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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暴风雨之夜 下(人鱼h)

    太yin乱了,幕天席地的同兽类一般交媾,人鱼的生殖器勃起前藏在鳞片下,柔韧的蹼掌在脐下三寸摩擦,席不熟悉人鱼的生理结构,到处寻找上将的那两口xue,摸遍全身的鳞片才找到生殖器的位置。

    ??勃起的生殖器微微凸起,鳞片依次分开,性器表面包裹着透明柔软的鳞片,蹼掌指甲尖利不适合做精细的动作,席整个手掌贴在海曼胸前,留下湿哒哒的手印,鱼尾相交互相摩擦,鳞片坚硬擦的yinjing一柱擎天。席初次享受比海曼高一头的体位,贴着他的脸颊亲吻上将干涩的眼尾,蹼掌的触感类似厚皮革,贴在皮肤上不一会儿就闷出红印子。海曼的生殖器完全伸出体外,被雄主一掌握住来回撸动,像在皮套子里摩擦。

    ??体温飙升,席索性将两人的性器裹在一起摩擦,细嫩的鳞片互相剐蹭,宛若两块炭火相贴,席皮肤上的海水析出盐分。呻吟浪叫声震耳,水池下方是糜烂的群体交配,雄性人鱼有力的鱼尾顶撞着生殖口,海水都翻涌起沫。氛围影响,席和海曼处在极度兴奋的状态,上将生殖口处的鳞片完全打开,rou红色的黏膜暴露在空气里,xue口上方挂着一颗圆润蒂珠,倒像是后xue和雌xue的结合了。

    ??席贴近去看,蒂珠晃晃悠悠的,像引诱大鱼咬钩的活饵,他对蒂珠的偏爱再明显不过,哪怕不插入也要在手里把玩尽兴。但席此刻只有占有海曼一个念头,唇舌舔弄出足够的yin水,生殖器直直插入xue里,腰部发力,啪啪作响的cao干。

    ??无害的薄软鳞片进了xue道,全部炸开,密密刮过xue里每一寸嫩rou,性器上像有无数小夹子,夹着软rou向外拉扯,翻出猩红xuerou。雷声轰鸣,海水咆哮,上将放声浪叫,摆动鱼尾想要脱离,却是越缠越紧,红边尾鳍勾着海曼的尾尖厮磨,xue道猛的一缩,又被细鳞刮出水来。原来尾巴尖是人鱼的敏感处,席一把捞起银白鱼尾,将尾鳍含在口中舔咬,xue道自发收缩起来,吸的雄虫舒爽无比。空中的闪电像是将海水导电,电流电过每一片鱼鳞,酥酥麻麻,海曼的性器在雄主鱼尾上摩擦,抽搐着射精。

    ??交合处漫过白浊jingye,席捻了捻浓稠的液体说:“像不像在交尾。”

    ??金鱼在鱼缸中摆动宽大飘逸的尾鳍,似蹁跹的蝴蝶流连花丛,鱼与鱼旋转舞动,饱涨的腹部喷射出大团大团的jingzi,似张扬绽开的花朵。

    ??“都射给我。”上将挺着蒂珠摩擦性器,盼望雄主能将他腹腔射的高高鼓起。

    ??“好,给我生一堆鱼宝宝。”席噙住上将蜜红色的rutou,像是要吸出什么东西:“怀孕的时候,这里会又软又大,鼓涨涨的全是奶水,轻轻一吸,甜滋滋的。”

    ??上将老脸一红,胸乳没喷出奶水,倒是xue里收缩着高潮了。他的身体越来越不经cao,有时听些床间情话都高潮喷水,雄主的性器还yingying的插在xue里,席通常第一次射精快些,后面几次持久的磨人,上将不顾高潮后敏感的身体,摆动腰肢,想让雄主快些射了,免得后面没力气。

    ?军雌绞紧xue道,性器拔出的不太顺畅,席将海曼压在池边,打桩机似的大力抽插,xue口打出一圈白沫,可怜蒂珠生的位置浅,挂在xue口,生殖器上的鳞片夹完,还要被鱼尾上的鳞片磨,雄主还没射精的意思,海曼xue道就喷了第二回。

    ??“你今天,怎么,这么久。”这话问的断断续续,上将的尾鳍轻拍着雄主肩背说:“能不能缓缓,我不行了。”

    ??席想到人鱼给他抹的奇怪凝胶,看来有些催情持久的作用,本是间接用在雄性人鱼身上的,没想到席把药性吸收了十成十。席拿生殖器顶弄着蒂珠,帮海曼平复过激的快感,上将更能接受层层叠加的情欲,xue里流出的水将鳞片染的油光水滑。雄虫把凝胶告诉了军雌,上将无奈的拆下席头上的海藻,冒失闯了祸的雄主他也舍不得责怪,只能宠着:“让我射一回就绑住吧,能玩的更久些。”

    ??席讨好地为军雌koujiao,鳞片刮在舌苔上并不疼痛,雄虫放松喉管,一下吞到咽喉处,咽喉处的小口吸的海曼头皮发麻,没几下就痛快射精。舔舔嘴角的jingye,没有什么腥膻味道,席看见上将脸旁的水洼处积了一斟珍珠,原来人鱼的眼泪真的会化为珍珠。绑住根部,席弹了弹软下来的yinjing,开玩笑道:“不如把这里调教成另一个阴蒂,只要一碰就水流不止,连衣物的摩擦都受不了,走几步就会高潮喷水,以后海曼就只能被我囚禁在房间里,赤身裸体的等cao。”

    ??一想到自己被锁在房间里,时时刻刻流着水渴求雄主,海曼心里有一种诡异的期待,做席手里的性爱娃娃,被调教成取悦雄虫的工具,每分每秒都在发情,雄主的快乐高于一切,他不需要有思想,只能被动的接受雄主带来的欢愉和痛苦,如果是席的话,他心甘情愿弯下尊严的脊梁,臣服于雄主脚下。

    ??“好啊。”一滴眼泪滑落眼角,滚落成莹白珍珠沉入水洼,上将笑着说。

    ??“要学会拒绝,不然会把我纵的无法无天。”性器插入xue道,席抓起一把珍珠,纵身一跃,抱着上将跳出水池,洞xue里的人鱼都散了,不知道游到哪里纵情享乐。两条人鱼紧紧搂抱在一起,从十米高台落入水中,溅起零星水花,入水时性器插得太重了,要把上将从中捅穿,鱼尾再次分为双腿。没顶海水带来窒息快感,海曼大张着嘴,忘了用鳃呼吸,他拥着雄主缓缓下沉,又被一双有力的臂膀托举上浮,冲出水面重获新生。

    ??xue道内里的软rou才开始还欢欢喜喜迎上前去,现在彻底被cao开了,逆来顺受的任性器折腾,仿佛挖井似的,一凿一汪水。海曼的生殖器惨兮兮的挺立着,海藻绑的很紧,箍的yinjing红得发紫,吐不出一点jingye,雄主恶意抚慰着它,囊袋抽动着想要泵出jingye,却只能任由jingye在输精管里回流,达到一次绝顶干高潮。源源不断的珍珠从席积满的掌心里掉落,海曼听到耳边传来沙哑粗粝的呻吟,良久才反应过来是自己的声音,他叫的太多,坏了嗓子。席将一把珍珠塞进xue里,性器堵住生殖口插了进去,珠子在xue道里乱滑,蹭着xue里的敏感点滚动,海曼捂着肚子,感觉有几颗珍珠滚到了xue道深处。

    ??性器一出一进,享受珍珠挤压的快感,席没有刻意压着,插了几下射出jingye。浊液和珍珠混在一起,如同鱼卵着落在温床上,蹼掌封住xue口,按压腹部揉了揉,珍珠和jingye你我不分,水rujiao融。

    ??“我受不住这样玩,快拿出来。”海曼腹部凸起,真像怀胎三月的孕雌,扶着腰颤着尾。

    ??“不是让我射满肚子吗。”席的性器再次勃起,抵着xue口又插了进去,搅动的xue里珍珠碰撞粘黏,将军雌的xue道当作特殊情趣的飞机杯,又插了上百来下,射出第二股jingye。上将的小腹更鼓了,皮rou和鱼鳞交接处凸起圆圆的弧度,海曼无声抽泣着,小声说:“好满。”

    ??席搂着上将说:“海曼,不是要生鱼宝宝么。”

    ??假孕的军雌哭喊出声:“快拿出来。”他说不出那不是鱼宝宝的羞耻话,又不肯主动排出珍珠,席弯了弯将手指连在一起的蹼掌,摇头说:“取不出来,只能乖乖努努力生出来。”

    jingye射不出来,腹部鼓鼓囊囊,军雌宛如即将喷发的火山口,大口喘息着,雄虫抱着上将爬上一处沙滩,潮涌温和拍打着银白鱼尾,乌云散去,再也遮挡不住一轮弯月,亮洁月光下,一切纤毫毕现,雄虫要亲眼看着军雌排卵。蹼掌往下压了压生殖口,军雌声音抖得不成调子,却还坚持着不肯打开xue口,雄虫也不急,蹼掌轻搭在生殖口上,去舔军雌的胸膛。海水和汗水融在一起,略咸,席舔吻着上将敏感怕痒的腰侧,另一只蹼掌的指甲拨动着rutou,人鱼的指甲可以撕开坚韧的鱼皮,此时若有若无的滑着,rutou本能地颤栗着,下腹绷的更紧,硬如卵石。

    “不要…”珍珠在身体内部摩擦,xue道里喷出的水也堵在里面,海曼洞悉了雄主的意图,如果不排出珍珠,席就要他永无止境的xue道高潮,直到生殖口再也封不住珍珠。

    两条人鱼仿佛在博弈,席小心地勾出蒂珠,和腰间宝石粒放在一起把玩,棱角分明的石榴石磨得蒂珠可怜勃动,xue道里潮喷不止,生殖口漏出点水液来。上将是雨天森林里吸饱水分钻出地面的蘑菇,小小的一滴雨落在上面,就弹射出如雾的孢子。“不行了…”上将在沙滩上笨拙的翻滚身子,生殖口微微张开,露出点红rou和白浊混杂的yin靡。

    “啪”不轻不重的一下拍打,上将尖叫一声,生殖口喷出一颗珍珠来,xue口失守,就再也闭合不上,噗嗤噗嗤的排出珍珠,沾着粘液如同鱼卵般附着在鳞片上。上将满是汗水的身体,沾着细沙,胸口剧烈起伏,下腹控制不住的泌出珍珠,像一只搁浅还不放弃繁育后代的孕鱼。席抹去他额角的细沙,亲了亲嘴角:“乖乖,好棒,都排出来了。”

    “还,还有…”上将声若蚊蝇,几颗珍珠卡在xue道深处,怎么用力也排不出来。“出不来。”军雌呜咽哭泣着,弓起身子xue道收缩,卡在里面的珍珠纹丝不动,xue口翕张着,只翻出嫩红软rou。

    “你可以的。”蹼掌辅助地从上到下挤压腹部,蓝尾缠绕着银尾刺激尾尖,上将整条鱼尾都瘫软下来,麻的没有知觉,xue道再次高潮带出两颗珍珠,海曼一点多余的力气都没有,任由雄主抱着游进海里,洗去一身黏腻。

    再次插入xue道,席随着洋流温柔的顶弄,解开生殖器上的海藻,海水挤压着yinjing,铃口一点一点飘出白浊,海曼在舒缓快感里沉沉睡去。

    军雌是被歌声唤醒的,在梦里,他坐在高高的桅杆上眺望远方,阴沉小雨润湿了衬衣,海面突然起了大雾,白茫茫的什么也看不清,雾里传来余音绕梁的袅袅歌声,甲班上的船员捂着耳朵大喊:海妖塞壬,歌声穿透力极强,回荡在脑海里,船员呆木头般跳下大海。海曼站起身来,大雾渐渐稀薄,隐隐绰绰一个人身鱼尾的海妖背对着他躺在礁石上,身姿绰约。莫名的熟悉,海曼探出身子想看个究竟,却跌下桅杆,惊醒过来。

    不是梦里的歌声,清醒的海曼发现自己躺在洞xue里,鱼尾变回双腿,他赤裸着身体,循着歌声向外走去,晨光熹微,梦里如幻如沫的一幕就在眼前,不过更加清晰。

    黑发人鱼手肘撑着脑袋,侧躺在礁石上,不过是正对海曼的姿势,鱼尾应和节奏懒绻戏水,朱唇轻启,睫毛漫不经心地眨落晨露,仿佛海洋里最美丽的造物。

    没有生物能抵御这种蛊惑,只能一步一步落入陷阱,成为海妖的掌中之物,海曼也不例外,他划动双臂,游到黑发人鱼的面前,海风吹干了秀发,几缕青丝抚过他的脸颊。

    人鱼停止歌唱,心满意足的收获猎物,席挑起军雌的下巴:“知道这首歌是什么意思吗?”

    “不知道。”

    “这是人鱼用来求欢的歌,你来了,就要和我交欢。”席吻上心心念念的嘴唇,揽着海曼的肩膀,跃入水中。

    歌声停止,海曼才感觉到腰部酸软,在海里,双腿比不上鱼尾,上将费力蹬着水还是差点栽倒,幽蓝鱼尾分开军雌双腿,将他驮在身上。雌xue和后xue红通通的,还没从昨夜里的性事中恢复过来。

    “送你一个礼物。”天还没亮,席就指挥人鱼找来一个巨大的牡蛎,牡蛎润白的内壳泛着珠光紫色,他用指甲打磨许久,做出一枚细小圆环。

    海曼指节粗大,最细的尾指都戴不上这枚戒指,为了不辜负雄主的好意,还是收下了。

    “不是戴在手上的。”鱼尾磨了磨雌xue,席笑着说:“是戴在这里的。”

    那里唯一能戴的只有阴蒂,若是戴上,军雌走路都会摩擦出快感,再也合不拢腿。“只能偶尔戴。”上将商量道。

    红边鱼尾溅了军雌一身水花,表示有些不满的勉强同意,海曼扒开yinchun,将圆环套在还未胀大的阴蒂上,松松垮垮的。他不是矫情的性子,答应了雄主,就将yinchun和阴蒂贴在鳞片上,摇摇晃晃的摆起腰。

    光滑叠合的鱼鳞形成一个光面,上将仿佛在坐滑滑梯,阴蒂被压的瘪平,圆环不慎掉落在水里。人鱼翻身入海,衔着圆环钻出水面,他将上将放在一块凸出的礁石上,含着圆环taonong阴蒂。雌xue里水液丰沛,舌尖顶的阴蒂到处乱跑,藏在yinchun后面不肯束手就擒,席舌头越舔越深,xue道流了一滩水都没有成功。雄主性格执拗,再不让他如愿,自己就要被放在礁石上舔至高潮,海曼颤颤巍巍扒开花xue,伸手去拿雄主衔着的圆环,却见席锋利的指甲挥断一根黑发,放在他手心。

    “绑上去,我给你戴上。”席说。

    军雌圆眼微睁,眼底涌出泪水,要落不落,似乎经过一番心里抗争,他说:“好。”

    刚揪住阴蒂,雌xue就涌出一股水来,同海水不同,水液略微粘稠,缓慢地流下礁石拉出一条细丝,海曼赧然,动作迅速的套住阴蒂,缠绕三两下就牢牢缚在根部,扯着青丝说:“放上来吧。”

    圆环顺着头发滑下去,刚刚好套在阴蒂上,海曼怕又掉了,粗暴地捏着阴蒂,长年打仗的人气力惊人,这几下痛的海曼缩起身子,丝毫没有快感,明明席也凶狠地扇过阴蒂,海曼却只觉得快感滔天。

    “蛮子。”蹼掌着急的挥开上将的大掌,阴蒂痛的肿起,圆环严丝合缝的卡在根部,席吻着阴蒂,嘴唇轻轻吮吸,直到上将舒展腰肢,将雌xue往前去蹭他的唇舌。牙齿咬住头发,席决定让上将先爽一回,生生扯断青丝,海曼尖叫着高潮了。

    海洋才是人鱼的地盘,席从侧边扑倒猎物,卷着上将跳入海里,人鱼的唾液具有麻痹的作用,昨天都是人鱼的两虫没有发现,渐渐的,海曼自雌xue至双腿肌rou松弛,一点力也使不上。

    “要沉下去了。”上将奋力挥动双臂,席以为是昨晚做的太狠,鱼尾贴心的卡在双腿间,负担起海曼的重量。

    放松状态下,后xue插入的很顺畅,在海里不拘什么体位,支架状的鱼尾骨骼能任意翻折,席牵起海曼的双手,下身颠动说:“不是对战马很感兴趣吗,我就是你的小马驹。”古战场使用动物做交通工具对海曼来说是不可思议的,没有精神控制,没有程序设定,战马怎么会不惧生死冲锋陷阵。不过他没心思琢磨这些了,丰满臀rou打的水波震荡,后xue里的性器顶的又重又深,雄主牵着他在海面上驰骋,转弯刹车时,阴蒂磨在凸起坚硬的鳞片上,酸麻火辣,双腿肌rou绵软无力,神经还尽职尽责的输送快意。风浪呼啸而过,听不清军雌在呼喊什么,只觉得后xue紧致温热,席挺动了几下尽数射了。

    一停下,海曼就栽倒下来,太刺激了,后xue腺体被顶的微微肿起,前面的yinjing破开海浪,堵的根本射不出来,阴蒂磨薄了皮,红似一颗玛瑙玉石。上将泪眼朦胧,颤抖着喉结泣声说:“前面坏掉了,想射射不出来。”

    yinjing被水激的太过,直挺挺的竖着,前头铃口紧紧闭合,席撸下包皮露出内里rou沟,他含着guitou舔舐吮吸,舌尖一下一下顶着马眼,上将颤着腰想要逃离,那种性器过度使用后干涩到皲裂的感觉又来了,鱼尾上仰固定着军雌的脊骨,雄虫吸的两颊凹陷,唾液麻痹了guitou肌rou,jingye星星点点往外渗,体内像是有个故障的泵头懒懒散散的工作,射精快感被拉的无限延长,上将呜咽挺腰,还是无法痛快射精。

    像是用吸管吸食果冻,席撸动着吮吸,yinjing才涌出一股jingye,上将如释重负地叹息,眼神涣散,艰难的射精持续了半个星时,军雌的性器才射干净,软趴趴的倒了下去,guitou水汪汪的红着。

    日光大盛,席背负着上将向天空中悬浮的基地游去,不知从哪冒出来的金发人鱼带领族群围住了他,焦急的呼喊着王后。

    桃代李僵终不是长久之计,席能感受到,人鱼族群里思维波动最强烈的是金发人鱼还未出世的孩子,当母亲称呼席王后时,胎儿还会产生愤怒的情绪,他伸手贴向金发人鱼的腹部,在人鱼们的脑海里说道:你的孩子将是未来的王后,海洋会保佑她。

    说完转身离开,人鱼们没再追来,而是唱起了一首离别之歌。

    歌声渺渺,情真意切,席心底难得触动,曾经作为人类活过一世,他无法认同虫族社会的规则,总是带着疏离感,可是宇宙浩瀚,他何必要求自己做一个完完全全的虫族,拘泥于虫族的框架,倒不如和海曼生活在璀璨号上,领略不同星球的各色风光。

    一路上,海面飘着不少探测白球,研究员这会儿不该cao纵着圆球深入章鱼所在的海沟吗,席绕路避开圆球,决定和上将生活在军舰上后,他就对研究员忌惮三分,若是被他们发现什么不对,席恐怕要在帝国待一辈子。

    腰间铜球发烫,他俩不会在水摇篮留下任何基因痕迹,背后的上将沉沉睡去,席在胶囊药效消退前,抱着军雌回到了悬浮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