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H)
姐夫 我最近发现我小舅舅很不对劲,他经常脸色通红地盯着我爸看。 他以前不这样的,他和我爸关系一般,甚至可能不如陌生人。他还是一个学生,假期会在我家暂住。 他又在发呆了。 “看什么看,小屁孩。”他红着脸骂我。 “看帅哥呀,”我若无其事地打开我的模拟题,“小舅舅,上次跟你来的jiejie怎么不来了,我想吃她买的费列罗。” “她不来了,想吃哪种我给你买,”小舅舅脸色一白,神情不太自然地看了眼手机,然后开始没话找话,“你是小升初是吧?” 小舅舅在我家住了一个礼拜,晚上和我睡,每天都失眠,天天听到他在叹气。 “叹什么气呀?”我猜他可能失恋了,我前女友和我分手后也是天天对着我叹气。 “你不懂,小屁孩。” 不想说算了。 他欲言又止,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 我mama是个女强人,一年又大半年都在外面飞来飞去,昨天终于回来了,一进门就和我爸热吻,如果不是我在客厅看电视,他们可能当场脱衣服了。 我mama被亲得五迷三道的,香肩半露才看到我,羞恼地打了我爸一下,两个人拉拉扯扯地进房去了。从下午两三点进去,直到傍晚我爸才被踹出来做晚饭。 我爸光裸着上身,吹着口哨,给了我一个别介意的眼神。 我霸占了一下午电视,安静打游戏,非常满意。 我点了一份炸鸡,又喝了太多可乐,趁我妈还没发现赶紧毁尸灭迹。 收拾完准备去洗手间洗个手,发现洗手间的灯没开但是门是关上的,我以为谁顺手关上了,想也没想就推门进去。 排风扇嗡嗡地想着,里面十分闷热,我小舅舅坐在一把矮矮的椅子上翘着二郎腿抽烟。 “进来都不敲门?” “我以为没人,不好意思。”我站在他旁边的洗手台洗手,余光瞟见他腿间鼓起一包。 “小舅舅,”我忍不住笑起来,“下次记得锁门。” “行了,快点出去!”他也发现我在看他,恼羞成怒地把我赶出去。 我贴心地给他开了灯。 我妈在家待了两天又拖着小行李箱走了,走之前和我爸在玄关亲得难舍难分。 我和小舅舅目不斜视地盯着电视屏幕,他的表情有些一言难尽,“你爸妈一直这样?” “是啊,”见我妈快出门了,我把藏在沙发底下的薯片扒了出来,“你还没习惯?没关系,多看几次就习惯了。” “你怎么又在吃垃圾食品!”我爸回过头质问我。 我妈走之前一定叮嘱我爸了,我只能含泪把薯片丢给小舅舅。 “小弟,你多看着他。”我爸气笑了,拍拍小舅舅的肩膀。 他去了书房后,小舅舅的脸红了很久。 “你脸红什么?热吗?”我把空调又调低了几个温度。 他直直地盯着屏幕,“这也太少儿不宜了!这两个人怎么能——” 我刚刚拆薯片没太注意,一看电视果然男女主在一片果园里开始脱起了衣服,接下来的确少儿不宜。 “快回房间写作业去,”他不停地赶我,“小孩子不能看的。” 说着他又把薯片还给了我,我哼了一声,不跟他计较,反正也没什么好看的。 他自己还目不转睛呢! 周末的时候,我跟老师说我小舅舅出车祸了我得去医院看他,但是被老师识破了,老师微笑地警告我念在我是初犯,下不为例。 没办法,我只能老老实实上课。 就算不上课我也不能回去,因为有人会去我家,我爸给了我五百封口费,我谁也没告诉。 快下课的时候,我想起了我小舅舅好像是今天回学校,他一般通宵,然后睡到下午。但愿他们没有遇上。 我进门的时候,所有摆设都和我早上出门的时候一样,我松了口气,不用像上次那样跟着撒谎窗户没关隔壁的猫跑进来撒野了。 我爸上次的那个朋友非常野性,喜欢喝酒,还喜欢撒酒疯,砸坏了我妈最喜欢的花瓶,为此我爸任劳任怨地给我妈做饭补偿。 书房在我房间旁边,我拧开房门把手,瞥见书房掉了一地的衣物。 好几本我爸的珍藏也掉到了地上,我想了想,当作没看到进了自己房间,小舅舅的东西都收到了柜子里,可能已经走了。 我看了几本漫画就快到晚饭时间了,可是我爸还不来叫我吃饭。 洗手间也没有人,我爸妈的房间有独卫,我猜可能人在里面,我就去问问,如果没做饭我们就打外卖。 门没锁,轻轻一推就开了。 进门踩到了一条男人的子弹内裤,看起来非常眼熟。 这也玩得太野了,我摇摇头,卫生间里流着哗哗的水声,其中还夹杂着喘息和哭声,似乎有个男人在不停地求饶,但是回答他的是不停被撞得砰砰响的声音。 漂亮的黄白玉兰枝蜿蜒在模糊的玻璃上,似乎都快被撞击得掉下来了。 我出去时又把门带上了,刚好听到一声尖叫,“姐夫!” 我爸的朋友并不是只有一个,也不是常来的,但是这个好像不一样,肆无忌惮地来。 甚至某个周末,我回到家,发现他俩在沙发上干得可起劲,都没有听到我关门的声音,我爸光着屁股把那个人压在身体底下,软绵绵的沙发被他俩压得凹陷。 他们重重地喘着气,底下那个一直在哭,声音沙哑,我也听不出来是谁。既然他们没有发现我,我就饶有兴致地看了半天,我爸奋力顶胯,干得那个人声音越来越小了。 他身下沉甸甸的的东西在身下人的屁眼里进进出出,rou体碰撞的声音溢满了整个客厅,我看着那个人屁眼都快合不上了。 我爸可真是宝刀不老。 又cao了半个小时,那个人都说不出话了,才重重顶进去射了好久。 趁他们还在大喘气,我悄悄拧开门出去了,下到楼底下给家里打电话,不出我所料,我爸过了好久才来接电话,语调非常懒散。 “谁啊?” “爸,我忘记带钥匙了!” “等着啊。” 我重新回到家,已经是十五分钟以后了,沙发上干干净净的,应该是换了罩子,那个人也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我爸懒懒地打开电视,看起了球赛,平静得好像刚才的猛男不是他。 “你们房间的厕所能用吗?”我故意问他。 “昨天好像堵了,”他漫不经心地捏着遥控器,“你去外面这个吧。”