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插xue秒射、被子摩xue刺激

    修长白皙的双腿紧紧夹住碧玉通透的玉势,梅心水许是察觉到自己夹得过于紧密,低头瞥了一眼,只见玉势的顶端只露出一个小小而圆润的尖尖,于是赶忙松了双腿的力道,让玉势顺势滑落到床榻上。

    屋外春光日好,大片阳光顺着被叉竿半撑起来的窗户乍泄进来,把铺上锦缎凉席的床榻也晒得微微发热,几缕微风窜了进来,拂过细嫩光滑的小腿,带来丝丝痒意。

    梅心水拧起眉心,有些苦恼地看着手中的玉势——他好像有些不会cao作。

    是直接插进去?

    还是先自己弄湿后面再插……?

    他的亵裤早已褪下,指尖顺着深陷的鼠蹊部摸到后xue,后xue此刻干涩无比,圆润的指尖抚过每一道菊褶,然后试探性地戳进菊芯,嗯……进入得略显艰涩。

    指尖只进了寸毫距离,再想进,便十分困难了,手指已经这样,更别提直接插入玉势了。

    梅心水不禁怀疑,昨日以及前日,那后xue已经可以轻松容纳进两根手指的,真的是他自己吗?

    怎的仅仅过了一日,就又重新恢复得如此紧致……

    xue口紧致归紧致,倒也不能动摇他研究玉势的兴趣,总归只是多了个前戏的步骤。

    深吸一口气,学着之前见到的二哥揉捏表哥臀瓣的动作,白皙的手指覆上同样白皙的臀瓣,他的臀瓣不算丰腴,却也不乏饱满挺翘,臀形极其契合手掌抚摸的弧度。

    臀rou细嫩,即使是梅心水自己的手掌覆上去,也能掐出一手的水儿来,不过他对摸自己倒也没太大兴趣,只是指缝浅浅地陷在臀rou里,敷衍地揉了几把。

    软是真的软,手指仿佛嵌在嫩豆腐里似的,不过却没激起他太大的欲望。

    他犹记得,那天夜里,表哥的臀rou在二哥手里变形得越夸张,表哥就叫得越兴奋,完全一副欢喜的样子,怎么到了他这里,就变得格外没趣了?

    是他的方法不对?

    ——还是他的身体天生对这件事无感?

    梅心水没思索出结果,最后只得放弃了通过揉捏自己臀瓣来刺激“出水”达到润滑的想法。

    不过,他的指尖仍没离开臀瓣,转为滑向了臀瓣的深处——会阴。

    他之前便摸过这里,知道揉捏按压附近的软rou,自己会十分欢畅,于是此番又故技重施。

    “嗯……哈……”刚按了几下,便来了感觉,手指抵着会阴rou向侧里按压,隔一层皮rou间接刺激浅口肠壁。

    手指时而按得深了 ,那肠壁就随着深刺的指尖向里刺入,几乎要碰到另一侧的肠壁。

    两侧xue壁在外力的推送下,互相紧密地接触摩擦,酸涩又刺激,有种无法形容的奇怪感觉。

    按着按着,两根指头逐渐变得湿润,几丝粘腻的液体粘在指尖上,滑腻又温热,梅心水知道,是他的“水”下来了。

    果然,手指离开菊xue口,拿到眼前端详时,透明的水渍裹了手指整整一圈,两只纤细指尖捻了捻,再分开,还能看见指间拉丝纤长的粘液。

    那粘液因着分开的手指,拉长成长长一条,最后断裂落在指缝间,指腹一搓,便糊了一手掌心。

    梅心水小腹缩紧,锁住肛口努力不让水滴落在床单上,取来那只好容易得来的玉势,把掌心的粘糊液体抹了一些在玉势光滑的表面上。

    碧莹玉制润上透明水光,在阳光的照耀下,倒像泛起了微光,更加耀眼夺目了。

    玉势被手指持着,靠近藏在股缝深处的xiaoxue,尖尖的顶端抵在xue口,欲进不进的浅刺试探着。

    这会儿xue里有了水,也就没了之前的干涩难进,玉势尖端被缓缓渗出的液体沾惹得粘腻滑润许多,他取来的玉势并不算大,更不算粗,顶多和他自己的势根差不多大小,秀气精巧,用来开苞再适合不过。

    梅心水已经隐隐感觉到xue口被异物撑开了,微微酸胀,虽然此物玲珑玉润,可到底不是早前尝试过的毛笔,以及手指可以比拟的。

    深吸一口气,脑中又浮现起表哥被插时,面色潮红且愉悦的样子,手下一鼓作气,直插到底!

    “呃——”

    随着一声惊呼,梅心水纤细的颈子用力向后仰起,喉咙里发出无法抑制的呻吟,眼前一片片斑驳的白色光点闪过,右手下意识在小腹上摸了一把——然后就摸到一手的guntang液体。

    ——他被插射了。

    第一次正儿八经的被假阳根插xue,竟然刚插进去,就直接刺激得射了。

    当从恍惚状态下逐渐回过神来,梅心水羞愧得脸色爆红,假阳具还塞在菊xue里,存在感强烈,这让他不得不更加清晰地认识到自己被插射的事实。

    胸膛剧烈的起伏,羞耻萦绕于心头,他侧过身弯起身子,脊背上纤细的蝴蝶骨快要翩然翻飞,腰腹则绷成一个紧致优美的弧度,左手牢牢抓住玉势底端,动作缓慢地抽插起来。

    xue道已经不再干涩,却也不算十分顺滑通畅,毕竟后xue是第一次进了假阳根,总归需要适应几番。所幸玉势尺寸不过分夸张粗大,前后慢插几次,便也进出自然了。

    “嗯……”

    xuerou越来越习惯外物的插入,容纳得也愈来愈深入,梅心水尖尖的虎牙咬住唇瓣一角,红艳的唇挡住了隐隐露出的白色贝齿尖,也挡住了快要溢出来的浅浅呻吟。

    软嫩xuerou包裹住玉势,甚至在每次抽出时,都有短短一截肠rou跟着势柱的抽拉而外翻出来,艳红色肠花骤然闪现,又随着玉势的插入折返进去,每一次的抽插于是都变成了“插花”的艺术,无论外翻,还是内藏,都是视觉与体验上的愉悦。

    梅心水此时确实感受到了无上快感,他在xuerou酥麻的快乐中模模糊糊想到,难怪表哥被二哥caoxue时,会叫得如此sao浪,只是远远听着,就直叫人瘙痒难耐,面红耳赤。

    原来,插xue真的很舒服,舒服到他简直不想让玉势离开xuerou,舒服到他——甚至想找个真实的roubang,来体验一番了。

    想必,有着rou感的阳根,会比这硬邦邦的玉势体验感更好吧。

    和真实roubangzuoai的想法在脑海中仅仅闪现一瞬,便被逐渐积聚起来的快感冲散到思绪深处,一时间,意识中全部被后方为玉势所侵占的菊xue而占满。

    快感一层层堆叠变高,眉间拧起,梅心水臂腕早已酸乏了,可仍是不想停顿休息半分,他生怕一旦停下,就不能达到更极致的爽意巅峰。

    “……唔,哼……唔……”

    呻吟早已经制止不住,碎珠般从唇边散溢出来,让整个日头偏移,被夏日阴凉浸透的卧室增添几分燥热。

    暧昧徒生。

    窗边的两只相互依偎的雀儿似乎被这边的动静吸引,探头探脑望过来,黑黢黢的豆子眼里是满满的好奇与澄澈。

    梅心水无意中瞅见了两只鸟儿好奇的视线,耳朵尖红透了,羞赧地掉了个头,半颗脑袋藏在枕被中,只留两丘臀瓣露在外面。

    手上动作是不会停顿半分的,快感已经悬在了悬崖的最高峰,只差一个契机,随时就可能爆发。

    玉势已经可以完全顺滑的进去xue道,xue道里的水液也在不知不觉中变得更多,简直快要泛滥成灾,每一次的抽出,都带出丝丝缕缕的透明液体,在臀瓣周围的锦被上,濡湿出一大滩深色印迹。

    终于,在一次急速的深插后,假阳具被捅进最深处,快感迅速蔓延开来,酥麻了整个脊椎骨。

    “……要……到了……啊!”

    梅心水仰着脑袋,嘴巴微张,一只手攥紧被褥,捏出道道褶皱,头皮已经被巅峰快感刺激到阵阵发麻,虽已至此,犹嫌不够,贪图更多——于是他在快要爆发的前一刻,猛地抽出玉势,在快要脱离xue道时,又迅猛地插入!

    “咿——”

    梅心水张了张嘴,喉中发出无法言喻的呻吟,极致的刺激迫使他眼角溢出了一行泪珠,模糊了视野,酥醉了尾骨。

    双目澄澄地盯着屋顶一个点,失神好一段时间,待胸膛渐趋平稳呼吸缓和时,梅心水才回过神来,开始回味起刚才的感觉。

    真舒服呀。

    没想到插后xue会是如此的快活,特别是那最后的深顶……

    想到这里,他手指无意识蜷曲了一下,连指关节都泛起粉嫩的红色……那简直就给他原本的愉悦推上了更上一层。

    短时间内连射两次,接连两次达到巅峰,身体上已显疲乏,可精神仍亢奋得很。

    玉势仍插在xue里,只不过可能因为涌出的xue水太汹涌,被挤压着冲出了许多,只余一个圆润的头被xue口依依不舍的留存,梅心水平躺半晌,手腕灵巧翻转,躬起身子,捏住势尾,开始轻缓柔和地前后抽插起来。

    这次他改变了节奏,九浅一深,速度匀速柔缓,没了激烈抽插时的强烈刺激,却是另一种细水长流般的熨帖享受。

    梅心水眉眼舒展开,眼帘轻轻阖上,想要仔细体会插入抽出时,自己的后xue以及身体的每一分变化和感受。

    闭上眼后,感官更加敏感,玉势在xue里的每一处形状都可以被察觉到,甚至,细细体会时,还能感觉到自己的xuerou正在紧密地包缠住圆柱样的东西,就连势物上微小浅显的螺旋花纹都在肠rou的蠕动下感受得一清二楚。

    “呼……”

    吐息轻轻浅浅地洒落在席被上,半边脸颊贴在冰凉的天蚕被面上,清爽的蚕丝锦线带走浮于体表的燥热不安。

    梅心水长睫颤了颤,细嫩的腿间rou蹭了几下被面,双腿抻开,圆润的趾头勾起被子一角,大半被扒拉堆进两条腿中央,臀间本来就夹着一只玉势,现在还被强硬地推进锦被,于是便显得更加拥塞了。

    那团在一起的被子无处安放,顺着自然的弧度四散开来,一大部分抵住玉势底端,互相推挤着让玉势更进一步。

    梅心水干脆松开手,两条腿夹住被子左右磨蹭,让锦被来控制玉势的走向,这其间又是种奇妙的感觉——腿间皮rou丝滑又清凉,臀间同时享受着浅浅插xue的充盈和满足。

    这种感觉竟然一瞬让他着迷。

    于是,他继续夹紧被褥夹磨后xue,沉浸在细绵长快感中的他不知道——本该被他严防死守锁死的门栓,不知何时滑脱,细微的吱呀一声响后,门被推了条可容纳半人的缝隙。

    一道修长挺拔的阴影从缝隙里整个倾斜下来。

    ——有人正通过这条窄窄的缝隙观察着屋内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