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互诉衷肠情难已 西厢娇影燕双飞(周孟嵇 H)
俗话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孟小桃当初负气出走,与周欢不过两日不见,就开始想念他。如今孟小桃回到西苑,见西厢房仍一盏烛灯如豆,就知道周欢还没有睡,心中且喜且忧。 喜,是因为小别重逢,忧,是因为不知该如何面对。 是跟他道歉?说对不起误会你了。还是表现得一如往常,假装什么都没有发生? 孟小桃左思右想,也没拿定个主意,正在门外犹豫徘徊着,忽然一个声音从屋内传来。 “谁在外面?” 是周欢的声音! 孟小桃一惊,下意识地就要扭身离开,门啪地一声打开了。 “小桃哥!?” 哪怕是背对着,孟小桃也能听出周欢声音中的意外与欣喜。周欢根本不让孟小桃有逃跑的机会,一把抓住了他的手。 孟小桃逃无可逃,只能转过身来。 “你不生我的气了?”小别重逢后的周欢,声音是无比的轻柔,还带着一丝试探之意。 “我……”孟小桃眼神闪烁地吐出违心之词,“没生你的气啊。” “没有?”周欢笑了,“那你给我解释解释,老sao狐是什么意思?” 孟小桃的脸砰地涨得通红,他就知道周欢一定会拿这件事取笑他。于是他恼羞成怒,一把甩开周欢的手,道:“那是你听错了!我累了!这就去睡了!” 说罢,孟小桃也不顾周欢连声劝阻,逃也似的一溜烟冲进卧房。 掀开了床上锦被的瞬间,孟小桃一下子呆住了。 周欢也快步冲了进来,然而为时已晚。 被褥里躺着一个衣着单薄的男子。那男子似乎也是被突然吵醒,睁着一双惺忪的睡眼与孟小桃茫然相对,一脸错愕。那不是别人,正是嵇无隅。 在场三个人大眼瞪小眼,场面一度十分尴尬。 最先缓过神来的是嵇无隅,只见他柔软无骨地坐起身来,捂着嘴,懒懒地打了个哈欠,毫无紧张感地向孟小桃打了个招呼。 “孟公子,你回来了?” “你、你……你们两个!”孟小桃这会儿也终于反应了过来了。他退后几步,先是看了看一脸无辜的嵇无隅,又看了看一副百口莫辩的周欢,“居然好上了!?” 周欢叹了口气:“小桃哥,这是误会……” “这是哪门子的误会!?人都睡你床上了!!” “可是咱们原来不也睡一起吗?” 周欢一句话堵得孟小桃哑口无言。 还是嵇无隅帮忙解了围:“孟公子,我这是在配合周贤弟演一出戏呢。” “……演戏?”孟小桃歪了歪头,表示不解,“演什么戏?演给谁看?” “我们在这楚府演戏,还能给谁看?当然只有楚行云啊。”周欢走上前来,搂着孟小桃的肩膀,“至于这出戏的名字,就叫将计就计好了。” 孟小桃一皱眉:“你们两个到底在说什么?我怎么完全听不懂?” 周欢不再跟孟小桃打哑谜,拉着他在嵇无隅身边坐下,将他昨晚与嵇无隅商议的计划对孟小桃和盘托出。 “等等,让我理一理头绪。”孟小桃听完周欢的话,脑子差点乱了套,他揉着眉间道,“所以,楚行云让嵇道长来色诱你,而你将计就计,用楚行云的前途为诱饵,逼他放了嵇道长?” “没错。”周欢点点头,“既然是要演戏,那当然是要演得逼真些。若是不与无隅兄同床共枕,怎么能骗得过楚行云那个老狐狸?” “道理我明白……可是……”孟小桃瞄了一眼嵇无隅,欲言又止。 嵇无隅心窍玲珑,早将孟小桃的心思拿捏得一清二楚,好声安慰他道:“孟公子,你放心。这出戏只是暂时的。无隅只是借你心上人一用。等戏演完了,就把周贤弟还给你。” “心……”孟小桃一听这话,一张脸顿时涨得通红,跳起来道,“嵇道长!你在胡说什么!?我……我哪有什么心上人!?” 嵇无隅却非常笃定:“无隅看人一向很准,绝不可能出错。” “无隅兄。”周欢无比尴尬,连忙拽住嵇无隅小声道,“有些事心照不宣就好,不必说得这么明白!” “心照不宣?”嵇无隅淡淡一笑,“心照不宣的只有你吧?” 这下换周欢哑口无言了。 孟小桃没有听到两人的窃窃私语,只是脸烫得发烧,如坐针毡,正要起身离开,却被周欢一把按住。 “小桃哥,等一下!” 周欢确实早已察觉到了孟小桃对他的心意,只不过因为孟小桃不说,所以他也心照不宣。可如今,两人之间的这层薄薄的纱就这么被嵇无隅出其不意地戳破。本来是被两人小心翼翼藏在心里,咽在肚里的秘密,就这么突然明晃晃地被摆上了台面,迫使他们不得不去面对彼此的内心。 周欢觉得嵇无隅说得对。他为人处世向来积极主动,但是唯独在孟小桃这件事上,他始终是随波逐流,得过且过。 如今听了嵇无隅的一席话,他才忽然意识到一件事,这么久以来,他一直在漠视自己内心的真实想法。 喜欢的东西,那就无论如何也要得到,哪怕放手一搏。一直以来,他不都是这样吗? 所以这一次,周欢决定直面自己的内心,说出此时此刻他最真实的感受。 “有一句话,在我心里憋了很久很久,我早就想告诉你了。”周欢注视着孟小桃的眼睛,一本正经地道。 孟小桃心跳如飞,此刻周欢的脸上已不见平日里的痞气,换上了一副前所未有的严肃表情。孟小桃一时间慌了神。难道周欢早就看穿了自己的心思?那他现在板着一张脸是想做什么?是终于决定与自己一刀两断了? 孟小桃越想越慌,越慌越胡思乱想,脑子里瞬间涌出了一百种被周欢拒绝的可能性。 “不,你还是别说了!”孟小桃捂着耳朵,把头摇成拨浪鼓,“我不要听!” 周欢拉开他捂住耳朵的手,将孟小桃一把按倒在床上,大声吼出一嗓子—— “我想干你!” 孟小桃呆住了,不光是他,一旁的嵇无隅也僵了身体。 周欢依旧面不改色,他深吸一口气,注视着孟小桃的眼睛,一字一句地道:“我想抱你,想亲你,每天都忍不住想要干你。” 孟小桃呆呆地看着周欢,像是魂儿都被抽空了一样,没了反应。 “魂儿呢?”嵇无隅伸出手来,在孟小桃面前挥了挥,随后抬起头看着周欢,“一句情话就能把人说得魂飞魄散,我还是头一次见。” 周欢一脸茫然:“我说得还不够明白?” “是说得太明白。”嵇无隅忍俊不禁地掩嘴一笑,“真拿你们两个没办法,算了,还是我帮你。” 说罢,嵇无隅移动到孟小桃背后,从背后抱住孟小桃的身子,将他整个人捞了起来。 “啊!”孟小桃这下终于回过了神,慌得手舞足蹈起来,“嵇、嵇道长!你要做什……唔!?” 孟小桃抗议到一半,周欢便不知不觉中欺上身来,不由分说地吻住了他的唇。孟小桃被周欢和嵇无隅一前一后包了个饺子,反抗的声音被堵在喉咙中,只能发出意味不明的呻吟。 周欢一边噙住孟小桃的唇,一边趁着他无法动弹之际,把手伸进孟小桃的衣襟里,揉搓起他胸前的茱萸。 “我喜欢你,小桃哥。” 带着喘息的低音夹杂在细碎缠绵的吻中,透出一股难以压抑的冲动,像一柄利箭瞬间射穿了孟小桃的心。孟小桃浑身竖起了鸡皮疙瘩,胸膛也是前所未有地剧烈起伏着,三两下地就被周欢的唇舌勾去了魂儿,身子也已软了大半。 当周欢终于舍得放开他的唇时,孟小桃已是腰身酥麻,四肢发软,只能无力地靠在嵇无隅怀中,仿佛濒死的鱼儿一样,大口大口地喘气。 “我这是……在做梦吗?”孟小桃恍惚地道。 “这不是梦。”周欢喘着粗气地直起身子,飞快地动手解着自己的腰带,“我很快就会让你知道”。 清风徐来,垂幔款动,在这个漆黑一片的寂静夜晚,谁都不会想象得到楚府的西厢房里正在上演着怎样的一幅活春宫。 周欢衣襟大大敞开,赤裸着下半身地站在床边,而在他身前岔开两条双腿,任他那根孽具在汁水淋淋的后庭里肆意进出的人是早已一丝不挂的孟小桃。 “这样呢?小桃哥?”周欢九浅一深地抽插着阳物,耐心地挤进去,百般研磨在那脆弱而敏感的内壁上,又慢慢地抽出,“我这样干你,你可喜欢?” “喜欢……再用力,再深一点!” 孟小桃难耐地扭腰,那sao洞此刻正欲求不满地收缩着,湿漉漉地向外吐着花水。 周欢已经好久没看到孟小桃在他面前露出这副yin荡的模样,当下哪里还能再忍得住,于是一挺腰整根没入,直捣黄龙,顶得孟小桃再一次发出一声欢愉的呻吟。周欢掐住他的腰,再也没有顾虑,一下又一下地着力往深处cao干着。 与此同时,屈膝坐在孟小桃身后的嵇无隅手里轻轻托起孟小桃的脑袋,让他枕在自己的大腿上。 嵇无隅仍是身着一身单衣,但是衣襟比方才稍微敞开了一些,有着诱人曲线的锁骨在一缕长发之下若隐若现。 周欢摆臀顶胯,在孟小桃的后庭里不停地yin进yin出,但眼睛却直勾勾地盯着眼前的嵇无隅。那是一种充满兽性的凝视,让嵇无隅感觉自己像是被盯上的猎物,又羞又怯得扭过头去。 的确,他与周欢只是在演戏。周欢也答应过他,在夜里,两人虽是大被同眠,但是没有嵇无隅的允许,周欢绝对不会碰他。 尽管此刻他的胯下早已涨硬挺翘。 “你喜欢我吗?小桃哥?” “喜欢,我喜欢你……” 孟小桃的嘴从刚才开始就没合拢过,除了呻吟之外,就是本能地发出“喜欢”这两个字,如同动物一般的交媾已经令他彻底地失去了羞耻与矜持。他把腰身拱起了一个好看的弧度,难耐地悬在半空,两条腿不知何时缠上了周欢的腰间,期待着周欢更快更深地yin入自己的嫩xue。 嵇无隅从未如此近距离地目睹男人与男人的交合,这样的画面实在是太有冲击力。作为一个旁观者,他本能地感到禁忌与羞耻,但又按捺不住好奇,忍不住盯着那根又粗又硬的rou棍,在翻着媚rou的saoxue里肆意进出,直至那嵌合处汩汩地吐出白沫来。 忽然间,他感觉到手臂上一阵刺痛,原来是孟小桃那只无处安放的手抓住了他的胳膊,不知不觉中,指甲已经深深地嵌进了rou里去。 “好深……” 孟小桃疯狂地摇着脑袋,小腹忽然急促地痉挛起来。 周欢见状深深地吸了口气,按住孟小桃的胯,狠狠往那尻眼里一顶。 “啊啊!顶到了!!” 被顶到了要害的孟小桃爽得白眼一翻,瞬间失了神,挺翘的玉根如同溺尿一般,疯狂地飞溅出一股股白浊。 嵇无隅只觉得一阵口干舌燥,无意识地伸出舌尖,舔了舔那红润的上唇,同时也把手往下滑,探进那早已肿胀的欲望,轻轻地揉弄起来。 但嵇无隅不知道,即使是在黑暗之中,他这副情难自已,耽于自yin的模样也逃不过周欢的眼睛。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无意中溢出的呻吟,只会让周欢更加yuhuo中烧。 “唔……!” 嵇无隅的那根玉茎依然是那么的经不起逗弄,很快便要高潮,而此时的周欢也已在丢了魂儿的孟小桃身子里抽插了近数百下,就在嵇无隅高潮的同时,周欢的孽具一抖,陡然溅了出来,射满了那yin水直流的sao洞。 猝不及防地,周欢忽然伸过手来,一把勾住嵇无隅的脖子。 嵇无隅几乎是本能地将自己的唇凑了过去,一边与周欢吻得难舍难分,一边将粘稠的jingye洒在了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