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把乳夹取下来
“八百字的论文还没写完吗?”他陪我一个多小时,我猜他已经等得不耐烦。 “我没数…”我顿了笔,从纸上抬起头,可怜兮兮地看他补充道,“不…不过应该超过八百字了……” 汉语言的论文需要参考大量资料与教材,我手上没有手机,只能凭着记忆囫囵。他之前没说八百字,我们一般都一千五起步的,真的想哭。 想到这里,一时走神xiele脊骨,夹在胸上的铃铛又敏感地响了起来。 “第三次。” 他起身抽过我手里的论文漫不经心地浏览,我赶紧跪好,比期末考试都紧张地偷瞄起他,一时无暇顾及铃铛响了是什么惩罚。 他脸上看不出喜怒,在我觉得以阅览速度算都可以看两遍的时间后,他终于轻声开口:“虽然还没写完,不过观点挺清晰的,看得出来没有草草了事敷衍我。” “我哪里敢!”膝盖疼得没了知觉,我反驳他都没力气拔高音量。 他冷笑了一声,扬起眉毛瞥我,分明在说哪里有我不敢的事情。 “但是整个文章的数据支撑不够,有很多注水的文字。”他翻了一页,不理解地问我,“你是膝盖不疼吗?” 不疼才怪!如果你早点说只要八百字,就不会有这么多注水的文字了! 我认命地叹了口气:“我明天把上节课的内容补起来,查询资料修改之后,再发给主人可以吗?” 他指尖一转把文章放在桌上,微微后仰靠在椅背上:“可以。态度不错,比你的检讨写得好多了。” …… “我又没写过那个东西…”得到他的肯定后我微微把心落回肚子,小声抱怨:“从小到大老师们都很喜欢我的!” “意思是我不喜欢你?” 那你喜欢我吗?话差点脱口而出,堵在喉咙口水把我呛得咳嗽。 他不多纠结地俯下身扶我:“起来吧,玩一下你。” 玩一下我…玩一下… 他语气平常得让我羞耻得拽了拽裤腿。就好像,给他玩是正常不过的事情。 “呜呜呜怎么还要罚……”我撑着他胳膊起身,麻痹的神经得到缓解后如茂密的藤蔓肆意攀长,从脚心儿传递到大腿,酸麻胀痛使得腿一软又往下栽。 他及时把我拉到了床边坐下,纯棉的睡裤被一圈一圈挽起来,直到露出整个膝盖。 红肿从中心晕开,在细腻白嫩的大腿皮肤衬托下,两根木筷留下青紫色的印痕,多了一丝残破的美感。分针牵动时针嘀嘀嗒嗒,提醒我时间正在流逝。但我忍不住浪费时间,盯着他瞧。 “因为小狗不乖。” 他单膝跪地挨近膝盖边打量了一下,然后指腹摸在淤青最严重的痕迹上,在我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兀地摁下去。 “疼吗?”他扬起头示意我感受。 “……” “呜呜呜好疼!疼死我了!膝盖伸不直,腿被跪断了呜呜呜……以后不可以走路了…”我立马鬼哭狼嚎。 他眯起眼睛在嗤笑,大腿内侧的嫩rou被他拧出个红痕,眼见还有下一个的趋势,我往床后紧急缩了缩。 “说实话!” “好吧…已经麻了……”我眨巴眨巴眼睛,把本来就没挤出来的眼泪收回去。开始还会被疼出一身冷汗,后来汗贴着衣服干了,膝盖也麻掉了。他指尖按上去并没有什么感觉。 “可是小狗,刚刚铃铛响了三次。”他重新将掌心贴在膝盖上温柔地画圈,把淤肿轻轻揉开。下一刻时针走过十点,窗外灯都熄灭,温暖的气息趁着哈欠溜出,眼角湿润了些。 “对不起……主人罚吧……” 感受到掌心的温热贴在膝盖上,舒服得让我昏昏欲睡,请罚微不可察地带着一点迷糊的鼻音。 “小狗现在是越来越没规矩了,还打哈欠。” 他啧啧摇头,手隔着衣物去拧内里的乳夹。扣得不紧,夹在rutou上原本是不太疼的,可随着他指尖的转动乳尖被扭变了形,我呜呜哼出声音:“对不起唔…因为主人刚刚揉得太舒服了…” 他不会因为我疼得哼唧就收手,甚至手上加了一分力:“那现在舒服吗?” “啊!没……没有之前舒服…” 哈欠没逼出的眼泪终究被乳尖上的痛逼了出来。一个是轻揉,一个是狠拧,怎么能一样。我躬起身子,看他也蒙上一层水雾,困意清醒了些。 “是吗?我怎么觉得你更喜欢这样。” 他垂眼笑了一声,手带着检查的性质摸上了双腿间,我被吓了一跳,条件反射地夹紧了腿,也把他手夹住了…… “紧张什么,流水了?” “没…没……主人……我……”我红着脸松开腿,只能任由他手抚摸,结巴地不知道该怎么接话。分明隔着两层布料,他好像还是透过衣物把我看穿。 “小狗跟我玩个游戏吗?”他温柔地笑着,身后月光透过玻璃窗慢悠悠地藏进雾气里,我只能想到一个词,勾引。 头脑里好像是把理智和喜欢分开的,知晓这是个深深的陷阱,可浸在朦郁的夜色里,我心甘情愿地接受。 “什…什么…游戏……” 他把我的睡衣掀起来,小草莓挂在嫩红的乳尖上,铃铛被碰得左右摇晃,嘀铃铃地清响。 “自己把乳夹拔下来,我们再来检查有没有流水。没有的话之前的铃铛响一笔勾销,如果有水的话……刚刚可就是撒谎咯!” 他揶揄地勾起指尖拨动铃铛,早就看到结局的游戏,只有他还兴致勃勃。 “主人……”我一句话都说不出。 “开始吧,小狗。”他牵起我的胳膊让我把衣角拉着,退了两步视线停在胸上,自己抱臂当起了座上客。 其实大可以把睡衣脱掉,可他一定让我自己把衣服撩起来,袒胸露乳地羞耻感驱使我颤抖着手去转旁边的铆钉。 “不许调松,就这么取。” 我茫然地抬起头望他,他眉峰一挑,我看懂了。 ——还在等什么? 我嘴一撇委屈地重新低下头,抖着手摸上那个冰凉不带温度的草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