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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生粉黑化 发性sao扰照片 威胁明星在暗房里脱光调教(赤裸记录、身份转换play)

    “周四下午三点,到我家来,穿你衣柜里第六排第十七件衣服,地址是x区xx镇璟府B..

    别推托,我知道你所有行程,这种事是瞒不过私生粉的喔——你周四没事。”

    附图是一张被射满浓精的逼,红的红白的白,yinsao不堪。背景是厕所。镜头显然相当高清,连外阴上的细小毛孔都清清楚楚,几乎拍到了粉色的宫口。

    在一个聚会上,收到苟泽接连两条的短信,栗祝脸上一阵青一阵白。看到图片的一瞬间,他条件反射的把手机按向胸口。左右都是说着虚伪套话的男男女女,而他正在用谦卑的姿态和某个大平台负责IP改编的CEO对话。

    这一条短信,把他从衣着光鲜的社交中原地打落成了落单而赤裸的动物。

    栗祝闭了闭眼睛,用某个蹩脚的借口结束了交谈。他走到一个僻静处,重新打开手机。

    图片拍的倒是很不错——栗祝是第一次见自己的那处,忍不住多看了两眼。也许是酒喝多了,看到照片以后,他的身体微微发热。

    “这是大图的裁剪哟~原图有你的脸。我开了虹膜识别,要是不来,那所有人都知道栗祝是个长屄的sao货大美人咯。”

    像小女孩一样高兴的话,变态的有点诡异。不愧是他的粉丝,最后一句话还要吹捧一句。

    苟泽是个疯子。

    ——栗祝把手机关了,深吸了一口气,无比清楚地意识到这个事实。

    他的太阳xue突突的跳。这件定制衬衣的腰身勒的过于纤细,恍惚光影里美人的神情有些许脆弱。

    第六排第十七件?这是什么情趣吗?他是记得,一年前有个在公寓的采访,拍过他家是步入式衣帽间,设计是他自己定的,有很多相同大小的格子,没想到还能被苟泽记住。

    .....反正到时候随便穿一件。

    似乎是想到了什么,栗祝又匆匆打开短信,看了一眼苟泽要他去的地址,微愣。

    璟府。这是一个很贵的独栋别墅楼盘,在城外山上,毗山邻湖的低密居所,又静谧又昂贵,刚开盘没多久,销售是推介制,因为划到了开发区,风景又相当之好,不少新贵挤破脑袋要买。

    季明东就有一处,在A区,他去过几次。苟泽的家在B区,幸好隔得远,不然他可不想......

    苟泽这么有钱吗?他还以为....是什么乱七八糟的流浪汉。

    栗祝努力回想了一下男人的身体,苟泽感觉年龄不大,最多和他差不多。衣服虽然简单但却也是大牌,身体好像保养的不错,比王戎那一身糙皮粗rou好多了。

    ——忍不住拿他拥有过的jiba里主人最糙最底层的那个对比了一下,栗祝抿了抿唇,掩饰性的喝了口马提尼酒杯里澄清的液体。

    把手机放到内袋里,他知道自己会去,但不准备回复。

    谁知道刚迈开步子,又一条短信来了,“不许不来哦~!我知道你看到了亲爱的。”

    叹了一口气,栗祝纤细的手指微动,回复道:“知道了。”

    简简单单三个字,发送。

    回答很快来了,短信的主人似乎很兴奋:“我的神仙,宝贝,我会好好款待你的!”

    时间很快就到了周四下午。

    得到苟泽这个业主的准许,璟府严密的安保很快把栗祝的车放了进去。

    车是租的,栗祝不想让他的车被拍到,特意前一天让王戎从租车中心里开了一辆低调的回来。

    车行了十几分钟,才完全开到B区。这里绿化极佳,辟山建层,简直像个度假景点,没有一点人影,停靠的车都相当昂贵。

    他注意着路标,在那栋房外,栗祝戴上口罩和墨镜,让王戎把他放下。

    “没事吧,老板。”王戎担忧的看着他,很轻易的捕捉到了栗祝脸上的僵硬。

    “....没事。”栗祝顿了一顿,然后下车。

    虽然没有和任何人说苟泽的事情,但他之前已经和王戎说好,七点钟还不回去就给他打电话。如果电话不接,就告诉老板柯瓯。

    所以应该没有什么问题。

    穿过打理的不错的草坪,栗祝在房子外左右看了看,按了按门铃。

    ——不知道为什么,栗祝最后还是在外套里穿上了第六排第十七件衣服,那是一件灰黄色的丝绸衬衣,是某个小牌子送的,他之前从来没穿过。剪裁很大方,露出显眼的锁骨。

    要十分挑剔才能穿得出那种风格理念,一般男明星都会显得不伦不类甚至油腻,但在栗祝纤细修长的骨架上却相当好看,有种去性别化的明丽,相当浪漫。

    金属门啪嗒开了,苟泽的半边身影出现在门后。

    “啊啊~你来了你来了。”

    看到他,男人倏然睁大眼,语无伦次,似乎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放,“请进,请进,我特意把房子清空了...现在就我们两个人。”

    他马上转身,给栗祝找拖鞋,那副样子似乎希望栗祝踩在他身上进屋似的。

    栗祝微微蹙眉,感觉他有点精神分裂,明明那天是恶劣的偷吃犯...

    他站在门口不着痕迹地环顾别墅内部略显单调的装修,房子很大,但和季明东的结构风格完全不同,全都是暗色调,好像采光不是很好,显得有点幽暗,植物也都冷冷冰冰的。

    从鼻孔里出了口气,栗祝看着卑躬屈膝的男人。“把我领到你家,不怕我去查你啊。”

    说这话有一点试探成分在,但更多的是想抓住谈话的气势。

    苟泽肩膀一动,抬眼看他,啜嗫道:

    “想让你看我的暗房。”

    “里面都是你的照片。快有八千多张了。”

    “你出道快两年多,我也喜欢你这么久了。”

    听着他语无伦次的表白,栗祝皱了皱眉。

    暗房这东西几乎已经被科技淘汰了,只有热爱摄影本质的,才会在家里装类似洗照片工作室这样的东西。

    “我不要去,你要我做什么,快说吧。”

    栗祝转过脸,尽量压抑着嫌恶的说,清冷的半张脸笼罩在阴影里。

    苟泽看着他。

    栗祝对粉丝的态度向来都很不错,营业积极,事业心也很强,正面的形象就像温和的哥哥一样。

    他是做过错事、强暴过他的人,自然不再要求栗祝的好脸,可......第一次看到栗祝全然都是厌恶的表情.....

    邪恶又疯狂的念头自苟泽的心头涌上来,这个他曾经疯狂爱慕仰望的漂亮偶像,心里最纯洁最元气的存在,已经被他发现是千人骑的表子了,为什么还要对自己表演出这副高高在上的姿态?

    栗祝只觉得自己还在等待回应的时候,猝不及防地,被男人火热的后背贴住了,紧紧的顶着。

    “想要听难听的话吗?”

    “——明明就是你先背叛我的,说好的清纯系偶像,明明是我的圣女,为什么你的逼都熟透烂透了,身上都是别的男人的jingye味道....”

    苟泽死死搂住栗祝,语无伦次的说着话,栗祝想挣扎,却被他抱住,传来了一股男人身上特有的气息,不算难闻,但很奇怪。硬要形容,就好像苟泽是冰窟里长大的冥王星。

    他心里一阵后悔,恨不得变成小动物飞走,只得难堪的说道:“我没...”想到苟泽说的确实是实话,他又咽下了反驳,另起话头。

    “...我很谢谢你喜欢我,但私生的行为是不对的,”栗祝一边挣扎,一边试图强硬的道,“如果你还喜欢,请你停止伤害我的行为,好吗?”

    苟泽到底想干什么?只是看自己的照片吗?

    “我愿意去看暗房。可以把照片删掉吗?”许久得不到回应,漂亮的明星试探性的问。

    苟泽置若罔闻,抱着栗祝,走到客厅的对面。

    客厅正对方向是两个通顶的玻璃柜,里面依稀可见,是大大小小的剪报。

    到了近处,栗祝只看了一眼,就愣住了。

    两个大玻璃柜里,全部是他的相关。

    从第一条打招呼的博客到最近的自拍,都被打印了下来。包括演过的剧的片实体销售,不管他是不是主角,都有收藏。描述他演技的点评的剪报,以及他广告穿的衣服,都被悉心买回收藏,一一列了时间线。他甚至看到很久以前自己青涩的样子。

    信息时代,原来还有人用这么原始的方式,把他演艺的生涯作为证据留在这里。

    如果苟泽没有对他做过变态的事,栗祝会觉得非常感动,如果哪个粉丝把这么宝贵的收藏柜po上网,他甚至会点点赞之类。但现在,栗祝只感到寒毛从脊椎边缓缓竖起。

    “我喜欢栗祝,不仅因为漂亮,还是因为努力的姿态...”

    苟泽像个浓度最高的痴汉,开始喃喃的自述。

    “是出身底层的人设,但却非常干净又清冷,就像出淤泥而不染的花一样,非常鼓舞粉丝,也让我很疯狂。我以前偷偷对着你自慰都有负罪感,感觉好像把栗祝弄脏了——可是为什么要让我发现,你背后其实是个肮脏的贱货呢?好像出现在最yin邪黑暗春梦里的事,取代了现实。”

    “网上造谣你的东西,我从来不想信过,其实都是真的吧?金主,和同事上床,百人斩,甚至和成人电影演员....”

    栗祝就在他的话里,慢慢蜷缩起了脚趾。

    直白的控诉像当头一棒,而他真的不再愿意回顾自己的不堪。

    “别说了!”

    垂下眼睫,他兀然地打断苟泽偏激的陈述,语气极快,几乎有点微颤,似乎是再也不想听下去了。

    “想再做一次...也可以,好吗?就这样,然后把照片删了吧。”

    ——谁知道他的话,就像一颗石子投入了池水中,顿时激起了最强烈的反应。

    苟泽的眼睛在一瞬间隐隐发红,抓住他的手因为用力泛出了青色,栗祝不由嘶的呼痛,差点被他掀到地上。

    “你只会这个吗?话说出口很熟练嘛,,用身体去补偿男人,的感觉。”

    栗祝难堪之下的堵嘴,似乎被苟泽理解成了堪称敷衍的解决办法——

    苟泽猛地抓起栗祝的头发,把他拖到了地下室旁的小门里!

    是间暗房。门在身后关上了。

    暗红色的钠灯,这里就像凶杀案的现场一样暗,等适应了光线,栗祝看到了,墙上挂着密密麻麻的,全都是自己的照片。

    层层叠叠,被细小的丝穿过固定在了墙壁上,暗房狭小的空间几乎挂不住这么多,乍看之下像经过了许多年积攒的蝴蝶标本一般。

    “你——”

    苟泽就当着栗祝的面,拿出一把锋利的剪刀。

    他把剪刀插到照片墙之中,堪称狂乱的修剪着。

    霎时间,那或笑着或沉思着露出端庄或是谦和表情的千万个栗祝悉数被男人的动作毁掉,还有栗祝在台上唱歌的照片——苟泽也在镜头里,似乎买了前排的票,用相机镜头拍出卑微的合影。相纸纷纷落在了桌上,成为白花花的废片,融化在药液盆里,消簌不见。

    苟泽转过脸,对着真实存在的栗祝,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本来笑着看上去脾气相当好的面孔,此时却显得扭曲而可怜。

    “你知道吗?我的职业是有钱人请的调教师,专门帮助开发他们那些性奴。我本来已经金盆洗手了,因为你的存在给了我正常生活的希望和精神的寄托。”

    话语和场面的冲击力太强了,栗祝完全被唬住,几乎不敢动弹,苟泽就像一个神像倒塌的信徒,疯狂的向他曾经的崇拜和爱慕发出质疑和否认。

    有一个瞬间,栗祝真的觉得他有可能死在这里。恒温的空调,但他背后甚至隐隐沁出了汗意。

    被日一顿已经不算什么了,谁也不要惹塌房的痴汉。

    就在他疯狂思考并想方设法不着痕迹逃离的几十秒之内,苟泽把所有栗祝穿着衣服的照片销毁了。

    接着,他像迎接什么新神一样,郑重地把五张看质地是最新的相纸钉到了丝线上。

    现在整张墙壁空空荡荡,只有那五张新的照片孤零零地挂在那里。

    ——看到那五张照片的那一刻,栗祝已经看到自己接下来的命运了。

    那五张照片,也是他,但却是苟泽上次拍的他,和以前挂的照片里光鲜亮丽的栗祝反差极大,如果说以前是台前带着光晕的崇拜,那现在就是肮脏的yin乱的背后。

    第一张,栗祝穿着一整套衣服,在典礼会场后面的小露台上摸逼。

    第二张,栗祝在厕所,苟泽猝不及防破门而入,抓拍到了漂亮的美人高高撅起屁股屁眼自慰,神态慌乱。

    第三四五张,栗祝被他爆射了屁眼,迷蒙的躺倒在马桶上,屄xue含着跳蛋和jingye的特写。

    其中第四张就是短信里那张裁剪出来特写的大图,完整的图片有栗祝微合的大眼睛,眼尾泛着yin靡的红。他的xue被cao的如同一巴掌扇烂的水蜜桃,软rou红烂,汁水飞溅在雪白的大腿内侧。

    栗祝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的颤抖。

    “把衣服脱了,就留下内裤和衬衣。”就在这一室纷乱毁灭和重生里,苟泽戴上手套,命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