秒书屋 - 耽美小说 - 是父亲也是Alpha在线阅读 - 11、翘课回家做/不脱内裤直接插进去/叫爸爸

11、翘课回家做/不脱内裤直接插进去/叫爸爸

    关温书喘了很久,回过神来才发现电话还在床上放着,而屏幕还没有灭掉,关肃没有挂掉电话。

    他重新把电话拿起来放到耳边,因为刚刚高潮的关系,手还有点微微的颤抖,他试探性地唤了声:“父亲?”

    “恩。”关肃低沉的声音适时地响起,没等关温书接着说什么就自顾自道:“我今天会早点回家,你也是。”

    里面的暗示呼之欲出,关温书唔了一声,感觉下腹又开始发热。

    “早是多早……?”

    他刚说完就红了脸,这问题问得他好像迫不及待似的。然后他听见关肃笑了:“就现在吧。”

    关肃翘了班,而关温书翘了课。

    关温书离家更近,这也是他不在学校住宿而是每天回家的原因。他比关肃先回到家,站在空荡荡的客厅,紧张地来回走着,手心里克制不住地冒汗。

    这太奇怪了,他这种行为,简直像是在等着关肃来临幸一样。

    他紧张又别扭地不行,甚至不知道如果关肃回来了,他该用什么表情面对他,干脆鸵鸟似的,钻进了自己的被窝里,手指紧紧地抓着被子的边角。

    没一会儿,他听见开关门声,听见男人走进屋子的声音。

    “温书?”可能因为没看见人,他叫了声,“你回来了的吧,看见门口的鞋了。”

    这点他倒是记住了,关温书一边想着,上次自己在家里睡了半天他都不知道,一边从被窝里探出脑袋:“我在这儿。”

    关肃听着声音走过来,看见躺在床上的关温书挑了挑眉:“这么乖?都在床上躺好了。”

    ……不是那个意思。

    但这个时候纠结这问题也没什么意义,他没说话,伸出手抓住了关肃的衣角。关肃低头看着从被子底下伸出来的,纤细洁白的手腕,眼神又暗了暗。

    他跟着钻进了被子里,刚从外面赶回来的人身上带着的热度差点把关温书都给烫着了,他不由往床角缩了缩。

    关肃没让他继续缩,他伸手把人抱了过来,下巴搁在他肩膀上,嘴唇正好凑在耳边,双手环在他腰间,手指撩起衬衫下摆,在腹部皮肤上有一下没一下打转。

    关温书紧张地发颤,却又一动不敢动,只是缩在他怀里,控制不住地呼吸有些急促。

    “唉,工作好累。”关肃慢悠悠地,像是在聊天一样,然而手臂却圈的更紧,话锋一转,“好想在温书身上充电。”

    “不是已经在充了吗……”关温书犹豫着,还是抬手回抱住了关肃,歪着脑袋在他发顶蹭了蹭脸颊,“我又不是能随便摸的。”

    “恩,你很不好摸,老是缩。”关肃低低地笑了声,刚好借着姿势的优势低头隔着衬衫亲吻他乳首,一边轻咬还一边没头没脑地抱怨,“知道我要回来还穿着衣服……”

    “噫,啊。”关温书被咬得颤了颤,一时手足无措地只能把手扶在关肃脑后,这有些色情的举动让他的整张脸都发烫,手指都紧张地攥住了关肃的头发,晕晕乎乎地问道,“那,那下次,我应该脱光了等吗……”

    关肃愣了愣,随即变本加厉地吮吸起那个小红点,舌头探出去舔弄,以至于发出啧啧的水声,膝盖也顺势顶进他两腿之间磨蹭腿侧。“你发情期的时候总是这样吗,本来是想臊你的,结果这么回应我,真是败给你了。”一边说着,一边还微微使力咬重了些惩罚他,“小坏蛋。”

    “我,我哪有,啊。”一向乖巧的他哪听过别人用这种语气叫他坏蛋,下意识反驳,然后又被关肃的动作弄得忍不住喘息出声。他反射性地收紧手指,被唾液润湿的衬衫紧贴着胸膛,乳尖红红地挺立起来,每次舌尖舔过都带来一阵颤栗。

    “明明是你……明明是你太色了……”关温书还在找着借口,他的脑子乱成一团,大腿被关肃蹭得痒,因为被膝盖挡住了,合拢也不是张开也不是,只能绷紧了可怜兮兮地颤抖着,嘴里不断喘着气。

    关肃察觉到了他的状态,声音里带的笑意更明显:“真可爱,你在发抖哦。”

    安抚似的,他抬起头,嘴唇贴上关温书的嘴唇,两边胸口换了手指,食指拨弄着乳尖,拇指指腹按压进乳晕中揉动。他的舌尖探进关温书的口腔,和他的纠缠在一起,不断索取着空气与汁液。听着关温书本能发出的呜咽,他身子更热,干脆一个翻身把人压在身下,膝盖也从大腿内侧,改为更直白地顶上性器磨蹭,似乎要把人就这么顶进床里。

    “唔,唔唔……”关温书颤了颤,最终还是顺从的闭上双眼,乖乖张开双唇迎接对方舌尖的入侵,相互纠缠着啾啾的吮吸,不断地在亲吻的间隙大口地呼吸着,胸膛不断起伏。被爱抚的过程中性器就早已抬了头,被顶住的瞬间身子又忍不住一抖眼睛一瞬间就湿润了,一边小声呜咽着一边诚实地冲他张开了双腿。

    关肃被他这副乖巧顺从的模样给勾得火起,胸腔都因此而隐隐地震动着。他松开关温书的嘴唇,一只手往下去解他裤子。剩条内裤的时候他就停下了手,隔着一层布料捏了捏关温书的性器:“你又哭了。我好喜欢你哭,可是我还没动真格呢,那你一会儿不得哭成什么样?”一边说着,他的手掌一边不安分地在关温书的大腿内侧来回抚摸。

    这挑逗意味明显的动作让关温书吸了口气,随即哭的更厉害起来,刚刚还只是湿润的眼睛现在已经开始往外流出泪水。

    “不要这样摸,唔,哈啊……”

    他委屈地抽噎着,下意识想像往常一样蜷缩起身子,但因为姿势的原因也只是将臀部向上抬了抬而已。

    他早就清楚关肃有多恶劣了,这么故意欺负他,就是想看他哭,现在又笑他哭得太早,太过分了。

    可是,关肃的“欺负行为”,总是让他很舒服。关温书的头脑被快感和情欲搅成一团连思考都变得困难,原本分开的双腿又合拢了将关肃的手夹在中间。这下,关肃眼中的画面就变成了两条笔直白皙的大腿夹住了自己小麦色的手掌,颜色对比带来的视觉冲击,色情程度比起刚才有过之而无不及。

    他强硬地分开关温书的双腿,一只手扒开关温书的内裤,没有脱掉,就这么把手指送进了湿漉漉的后xue里。

    “唔,噫啊!”关温书浑身一颤。因为刚自慰过不久,那里还是软软又热热的,还保持着不低的敏感度,被想念了很久的关肃的手指侵入的时候,生理和心理上的快感都一下子涌上来,让他后xue一缩就挤出来一股水。

    好久没有这么亲密地触碰过关温书的身体了,加上隐隐约约飘散出的,熟悉的红酒味,关肃觉得自己的脑袋也变得不好使了起来,只是依靠本能地用手指不断地在高热甬道里抽插,把关温书插的哭哭啼啼的,身子不由自主扭动着躲避,不少体液随着抽插的动作溅出来在床单上留下星星点点的水痕,连没脱下的内裤都被染得有些湿了。

    关肃舔了舔嘴唇。关温书的内裤样式很简单,是纯黑色的,被他扯开了有些紧的贴在臀瓣上,那个弧度看起来相当诱人。

    他就这么直接把硬的发疼的性器送了进去。

    关温书的身子抖得厉害,内裤勒着他的腿根,他被“关肃没脱内裤直接就插了进来”这个事实羞得又忍不住呜咽着,后xue收缩紧紧夹着关肃不放。

    那里本来就已经很紧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有一阵子没做,关肃竟觉得那里似乎又紧了一些,把他箍得连动作都困难。他垂下头安抚地亲着关温书的眉眼,最后落在他唇上,舌尖分开唇瓣,细致地舔弄口腔内的每一寸,刺激着对方分泌唾液。

    关温书舒服得直喘,却又因为口腔被侵入而模模糊糊听不清晰。他的大腿肌rou绷紧了又放松,反反复复,rouxue也跟着呼吸的节奏收缩,把关肃也给含得舒服的不行,他试探地动了动,感觉似乎没那么大阻力了,便咬了口他下唇,一股脑地把精力花在上面猛干起来。

    “啊,轻点,父亲,啊!”关温书被干得身子都在晃,关肃每下都顶得很深,似乎马上就要碰到他生殖腔,他的身子不由自主地弓起,想躲却又躲不掉。

    "叫得真好听……一直叫给我听。"关肃一边低语着,一边变本加厉地加重加快了动作。他的两只手向上扶在腰侧避免关温书被他再顶得往后滑,guitou次次都向最深处的生殖腔戳去,摩擦产生的快感席卷上来,连信息素也跟着越来越放肆地逸散在空气中,催化出更多占有欲和凌虐欲。

    他低头看着关温书一张被情欲染得通红,挂满了泪水的,可怜巴巴的脸,心中不断叫嚣着,这是我的omega,他是因为我变成这样的,他是我的。

    他罕见地控制不住自己,只是想一味地从身下的人身上索取。他将关温书的两条腿扛到肩上,又重新握住他腰,进行了新一轮的进攻。

    “不,嗯啊,呜,呜。”关温书向来是脸皮薄的,关肃让他叫,他就想忍着,可是无论如何都忍不住,结果就是呻吟着哭得更惨了。

    虽然每次都会被关肃欺负的很狼狈,但这次似乎格外不一样,以前的关肃欺负他是带着恶趣味的,富有技巧性的,这次却好像是本能的,如同野兽捕食,一开始就露出尖利的牙齿扑咬上去,狠狠地刺进他的身体里,让他一点反抗的余地都没有。

    玫瑰和红酒的香气热烈而缱绻地交织在一起,因为腿被放在了关肃的肩上,性器得以更轻松地一次次向里推进。关温书哭得嗓子都哑了,生殖腔口被撞的又酸又麻又爽,大量的液体不断地从深处溢出。他几乎要没了意识,小腿在他背上随着动作无力地晃着,在关肃隐隐要撞开那个小口时,本能地有些无助地又唤了他一声:“父亲……”

    关肃愣了愣,突然停在了原地。

    他深吸了一口气,声音里有着不亚于关温书的沙哑:“叫声爸爸。”

    关温书的血液仿佛一瞬间冻住,又一瞬间沸腾。

    他从小就不停被古板的只读了一点点书的爷爷教导,要叫关肃父亲,不能叫爸爸,因为父亲才足够尊敬,有礼。

    如果他不小心叫错了,会被批评,然后强硬地纠正。

    爸爸这个称呼,是不够尊敬,不够有礼的。

    ……但是比父亲更亲近。

    关温书的鼻子酸的不行,刚才的泪水大多是生理上的快感导致,而他现在这股,猛然迸发出的,想要哭泣的欲望,是从心底蔓延上来的。

    他仰起头无法控制地抽泣,双手手指紧紧扣在关肃的肩上,修剪整齐的指甲浅浅地刺进去。他呼吸急促,以至于说一个字就要大口地喘一下,才能继续说下一个字。

    “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