了。

    至于他清醒后会不会后悔...他不愿去想,他现在,现在只想赶紧得到抒解。

    “帮你?”霍词目露疑惑地瞧着他,似乎不明白他的意思。

    “就是帮我射出来!”一鼓作气说完这句话,他已经彻底抛弃了自尊,仰着头求他道“...求你了,霍词”

    “原来是这个意思啊,别担心,我会帮你的”看着周宇眼里升起期待,霍词安抚了下他,手里再度动作起来。

    roubang上重新涌起一阵阵浪潮般的,酥酥麻麻的快意。爽的周宇失控的高高昂起头,张着嘴大口喘着浊气。

    完全沉浸在rou欲中的周宇当然没有察觉,霍词的另一根手指已然,悄悄划到他稍稍松了些口的roudong。

    霍词忍着反胃给这个蠢货撸了这么久,为的就是等待时机再让他好好“享受享受”,从天堂直堕于地狱的感觉。

    现在时候到了,他拧拧指节并拢了三根手指。

    对准那个微微张合的roudong,霍词毫不留情的捅插了进去。

    “嘶...呃,啊!!!”

    被三根手指一齐生生捅进菊xue,从未进入过异物的小洞瞬间被撕裂。

    周宇刚还在呻吟的嘴大张着,发出一声极为饱含痛楚地惨叫。

    另一边霍词蓦然用力捏紧了他的下身,充血的yinjing在煎熬中反而不受控的跳了跳,“噗噗”疯狂射出浓白的腥精。

    绝大部分他都射在了自己的腰腹上,可难以避免的,还是有几滴溅到了霍词手上。

    温润的浅笑不变,霍词用着那只被“玷污”了的手,给了他一巴掌。

    堪堪射完精瘫软着身子,左脸火烧般的疼痛...周宇却仿佛没有了知觉,连叫都没叫一声。

    只是睁大着眼睛,空洞地望着天花板。

    都已经被这样恶毒的施虐了,周宇已经不敢再妄想霍词会喜欢他...喜欢?恐怕是恨吧,恨他恨到不惜用这种恶心的方式来报复他。

    他究竟做错了什么,才会让他恨他至此?

    随着霍词的手指向外抽出,鲜红的xuerou紧贴着手指一齐对外猛翻了出来,隐约带了几道细细地血丝。

    恍惚间周宇甚至以为,自己的身体只剩下了一个器官。再也没有别的感受,有的只是从那传来的源源不断的痛楚。

    他已经没有丝毫气力来说话了,嘴巴久久的张着,无意识的发出“啊”地痛吟。

    霍词用力快速地猛插了几回,便倏地拔出了手指,在周宇的脸上揩干净后,就解开了椅子上的绳结。

    没有了束缚,周宇糊满滑腻汗水的两条腿“砰”地一声,便从扶手上滑落下来。

    双腿对着别人大开着,他好像已经没有了羞耻心,就那么大敞着跨间,动也没动一下。

    周宇这幅彻底“心死”的模样,一点也没唬住霍词。

    只是再次疑惑于天道选择气运之子的眼光。

    周宇这样的人说好听点是性子直率简单,实际上也不过就是一个普通的纨绔,还是不怎么聪明的那种。

    这样的人,他凭什么跃过其他真正努力着的人而成为主角呢?就凭天道的眼瞎么。

    霍词站直了身子,理了番袖口,斜睥着周宇。

    忽然他又转过了身,周宇仍是像块木头似的靠在椅子上,看着霍词的身影逐渐远离了视线。

    没有了手指的撑弄,菊洞仍像被什么看不见的东西插着似的,大大的张着,仿佛在回味一样,微微张缩着入口。

    一条条触目惊心地血丝没了堵塞也“争先恐后”地从rou缝中,流满了周宇光裸的屁股。

    下体周遭的耻毛,被他自己淌出的腺液和rou壁破出的血液濡湿,一块块地搭在上面,刚刚经历了高潮的roubang恢复了软瘪,黏满了白稠浓精,在灯光的照耀下反射着奇异的光泽。

    看着可怜又yin荡。

    正当噩梦已经到此为止的周宇,耳边忽然一热。

    那道如梦魇般的声音轻柔低哑,恶到了骨子里“你以为,这样就结束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